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赤司,中二是病得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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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吧嗒……”冰冷的泪水从脸上流下，他不敢转过头，因为他不想让温和的他知道他在哭泣，他失败了，是连哭泣的权利都没有的。
温和的他没有止住脚步，只是温和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啊，我知道了，征十郎。”
“啧，真是可恶，竟然又被火神这个家伙给盖了！”叶山小太郎一咬牙：“五次极限什么的给我超越啊啊啊啊！”
但是，为什么还是够不着？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最不愿想起的事来？他要赢，他们都答应赤司司的！要赢，绝对要赢！
“所以超越啊！什么都不做之前就否定自己的话，那还怎么说着超越的话啊！”叶山小太郎刚落地又再次高高跃起，这反射速度快到让人惊悚！
“滚出去！！！”他大叫一声就把火神大我手持的篮球给拍了出去。
“什么！？”看着球向着场外奔去，火神大我一时还未从呆滞中回过神来。而叶山小太郎也超越了自己的极限！那么，从现在再来一决雌雄吧！！！
“嗒！”眼看球就要出场了，就在这个时候赤司却在球出场时抱住了球。
“赤司！？”
“赤司司！？”
“小征！？”
“不好！赤司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动作的……”
就在众人愕然赤司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垂着头遮住神情的赤司却举起了手中的球，然后在三分球线之外的地方把手中的篮球就这么投了出去！
“唰——嗒！”球——进了！这是一个完美的空心篮！
“……！！！”在这一刻，不管是看篮球赛的观众，是对手的诚凛还是他的队友，都震惊的看着他。
“现在就论输赢很早不是吗？因为……”赤司把垂着的头抬起，赤色的双眸中满是温柔，脸上是温和的笑容：
“有你们，我们根本就不会输。”
赤司笑得还是那么温和，给人陌生又温暖的感觉，他看着黛千寻——
“另外，会问【我是谁】的黛前辈，不觉得很伤感情吗？”
“……”那一刻，时间似乎要停止的模样，因为众人都沉浸在这个笑得温和的赤发少年身上。
那个银发少年黛千寻难得的震撼，他死死盯着赤司——
“赤司……赤司你真的是……赤司吗？”
（“赤司君……赤司君你真的是……赤司君吗？”）
“是啊，当然是的啊，黛前辈。我当然是赤司征十郎了。”
（“是啊，当然是的啊，哲也。我当然是赤司征十郎了。”）
☆、6番Q：我祝福着你
“嘟——！”比赛结束了，诚凛高校VS洛山高校，洛山以105：106输给了诚凛。
赤司征十郎在两年前失败后，是「赤司征十郎」为他承受了失败的代价，但是现在的「赤司征十郎」也……失败了。
然而没有时间留给洛山他们伤心了，因为已经在整形鞠躬了。
“小征，对不起……结果我们还是输了……”实渕玲央觉得他们果然办不到。
“赤司司，我们输了……抱歉，我们辜负了你的信任……”叶山小太郎觉得他对不起赤司。
“赤司，我们洛山——输了……”根武谷永吉黯然道。
但是赤司还是那一副温和笑着的模样，一点也没有被输掉的比赛影响道的样子：“没关系哦，因为「胜负乃兵家常事」呢！或许输掉比赛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呢！”
说着他看着黑子，而黑子此时也和赤司对视。
然后，黑子开口道：“赤司君，我们赢了。你看到了吗？这是属于我们【诚凛】的篮球……”
“……是输给了黑子你；不……是输给了你们，恭喜你们获得胜利啊……”赤司笑着伸出手，好奇怪，眼角上好像有什么热热带有湿意的东西要滑落了，从他脸上滑落……那是什么……呢？
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呢。他啊，好像不能控制住情绪到离开了呢……
“虽然输掉比赛是有点可惜，但是那是因为黑子啊。所以，请不要在意。”
“赤司司……”叶山小太郎他不懂，为什么赤司还可以笑出来。
明明被伤害得那么狼狈，明明是那个绝对不可以输的人，明明是比他们之间所有人都要强的人，明明感受到的苦楚比任何人都要多的人啊……
叶山小太郎突然觉得，自己好想哭……
黑子看着赤司，然后向赤司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语气很是诚恳——
