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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综武侠]美人裙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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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看着起草书有些犹疑。
  那带着面纱的女子微微摆了摆手:“交与来使吧。”
  “龟兹国已呈日落之势,如此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侍女心下悲凉,应了声便退下了。
  千里之外,无争山庄里。
  原随云听着属下密报,指尖微顿。
  良久笑了笑:
  “铁真这颗棋子倒是没有浪费。”
  联手对抗石观音,不过是互相蚕食罢了。
  到时候坐收渔利,这沙漠便是蝙蝠岛的养分。
  他想到这儿唇边的笑意愈深了。
  这江湖啊,总是平静地太久了些。
  天色已近昏黄。
  凄风萧萧。
  树林中一道人影静立着。
  他手中有剑,却似已经没了剑。
  这林中只有风声。
  和斑驳中明落的剑光。
  这是没有名字的剑。
  似乎只有快才能解释它。
  原随云的暗室里收藏了很多人。
  其中不乏一流高手。
  可这江湖中有几个人却是怎样也模仿不来的。
  例如薛衣人。
  他的剑很出名。
  正因为如此,这世上只有他一人使得出这一剑。
  旁人如若模仿,不过是东施效颦。
  即使学了几分剑形,却也得不了其中真意。
  薛衣人的剑,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
  那是一种没有人看见的剑芒,或许是死亡的闪电。
  遇见的人都成了那血衣上的孤魂。
  原随云在一旁看着。
  他的脚下落了一片树叶。
  那树叶本是完整的,可在落地的时候却顺着叶上经络慢慢裂开。
  顷刻间碎了成粉末。
  原随云看不见,可那剑气自是忽视不了。
  “薛庄主似乎并不欢迎随云。”
  他缓缓叹了口气,面上神色未变。
  薛衣人已收了剑。
  他实在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原随云原以为这世上只有水母阴姬可压他一头。
  如今看来鹿死谁手却未可知。
  十年前的血衣人是收不了剑的。
  而如今的薛衣人却可以。
  他的气息似已经完全平和了,那股压迫的剑气慢慢化作一座山。
  沉稳却又更难攀登。
  “我练剑时向来不欢迎任何人。”
  薛衣人淡淡道。
  原随云笑了笑:“如此倒是随云叨扰了。”
  任何人看了他都只觉得这实在是一个真诚的瞎子。
  世家气度,温文尔雅。
  薛衣人自然知道他今日来意。
  早上那金灵芝虽是看着毫无差别,可却并非能瞒过所有人的。
  至少他便知道,当金灵芝选择求助的时候。
  她便注定是要死的。
  “你其实不必来的。”
  薛衣人擦拭着剑淡淡道。
  原随云目光微顿。
  “薛庄主这是何意?”
  薛衣人转身看着他,突然道:“我很少会管江湖中的事。”
  这句话已是足够清楚。
  原随云眯了眯眼:“薛庄主倒真不像一个剑客。”
  剑客该是怎样的?
  李观鱼用剑,帅一帆也用剑。
  这天下凡学剑之人,似都以诚心正意为遵旨。
  可他们诚的却不是自身,而是武林正道。
  所以当一点红声名鹊起时才招惹如此多骂名。
  他们不是口诛笔伐不是因为他是杀手,而是因为他恰巧也是一个学剑之人。
  “不过是道不同而已。”
  他的面色很淡,语气也很冷。
  一如他的剑。
  可这世上或许是没有人懂薛衣人的剑的。
  风穿树梢沙沙的响着。
  似有叶子飘落在肩头。
  原随云笑了笑。
  “她与你是什么关系?”
  他走出树林时薛衣人突然问。
  他问的是谁?
  原随云自然也知道。
  脚下不由顿了顿:
  “她会是我的妻子。”
  薛衣人看着剑,目光却未变
  :“那你得先找到她。”
  树林里似乎起风了。
  那美人静静的在塌上趴着。
  微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那云雾薄纱轻披在肩上,在门缝透出的细光下几近透明。
  她始终未看那白衣僧人一眼,即使他不远千里去替她买了爱吃的糖膏。
  那手中糕点已经凉了,无花目光微沉:“阿裙为何非要如此倔强呢?”
