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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综武侠]美人裙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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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然有些疯魔了。


第9章 租船
  楚留香回到楚馆时,房内已空空如也。
  阿裙果然已经不在了。
  那封信便是为了引他去少林。
  他的心已经沉了下去,同时又冒出别的想法来。
  在这个时候他居然想:“阿裙会不会已经知道无花之事?”
  这个问题刚一出现在脑海里,便已停住了。
  男人掳走女人总是有目的的,而对于吴裙来说,这目的更是简单的多。
  很久以前便有人说过:“像她一样的美人,男人只要看上一眼便要疯魔了。”
  白玉魔此刻便已经疯魔了。
  他不眠不休的看了吴裙一夜。
  发丝,指尖,与轻蹙的黛眉。
  她无一处不美,白玉魔的心跳的很快,他的指尖颤抖着,却始终不敢伸手触碰塌上的美人。
  她似睡在蚌壳里的珍珠,连这满堂红烛都被皎光压了下去。
  他的手那么脏,又怎么敢碰她呢。
  吴裙微微蜷缩着身子侧躺着。
  许是感受到了过分炽热的目光,背部又往墙角挪了挪。
  这姿态太过孱弱,可她却无力改变。
  “阿裙,别怕。”
  “这药不苦的,我不会害你。”
  白玉魔压抑着嗓间的兴奋,低声诱哄着。
  吴裙微微蹙了蹙眉: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已难受极了,脸儿似深雪落霞,染了一层雾纱,连眸光也显得潋滟动人。
  细软的声音像猫舌儿般直直的划在心尖。
  白玉魔痴迷的看着她。
  伸出去的手又顿住了,良久颤抖着放了下来。
  “这药有个好听的名字。”
  他低叹:“挽夕颜。”
  “你服了它,便会永远留下了。”
  一柱香时间已过吴裙便知道这药的作用了。
  “挽夕颜”便是为了留住最美好的时候。
  这是从江南瘦坊传来的药,主为模糊人的记忆。
  女子服夕颜三日,便会忘记从前的事情,从而越发依赖侍主。
  可这药却会让人慢慢虚弱致死啊。
  她想到这儿眼神已暗了下去。
  “我疼。”
  那细弱的声音自轻启的朱唇里流出。
  白玉魔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又有些兴奋。
  “阿裙。”
  他哑声道。
  吴裙微微抬起头来,眸光清澈柔软,像秋水一般袅袅地散开。
  她的眼神已不再害怕。
  眼尾处泪痣潋滟,看着床边男人,微微笑了笑。
  楚留香手中只有一封昨日里的信。
  那字迹似是被刻意处理过,模糊难辨。
  可他却知道这一定是个男人,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而这直觉也曾帮了他很多次。
  从楚馆里出去便是莆田二十八条水路。
  只要有人出行,顺着水路便也一定能查到。
  楚留香此刻便要寻着这条线查探。
  有路的地方大多有帮派。
  在江湖中,一个帮派总比一个人要听起来好的多。
  楚留香已来到了码头。
  他要找一个人。
  这世上任何人都会背叛他,可那个人一定不会。
  因为他连他小时候脱裤子的事儿都知道。
  他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
  楚留香在码头边站着,不一会儿,便有一个打着伞的人走了过来。
  这看着确实有些奇怪。
  一个人青天白日下为何要打伞?
  也许是为了找人。
  楚留香也在看着那个打伞的人。
  他的目光有些奇怪。
  “楚留香是不是一个老臭虫。”
  那个打着伞的男人突然问。
  “不错,他就是一条臭虫,一条臭的不能再臭,趴在烂水沟里的臭虫。”
  楚留香笑道。
  他笑的很真诚,似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是莫大的称赞。
  可拿着竹伞的男人却知道他为何而笑。
  只因这世上会如此叫他的便也只有两个人了。
  此时听见熟悉的声音,难道不应该高兴?
  “好个铁公鸡。”
  楚留香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的伞却始终没有拿下来。
  只是压低声音道:“此地不方便说话,跟我来。”
  他说着便撑着伞向前走,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快步跟上。
  可等进了船舱后,他却不说了。
  那个撑伞的男人已合上了伞,当他转过身来时楚留香便知道自己错了。
  那个男人并不是姬冰雁,可他们长的却很像,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看第一眼时也认错了。
  男人合了伞后抱拳道:“香帅不必惊慌,是老板让在下来的。”
  “老板?”
