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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十佳女(女尊)-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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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愣神,便看到他周身化作一道浅金色的光芒,飞进了我滚圆的肚子中,我立刻觉得肚子一阵胀痛,腿一软,便跌在了地上……
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周遭一片将明未明的混沌,身旁的容锦鼻息均匀,睡得正当安稳,衣领松散,一大片白生生的肩头露在了外面。
我笑了笑,直起半边身子,想要将薄被搭上他的肩头,可还没到手指落到杯子上,肚子便一阵抽痛,疼得我躺了回去。
联想到刚才那个梦,我咬了咬牙,暗道该不是真的要生了吧!
我默默地看帐顶,静静等候着,可那疼痛却迟迟不来第二次,渐渐地,睡意再次袭来,一波更加剧烈地疼痛突如其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帐内透入了几丝晨光,一切都变得清楚起来。
我咬着嘴唇,汗水已经沁出鼻尖,伸手摇醒了身边的容锦。
当他睡眼朦胧揉着双眼的时候,一转头正对上面色惨白的我,想他还没全醒,正是离魂乍和的时候,瞪着一双眼睛,有些无措地望着我。
平时最有主意的人,今天怎么了!
未来得及多想,紧接着一波疼痛,差点让我咬着了自个舌头,气恼的是他还没反应。
“我要生了!”
一声低吼,终于成功地将耳房守夜的月白唤了过来。
灌了两大碗参汤,又三个时辰的折腾,就在我快要耗尽体力的时候,孩子终于呱呱落地,连接生的产婆都说我投胎生得顺畅,说过好话,得了赏钱,便乐颠颠地跑去吃晌午饭了。
“阿玉,你可好?”
产婆前脚刚走,容锦便掀了门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面色煞白,眼眶通红,像是哭过了。
东齐孕妇生产得规矩,男子不可同在一室,否则容易冲撞了产妇和子嗣,容锦只好在外间等了三个时辰。
“没事,”我有气无力地道,看他兔子似的眼睛,不由笑道,“你哭什么,生个孩子而已,我自己好也不怕疼,刚才有没大声叫唤,你担心什么?”
“你不知道,刚才里面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来,”他不顾我一身的汗水,抱着我的身子,害怕地道,“那么多血啊,真把我吓到了!”
“别只顾着大的,也来看看小的啊!”父亲看了一眼拥在一起的我和容锦,一边双手托着襁褓中的孩子,一边笑眯眯地对容锦道,“自个儿子也不来抱抱!”
果然是个儿子,冥冥之中都是天意。
容锦轻轻地接过孩子,把他抱到跟前,细细打量了一回,勾起嘴角,得意地对我道:“我儿子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看得男子!”
红彤彤皱巴巴的小脸,嘴巴和眼睛都紧紧闭着,除了一头乌黑的头发,我真的觉得他毫无美观。
折腾了半天,这个,真是我生的?
我刚伸出手指,想摸摸他的脸蛋,便被他小小的手握住,牢牢地,不肯放松,让初为人母的我心头一软,甘甜若饴。
哦,我的小宝贝……
80
80、第七十八章 刺 杀 。。。
我生的虽不是个女孩,父亲却依旧很高兴。
一有空,便将儿子心肝宝贝地抱在怀里,特别是孩子出生三天后,眼睛睁开了,皮肤也变得雪白透亮,父亲更是舍不得放手。
而且我还在坐月子,实在不好多抱孩子,每次父亲笑容满面地抱着孩子,我便靠在床头,勾着嘴角看着。
自我远赴了一趟秦州回来,父亲便好似换了个人,心胸宽广,温和慈爱。不再管那些争权夺利的是是非非,理经诵佛,他的心态也越来越平和,现在又有了个嫡孙在身边,更是知足常乐。
“喔,小肝尖……小乖乖……”父亲一边轻拍着孩子,一边含含糊糊地哄着。
我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问道:“父亲,您从前也是这样哄我的吗?”
父亲立刻不悦地斜了我一眼,食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孩子递给了身边的琴筝,琴筝见了笑了笑,将已经睡着的孩子抱到了外间的小床上。
见孩子离得远了,吵不到了,父亲才小声对我道:“怎么不是这样哄过来的?那时你母亲身子不好,体虚卧床,你啊,一直都是我抱得多,说来你可真是难伺候,醒了就哭,吃得少睡得少,哪有华儿好带……”
一提到哥哥的小名,父亲忽地住了口,顿了片刻,目光幽幽,毫无焦距地望着窗外,半饷才轻叹了一声。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您,”我垂下眼帘,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哥哥当初被先帝看上,是您安排的吗?”
