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赤司,中二是病得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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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母亲当时的心情，原来是这么的复杂的吗？原来为了喜欢的人，真的什么都可以为他做得出来，即使是自己的生命也如此……吗？
　　“……”再一次来到这个只有黑暗的精神世界，柳零能看得到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她把闭着的眼睛睁开，而她此时的双眸早已被朱红色染全。
　　是的，原本她那澈黑色的双眼早已被现在的朱红色所取代。
　　虽然眼眸变色了，但是柳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适。
　　要说不一样的地方还真的是很明显，现在的柳零看起来给人一种神秘，捉摸不透的感觉，但是和她走得越近就发现自己离她的距离很远很远……
　　“你，来了。”就在这个时候，这个仅有黑暗的世界突然出现了一个柳零以外的人的声音。
　　“啊。因为已经决定了，所以我不会逃避也不想再逃避了。”柳零对此，表示得再淡然不过。
　　……
　　这边是柳零在精神世界中发生了异变，但是现实生活中赤司的生活就乱了套了。
　　——赤司征十郎无故倒下令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黑子哲也虽然有及时把昏迷赤司的赤司送入校医室，但是校医室的校医竟然看不出来赤司为什么会突然间昏迷。
　　打电话给赤司家的人，就让赤司家陷入恐慌之中。
　　管家在去帝光中学校接赤司之前打了一个电话给赤司宗九郎，但是他和赤司宗九郎只说了句“征十郎少爷好像在学校突然间的昏迷了，家主你可以回（来吗）……”就被对方挂了电话。
　　管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立即来着车去学校，还是第一次违反交通规则……但是现在什么都比不过接征十郎少爷重要！！！
　　但是，为毛等他到来到帝光中学校时会看见家主！？
　　搞毛啊！
　　而此时此刻，在校医室——
　　“征十郎身体如何？”沉默了许久，赤司宗九郎问。
　　“很抱歉，恕我无能为力。已经是第九次看了，而且是用学校最先进的东西看。但是很可惜，还是看不出来赤司征十郎同学突然晕倒的原因。”
　　校医是个年轻的男子，能进帝光医术自然不会差，那么连他也看不出来的话……赤司宗九郎表面看起来很镇静，但是实际上他已经有点担心了。
　　“栗原，打个电话给七琦，让他三十分钟内到达赤司家的主宅。”赤司宗九郎这么对刚来的管家如此说了一句，然后走到躺在病床上的赤司身旁，把昏迷不醒的赤司扶了起来。
　　接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昏迷的赤司就这么背！了！起！来！！
　　众人对他这一举动都怔了怔然，连栗原管家和淡然如黑子的人也一样。
　　“在等着什么？栗原，还不快打电话给七琦！？”
　　“呃……抱歉，现在马上就打！”栗原在心里早就不符合形象的大惊小怪了——宗九郎少爷竟然被起了征十郎少爷！！！天啊，这冒着父子爱的气场又是搞毛！
　　他打电话幸好没有……按错，不然宗九郎少爷就==好吧，他绝不会是人老了就不中用了……不对，我到底在想着什么！？栗原管家表示他已经接受不能了……
　　赤司宗九郎背着昏迷的赤司征十郎，然后迈开脚步准备走出校医室。但是他顿了顿，看着黑子：
　　“是这位同学把征十郎送来校医室的吧？在此我就为征十郎说声谢谢了。”
　　黑子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赤司宗九郎原来是和他说话。
　　一向存在感差的他竟然有被注意到，他想着真不愧是赤司君的父亲。他只是向赤司宗九郎鞠了一个躬：“请不用这么说，就算是其他人看到这种情况也会这样做的。我真诚的希望赤司君早日好起来。”
　　赤司宗九郎愣了愣，大概想不到黑子对于他这个人的强势感无动于衷的原因，他对黑子的第一印象是还不错的，所以他又迈开脚步，留下一句“托你吉言”就离开了。
　　……
　　这一路上赤司宗九郎觉得背着赤司征十郎的感觉很微妙。
　　征十郎比他想象的要轻得很多，他转念一想，虽然和征十郎是父子关系，但是征十郎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背着他。算起来他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吧？但是，这就是赤司家的人的责任啊……
　　他只能尽可能的不让征十郎受到伤害，但是……果然还是远远不够啊，那么征十郎就强大起来吧……每一次他都是这样想着，却忽略了赤司征十郎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又况且……是个没有母亲的孩子……