“赤司君，请你变回那个散发着温暖和温柔的你好吗？我一直都想和这样的赤司君说声谢谢。谢谢你在我最绝望、最无助甚至是连我自己都要把自己放弃的时候出现；谢谢你在那个时候给予了我希望，给予了我温暖以及把喜欢的篮球继续打下去的勇气。所以，请你回来吧赤司君，请再一次一起打篮球好么？”
闻言的赤司微微一愣，然后回答说：
“抱歉呢，黑子。怕是我没有这个能力让这个『赤司征十郎』回来了。一直以为胜利就是一切，只要胜利就什么都不在话下。却原来只是我的自欺欺人罢了！赤司征十郎可以拥有两个，但你所需要的那个『赤司征十郎』却彼非赤司征十郎。老实说，我比任何人都需要『他』啊，但是却又是我迫使『他』消失了……呵，呵呵，真是抱歉啊，黑子。”
“……”黑子怔了怔，他看着温和笑着的赤司，心中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在蔓延。虽然赤司君现在是在笑着的，但是为什么他感觉现在的赤司君很痛苦呢？
他……是不是错了？他只想让赤司君他们回到帝光时期那时候一样，都在快乐的打着球也有错吗？还有，刚才赤司君叫他……黑子！？不，赤司君的笑容不就是和那个时候一样吗？一样的熟悉，一样的温暖。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离这样的赤司君越来越远呢？
不，不仅是他！青峰大辉，绿间真太郎，紫原敦，黄濑凉太以及桃井五月，他们离赤司征十郎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么？
似乎想到了什么的黑子，突然呆滞在了原地！
“那么，再见。”赤司对着黑子这么说了一句，然后他转过身，迈开脚步准备离开。
“小征，不要在露出这样的笑容了好吗？”就在这个时候，实浏玲映开口可了：“小征，现在你心里很难受吧？你在笑着但是给我的感觉是……痛苦着的啊！”
闻言的赤司止住了脚步，但是他留给他们的是他的背影，赤司他并没有回过头。
黛千寻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也站出来说着：“……赤司，最后那些人选择的还是放弃你，你所做的一切……值得吗？”
黛千寻虽然不被赤司他们重视，但是他是个很细心的男性，他的洞察力一向很强。所以，在洛山的时候，他们虽然不重视他但是他比他们更了解他们自己。
而此时此刻，绿间等人也来聚集到了这里。
“呵呵，”赤司笑着微微转过头，“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啊，黛前辈。我无所谓啊，不论是以前或是现在，我都无所谓了。因为么……”
赤司笑得很温柔，很温柔很温柔：“现在的我，有着你们啊！这样不就够了了么？”
赤司的视线放在了绿间等人身上。
——这是他曾经很在意的给予过他温暖的队友。他用自己的改变来守护着他们，用他所爱的人的消亡来寻回他们的曾经……都已经成过去式了吧？是的，已经成了过去式了。
输掉了比赛，他没有像黄濑凉太输掉时会不由自主的流泪，没有像绿间真太郎输掉时的万分不甘，没有像青峰大辉输掉时的不敢置信也没有像紫原敦输掉之时的那种不心愿……他表现得实在太平静了，除了天帝之眼被正面攻破时呆滞了一会，他的情绪波动真的是在平淡不过。
赤司笑了笑，然后把头转了回去，迈开脚步离开了。他边走着边伸着右手高高举起而挥了挥：
“呵呵，那么黑子，紫原，绿间，黄濑以及青峰，再见了。”
“……”被叫到名字的人就这么看着赤司离去的背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的，再见了，再见是真的再见了——
哲也，敦，真太郎，凉太还有大辉，是赤司征十郎曾经的队友；
黑子，紫原，绿间，黄濑还有青峰，是赤司征十郎现在的对手。
赤司一个人回了赤司家，在这一路上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去见到他的妈妈。
征十郎把属于他的那段被他遗忘的记忆还给了他，所以他再一次就记起了母亲。
他想他会喜欢零，大概是因为喜欢零身上那一股发自内心给予他的温暖还有关心，是他一直缺少的东西吧。但是赤司没有想到，他的父亲赤司宗九郎竟然在这个时间会在家，而且还在拥有母亲唯一的照片的卧室里！
是的，为了让赤司不再想起已经逝去的母亲赤司宗九郎几乎把有关于赤司母亲的东西都毁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照片留下来了。
这也是赤司唯一能知道母亲的唯一所拥有的了。
赤司宗九郎看到赤司的时候不可见的愣了愣，但是他也不是很在意，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比赛结束了？”
……原来父亲也会关注自己的事吗？但是，会让他失望的吧？对的，是会让他失望的。
所以，赤司回答道：“……是，”顿了顿，他又说：“结果是，输了。”