哥哥十四岁时,父亲头回带着他去宫里赴宴,不知怎样的阴差阳错,父亲将他落在了先帝赴宴的必经之路,这段缘分天定的“巧遇”,便成就了后来的颜淑君。
本来哥哥和容信就正果难修,这下更是彻彻底底地有缘无分了。他们虽然谁都未曾开口指责过,我却知道,他们一直对父亲耿耿于怀。
直到现如今,容信这样八面玲珑的人,看到父亲能回避则回避,前两天来看我,躲不过在场的父亲,便勉强打个招呼,就低头不语。
“原来你们一直都是这样想我呀!”父亲听罢蹙眉苦笑,转头对我道,“我晓得,当年他和容家的郡主偷偷来往了多时,写话本、唱戏,舞莺阁的名气也是他俩给挣下的,我也一直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由了他们去的,却不想陛下的赐婚都下来,他们还不顾两家死活,偷偷见面。”
“听您这么说,当年的事真不是您安排的?”我疑惑地问道。
“你们这些小辈,还真高看了我,”父亲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已故的太皇太后,他觉得华儿特别入得他老人家法眼,也未与我知会一声,便把人领了去,特意丢去与先帝‘巧遇’!”
留在心中多年的疑问,忽然就这么轻轻一句,便解开了,我不禁有些恍然。哥哥从来不愿向父亲提起这事,一直憋着心底,听着外面的风言风语,暗自臆测着,渐渐与父亲生了隔阂。
这么多年,竟是怪错了?说来说去,都是命!
“这几年,我一直在想,若是那日没将他带入宫中,或是没让太皇太后看中,如今的一切,是不是就不同了……”父亲轻声感叹道,带几分悲凉,泫然泪下。
……
世人都知道一句话叫做开弓没有回头箭。
这就好比哥哥的过往,以及太女殿下现在的处境。
此外,世上还有句话,叫不撞南墙不回头,说得也许就是我这样。
我不管太后的背景有多硬,弥月的蛊术有多强,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取了这两人的性命。
等月子做到月尾,我便让父亲带着小石头和儿子,悄悄搬到了容锦在京郊的封地去住。那里临山靠海,刚回京城我就命人偷偷打造了一条大船,若是局势险恶,就让他们远走高飞。
父亲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就是我不说缘由,他也能猜到几分,所以自听了我这个建议便铁青了脸不言不语。
小石头一直寄宿在学院里难得回来,乍见这样的阵势自然有些吃惊,但他也是受了半年多贵族的教育,学会了宠辱不惊,看大人神色凝重,他从不插嘴,只是立在一边默默听着。
连父亲怀中的儿子也不哭不闹,睁大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使劲地看着我。
兴许连孩子都知道,弄不好,这次就是一场生离死别。
我和容锦都有些心疼,咬了咬牙,将他们送上的马车,刚放下门帘,里面就传来了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容锦狠狠心,拉着我便大步走进入了府门。
我心如刀割,一口气跑到了内院,隔着高墙亭台,仿佛还能听见哭声。
“没事,我父亲和母亲眼下都在那里等他们,”容锦眼角带泪,却强笑着仰起脸,将我揽到怀中,安慰道,“一切会好的,等事一结束,我们就去找他们。”
算来女帝已是“怀胎”七月,已经到了可以“早产”的时间。养蛊只需五月便可成熟,若不是女帝一直在吃弥月炼制的丹药,估计蛊虫早就破肚而出了。太后费尽心力布下这个局,怕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眼看胜利在望,估计随时都有动手的可能。
女帝的身子变得非常虚弱,前两日见她,她眼窝深陷、瘦骨嶙峋,宽大的皇袍越显空荡,可那肚子反倒大得极其突兀,据宫人说,女帝已经无法行走,每日都只能躺在床榻上。
她的身子早就衰弱得不能处理朝政,上月便下了圣旨,要太女监国,此外,朝中大小事宜,均由大皇子何炎之和太女何京如共同处理。
所有人都没想到,平时喜爱舞刀弄枪的大皇子,处理起政务来居然颇有一套,连女帝看过他批改的奏折也赞不绝口。
任谁都要称赞一句,皇家血统高贵,个个聪慧貌美,且能人辈出。
可我却嗅出点不寻常的味道,太后不安心,对大皇子起了敌意,他并不知道黑刀军已悄悄易了主,便下令“鹰眼”刺探大皇子府,事无巨细统统向他禀告。
转眼,七月流火,暑气渐盛。
飞泉宫却不同寻常,松林环抱,冷泉汩汩,整个内阁大殿凉风阵阵,爽朗得如同金秋十月。
午后,大皇子和太女坐在内阁首座,和一旁的苏幻真讨论着西南剿匪的事情,我坐在隔他们两人之遥的地方,默默听着他们商议。
“自端木将军之后,西南一直不太平,来往的商人屡遭劫杀,上月更是一连死了十多人,依两位殿下看,派谁为围剿先锋较好?”
“不如……本宫亲自挂帅?本宫怎么都是个武将,等陛□子转好,本宫就……”
“不可,皇兄是千金之躯,怎可冒然前往?”
“太女说得极是,下官有个提议,不如就派兵部的……”
忽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有人一边跑一边高喊着:“颜大人!颜大人!何在?”
