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赤司,中二是病得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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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赤司少有的沉默了。
“……？说话呢你！你有在听我说话没有？”
“啊？抱歉，刚才有在思考来着。”
“……”很好很强大【重复一次】，十九岁的准大学生的柳零，再次被只有十岁，不，现在是十一岁的赤司征十郎给耍了【重复一次，重音】！赤司征十郎很强大，没有之一。
“你在发什么愣！？”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赤司和柳零的交谈，赤司下意识的把视线放在某一个地方，然后愣在了原地。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赤司的父亲。赤司对于自己的父亲，依旧在不安着，恐慌着。虽然上一次他有柳零的帮助后并没有和以前一样这样害怕父亲，但是情况也只是好一点点而已。
“嗨，很抱歉。”赤司说完不顾身体的极限和劳累，继续打着他的篮球。
“……”柳零心里也不好受，这样的赤司她不喜欢；这样的赤父，她更不喜欢。明明是拥有最亲切最温暖的血缘与关系，为什么两人却形同陌路！？但是，她只是一个外人，她没有资格管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又更何况柳零认为自己不要管他们之间的事对她对赤司可能更好一点。但是，看到赤父身旁还有着一个人的时候，柳零愣住了。
这种熟悉又期待的感觉，这个人……柳零想到这里怔住了，赤父他该不会是想……这样的话，阿征不是会更加的……阿征……
“到此为止了。”赤父突然的开口。赤司微愣，双手抱着篮球，没有继续练习，他把视线再次放到赤父身上。可为什么……心中会有不好的一种预感即将发生！？
“……果然么？”柳零在心中默默说了一句，心里的忧心多了些许。
“到此为止了，你的篮球。”
“！？”赤司一怔，然后双手抱着的篮球掉了下来。
“嗒嗒嗒嗒……”掉下来的球在偌大的篮球场上，弹跳的声响十分清晰。
看着赤司此时的模样，赤父越发越冷酷起来。“我说过了，赤司家不需要无用之人。不会浪费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上。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你的篮球，到此为止了。”
“……”此时的赤司低着头，但是他心里的感觉怕是只有柳零最清楚了。
“不，不想，不想放弃……篮球，我不想……放弃……”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不是是怀着抵触的心情去学习的篮球……”
“不、不可以，不可以放弃篮球……”
“我没想过要放弃我自己喜欢的……没有过，没想过……”
赤司征十郎用几乎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在失神的喃喃，身体不可见的颤抖了起来……
“赤司少爷，从今天开始我是你学习网球的教练。”赤父身旁的那个男人说。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放弃篮球……我也不想放弃……”
“那么阿征，”柳零的声音突然响起，赤司愣住了，然后他感觉身体一轻，意识几乎不受控制的在逐渐变淡。那是，把身体控制权……交出去的感觉。
“——不想做的，不需要去做的，那么阿征，我们——就不要做好了。”
柳零在两人的精神世界这么说了一句，然后把【赤司】低着看不清表情的头抬了起来，看着赤父和那个自称为是他学习网球的教练的男人，然后，【赤司】笑了。
柳零觉得这还真是讽刺，网球教练！？学习网球的教练！？她冷笑，她的网球还用人教么？这个男人，没有资格教她吧？是的，除了她的妈妈，谁都没有资格教她网球！谁都没有，谁都不可以！又更何况现在的柳零也不需要！
——“呵呵，学习网球的教练？父亲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实力么？”不理会怔住的赤父和那个愣然的男人，柳零继续道：“教我网球，你还不够格！打一场吧，就一局，输了的话……”柳零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请你立即离开我的视线。你当你的网球教练，我打我的篮球。”
“要我放弃篮球，我告诉您，父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第5Q：规矩由我定
“我从不知道败北为何物，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败北给我自己之外的人。”——出自五年后的赤司征十郎言。
