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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凤鸣三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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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晕红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貂蝉双手伸到脑后,将一头秀发一扬,魅惑地如同一个精灵般翩然扑倒在榻上,拉过锦衾半搭在身上,俏皮地说道:“前日奴家犯了规矩,今日还请大哥执行家法!”

    潘凤走上前去掀开罗帐,只见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潘凤瞧得目眩神驰,心中的欲望终于压过了心目中那可怜的一点犹豫,纵身跃上了绣床。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地声声柔婉低回的娇吟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好运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夫……夫君……,你怜惜着些蝉儿,奴家初经人事,受不得夫君伐挞……”起伏缠绵的身影中,貂蝉的呢喃如同一缕柔软的风,隐隐带着些泣音儿。

    烛泪化作红红的斑斓,一如那榻上的女儿红般绚丽,不知过了多久,那呢喃的低吟忽然变得短促而欢快起来,终于,鸟鸣泉溅,沥沥而息,绣床上静了下来……

    一番温存低语,又过了好久,或许帐中气闷,潘凤将枕边的罗帐拉了起来,绣床上春色无边,只见貂蝉玉体横陈,藕臂轻舒担在潘凤颈下,一张香汗淋漓的俏脸上尽是愉悦和满足的神情,她贴着杨凌的胸膛,甜蜜地低语:“大哥,蝉儿好爱你,你让蝉儿上了天了……唔……不要动嘛,人家要抱着你,抱着你……”。

    声音越来越小,极尽缠绵后的貂蝉嘴角儿带着甜蜜的微笑偎在潘凤怀中,似已有了些倦意。潘凤在她小翘臀上拍了拍,小妮子只用鼻音儿发出一声嗯嗯的抗议,酥软的身子连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

    她的头埋在潘凤怀抱中,如云的秀发披在光滑的背上,黑的黑、白的白,淡极而惊艳,唉!有此贤妻美妾,给个王侯也不换呐,听着怀中渐渐传来的轻柔如猫咪般的呼吸,潘凤满足地想。

    ……

    “大哥,三弟有一事不能理解。”张飞挠挠头,铜铃大的眼睛也骨碌骨碌转,“徐州偌大个地方,远远胜于咱平原县呀!有这地方,咱要兵有兵,要粮有粮,这多好?这要是搁俺身上,俺老张一定答应。”显然他对酒席上,大哥拒绝了陶谦的美意十分不解。

    关羽捋着胡须,丹凤眼也眯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他知道大哥既然这让做,必有其道理。

    “三弟休得胡言,大哥此番做必有他的道理。”

    “大哥,都没发话,你凭什么管我?告诉你,俺老张不怕你。”张飞斗大的眼睛盯着关羽,双拳也紧紧握住,脸上的青筋不断爆起,仿佛就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架势。

    关羽捋着胡子,对张飞的挑衅不屑一顾。

    刘关张三兄弟,桃园杀妻结义,曾经共誓曰:“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从此结为异性兄弟。但是其实三人的关系并不像后世传言中的那么好。准确来说是关羽和张飞的关系并不像传言中的那么好。汉代讲究出身门第,刘备三兄弟中,关羽最年长,理应为兄。但是论出身,他不过是一个被朝廷通缉的杀人犯,在现代应该枪毙的那种。而张飞是屠户,在市场杀猪卖肉的那种。士农工商,屠户属于商,社会地位自然不高。而刘备虽然买过草鞋,但是人家有个好祖宗,到哪里他都自称是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玄孙。有个好出身,在这时代就好比现代社会有个好爹少奋斗三十年一般。

    刘备理所当然的当上了兄长,两人也羡慕刘备的出身,敬佩他的为人,倒是也都没说什么。不过这老二的名分,关于和张飞却谁也不服谁。论社会地位,张飞比关羽还要强那么一些。只不过关羽就是年长,才当上这个二哥。

    在而且关羽仗着这身份处处欺压他这二弟,张飞早就不满了。关羽心高气傲,认为自己认下这三第仿佛就是给张飞极大的面子了。换句话说,他认为就张飞这两下子,根本就不配和自己结拜。

    张飞性情冲动,而且好酗酒,打仗只知道带头向前冲。关羽多多少少懂些兵法,还知道点心计谋略,所以刘备对自己这二弟也是格外看重。

    “行了,三地别吵了。怎么跟冤家似的,一见你二哥面就吵架?”刘备训斥张飞道。

    “哼”张飞看了一眼关羽,不满的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在理会关羽。而关羽赤面长须掩盖下的面孔,不禁挂上一丝微微的笑意,仿佛很满足,或者说有些自得。

    “三弟,你跟二哥学学,别那么莽撞冲动。”刘备继续道:“你二哥说的对,陶谦说让徐州,我看根本就没那么简单。三弟,我且问你,如果你是一方诸侯,你会把基业传给谁?”