我闻言一惊,宫里历来规矩多责罚重,若不是十万火急的大事,没人敢如此喧哗。我立刻腾地站了起来,便看到有个宫人头大汗地跑了进来,衣襟透湿,面色潮红。
这样热的天,他大约是跑来的,衣冠不整,且带着几分说不出得滑稽和怪异。
在场所有人均是一脸惊诧,苏幻真更是面如锅底地看着我。
“颜大人,快跟奴才走!”那宫人急得很,完全顾不上和皇子太女请安,拉起我的衣袖便道,
“陛下要生了,颜大人是女帝的生产陪护,特命奴才过来将颜大人请去!”
听他说完,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十月怀胎,女帝这才七月,人人都知道母亲身体虚,孩子胎动弱,本想再调养几月,现在却要出世,怕是不论大的小的,都是性命堪忧。
我转头向太女使了个眼色,见后者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便焦急地跟着那宫人,一路小跑往陛下寝宫奔去。
宫门外是骄阳如烈焰般灼热,连湖水都热得几近沸腾。
那宫人拉着我便往后殿的庭院跑去,那里有一片稠密的松林,里面是有条捷径通往女帝寝宫的庭院,他二话不说,便拉着我一头扎进了密林深处。
遮天蔽日,恍如阴天,温度骤然间冷了不少。
那宫人只顾拉着我跑,背对着我一声不吭。
宫里不少人都说,这林子不干净,因为百余年前,太祖皇帝推翻了前朝的暴政,领兵入宫时,有不少侍君宫人吊死在这里。据说这林子一到晚上就有阵阵哭声,有时还有白影游荡,着实吓坏了不少人,而那些娇滴滴的宫人便是胆子再大,也不敢从这里走。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这宫人的面目,倒是陌生得很。
我狐疑地看着前面人的背影,心里生出几分警惕来,手伸进了胸口,握紧了里面的匕首。
不出所料,他果然停了下来,面露凶光,从胸前抽出一把剑来。
我这才发现,为什么初见他时,觉得怪异,原来他为了藏剑,穿了一身料子稍厚些的春服宫装。
“颜大人,你只要乖乖上路,我保证手起刀落,一瞬间的事,绝对一点都不觉得不疼,”他嫣然巧笑地打量着我,眉眼间带着几分不舍,继而忍不住摸了摸我的脸颊,喉结滑动了两下,“你……你要是让我亲一口,我就给你个痛快!”
我不怒反笑,压着心头的火气,一把将他拉入了怀中,凑在他耳边问道:“亲一口就够了么?要不要试试其他的?”
他立刻霞光满面,气息短促地娇嗔道:“我,我可不会因为,因为你这样,我就放过你……”
“那你就,千万别放过我……”我一边用低哑的声音回道,一边在轻咬着他的耳垂。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地扭捏着身子,禁不住我手指在他后背上的流连,多少有些酥软了,却依旧仗着仅存的清明,紧紧握着手上剑,
脸上是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湿乎乎的眼神,让我看在眼中越发反感。我一口含住他的嘴唇,轻噬吮吸着,一声嘤咛从他喉间散出,他大概已经沉醉其中。
就是现在!
“哐当”一声,剑已落地。
他未来得及发出声,便瘫软在地上,一把匕首深深地扎进心窝,一双惊恐的眼睛睁得好似铜铃,双瞳含水,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他口中的血如泉涌,呐呐地像是在说着什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都说过了,除了吻,我还有其他的。”我皱眉对他道。
他听罢,面上带着不甘的怒意,挣扎着伸手要抓我的鞋子。我未加理会,弯腰将他下摆的衣服裹着匕首手柄,拔了出来,血霎时间便喷涌了一地,他也抽搐了片刻,断了气。
幸好有他衣服挡着,血才未曾溅到我身上。只可惜了那把匕首,那是容锦送我的,虽然轻薄小巧,却切金段玉,现在满是血污,看着有些恶心。
啪啪一阵鼓掌声在我身后响起,我一边擦着匕首,一边转过身去。
“妻主,你现在下起手来,可真是越来越狠了,”安迟一边松散地拍掌,一边笑吟吟地望着我,“你可知道,他是我们‘鹰眼’二等刺杀使,以他的身手,杀你本来绰绰有余,却不曾想,唉——到底是美色误事啊!”
“自己的人怎么不管束好!”我怒道。
莫名其妙地来人刺杀,我当然恼火。
“好妻主,我也不想啊,还不是太后越过我,直接下的命令,他大概是怕我舍不得下手,”他委屈地道,拉着我的衣袖好似撒娇,“我这不是一听消息带就赶来了,一来便看到你和他吻得热火朝天,想你大概想再为我和郡君添个兄弟,才不敢冒然跳出来打搅了妻主的雅兴。”
说罢,他又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砸砸嘴道:“可惜啊,也是个清秀的人儿,妻主真是半点不怜香惜玉!”
“他要我命,我为什么要怜惜他?”我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他一眼,抹了抹嘴唇开口道,“现在的形势,不论多卑鄙的手段,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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