“我不是并不允许我败北，但我绝不允许自己败北在同一个人身上，因为这是耻辱。”——出自同样是五年后的柳零言。
“——决定吧，阿征。不需要存在你生命中的，那就不需要存在好了。现在的你，可不是一个人啊，你还有我陪你。我说你可以，那你不可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柳零在她和赤司的精神世界说着。
够了，真的够了。
赤司征十郎他还是个孩子，纵然他心理是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他没有亲人的温暖，没有朋友的陪伴，没有师生的融洽也没有心中的希望。他，赤司征十郎，十一岁的他拥有的只有自己，只有责任，除了责任还是责任。不是说过了么？柳零自己认为她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但对于赤司，她自私不起来。不是说她同情他，与其说她同情他，还不如说她怜惜他更为恰当。更何况，赤司征十郎，他并不需要“同情”这东西！
所以，她掌控了身体，然后说出了那些话。
——这些话，是赤司征十郎的心声，是他一直想要对这个冷漠的男人说的话。
“你太自以为是了。”这个男人，这个在血缘上是他父亲的男人这么说了一句。
“有勇气挑战是难得的一面，但自以为是过头结果只会败北！”
赤父冷冷的看着赤司，但令赤父讶然的是，赤司不仅不回闭，竟然用他那漂亮得过分的赤眸散发着强大的气场的和他对视起来。变了，赤司征十郎，他的儿子，变了。
赤司，不，现在该说掌控了赤司的身体控制权的柳零开口回答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与疏离：“请您记住，”他说，“我赤司征十郎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现在是，以后依旧是。”
小小的身子与赤父擦肩而过。赤司看到了，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想这么决定了吧？身后的那些存在于视线中的网球拍与网球。他一开始就决定让他学习网球，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在他还没有为他安排好学习时，赤司已经选择了篮球。
赤司在心里冷笑，他这颗一向听话的棋子突然间不听话了，不受他控制了，他到底不会想让这种事发生不是？所以，就想在他拥有反抗这个实力之前来折断他的力量么？
他自认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小看了赤司对篮球的热爱更小看了赤司体内的柳零。
柳零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啊喂喂】的这种类型的人，但是她不想做的事，就算是她最爱的妈妈也逼不了她，更何况是几乎没有关系的赤父？柳零这个人在两个地方是很危险的存在。一个是在绘画方面【特别是画人】上，还有一个，就是在网球场上。
拿起一把几乎是他的一半身高的网球拍，赤司毫不犹豫的走到那个自称为是他的“学习网球的教练”的男人身旁。“我是不是自以为是，打一场就知道了吧？”
赤司那赤眸满是亮亮的闪光，让这个男人只觉得有点刺眼。
“……”赤父越发越冷酷起来，周围的空气都因此冷了几分。但是这对赤司一点作用都没有！
“你……”赤父想说些什么，但是立即被赤司给打断了。不似以前的听话，也不见以往的温和。赤司的声音变得坚定和压制人起来：“父亲，我的话——很抱歉，我不想说第二遍。”“……！”这次赤父愣住了，但是赤司完全不理会异样的他，对着眼前这个男人说：“怎么？害怕了？还是说……”这个男人实在不简单，他说了这么失礼的话他都没有生气的预兆。再加上他给赤司的那种“气息”可是少有的让柳零觉得是“很强的对手”的气息，这个人，和他打一场的话，一定会收获不少吧！
“你根本就没有赢我的能力？那还真是讽刺。”
“……”即使是这么过分的话，这个男人也依旧没有因此而生气。他看着赤司好一会，然后笑了。这笑容赤司觉得好生刺眼。没有任何的虚假，讽刺和轻视，那种笑容是充满了赞赏和感兴趣的。赤司只是微愣，这个男人……他果然不是很喜欢！这种眼神真是有够刺眼，有够讨厌的！
“真是超级和我胃口的眼神啊，这眼神棒极了。”那个男人说，“宗九郎，你有一个优秀的孩子啊。这个眼神真是让我热血沸腾！Good job！来吧，来打一场吧！就如你说的，就打一局，不过这也足够了！”
“修！？”赤父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也陪着他闹！？”
被赤父称作“修”的男人笑容不改，直接操/起球拍，往新建成不久的私人网球场走去。
“嘛，”现在球场的修笑容依旧，他伸手检查了一下网球拍的网线的情况。“宗九郎我可没有在闹哦！不过我想，在闹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哦！”