　　难以想象他是怎么怎么过来这十年之久的。
　　——所以，对于他性格上的转变，他表面上是没有担心，但是实质上他很担忧。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赤司征十郎性格转变以前或者是性格转变以后，精神状况十分稳定。不，与其说是十分稳定，还不如说是……好像有着什么人在为他调整一样。
　　而且令他在意的是征十郎国中一年级的下半段学期时的那种给人的感觉……温和，温柔，沉稳，细心等等，是以前的征十郎所没有具有的。
　　也就是说，他会变成这样，是有什么对于征十郎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与事来改变他的……人的话是他加入篮球部之后，但是这个原因还远远不够……难道是有喜欢的人了？
　　但是……赤司征十郎在帝光中学校几乎没有任何一个比较谈得来的女孩子……事的话完全没有……
　　赤司宗九郎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八卦【啊喂！这样毁坏了赤父的高大形象真的大丈夫！？】……好吧他承认，是自己把话题想的太偏了……离赤司家的专属车越来越近了，一样七琦那家伙能看出来征十郎有什么问题吧……果然，还是很担心的啊。
　　“咳咳……咳，咳咳……”就在这个时候，赤司征十郎突然间咳嗽起来了。
　　“……征十郎？”赤司宗九郎以为赤司征十郎要醒了，就这么问了一句。但是他背着的人只是难受的咳嗽了几声，就没有了其他反应，哪里有醒来的迹象！？
　　赤司宗九郎绝对不会以为赤司征十郎是装的，他的儿子他还不清楚么！
　　冷冷撇了一眼八卦的栗原管家，管家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很识相的把车门拉开。
　　赤司宗九郎又走了走几步，然后停在了车门前，正想把赤司征十郎从背上移下来的时候，赤司此时却动了动嘴——
　　“……零，你在说什么……”
　　虽然赤司说得很轻，但是听力极好的赤司宗九郎却听到了，而一旁的栗原管家明显听不到。
　　“……”赤司宗九郎顿了顿，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但是，你在说什么？离开？你想要离开我！？”
　　“不允许，我绝不允许！！！”
　　“……为什么？我也是赤司征十郎……为什么你在意的只有「赤司征十郎」！”
　　“原来一切的一切，你都是……在骗我的吗？”
　　……就此，赤司便再也没有说话。
　　赤司宗九郎微微皱了皱眉，刚才征十郎有说什么了？
　　他记得好像是中文吧？什么时候学的？不过赤司宗九郎也担心不了这么多了，他把背上的赤司移到车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下去，关上门：“开车！”
　　……自己已经醒不过来了，但是却在口中还说着别人？看来真的是有人让征十郎十分在意了，但是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还有刚才征十郎说的那个人，虽然听得不是很懂，但是赤司宗九郎有着惊人的记忆力，那几句话是难不了他。
　　能让征十郎在意的人想必是对征十郎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可是征十郎并不知道他在意的那个人的处境是十分危险的……不过，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当然，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征十郎绝对要醒过来！想到这里，他就开口：“栗原，请在加快点。”
　　“是，家主！”
　　……
　　那么，我们回到柳零的精神世界。
　　“……看来征十郎已经发现不对了呢！”柳零轻声说着，“但是啊，已经迟了。已经做了决定的我，是不会再改变了。”
　　柳零笑得绝望，笑得悲哀。
　　“零！零你在哪里！”柳零看着前面这个在叫着的赤司，她没有想到赤司竟然可以进到她的精神世界。
　　而且在这只有黑暗的世界中，赤司也是散发着光的，不然柳零也就看不到他了。但是，他——看不到柳零。
　　“零！出来！”赤司看着一片黑暗的四周，他强忍心中的不安。
　　“我果然不应该把身体控制权交给你！我真是太天真了，听到你那一句「我睡着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问题！果然，真的是这样！”
　　“说到底你还是只在意「赤司征十郎」，我也是他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在违背我的意愿，你在欺骗我还有……背叛我……零，你真是好样的！”
　　柳零走到离赤司很近的地方，看着赤司的样子却是十分不舍的。
　　是啊，她舍不得离开他，但是却又不得不离开他。
　　“……这段时间我身体所出现的眩晕感，是零……你的原因吗？”
　　柳零依旧紧紧盯着赤司，好像要把他的全部都记下来，都记到心中。这，就是他喜欢的人啊！他所说过的话依旧在耳边回响着——