    张飞挠挠头,随后大笑道:“我要是有偌大个地盘,那不用说,自然是留给自己儿子。如果没儿子,也要给自己兄弟。”

    “那你将来一定没儿子。”关羽捋着胡子插嘴道。

    “你……”张飞瞪着眼睛刚想要说些什么。

    “行了,你俩能不能消停会,你这当二哥的也是。都是自家兄弟,你就不能让让翼德?翼德说的是实话,我们对陶谦来说是外人,他有俩儿子,怎么说也不能把基业让给我们。我担心这就是在试探我们,陶谦看似忠厚,这一手玩的精妙呀!我看他是要不动声色把我们赶出徐州。”

    一看大哥确实在谈正事,两人倒是很聪明把个人恩怨放到了一边。

    “大哥,如果我们顺水推舟,就接任下徐州牧这一职,他陶谦老二还敢跟我们翻脸不成?”关羽想了想说道。

    “对,大哥,你一声令下,俺就替你宰了那忘恩负义的老家伙。咱帮他,他把这偌大个徐州给大哥做酬谢也不算什么是吧。”张飞摩拳擦掌的说道。对于阴谋诡计他不擅长,但是战场拼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什么的,他最喜欢啦!

    “不成,不成。陶谦这手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刘备叹气,好像十分无奈。

    “有何不成?”关羽反问道。

    “徐州守军只有五千,而我们有两千精兵,现在还在城内。如果发动突然袭击,自然很容易拿下徐州。但是如此,我们就失了道义,失去了徐州六郡的民心,试问如此,我们还怎么在这天下立足。如今我们帮助陶谦,得到了忠义之名,那这层外衣,也给我们套上了枷锁,如今我们更加不能轻易破坏我们在众诸侯眼中的形象。”

 第七十九章 到嘴的肉飞了

    曹军军营,中军大帐内。

    曹操正在吃饭,曹仁从外边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

    “怎么曹仁?”曹操问道。

    “报主公,刚才有一名徐州陶谦的信使,说是平原令刘玄德给主公您写了一封信。”曹仁道。

    曹操笑了笑,不以为意,“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曹仁,现在你也是统领万军的上将了,学着有点城府。遇事别这么慌忙。”

    曹仁赶紧鞠躬一拜道:“属下谨记了。”

    “来,过来。”曹操放下碗,对曹仁挥挥手。待曹仁有些不解的走到其面前,这他才一笑道:“呵呵,吃了吗?”

    刚才曹仁正在练兵,让他们熟悉攻城器械,后来接到线报匆匆忙忙就赶来来,确实没有来得及吃饭。如今曹操询问,他也如实的摇了摇头。

    “我给你个机会,猜猜信里写的什么,才对了,自己去盛一碗饭,坐下一起吃。”

    在这个时代,能跟主公同席吃饭,那可算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多少人求之却不得呢!

    “猜信里写什么?”曹仁想了想,仔细观察了下信封,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弟玄德拜上’,从这他也没看出什么。所以有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是猜不出来。

    曹操又扒拉了一口米饭,咽下后又喝杯茶水,清清嗓子,语气中有几分责怪的说道:“这都猜不出来,那以后又如何料敌于先?如何才能做军中主将呢?”

    “这……”听到被曹操责怪,曹仁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让我替你猜一猜把!”曹操没有继续则怪的意思,而是主动的转移了话题,“刘备此信,开头嘛!肯定是显奉承我一番,接着会替陶谦赔罪。毕竟是他的部将杀害了家父,随后嘛,肯定是劝我退兵。你念吧,看我猜的对不对。”

    孟德兄在上,玄德百拜。陈留一会,在下刻骨铭心。兄台之文韬武略如日照昆仑,兄台之心胸大志如江海奔腾。在下不胜仰慕,徐州刺史陶谦,实乃宽厚仁德之君,其部下叛变不能尽归其主。

    如今兄台父亲已去世,如逝水不可复,陶谦愧恨无地。愿意倾家荡产,尽赎其罪,因而刘备斗胆进言希望兄台撤军,化干戈为玉帛。不但徐州百姓敢其大恩,天下人也必称颂兄台之名义。

    否者战端一开,玉石俱焚。刘备不才,但愿意与陶使君生死与共。

    “放肆”曹操目光如炬,断喝一声:“他刘备不过是一个织席贩履的皮肤,竟然敢跟我作对,传令下去,破城之后徐州城的男女老少全部斩尽杀绝,一个不留,以此来祭奠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主公,这?”曹仁的语气中充斥着一丝不敢相信,自家主公攻城无数,但是还从来没有做的这么绝的时候。难道真是被这一腔怒火,冲昏了理智?