  他似可惜般叹了口气。
  吴裙慢慢回过头来,轻轻笑了笑:“因为我不喜欢被人征服。”
  “我喜欢征服别人。”
  她是一个很骄傲的人。
  这世上男人似乎怎样也得不到她的心。
  任她哄骗,任她利用,被她厌弃。
  最终只能越发疯狂。
  见了她的人,都是要堕入地狱的。
  无花缓缓笑了笑,眼中一片暗沉之色。


第28章 情人
  在搅乱了这西域局势后,楚留香此刻却并不在大漠。
  兰州城里: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轻轻扣响了富户朱门。
  那是一个裹着面纱的女子,身形虽看着有些高大,可不知为何,人们就是觉得她是美的。
  美人自然应该受到优待。
  街上的年轻人们等着。
  因为他们知道这美人的愿望却是要落空了。
  因为他敲不仅是这兰州城最富有的男人的门,而且还是这城中最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的门。
  年轻人们看着,准备等美人失落时再伸出援手来。
  可他们的愿望却落空了。
  因为那除了收债永远不开的门居然开了。
  开门的管家伏了伏身子,那美人便跟着进去了。
  “想不到连铁公鸡也爱美人。”
  门外一个年轻人叹了口气。
  楚留香身子僵了僵,又若无其事的继续走了进去。
  武功高的人总是可以听见很多。
  姬冰雁大笑:“想不到老臭虫也有今天。”
  楚留香终于揭下面纱来。
  那确实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他摸了摸鼻子:“我竟不知同一件事,你竟可以笑上三天。”
  姬冰雁摇了摇头:“岂止三天。”
  “你这个样子我简直能笑上一年。”
  “为何是一年?”
  楚留香问。
  姬冰雁收了笑容:“因为一年后我便要去赚钱了。”
  他说完又忍不住笑了。
  楚留香叹了口气:
  “我现在却笑不出来。”
  “你在担心什么?”
  姬冰雁问。
  楚留香摇了摇头:“我只觉自己就像那网中的鱼。”
  “去大漠,嫁祸石观音。”
  “这每一步都顺了幕后黑手的意。”
  他说着幕后黑手,心中却有多半确定那人就是无花。
  那日必定是他带走了阿裙。
  姬冰雁不说话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这西域势力重新洗牌究竟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更何况,楚留香总不能一辈子顶着石观音的脸。
  四方金玉的宅院里静静的。
  婢女小心翼翼的沏着茶。
  她虽是什么也不懂,却也知道这时应该安静些。
  烈日与风沙渐渐在这座西北边城里消失。
  楚留香喝了口茶。
  那茶是新沏的,顺着舌尖滚烫的滑下。
  他突然笑了笑。
  “你笑什么?”
  姬冰雁问。
  “只觉世事无常。”
  “我从前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卷入到如此多的麻烦当中。”
  楚留香道。
  从假死再到石观音简直就像一场梦一样。
  姬冰雁也笑了:“或许我们应该说些有趣的事。”
  “这江湖中难道还有比楚留香成了绝世美人更有趣的事儿?”
  他朗声笑道。
  姬冰雁摇了摇头:“自然比这要有趣儿的多。”
  “哦?”
  楚留香倒是有些好奇了。
  他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即使他不惹麻烦,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来。
  可这样的人通常更乐观些。
  所以他们也总能死里逃生。
  姬冰雁想了想:“薛衣人的情人失踪了算不算有趣?”
  “薛衣人的情人?”
  楚留香的面色有些古怪。
  “你不相信?”
  姬冰雁问。
  楚留香摇了摇头:“我总以为他的情人便是那把从不离身的剑。”
  不止是他,这江湖中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当这个消息传出来时,却是无人信的。
  可当那说话人是薛衣人本人时,便有些不可思议了。
  他的情人是谁?
  有人说是一个剑法同样高超的女人。
  也有人说,是一个不会武功却貌美无比的闺阁小姐。
  这个消息传出来是在一日前。
  可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却已盖过了这江湖中所有轶事。
  因为那把杀过无数人的剑又出手了。
  并且是为了一个女人。
  无争山庄里:
  薛衣人停了笔。
  看着那书函目光微沉。
  “散出去吧。”
  散出去的是什么?
  自然是桌上那张约战书。
  暗处有人应了声,那书函便已不见了。
  这世上的秘密从来都是藏不住的。
  因为有人的地方总会多些眼睛。
  更何况是些爱看热闹的眼睛。
  这些眼睛总会让掩藏的东西露出一点迹象来。
  只是这一点迹象,便是足够了。
  原随云也在找吴裙。
  可他只能暗中找。
  因为无争山庄的少庄主是一个有婚约的男人。
  即使金灵芝已经死了,可万福万寿园的面子却不得不顾忌。
  可薛衣人不同。
  到了他这个地位,做事自然可以随性些。
  “庄主此举何意?”
