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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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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都吃了~~”
“你弟多大,你多大。人不小了,要懂点事。去把碗柜的盘子洗洗,一会儿装菜——”马氏说话要真厉害,刘银杏顿时不敢吱声了。噘着嘴巴端出几个盘子,到井边洗盘子去了。
刘当归自始至终没开口要吃的,小家伙嘴硬,即使心里再想也不会开这个口的。如今又看到刘银杏败北而归,什么都不说,回屋里去了。
刘东山看到自己小女噘着个嘴可就舍不得了,朝她招招手,“甜甜,到爹这儿来~~”
“爹——”刘银杏听话的跑了过来,手上还端着几个小盘子。
“小女这是怎么了?看这小嘴噘得,都快挂个油瓶罗~~”刘东山刮了一下刘银杏红晕晕的小脸,笑着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刘银杏今年快十岁了,长得不是很漂亮,却很可爱。尤其是那有点婴儿肥的脸蛋,红嘟嘟的,让人忍不住去点上一点。
“爹,我也想吃肉。”有爹撑腰,刘银杏又勇敢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吃饭的时候吃,爹到时多夹几块给你。”
“不要嘛,爹,我想现在就吃~~”刘银杏知道爹爹要比奶奶好说话,有事求他要比求奶奶容易多了。
刘东山陷入了为难,“这个……奶奶不许。”
“爹说了奶奶就许。”奶奶可惯爹了。爷爷更喜欢小叔,奶奶更喜欢爹,这是小姑姑说的。
刘东山看小丫头这小可怜样儿,想着不就是一块肉,何苦屈着孩子?但是娘正在炒菜,又不喜欢孩子扒锅台……
“打个商量,小女真的不能菜上桌时再吃?”刘东山最后再次求证,真希望小女突然想通能谅他心中的难处,不跟他要肉吃。
刘银杏望着她爹,摇了摇头。
“爹,我想吃想吃想吃就是想吃嘛~~”
行了,这么多想吃他是都收到了。揉了揉小丫头脑袋上的几把黄毛,把她放下来,自己则走到了锅台边。
“娘,你看……”刘东山摊摊手,指了站在一旁的小怪东西,表示这个情况你也知道了,他都答应了就弄点给孩子吃吃算了。
“就你惯孩子,别把孩子惯坏了!”马氏说是这么说,手上还是拿起筷子,让刘银杏张口过来。刘银杏早就候着呢,一听到马氏的召唤,“蹭”地就过去了。
“奶奶,我还要~~”刘银杏刚吃下肚,刚跑出去的刘灵芝又跑回来了。脚上的鞋子又不知掉哪儿去了,小赤脚打在黄泥巴地上吧嗒吧嗒的响。
“都出去出去,不准你们这些小鬼头在里面呆着了~~东山,把他们带出去,等吃饭的时候再让他们回来~~”
马氏一看这还得了,没完没了了还。这些个小祖宗,吵起来头痛。
刘东山憨憨地笑笑,拧拧刘灵芝因为乱皮而通红的小脸。这个小皮蛋,就知道一块肉堵不了他的小嘴!
李半夏在旁边看着直笑,这几个小鬼,的确还蛮好玩的。
尤其是刘灵芝,捣蛋是捣蛋,小模样看着也真是可爱得紧。钟情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也摸清楚了这小孩的性子,闹是闹,小孩子又不记仇。昨天的事儿今天就忘了,给他点好吃的人也就乖了。
刘银杏这孩子说不上来,对她不咸不淡的,不像当归那样反感她,也不像刘东山对自己这么和善。说得贴切点,就是有没有她这个人她根本就不甚在意。小丫头年纪小小,倒也还沉得住气。
除了她爹,这孩子对谁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性子有点像她,偶尔却也还耍耍小性子,倒也不失她这个年纪的童真。
刘当归呢,自从上次从山上回来后就更加自闭了。他爹不生他的气了,他反而还在偷偷生他爹的闷气。不过与其是说生他爹的,倒不如说是她这个做后娘的。
刘东山几次想与他找些话说,毕竟这么点大的孩子,看他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也怪舍不得的。但是刘当归从小性子就孤僻,尤其是他娘死后,性子就更怪了,与他这个当爹的话都不多。
刘东山有的时候就想不明白了,明明都是从一个娘胎里生来的,几个孩子的性子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当归呢,也不像他娘,也不像他这个爹,这小怪东西也不知是像哪个~~
望着儿子紧闭的房门,刘东山无奈地摇摇头,脸上清晰可见父亲对儿子宠溺的笑意——


035 拿针线,“秀”活计

 035拿针线,“秀”活计
吃完饭后,日头正紧,刘东山坐在门边吹会儿风,歇会儿再去田里。
刘家的右侧门前有一大片竹林,每当微风起的时候,层层凉意扑面而来,让火辣辣的心头也清爽下来。
李半夏很喜欢这片竹林,她是一个怕热的人。
天气一热她就喜欢呆在这里,有的时候是摆弄自己的草药,有的时候是帮马氏和夏山香做些针线活。
不得不说,李半夏的针线活做得,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差!马氏前几天交给她一个鞋面,让她在上面绣一些花样出来,李半夏是一脸迷茫。
马氏原以为李半夏是想偷懒才推说不会,农村里的姑娘哪有连这个都不会的?谁家的闺女在嫁人前,娘亲不手把手地教她这些活计?更何况,许多姑娘家那是打小就要学的,手艺学到了家到了年纪随时都可以嫁人。还有些年老人说,不会做针线活的姑娘把不到好婆家嘞!