　　——“哦，也请你多多指教了。Seijuro，Akashi　Seijuro。”
　　“不，不想，不想放弃……篮球，我不想……放弃……”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不是是怀着抵触的心情去学习的的篮球……”
　　“不、不可以，不可以放弃篮球……”
　　“我没想过要放弃我自己喜欢的……没有过，没想过……”
　　“那么阿征，”
　　“——不想做的，不需要去做的，那么阿征，我们——就不要做好了。”
　　“你就安心的注意一天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在你身边的啊。放心交给我吧，阿征。不要忘了，我们可是陪伴着彼此的亲人啊。”
　　“所以选择的话，不论怎么都是相反的，不管怎么选都是错误的但是依旧要我做出选择的话，那么我的选择就是选择那一项我自己绝不会后悔也绝不会留下遗憾的选项。”
　　“只是我一个人承受这种感情不觉得有点不公平吗？所以，和我一起承受这种感情吧！”
　　“所以，明知道我喜欢你却依旧残忍的误导我的你，和我一起沉入无穷无尽的深渊里吧！”
　　“没有办法，因为我已经喜欢零你了啊！赤司征十郎已经喜欢上柳零了！”
　　“这种感情犹如赛场。谁先喜欢，谁就先失败。所以，我败给你了。喜欢不是一个人的事，但是我也不想让你苦恼。所以，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着你给我答案。我希望你想清楚在回答我，现在的我们……都太稚嫩了。未来，谁说得准呢？”
　　“あなたは信じられないかもしれませんが、私が保有しているのですが、私はあなたを好きな権利だ。私を思わないで子供にしても、いつも铡�認させた私は、あなたの好きなんだ。
　　——或许你会不相信我，但是我还是拥有喜欢你的权利。不要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也不要老是误导我对你的喜欢。”
　　“それが私に対するを尊重しないでよ、ゼロ、僕は君のことが好きですね！
　　——因为那是对我的不尊重啊，零，我可以喜欢你的啊！”
　　“老实说我真的高兴呢，因为能喜欢零以及被零喜欢，真好。”
　　“……果然你还是担心他比想了解我要多呢，我可是很不开心啊！零，别忘了我们是同一个人。”
　　“你才不是……阿征……”
　　“呵呵，是么？但是零你心里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啊！”
　　“不关你的事！阿征，请把阿征还给我！”　
　　“那是不可能的事，零，你想都不要想。”
　　“「赤司征十郎」已经失败了，现在会胜利以后亦也是我。我的话是绝对的，我是绝对正确的存在。胜者的一切会被肯定，败者的一切都会被否定。既然「赤司征十郎」败北了，那么他就应该好好沉眠才是，这里需要一个我就可以了。”
　　“過去の私はずっと忘れに比べて、今の私でも、覚醒した悟然を続けていた。后、絶望のどん底の逆境というのは、もう一人の仆の存在の時だ。
　　——过去的我一直在遗忘中沉眠着，现在的我可是在清醒的悟然着。在绝望深渊的逆境过后，便是另一个我的存在之时。”
　　“因为你是零，所以我才会想说。”
　　“给零你说一下曾被我遗忘过的记忆吧。这可是连「征十郎」都不知道的记忆，以后就是你我的秘密，你说可好？”
　　“我说过了吧？零你的一切是我的，「我」的一切也是我的，我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们都是我的。所以，你到底还在执著着什么？”
　　“零你和我在一起时，就不要在想着我以外的人啊，男的也好，女的也罢，都不可以在想着，即使那个人是「我」也绝不允许！所以说，零你这是在违背我的意愿么？”
　　……
　　真的是一段美好的回忆，有阿征你的那些话，真的是够了。
　　虽然，是真的好不舍……但是，不离开真的不行啊，因为啊……谁让我喜欢赤司征十郎呢？
　　谁让柳零喜欢赤司征十郎呢！真的的喜欢，为了让对方好好活着，让其中一个人消亡，那个人怕是不会犹豫就选择自己消亡吧？柳零想，这就是她的选择啊。
　　“那是一条充满悲伤和泪水的短暂的人生，那是一条不能改变的，命中注定的，独自一人的道路，即使是这样你也要继续走下去吗？”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
　　“是，我要继续走下去。因为这就是我所选择的道路啊！即使爱得伤痕累累，即使爱得血迹斑斑，这一条路，我依旧要继续走下去。因为，选择就是选择啊。”
　　那个声音的主人愣了愣，然后又道：“是吗？那走吧。”
　　“……”柳零看着前方那看不到尽头的散发着白光的路，她笑了。
　　转回头看着赤司，然后柳零伸出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抱住赤司。但是，她碰的到赤司，赤司却看不到她，甚至连感觉都没有！可是赤司似乎有发现了什么，他愣愣的站着，而柳零还是紧紧的抱着他。
　　“呐，阿征。”柳零说：“我理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