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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叶倾辰-第24章

小说: 一叶倾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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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像你,一个像我”
“额?哪冒出两个了?”
“你不是说两个都像我么”谭逸辰这厮不纯良,真的不纯良,专门钻她话中的空子。
“罢了罢了,反正基因也不是谭先生您能决定滴”一溜烟脱离他的禁锢,像只鸟儿欢蹦着飞了出去。
谭逸辰晃了眼,脱口而出:“叶骁,你是我的”广场上那些不同国家的人听懂了这句动情的法语。
叶骁脚下倏地一顿,整个人身上似乎笼罩了一层慢速电影的色彩,缓缓反身,看向他。他起伏的胸口试图平息,眼里是化不开的脉脉情绪。
偌大的广场,隔了好一段距离的两个人,时间好似漏了一拍,空间凝固,天旋地转的镜头感。
巴黎,深色系当道,然而今天的天气似乎还不赖,一个手拿单反的欧洲小伙应景地吹了声口哨。
“叶骁,你是我的”
平稳无波说出的每个汉语音节敲在叶骁的心里,谭逸辰没有上前,他就那样定在几十步开外,等着她撞进自己怀里。
叶骁慢慢走近,像极了列奥纳多达芬奇画笔下高雅颔首而来的夫人,微笑,刚刚触到她嘴唇的边角,便潜进微微隆起的酒窝里去了。还有一步的距离,腆着脸看他:“爷知道自个儿魅力大,妞,你能低调点不?”低头、掰手指、看鞋。
“入乡随俗,要懂得贴近国际友人的风格”
叶骁鲜明感觉自己两颊抽搐了一下,“走了走了”
“杜绝敷衍”真的,谭大人太严肃了。她暗想不妙,今天出门没捯饬好,给他挂上扑克脸了。
叶骁不期然转身,踮起脚,手按在他的小臂,仰了头就向他。这一些列动作流畅无比,谭逸辰意识到眼前什么情况时,唇上的温热不再,正强势撤离。
两手将她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紧紧握住她的腰身,拉向自己,贴合,俯了头享用意犹未尽的美味。
叶骁到得早,那时还没有给排课程。和谭逸辰逍遥了几日,她要留这上课,他要回去工作,再怎么自我催眠,转移视线,离别终究是来了。
昨天无尽疯狂的缱绻,旖旎纷绕。早晨时分,昨夜的月亮还如带上水淋淋墨迹一般在无边无垠的天空徘徊,而现在窗外飘着雨,这个月,巴黎的多雨时节。
谭逸辰拾掇好衣裳,靠着床沿,眼睛锁在那张半掩在枕头里的睡颜。昨天累极,她好似咒怨一样说着要补眠,不去送他。然而不管她以怎样细腻的方式加以掩藏,彼时的她,此时的她,他都看穿了,不过,彼此心照不宣戚戚焉。
见面不是难事,纵是这样想着,分离也不能归为易事。印上她的脸颊,最后一遍温习温柔的自己,记住属于她的气息。
人在年少的时候其实是不懂得真正地体惜别人的,爱的表达无非是最简单的“双舌缠舞”和“夜之联体婴”。谭逸辰有过玩得凶的年纪,这些信手拈来的东西还在,不过,他有了自己想体惜的人。
不知是谁曾这样说,你最爱的人自甘被你占有的那天起,你便渐渐不再视他为最爱了,爱只在不能拥有时。
也许,以前的谭逸辰会对此点头,可,当猜不到的不知所措撞进他眼里,侵蚀他心里,他才知道那是别人的写照,不是自己的画。