  楚留香的表情突然有些古怪。
  姬六点了点头:“正是姬老板。”
  “因为沙漠里脱不开身,南边的生意便由我来负责。”
  姬冰雁的生意做的很大,楚留香原以为他只是兰州城数一数二的富商,没想到手却已伸到了南边。
  他们二人长的如此相似,只怕众人如今还以为南方坐镇的便是姬老板本人了。
  楚留香叹了口气:“我原以为他会来。”
  姬六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妙的笑意:“你是否忘了他的外号。”
  “铁公鸡难道不能为朋友破例?”
  楚留香叹道。
  姬六也叹了口气:“这话或许可以记起来,让他每月多给我些工钱。”
  他说完便笑了起来,楚留香也抚掌大笑。
  “香帅可是要借船离开?”
  姬六问。
  这几日少林之事他也知晓,此刻只当他联系了姬冰雁便是要租船离开。
  楚留香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来查一件事?”
  “什么事?”
  姬六皱了皱眉。
  “从昨日午时至现在,可有人携一绝色女子离开过?”
  楚留香思索片刻开口。
  “绝色美人?”
  姬六的眼神顿时有些古怪,感慨道:“香帅果不负风流之名。”
  一个人在性命攸关之际想的却是绝色美人,却也非楚留香莫属了。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说。
  他与阿裙是什么关系呢?
  姬六却不再追问,只是笑道:“香帅是要所有水路的?”
  莆田的水路亦有姬冰雁的份儿,这详细自然也能查出来。
  楚留香点了点头。
  最近这几日的账簿都由姬六管着。
  从昨日至今日有三页。
  他扫了眼,沉沉的吐了口气:“带着绝色美人的倒是没有,不过却有一个奇怪的人。”
  “哦?”
  楚留香问。
  姬六细想了一番:“是个来租船的男人。”
  “这水上来租船的人很多,可他却让人不得不记住。”
  他说到这儿面上有些怪异:“因为他要去的是一个荒岛,一个寸草不生的死岛,并且不带任何船夫。”
  荒岛之所以成了死岛便是因为凶险,若无精通水路之人掌舵便难免要出意外。
  所以很多人宁愿价高也会选择带船夫。
  “他没有钱?”
  楚留香问。
  姬六摇了摇头:“他租的是最贵的画舫,锦地玉罗,暖屏春帐,一艘可值千金。”
  这岂不是更奇怪了?
  楚留香叹了口气:“你若有绝世珍宝会让别人看见吗?”
  姬六道:“我会找个无人的地方将它藏起来,藏的深深的,只有我一个人见到。”
  “那便是了。”
  楚留香道:“他也做出了相同的选择。”
  他所料不差。
  吴裙确实已离开了别院里。
  那雕栏玉砌的画舫里囚着一位绝色美人。
  此时正手持团扇侧首而坐。
  那团扇的锦光映着她如玉的眉眼,恍若画中人。
  白玉魔已经看痴了。
  “阿裙,我替你建了座宫殿,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他跪在她脚边柔声道。
  吴裙并未回头看他。
  她出神的望着海,侧颜有种不近人情的美。
  或许在她脚下跪着的只是一条狗。
  白玉魔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甚至连她踹他两脚他也是兴奋的。
  他说了很久,那人始终一言不发。
  太阳落山了。
  白玉魔站起身来从船舱里端出了碗药。
  吴裙微微后退了两步。
  “乖,喝下去。”
  他诱哄道。
  这夕颜已经染上了些,吴裙心中虽是不愿,可还是不由自主地伸手接过了汤药。
  白玉魔脸上笑意更明显了,静静地看着汤药慢慢见底。
  吴裙将碗递给他。
  脸上潮红慢慢散开。
  她已转过身去了,似那波澜不惊的海面能让她平静些。
  “最后一天了。”
  白玉魔看着那脖颈间的霞色,笑着回了船舱。
  却并未听见那栏边美人唇边的叹息。
  途径夜雨后终于到了小岛上。
  那是个很空旷的岛。
  岛上荒无一人,甚至连鸟兽走禽也不见踪影。
  只有一座房子,一座格外醒目的房子。
  白玉魔已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看着那美人一步步走入了宫殿里。
  可下一秒,他便已经笑不出来了。
  因为一把剑已穿胸而过。
  沙滩上只剩下一具瞪大眼睛的尸体。


第10章 金丝雀
  那是一柄很慢的剑。
  起势如云落却又让人避无可避,舒卷的寒芒已穿透了心脏。
  那伴潮而来的是清风还是明月?