“……”闻言的赤父愣在了原地。
赤司走到了修的对面，心中对这个叫“修”的男人越看越不爽起来。这个笑容真是让人讨厌啊！为什么有种奇怪的感觉？为什么总觉得有点熟悉？哼，这个男人果然有够讨厌的！
“哟！身为你以后的『教练』，怎么都得要谦让谦让你吧。虽然只打一局，但是发球局我让给你好了。”说完力度把握很好的把球丢给了赤司。
“啪！”赤司很成功的接住了球，看了看修。“在球场上，轻视任何看起来比你弱的对手，都是致命的。”修闻言笑得更欢了，就凭这个孩子这句话，他就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孩子绝对不是第一次打网球！自信，坚决，睿智和那一份狠厉，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了！
比赛，一触即发！
“Zero，你真的……大丈夫么？”赤司的声音在两人的竟然世界响起，并不是说他不相信柳零没有这个实力，而是父亲找过来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他担心柳零会受到打击。
“呵呵，阿征，你忘了么？”柳零浅笑着回答，“用你的身体使出『地狱之界——灭视』虽然有点勉强，但那也只是几个月前。一局的话，我想绝对没有问题。”听到柳零这么说，赤司心中的担忧不少反而增多！想起第一次柳零有用她前世【姑且称之为前世吧】的什么地狱之界的副作用……
“可是Zero，你用这个时可是好像消失了一天一夜，你这次再使用的话会不会也……”
“安啦安啦，会没事的。还有，上一次使用不是『消失』了，是『沉睡』！你在咒我死么阿征？”
气氛被柳零这么一搅和，沉重得呼吸不过来的气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其实我想说的是，Zero你已经死了不是？”
“……”柳零默，然后不理会赤司，把球高高抛起，“我果然还是最讨厌小孩子了！特别是像阿征这样的小孩子！！！”在心里低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有留情的意思。“啪！”球迅速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直接向修的那张俊脸打去。
“Zero，迁怒是不对的。”赤司的声音又在他们的精神世界响起。
“闭嘴啊喂！到底是谁害的啊！！！”柳零在大骂着，还是不和赤司说话好！不然每次都是她扑街。特么的赤司征十郎果然是个混蛋！！！
“哦！不错的球！”修更加兴奋了，他轻易的把球回击了。“但是小赤司，你在瞄准我的脸打真是失礼啊！”真是太优秀了！真是太完美了！这力度，这弧度，这控制力……真是太完美了！这么完美简直就是天生来就是为打网球而存在的；就像是存在的意义就是打网球的料！
“切！”柳零暗暗不爽，她也知道自己的发球不是这么容易击中那张讨厌的笑脸的，这就是身体的差异造成的。要是以前的身体，这个叫修的男人可不会这么幸运了。
柳零也没有任何压力的把球击了回去，然后直接上网。
“？！”修看到了觉得有点可笑，当然这笑容没有任何的意义。
“呀嘞呀嘞，对身高差距大的对手上网是不行的哦，征十郎果然还是太稚气了呀！”修直接来了一个高吊球，而且还是向后压分线的那种。可是当他把视线再放到赤司身上时他愣住了，“啊……什么！？征十郎你什么时候……”在后场的了？你不是上网了么？
柳零冷笑，“对【鬼之女】说不行的你，就要受到惩罚啊愚蠢。”
赤司此时哪里还是那个上网的人！？他现在可是在后场上等着球回来的人。
修依旧还在呆滞当中。“已经上网的人现在却出现在后场……么？”修反应过来时，球已经从他的脚边滑了过去。“呵，征十郎你真是令我热血沸腾了啊！以假乱真的假动作么？”赤司征十郎果然还是喜欢篮球的，比起网球的话。不然也不会……在网球场上用篮球场上的假动作了。怎么办？征十郎的网球这么完美，实在舍不得浪费这个天才中的天才啊！那么就赢了他好了！这样他就会放弃篮球选择网球了吧？可是……这样会被征十郎讨厌的啊！被征十郎讨厌就不好玩了……
“真是太完美啦！真是太完美啦！天生的天才！不，不，用天才已经形容不对了！真是比天才还要完美的存在！来吧，来吧来吧，征十郎！全力的攻击我吧！我已经等得热血沸腾了啊征十郎！！”
“……”这是面无表情的赤司。
“……”依旧面无表情的柳零。但是在别人听不见的赤司和柳零的精神世界中可就不那么淡定了……
“妈蛋的，其实我刚才就想说了！这个男人还不会是Gay吧！？从赤司到小赤司，从小赤司再到征十郎，特么的这男的绝对是一个变态！！！”
“我咧个去！这是要和阿征搞基的节奏么！？这个该死的变态该不会是个抖M吧抖M！！”
——柳零表示她很蛋疼，一想到这个她就更蛋疼了。可是她在蛋疼的同时她却也没有注意到她的话给赤司带来了影响，而且还是特别让她更更蛋疼的影响。
“Zero，搞基是什么？这个抖M又是什么？”这是好奇过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