她与她们太不一样,以致让他在这方面也变了。
叶骁不知道的是,凯旋门下的那句话并不是他脑中的第一顺位,他当时想说结婚,想和她有婚姻的联系。当然,他及时刹车了,然后拐弯抄近道。
他拥有她,这是个美妙的事实。越是拥有,他越是疼惜。即便她移得远一点,他的爱将像两人之间的空气那样成长。
他犹如一头困兽,每一次的遍寻她全身都是在搜索她魔力的来源,找寻与生俱来的相连的印记。
正像《罗密欧与朱丽叶》里,“
我的慷慨像海一样浩淼
我的爱情也像海一样深沉
我给你的越多
我自己也越是富有
因为这两者都是没有穷尽的”
但是,他和叶骁上演的会是喜剧。
拿起睡榻上的外套,那是叶骁逛街的时候挑的,浅灰色,很合他气质。搭在右手,悄声开门出去。
难得的几日假期,贺蓝天的日子不知道过得怎么样。谭逸辰如此想着,登上归途。他倒是有几分期待叶明怀的态度。
偶遇“米其林”
飞机着地,谭逸辰立马开了机,震动接二连三。叶驰和李姐都有打过,刚准备给李姐回过去,一条短信进来。
“好吧,别的不用我告诉你,咱就娘家大舅哥来说,叶司令一直很光火,昨儿晚上到达巅峰,火山爆发,妹夫啊你好自为之”
看来计划进行地不错,谭逸辰退出短信,
“谭总”李姐看到垂首屏幕,表情微哂的谭逸辰往车的方向走来,忙开了门,立在车边。欲接住他搭在腕上的外套,被谭逸辰不着意地盖了过去,李姐随即绕到左侧,和他同坐后排。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听贺蓝天的口气,他这边我们好办,关键是D省那边……”李姐转脸,正瞥到谭逸辰对着手机,似是斟酌什么的样子。
“嗯?怎么停了?我听着呢”这话是跟李姐说的,可他眼睛仍旧盯在手机上。
“醒了吗?”闭口不谈分隔两地,只用这句告知抵达。
直到提示信息发送成功,他方用闲着的那只手按了按太阳穴,继而游弋在性感的下巴处,好生听李姐汇报。
谭逸辰在法国有一栋雕花的二层小楼,;里头一应俱全,但不在叶骁现在住的这个区。当时送叶骁去法国的那天,他没带行李,一切日用品都是和她一起去现买的,包括剃须刀,包括贴身衣物。
纵然两人已是很亲密,被谭逸辰牵着到内衣店的时候,叶骁还不不免难为情了,嚷嚷着到别地儿等他。可谭大人哪里依她,轻而易举捞了她就往里走。
明明是打个电话就可以的事,退一步讲,他在这边也是有助手的,他非得整这些幺蛾子。叶骁抱着手站在一边,无限鄙视。
“亲爱的,过来”谭逸辰插着裤袋,转了一圈,驻足,笑眯眯地唤门边的她。
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见她撅着性子不动,山不就我那我挨过去就行了,谭大人几步到她身边,执了她手:“乖,我去说怪不好意思的”不自然地瞟了店员小姐一眼。
这话不假,谭逸辰是真的觉得尴尬,这档事一直是谭妈让店员送到家来。当下,他只是领着她到百货公司熟悉熟悉,顺道把这些买了,也省了助手来公寓打扰。
看着他不像玩笑的模样,叶骁心软,横他一眼:“你穿多大的?”
谭大人没个正形,恶趣味道:“你知道的”
“我又没买过,知道你个大头鬼”她现在不耐心,很不耐心,灰常不耐心,相当滴不耐心。面前这张脸十分欠扁。丢下他,兀自往外走。
“好,好,”上前握住她的手,大拇指在她软软手心里摩挲,告以SIZE和颜色。
店员全程饶有兴致地注视这两位,直至装袋完毕,送这一对上帝出门。
叶骁气鼓鼓地迈了几大步,一个猛扎,甩了头发,厉声戾气:“你,跟我去洗衣店。”谭逸辰不明白这小东西犯什么轴了,自若地跟上她:“乖,怎么了?”