  这一剑实在令人惊艳。
  正是华山派的清风十三式。
  这世上会清风十三式的只有三个人,如今怕是又要多一位了。
  吴裙叹了口气,慢慢转过身来:
  “原随云。”
  她的语调仿佛带着奇妙的乐调,看着男人的眼里也有春生星落。似所有话语都在她那盈盈一笑间。
  刹时万千失色。
  原随云的剑还插在地下人的身上。
  他的眉头皱着,正拿着帕子仔细的擦拭着每一跟手指。
  这实在是一个了不得的男人,权势,地位,武功与一张好皮相,都给了他一个人。
  可他却是不满意的。
  没有一个瞎子会满意这些。
  有时候他只想睁开眼看看,看看那些从他指缝中流走的生命。
  吴裙静静的看着这个宛若世家温雅公子的男人。
  他杀人时神色犹是温柔的。
  犹若执棋闲弈般悠然,长袖如流云疏落。
  原随云已将帕子扔进了海里。
  那帕子遇海便化成了粉末,瞬息间被海浪翻滚着压了下去。
  他面上终于笑了:“九姑娘。”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笑意。
  吴裙微微眨了眨眼,叹道:“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瞎子在。”
  “哦?”
  原随云问。
  却见那美人摇了摇头道:“若有你在,这世间诸人怕都得自戳双目了。”
  她语调清软,说话间发上的珠翠被海风吹的清脆作响。那宛若凝玉积雪般的脸上轻蔓着滟滟的笑意,像是玩笑之语。
  可原随云却知道这已近事实。
  拿着折扇的手微微顿了顿,良久叹了口气:
  “九姑娘又何必取笑我呢。”
  他面上仍笑意舒缓,倒真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吴裙瞥了他一眼,却问:“你怎会来此地?”
  原随云摇了摇头:“我是跟着别人来的,而那人却来的比我慢些。”
  他神色倒不似说谎。
  “谁?”
  吴裙轻声问。
  男人脸上的笑意却深了些:“无、花。”
  吴裙面色却并未变,朱唇轻启间幽幽叹了口气:“他也来了啊~”
  微微敛下的眼尾如绣色隽罗,动人心魄。
  原随云低笑不语。
  朝云初升,夜雨积宿后海面上一片碧波清圆。
  白鹭沙鸥在海天之际展翅。
  这是一座海岛。
  一座很荒凉的岛。
  而此刻一艘船已到了那岛上。
  一个穿着白衣的僧人迎风而立。
  他气质高华,面容宛若清风明月,却是让许多女子都要羞愧。
  僧人手里的念珠已经停了下来。
  这岛上不大,有座宫殿格外显眼。
  无花眼神暗了暗。
  吴裙坐在榻上轻轻晃了晃脚腕儿,听着门外的声音,微微勾了勾唇角。
  这宫殿很昏暗,月色的锦丝一直铺到床榻,两侧只有夜明珠点缀。
  而那幽暗的灯光正照着一个美人。
  那只是一个背影,婀娜摇曳。鸦羽似的发顺着锦衣滑下,衬的腰肢不盈一握,如同花容初绽,令人心驰神往。
  这种美已带了魔性。
  宫殿外僧人的脚步顿了顿。
  那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格外清晰。
  无花眼神暗了暗,却是榻边的烛台掉落了。
  那原本快烧尽的红烛落到地上后缓缓顺着月锦簇起烟来。
  火燃到脚边微微闪动几下便熄灭了。
  映着那人指尖丹蔻格外旖旎。
  大殿里呼吸清晰可见。
  姿容妖冶的美人慢慢回过头。
  “大师。”
  她轻轻叫了声。
  雪足微微踮起,慢慢向他走了过来。
  无花没有动。
  他的神色很平静,可又太过平静了些。
  那美人已来到了身边,她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吐了口气:“大师,我疼。”
  她的脸上泛起潮红之色,呼吸间若有淡淡的雪莲清香。
  只要看上一眼,便知美色误人绝非空话。
  无花的手顿了顿。
  良久,叹了口气:“阿裙。”
  “我来晚了。”
  他为何要这般说?
  因为他看见了桌边那碗已经凉了的药。
  无花之所以被称为七绝妙僧便是因为所通甚多,这其中自然也有医理,一个普通的大夫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可无花却是知道的。
  ‘挽夕颜。’
  他微微敛下眼来:
  ‘只怕阿裙已经上瘾了。’
  吴裙见他不语,又在肩上轻轻蹭了几下,鸦羽香丝微微拂过白衣僧人的颈间。
  神态间尽是亲昵依赖。
  她或许并不知道她此刻抱着的人是谁。
  或许又是知道的。
  白衣僧人的指尖微动,看向殿内唯一的一个死人。
  白玉魔已经死了,胸口的血窟的血干涸在衣上。
  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
  是谁杀的呢?
  原本一个细小的剑口被乱剑掩住,却是看不出来是什么招式。
  无花叹了口气:“别着急,一个个都会找到的。”
  楚留香到岛上时已经半日过去。
  那残留的宫殿似乎预示着早已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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