    曹操仿佛看穿了曹仁的想法,他皱着眉头,仿佛有几分无奈。

    “我们没有那么多粮食,供养几十万战俘。”

    这一番解释,曹仁才明白了自家主公的苦心。主公背下这骂名也是无可奈何,他当即对曹操抱拳道:“末将明白了。”

    “行,那你下去吧!”

    曹仁刚刚转身离去,就跟急匆匆的荀彧擦肩而过。荀彧曹仁是很佩服的,是自家主公的智囊,而且最了解主公的心意。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荀大夫如此焦急。虽然好奇,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这份心思,忙着去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

    荀彧打量了下四周,一看没人,这才抱拳对曹操道:“主公,败报到了。”

    曹操把嘴里的菜缓缓咽下,此时他的心思早就不再这美味的饭菜上边了。聪慧的他倒是也明白了几分,他试探性的问道:“兖州出事了?”

    “正是,昨天夜里,吕布一举偷袭兖州,攻破了城池。现在我军残部正在浴血奋战中。”

    曹操一听,当即大怒,一把手中碗中白花花的米饭扣到了桌子上。他除了愤怒,还有不解。就连袁绍袁术等诸侯都不敢动他的兖州,吕布那来的这心计,怎么能看透兖州的虚实。他不怕失败,不怕困难,就怕看不透的人。吕布虽勇,但是曹操自问把其看的清清楚楚。如今这么大的变化生生的让他心中感到不安,生怕这吕布又变成第二个潘凤。

    “吕布,一介匹夫,他哪来的这胆识,偷袭我兖州?”曹操几乎是吼出来的。

    曹操的反应,倒是在荀彧的意料中。荀彧不解话,只是等着曹操把怒气发泄出去后,这才拱手恭敬的说道:“主公,陈宫做了吕布的军师。”

    当日在长安城突围后,陈宫给吕布指出了两条路,一个是北上,伺机夺取兖州。令一个就是南下荆襄,占据一城一池,然后招兵买马,扩大势力,最终乘机逐鹿中原。

    吕布耐不住寂寞,他更喜欢征战天下的感觉,尤其是把貂蝉让给潘凤之后,他越想越后悔。如果让他现在在选则一次,他肯定毫不犹豫杀了潘凤。而后在跟自己的蝉儿妹妹慢慢的培养感情,他自己都奇怪,怎么当初的那一刻就心软了呢?

    不甘寂寞的他自然不想退出诸侯争霸的中心,在越发寂寞的夜晚,他越孤独寂寞。因此也就越需要战场上的厮杀来填补心中的这股子寂寞。因此他没有选择南下荆州这个上上之策。

    陈宫虽然提出这主意,也说过去荆州是最好的方略,但是他本身也不愿意去南方。只有处在乱世,处在时时征战的过程中,他陈宫才能一展才华。

    而且他记恨曹操,一直想要打垮曹操。陈宫此人虽然满腹经纶,但是也难逃这个时代士人重名的特点。他是一个十分爱惜自己名声的人,也自诩为是高杰之士。他最初跟曹操相识的时候,就是在狱中,他是县守,曹操是犯人。当初就是因为曹操行刺董卓这大义感动了他,陈宫连夜放了曹操,挂印封金。随曹操而去。

    但是在他伯父吕伯奢家,一家人以礼相待,十分客气。正在一家人打算杀一头猪招待曹操的时候,多疑的曹操以为吕伯奢一家人想要害他。就持剑带着陈宫,把吕伯奢一家人全给杀了,当时吕伯奢出去打酒,逃过一劫。曹操逃往的半路上正巧碰到了伯父,前一刻还在寒暄着,随后一剑刺入了吕伯奢的腹腔。他此意就是为了斩草除根,从此陈宫也认为自己看透了曹操的本性,就弃曹操而去了。这是他认为自己一生中做下的第一件大错事,他觉得早晚有一天要取下曹操的脑袋来祭奠吕伯奢。

    吕布既然不愿意去荆州图发展,倒是也符合他的心意。此时陈宫就是想一心一意的打败曹操,一方面帮助吕布拿下争夺天下的资本。令一方面也是发泄自己心中的私语。

    曹操为父亲报仇,这理由名正言顺,天下诸侯都没有打曹操兖州根据地的主意,而陈宫偏偏鼓动吕布攻兖州。

    凝视了桌子前倒扣的饭碗许久,曹操这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有陈宫助他,确实不奇怪,不奇怪。”随后他拿着筷子,把散落在桌子上的米饭再次拨了到碗里,慢慢的吃了起来,此时曹操眯着眼睛久久的盯着前方,好像在想着什么,明显能看出他的精力已经不再美味的饭菜上了。

    这也是曹操的一个优点,丝毫不浪费粮食,这要是换成别的诸侯,肯定会在乘上一碗饭。曹操少年镇压过农民起义军,他倒是知道这粮食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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