“漂白”愤愤地把他的爪子拍开去。
“我不黑”
对,你是不黑,如果腹黑不算黑。叶骁心里没好气。“谁说你黑了,你脑子里颜色太多,需要漂白。”
谭逸辰这模样好是好,但看不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这会子还恬不知耻地笑出来,更甚,活像得意自个儿捡了什么宝贝。天真烂漫地贴着她:
“生活本就该丰富多彩”
叶骁彻彻底底无奈了。偏头,无视,努力让自己息怒。
“好嘛,甭揪着脸蛋儿了”不搭理绕着她转的谭大人,“不乖了不是,再不听话我就要亲了,或者干脆……”
“打住打住,铁定不是什么好话,我不听也罢”一溜烟跑了几米开外。
谭逸辰不恼,拎了满手的东西尾随其后,闹她:“宝贝儿,你的小礼服怎么跑那儿去了?”
循着他下巴扬起的方向看去,她的最爱Versace。叶状抹胸的连身设计,不落俗的金色紧紧包裹模特的上半身,蓬蓬的薄纱自收紧的腰间砰然炸开,下摆覆了一圈金色花边,微微收成一个圆。柔和的几层白纱群身与金属质感的裹胸上身,两者的碰撞堪称完美,不觉突兀,唯有别致的高贵,融了俏皮的元素,更显气质多变。
叶骁支楞着走到透明展窗外,想利用反射光线,映照在玻璃上。可这是法国,不仅有血有肉的法国女人身材高挑,就连冷冰冰的人形模特也是。叶骁蹦跶了几下,到制高点方可将头嵌在衣服上方。
偌大的商场,此举不自觉吸引了旁人的注意,谭逸辰无言抚额,上去固定住乱蹦的猴子,苦笑望她:“听我说,亲爱的,其实,我们可以进去试”
“小小骁”两人刚拥着进来,就和容仁打了照面。哦,不,是容仁主动上来搭讪叶小盆友。
谭逸辰琢磨着这仨字儿,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当着容仁的面毫不在意地挠了挠耳朵边。
“呃……二哥……”叶骁的第一反应是侧头看醋坛子谭逸辰,犹犹豫豫寻摸了这么个称谓。
其实吧,叶骁也就叶驰,这个舅舅家的儿子,是带血缘关系的哥哥。这声“二哥”叫得含糊:一来,叶驰长于容家兄弟,容仁又是真儿真的长子,二哥是随了辈分;二来,若不看这层关系,那外人眼里容仁可不就是容二。
说的模棱两可,听的含糊应着。
“你怎么来这儿?”容仁正准备答她,就听见旁处洋腔洋调的汉语传来:“仁,真难得,怎么在你?”
人高马大的西蒙挽了一位佳人款款走来,用蹩脚的中文和容仁打招呼。
“哇,谁这么荣幸?”西蒙灰色的瞳仁打转,打趣手里提了女装袋子的容仁。
容仁一拳挥在那家伙的宽厚肩膀,“管好你自己”说话间,暧昧地瞟了西蒙身边妖娆的美人。
一个中国人,一个法国人,具是翩翩公子,却在Versace门口用汉语低声调笑着。
“这么巧都遇到了,不如一起喝杯茶”
“亲爱的,我们进去”
异口果然不同声,
“哦,不了,刚喝过上来的,这样,机会留到下次吧”
容仁微微耸了一下肩,以表遗憾。
谭逸辰泰然拽了叶骁欲往里进。
“这就亲爱的了?”西蒙错愕地看向容仁,语调很是搞笑,可谁都没笑。
“哦,小小骁,送你的”容仁不理会那法国大呆子,将手里的袋子往叶骁怀中一塞。
是她刚看的那件,估计被他看到囧样了。谭逸辰余光扫到袋子里,叶骁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亲爱的,愣着干嘛,二哥送的你就收下”谭逸辰捏了捏她的掌心,很纯良地叫她。
“哦,那个,谢了,二哥”忙不迭地和谭逸辰进店里了。
“别啊,我的维多利亚”西蒙无限感慨的法语,身边的佳人不知何时被打发了,影子都不见。