李半夏说不会那就是不会,不但连个花样不会绣,连补个衣裳都是马马虎虎,见不得人。弄得不好,针尖还把手给戳了。当时马氏那个懊悔啊,本想着替东山娶房媳妇好照顾他和三个孩子的生活起居,谁知道这个媳妇笨着咬人,拿针线都不会!
老太太生了半天的闷气,李半夏只是望着针头想笑。让她绣花?还是让花来绣她差不多,从小就没怎么碰过针的她,哪会绣什么花啊?
以前和爷爷两人一起生活,生活虽然算不上富裕,可好歹也是不愁吃不愁穿。再加上姨娘姑姑的也不少,穿戴上的东西从来就没要她操过心。
在学校住宿那会儿,军训的时候不小心裤子裂了线,李半夏问人借了针线捣鼓了半天也不知从哪儿下手。后来勉强缝补竟然是从顺面开始缝的,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穿出去只能丢洋相。
一位新室友实在看不下去,从她手上接过活计,把裤子翻到反边,马上飞针走线,不一会儿就给她搞定了。李半夏看着她灵巧的手,心里特羡慕。
她承认,在针线活这一块自己可是个十足的门外汉了。不行就是不行,学都难学会,有时候需得承认,自己在某些方面就是没有天赋。
把个简单的东西,至少大多姑娘都容易学会的东西冠上“天赋”这两个字眼,可见李半夏在这方面有多么的薄弱了。
可是她再弱,马氏却不会让她轻轻松松地蒙混了过去。以后东山和孩子还指望着她照顾呢,该会的还是得会,不会的咱可以现在开始学。
马氏那也是一个说到做到,一个唾沫一个钉的人。她讲要李半夏学会针线,她就得学,而且还得好好的学、认真的学!
这不,每到午后休息的时候,李半夏就拿着一个针线箩到竹林里,去练悲催地针线手工。
李半夏收拾好碗筷搬着凳子过来的时候,刘东山已经坐在那里了。也没有搬凳子,把扁担打倒,就坐在扁担上。
听到声音回头,见是李半夏,轻轻笑了笑,“事都忙完了?”
“嗳!”李半夏应了一声,把凳子放到他旁边,也坐了下来。
两人是夫妻,彼此却很客套,要是不讲情的事,也可以算得上是“相敬如宾”了。
刘东山看她坐下来半天手上的动作没停,不禁好奇的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学针线哪。”李半夏没有抬头,摆弄着从柜子里找来的废弃的旧衣服,穿好针线,小心着手,慢慢攥慢慢拉。
“学针线,学什么针线?”刘东山不解,这么简单的东西,还有什么好学的。
“我不会这个,娘要我学的。”李半夏也不想啊,自打学了这东西后自己的指头都快成蜂窝了,去他的!
不过李半夏倒并不觉得委屈,在这里每个人都很累,也有做不完的事情。这么一点小苦都抱怨,那么在哪里呆着都不会好。她也没那个本事找个英俊又多金的大爷,把她当小姐公主供着。
该做的事情还得做,该学的东西还是得学啊!否则自己都养不活自己,还能照顾别人?
刘东山盯着她手上的东西有一会儿,看着李半夏拿针线的样子,他都替她着急。心里一连串的疑问往外蹦:针是这么个拿法?线是这么绕的?平时看她挺聪明,怎么连拿个针都不会?
“那你学得咋样?”刘东山问都问得提心吊胆,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手给扎了。
“还不错吧!”人总是习惯在自己擅长的方面要求很高,在自己薄弱的环节自动放低要求。就譬如说李半夏,在针线这一块,能够把缺口“堵”起来,对于她而言就是一个很了不得的工程了。
李半夏还很骄傲地把自己昨儿一中午完成的工程凑到刘东山面前,“你看看,怎么样怎么样,给点意见啦~~”
望着那好比小狗撒尿、蚂蚁寻路的一条歪歪扭扭的针线,再看看李半夏难得生动有趣的脸,刘东山“噗”地一声,不禁喷笑出来。
“你笑什么?”
“没有。”赶紧憋住,但是实在是太好笑了,刘东山忍笑忍得很辛苦。胡乱地点点头,“初学的,这个样子,嗯,还不错~~”
“你说谎~~”李半夏心情有些小低落,“你的样子分明是在笑话我,笑话我补得不好。”她不是傻子,这个意思还看不出来,她就白活这么大了。
“没笑话你,你绣得挺好……”挺好,挺好玩的。刘东山在心里默默加上这一句,看李半夏气鼓鼓的样子,不禁好笑地摇摇头。他要是不怕死地加上这句话,她一定会与他没完没了吧?