  暗处有人冷笑着问。
  薛衣人摩擦着手中的剑,面色未变:“我以为你当知道我的意思。”
  “我昨日便说过不会插手蝙蝠岛的事。”
  他转身看着他,目光淡淡的。
  原随云握着折扇的手顿了顿:“庄主是在威胁我?”
  薛衣人摇了摇头:“我不必威胁你。”
  他的剑已指向了原随云:“我自可一剑杀了你。”
  原随云微微眯了眯眼:“庄主为何不动手?”
  “因为在这种事情上,我更喜欢光明正大些。”
  薛衣人冷冷地勾了勾唇角。
  原随云冷笑:“薛庄主难道以为只凭一张约战书,那人便会赴约?”
  薛衣人摇了摇头,忽的叹了口气:“你这样的人实在有些可悲。”
  他的目光很奇异,显得有些寂寥:“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总不该沉默的。”
  “不论多长时间,他总会来的。”
  薛衣人已收了剑。
  因为他觉得,他或许高看了这位蝙蝠公子。
  一个人若是顾忌的太多,那注定是无法成事的。
  原随云不说话了。
  因为他在想,若他是无花……
  他想到这儿又摇了摇头。
  因为他已知道了结局。
  只因发这约战书的是薛衣人。
  所以无花一定会来。
  一个男人若是在这种事情上逃避,那他便已经输了。
  更何况以无花的骄傲……
  原随云叹了口气。
  他是个与薛衣人和无花都不同的人。
  因为他想要的实在太多了。
  阴影散去。
  原随云走了。
  可并不代表他已经输了。
  江湖中这几日的话题总离不开那份传香战贴。
  这战贴出自薛衣人之手。
  可是有资格撕着战贴的人是谁,却无人知晓。
  茶棚里,男人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顿。
  他的头上带着斗笠,看着并无甚特别之处。
  ‘薛衣人的情人。’
  无花一字一句的念着。
  目光有些森冷。
  吴裙静静地坐在床角,她已经有些数不清这时日了。
  这是一个很寂寞的地方。
  可她眼中的神色却仍是光彩动人。
  那薄纱轻轻垂在地上,她那样坐着,便是这世间所有男人的原罪。
  “阿裙。”
  无花慢慢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沾了寒露,靠近时微微有些冷意。
  吴裙轻轻颤了颤。
  脂玉的雪肤上慢慢浮了些花色。
  她微微敛下眼来。
  云鬓松挽着,不施粉黛的脸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冷。”
  她轻声道。
  僧衣上的寒露似要浸心上。
  吴裙任由那人抱着。
  等那心口微微回了些暖意再将脸儿轻轻贴上去。
  “大师在想什么?”
  那趴在心口处的美人不知想起了什么,轻轻笑了笑。
  双颊上也晕了些芙蓉色。
  无花指尖顿了顿。
  “阿裙,我们去东瀛吧。”
  他突然道。
  吴裙被他把玩着指尖,面上神色依旧一派天真。
  “好啊。”
  她自是什么也不用担心的。
  那搂着她腰间的手又紧了些。
  吴裙微微仰起了头。
  如玉的颈间泛着些雪色。
  长长的睫毛如小扇般轻合着,敛下的眼尾似有脉脉相思。
  可无花知道,那人心如冰雪。
  断然是容不下一人的。
  他突然轻笑一声。
  微微俯下身去。
  唇上已被咬破了。
  “大师。”
  她看着他,目光竟如初见时一般天真惑人。
  无花眼神微动。
  良久叹了口气:“阿裙,我曾说要为了你还俗的。”
  他的眼中有种很深沉的东西。
  让人望了不觉心中一颤。
  吴裙微微敛下眼来。
  无花为少林叛僧,自是无人替他还戒。
  大藏经上说:续尘缘者需还旧缘。
  无花平生亦有三桩罪事。
  他执着她的手,微微刺进心口处。
  “这一刀,是还给天峰。”
  “血海深仇,不得不报。”
  “这一刀,是给南宫灵。”
  “我心有牵挂,万不敢死。”
  她目光微微顿了顿。
  无花握着她的手又拔出刀来。
  “阿裙。”
  他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刀,是还给石观音。”
  刀伤虽不致命却总让人听着心里难受,吴裙听着他一字一句道:
  “但为相思,百转诛心。”
  她目光漫不经心,可他怎敢负她。
  这外间流言蜚语,自此都该做个了断。
  无花慢慢站起身来。


第29章 赌
  石观音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楚留香简直要跳起来。
  他第一反应便是诈死。
  姬冰雁摇了摇头:“有人亲眼所见,石观音化作了一堆枯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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