容仁那双桃花眼的眼线逐渐拉长,原来叶骁就是这家伙的维多利亚,怪不得去了趟中国就闹着他要学中文,他容仁要忙得事千千万,都被这家伙缠够了。
叶骁不知道容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会为了件衣服亲自跑过来的人。
谭逸辰那竖起的耳朵清楚闻见门口飘进来的那句法语,对乱晃荡的他家宝贝叹了口气:哎,这还有洋情敌,得了,甭国际友人了,媳妇儿第一,友谊慢慢往后排去吧。唉,自家孩子真让人省不了心啊。
谭大人朝服务员报了尺寸,
“哇,撇撇,你好神啊,我自己都不知道的”
“那是当然了”谭逸辰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通身逡巡。
“低调,谭一撇,注意低调”
“嗯,我就是要大家都知道我很低调啊”
叶骁呛不过他,闷了头不吱声。
下巴上结了一处痂,谭逸辰反复用大拇指捻着,李姐刚刚一眼就发现了,却没好过问。谨以此纪念叶小乖为谭大灰狼第一次剃胡茬,想着想着,他眼角都柔和了。
因着谭逸辰手中的电话震动,李姐打开脑中的静音按钮,却久2未见他有动静。
“谭总……谭总”
谭逸辰怏怏地从沉醉中退出,一句“喂”还没出口,那边已然作响:
“都怪你,被你吵醒了”
“早餐在桌上,不要赖床,睡多了不好”
实际上,谭逸辰关门的那刹,她就睁了眼睛在床上挺尸。此刻她正呆坐在饭桌前,这些平日里最对口味的早餐不知道怎么让她没了胃口,连说话都没了欲i望。
原来,让人无法自拔的除了蛀掉的牙齿,还有爱情。
估算时间差不多,收到他的平安短信,没来由有些酸涩溢出来,反按过去。
“听话,现在刷牙去”谭逸辰握着电话,听那边窸窸窣窣,果真刷牙的声响。
“好了,接下来,洗猫脸”
“哼~”叶骁哼哼,冲了把脸。
“要臭臭么?”
“谭一撇,咱能美好点不?”
“哈,那把牛奶热热”叶骁乖乖到小厨房热牛奶。
“桌子上有杯水,里面放吸管了”喝了。
“吃一口面包,差不多能取牛奶了”
车子里很静,只有谭逸辰温润的话声。虽然不曾见过,李姐也没被他这副絮叨的模样震到,从之前就可想见如今的他。
阴雨天气,让人提不起劲,挂了电话,叶骁懒懒地倚在沙发上看窗外。铁塔,香街,巴黎人的信仰,不是她的。铁塔那么大只是看上去而已,都是因为巴黎老区的建筑很矮。
凝神,不知道是窗玻璃上爬满了雨丝,还是眼睛糊了焦。电话忽地响了,叶骁一惊,拿起来一看,是容仁。
“喂?”
“啊,维多利亚……”
“我不是”
“我是西蒙……”见她没回声,“米其林,还有那天和仁一起,Versace”
“哦……你好!”
算盘(一)
“哦……你好”对着电话说完,听那端好像是在与容仁玩闹。
好一会子,叶骁拿开耳边的手机,放在正前方,平视,按亮了屏幕,上面的通话时间在一秒一秒叠加。
“没事我先挂啦”这话对西蒙说的,叶骁潜意识里来了法语。
本就为了学中文而绕着他转的西蒙,打从那日碰着了,更是无尾熊似的分儿八秒就往容仁那儿奔,使了法子软磨硬泡。容仁也跟来了劲似的闲坐钓鱼台,偏不遂他的愿。
咒怨了几天,耶稣居然搭理他了。西蒙得了空子,瞧准容仁的手机就夺,完了冲人家“嘿嘿”贼乐。瞧,同上帝保持联系是多明智的举措。
容仁慵懒地倚在办公椅背,那扇长睫下眼神扑朔,水雾般迷蒙不清。
“仁,是……哪个?”西蒙好看的眉毛拧了一块,歪着头问他。
“我很忙”说话间正襟危坐,伏案,“我有个建议,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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