要失去了吧？篮球。陪伴了他十年之久的自己所喜欢的，母亲为他争取的，带有母亲的记忆的喜欢的篮球，因为失败所以要结束了吧？这就是他失败的代价——失去打篮球的机会，失去对母亲的回忆。
“是吗？”但是赤司宗九郎的回答令赤司征十郎怔了怔，因为赤司宗九郎实在是反应得太过于平淡了。他不是一直都不允许自己失败的吗？
“征十郎，喜欢篮球这项运动吗？”
“……父亲您要听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实话。”
“喜欢。”赤司征十郎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喜欢篮球，很喜欢很喜欢，所以我才会去学。”
“那就一直喜欢下去吧。”
“啊？”赤司闻言呆滞住了，他听到了什么？他是不是听错了！？
但是赤司宗九郎不理会呆滞的赤司征十郎，他走近赤司征十郎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也露出了难见的笑意：
“我说，那就一直喜欢下去吧，带着你……母亲的那一份喜欢和期待，一直喜欢着。但是，不要在失败一次了。”
他和赤司征十郎擦肩而过：“赤司家的人不是输不起，而是他们有着不能输的理由，因为失败的时候他们往往承受不起相应的代价。仅此，而已。”
“……”直到父亲赤司宗九郎离去了好一段时间，赤司还是没有从呆滞中回过神来。
终于，他有回神了过来，然后他伸出手拿起母亲的相框，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在低沉颤抖着，身体也在颤抖，脸上满是笑意，笑着笑着，赤司发现他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谢谢……妈妈……谢谢，真的非常谢谢……”
……
赤司在整理自己的卧室的东西，特别是他归来后看的那些素描画。
那是他所爱的人给他留下的礼物，那是最重要的礼物不是？但是——
看到手中那些皱得很不堪的素描画，赤司立即暴走，全身散着阴森的赤光：“你个中二要杀父灭友的家伙，就算不满零对我比对你好，你也不应该把零送给我的礼物弄成这样吧？”
“……”而脑海中没有表示。
“你这是在妒忌我么征十郎？如此为所欲为的性格还真是符合你啊！”赤司再接再厉讽刺。
“……”还是没有表示，在赤司的脑海中。
“哼哼，别以为你为我承担了两年的我应该承受的责任就让你为所欲为了！”赤司再说道。
“……啰嗦！”终于回答的仆赤。
“都停顿了，心虚了吧征十郎。”
“……哼！你还好意思说么？这个「皮卡丘」是你的『杰作』吧？比幼稚园的小孩子画的还要没有水平。”噗！赤司中枪，好吧，他在绘画方面是很无能。
“……切！你也有一份『功劳』吧？你敢说你的绘画方面比我要强么？”怎么可能会认输！
“……至少我是绝对不会画出这样低水准的比小孩子还不如的画来。”
“真的？”赤司表示很怀疑。
“……收回你那不信任的眼神！不要试图违背我的意愿，不然——”
“「违背我意愿的家伙，就算是父母也不可饶恕是吧？”
“……”
“请换一种说法吧，我都听腻了。老是杀父灭友……”
“……”
“……”沉默，赤司也好，征十郎也罢，在这个时候都没有说话。
“……呐，征十郎，谢谢。”赤司轻声说了一句。
“谢谢……吗？赤司，你觉得你对我说的话是谢谢？”
仆赤道：“你应该让我这个失败者立即消失才对啊。比赛输了，零也被我逼走了……你应该是恨着这样的我才是啊！”
“是吗？你当真以为零是被你逼走的么？”
“……”仆赤果然沉默了，但是赤司还是继续说：“我应该是谢谢你的。是我的懦弱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你却没有任何意见的为我承担着属于我的责任。虽然你老是让我有点苦恼，也喜欢说着杀父灭友的中二的话语【仆赤：==###】，但是我总有种自己有了一个不成器的弟弟的感觉，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仆赤依旧沉默。
“……至于零么……你用我们的【天帝之眼】看的到属于零的未来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只有零和我，我的【天帝之眼】无效……”
“……零她可是自己选择离开的啊……”
“……是因为我们两人吧，是的……”
“……”仆赤想，他或许明白了。
“所以说啊，”赤司出声了，但是他来回看着手中的画。
“其实我才是那个应该说谢谢的人。其实你和我都知道，不论是我还是你，我们都是一个人，赤司征十郎就是我们啊！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两个赤司征十郎，你……只是我幻想出来的一个「人格」而已，但是，不知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