“你说的是真的?”李半夏看他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说假的。鼓起的脸腮收了起来,眼角眉梢又染了丝笑意。
“……嗯。”
“呵呵~~我就知道。我看着就挺好,你看,很扎实,是也不是?”李半夏扯着那块布傻笑,缝起来的地方密密麻麻,别说大洞没了,就是小洞也看不到了。
刘东山点点头。单从扎实这一个角度,而不考虑其整体的样式,她补的……咳咳,是还不错。

036 他,补衣裳

 036他,补衣裳
“咦?你这儿裂了个洞诶。这样好了,就着我手上的针线,你把衫子脱下,我给你补补好了。”
李半夏正在说话,看到刘东山腋后肩膀处开了个口子,肩膀一动,就招风。
刘东山回过头看看,还真是,应该是在田里弄的。
刘东山二话不说就把衫子脱了下来,正要交到她手上时,看到那一条歪歪扭扭的针脚,手顿了顿。
“怎么了?”李半夏睁着两只疑惑的大眼问。
“你真的要给我补衣裳?”刘东山犹豫着问道。
“是啊,我刚才不是说过麽。”补个衣裳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这不是顺便嘛!
他一个大男人,肯定不会拿针。与其让他把衣裳丢到马氏那里让她挨一顿骂,还不如现在就接过来。正好,嘿嘿,可以练练自己的手艺。补这些不穿的衣服太没感觉了,说不定弄一件他正在穿的衫子,感觉就哗啦啦地来了呢?
“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说行就行!”这人忒不爽快了,他在顾虑个啥呀?
“你确定你真的……没问题?”
“怎么着,你怀疑我的手艺?”李半夏不淡定了,刚才是谁说她补得不错的?
“没,没呢。那就……有劳你了。”刘东山犹豫着将衣裳放到李半夏伸出来的手上,要放又不放,就像这件衣服到了李半夏手上就风萧萧兮一去不复返一样。
“拿过来!”李半夏有些霸道地从他手上夺过衫子,把衣裳抖了抖,然后摆到自己腿上,开始低下头想着要怎么去补它。
刘东山根本就没想到李半夏会来这一出,竟然像个小孩儿一样从他手上把衣裳直接给“夺”走了,还像模像样地琢磨起来。
李半夏越琢磨,刘东山就越不放心。
他仿佛看到自己一件稍微还能穿的衫子在经过她的那双手和乌冬冬的针线后,上面突然爬了一条又长又粗而且很难看的蚯蚓——
就像是人的脸上多出了一道鲜明的刀疤,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
刘东山不是个介意小节的人,但是那个地方就在背上,很多人都能看到。他还不想逢一个人就被人笑话一番,说他背上掉下了一条蚯蚓,或是毛毛虫。
她是一片好意,李半夏二话不说就说要为他补衣裳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尽管他也认为李半夏多是拿他这件可怜的衫子练手的。
可是他的衣裳不多,庄稼人干活是很伤衣裳的,这件衣裳穿起来很合身,而且还是灵芝的娘在世的时候一针一线亲手为他做的。这些年来虽然衣裳旧了,破了,他一直也没舍得扔。不时就会把它从柜子里翻出来,穿上一穿。
刘东山两头为难,让她补不是,不让她补也不是。忧心地看着,还不知道这件衫子到她手里后将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线脱掉了,李半夏重新拿起线头,对着竹叶之间投下的光亮,将线穿到了针眼里。拿过他的那件衫子,将破的两边比了比,对到一起,用两只手指管着。看过室友之前给她补军训服,也知道针起头要在反面,这样线头比较好处理。
这一点她是记住了,所以另一只手拿着针线直接绕到反面,开始扎出了第一针。
前面这些还没出什么大的疏漏,刘东山却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既是为了自己的衫子,也是担心李半夏。
他看出来了,李半夏的手工活很不熟练。眼睛在引线的时候不知道看哪一边,位置也找得不准,下针不稳,这样是很容易扎到手的。
“哎哟~~”说扎手还真就扎到手了,好在李半夏反应得快,及时把手收回来了。没刺破,只是被刺掉了一点皮。
“怎么啦,被扎了?给我看看,有没有怎么样~~”刘东山拉过她的手看,见她的手没事才轻轻放下,“下次不会就不要弄,免得把手给扎了,痛的可是你自己。”
“我也不想补这东西,可是我不补谁来补,指望你麽?那还不如我自己来好了。”李半夏认准了刘东山这个大男人不会拿针线,之前家里的破衣裳,都是娘和二妹补的。不只他,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男人拿着针线缝补衣裳的情形都是极其少见的。
刘东山扬起嘴角,呵呵笑了起来。
把自己的衫子拿了回来,摆在自己的腿上,又从李半夏的手里拿过针线箩,放在身侧。
“你这是要干什么?”李半夏傻眼了,看他的样子,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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