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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重生完美福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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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当然不可能,”讷敏将事儿点了出来,却又顺着四阿哥的话头往下继续说道,“他生身额涅的身份不高,又是惠妃母抚养大的,这次成婚,也全仗惠妃母操持,怎么说,他也是该帮大哥的。”
“是啊,”四阿哥点着头,“他是帮大哥的,大哥性子粗,很多与人交往的事儿,都是让他去做的。”
讷敏见四阿哥心中已经有了警觉,却只做不知,而是继续说着九阿哥,“且不说九弟为什么会对太子和大哥都有些看不上,就说他对八弟的过于看重,也实是让人不太能理解,说起来,五弟对九弟那可是真是很尽心的,只是性情淳厚,不太喜欢将诸事都流于言语罢了,九弟也不是人笨人,怎么就体会不到呢?而宜妃母,也是个十分之聪慧的人啊,又怎么就没提点着他些呢?”
“这有什么的?”四阿哥的脸却显出了郁色,“皇子里不相亲近的同母兄弟又不只是他们。”
“爷与十四弟又是不同,”讷敏摇头轻叹道,“额涅对爷可能是有些误会,也是怪我,虽想着要多对额涅尽些心,以期让额涅知道爷对她的孝心,却总是弄巧成拙,不能让额涅高兴。”
“你不用说了,”四阿哥轻叹着说道,“我自是知道你在额涅那里受了许多委屈,只是她是我的额涅,就算是对我如何,我也只能是忍着,更护不住你了。”
“爷别这么说,”讷敏忙说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额涅是爷的生身额涅,我在她面前孝敬恭顺是应该的,哪里就有什么委屈了?况且她近来对我不满,也是有原因的,在怀弘晖的时候,我在请安之事上,确是较以前有所迟怠,只是这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总是希望他能好好的,想到皇额涅之前跟我说起过她不幸失去的那个小公主,更是担心这个孩子会有什么不好,所以但凡有所不适,我就不敢大动了。”
“听御医说,”四阿哥没说讷敏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却对她笑笑,“弘晖能长得这般好,也是因为你怀他时注意小心的缘故。”
“我对此也很是欣慰呢,觉得这才没辜负了爷,”讷敏对四阿哥回笑着,又小声窃喜道,“不知道是不是自家的儿子总是好的,我就觉得咱们的弘晖长得比他的堂兄弟都好,也更健壮些。”
“那是,我的儿子嘛,”四阿哥自豪的一笑,然后放松了身子,拿起酒杯微啜了一口,又看向讷敏道,“好了,我现在的心情已经好多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现在说说你对这件事儿的看法吧。”
“我是猜过会是谁在汗阿玛那儿对爷行了挑拨之语,”讷敏也不遮掩,直接说道,“只是想来想去,还是不能确定,九弟和十四弟告状之事,应该是能行出来的,但借事栽赃陷害,今似乎还不至于吧?毕竟爷说他们,是为他们好,他们虽与爷不很亲近,却也不至于成仇成恨啊,爷也没碍着他们什么。”
“咱们觉得不至于成仇的事儿,在别人看来则是未必,”四阿哥自嘲的一笑,“想来你也觉出来了,自从十四弟上回出宫一趟,回来之后,对咱们的态度就较以前更加不睦。”
“是啊,”讷敏接过话来说道,“对此我也觉得很是不解呢,那回咱们可都是顺着他来的。”
“咱们顺着有什么用?”四阿哥冷笑着说道,“只要他心里觉得不舒坦,不痛快,咱们再顺着,也是错,因着别人听我的话,更甚于听他的,他自然是不高兴了,再加上我又摆着兄长的架子说了他,他自然就更不能甘心了。”
“这叫什么话?”讷敏的眉皱了起来,“那天出去,爷为长,爵位也最高,别人当然要听爷的更多,难不成让人听他一个孩子的话,更甚于听爷的,让爷的威严扫地,他就舒坦、痛快了?”说完又问四阿哥道,“照爷的话,汗阿玛会这般说爷,是十四弟行下的因了?这我倒是没想到,以他现在的年纪,居然就有这等心机。”
“他当然是没有的,”四阿哥又冷哼一声,“他是被额涅骄纵惯了的,哪里是在汗阿玛面前使心机的料?”
“那是谁?”到了此时,讷敏心里已经有了个猜想,却不好由她的嘴里说出来。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抛砖引玉
第八十二章 抛砖引玉
四阿哥看看讷敏,见她面上虽是一副疑惑的神情,却掩不住藏于其中的惊愕、不信、难过,以及对自己的担心,本是悲凉一片的心中不由得一暖,还好,自己还有福金,她不只是聪慧,能跟得上自己的思路,还是真真正正的关心自己、爱戴自己,一心想让自己好的。
心里变暖了,四阿哥脸上的神情也回缓了,声音里的冷意也少了许多,“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想到了,没错儿,就是我的额涅,生身的额涅。”
“怎么会?”虽然想到了,讷敏还是觉得有些意外,前世好象并没有听说这事儿是与德妃有关的,是到了今生事情发生改变了,还是前世四阿哥没查出来,又或者是他查出来了,却没告诉自己?
但不管是什么,现在都没有追究的意义,讷敏当下要做的,还是赶紧抚慰四阿哥心底里的痛楚,虽然知道这个额涅对自己不亲近,但得知她还曲言陷害自己则又是另一回事,这已经不仅仅是不亲近了,而是当成对头了。
“爷,”讷敏在表示过惊诧之后,又微攒着眉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面上显出一些恍然和懊悔,忙起身对四阿哥行礼道,“这都是我的不是。”
四阿哥被讷敏弄愣了,“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爷是在外做事的,与额涅接触不多,”讷敏解释着说道,“日常的孝敬,全由我们做媳妇的来表现,必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到,这才让额涅对爷心生了误会,”边说边回想着,“弘晖都已经试晬过了,应该不会再是缘于怀他之时的延怠请安之事,是给额涅的贺寿之礼简薄了?还是十四弟的生日之礼备得有什么不妥?又或者是六弟冥诞时,我不慎说了或是做了什么让额涅心里不舒服的事儿?要不然,就是上次出宫时,我对十四弟照顾得有所不周?”
“行了,”四阿哥皱起了眉,“你也别什么都找自己的错了,你素来在这些上面都是仔细的,又怎么会有不妥?这事儿与你并不相干,总归是我这当儿子的不能额涅满意。”
“怎么会不与我相干呢?”讷敏矮身倚在四阿哥的身上,将头靠向他的肩,悠悠的说道,“夫妻一体,凡与爷相干的,我自然是感观深受,所以,我每劝爷喝一杯酒,都跟着陪一杯,只是酒大伤身,不如咱们接下来比吃菜吧,爷吃一口,我必也陪一口。”
“你喝多了。”四阿哥抚了抚讷敏泛红的脸腮。
“没有,我没多。”讷敏这时候酒劲儿确实有些上涌,她的酒量在前世就是不多的,这回又是空腹连着喝下去几杯,头已经开始觉得发沉了,站起身的时候,脚下也有些不稳,又狠狠的一摇头,这下却是更站不住了。
“小心”四阿哥起身伸手揽住了讷敏的腰。
“爷,”讷敏眼神迷离的看着四阿哥,伸皓腕将双臂挂到他的脖颈上,酡红着醉颜,却努力的笑着,“我没喝多,爷,您要是还不高兴,那爷别喝了,我来喝,我喝一杯酒,您吃一口菜,如何?”
边说着,讷敏边在四阿哥的怀里侧过身去够桌上的酒壶,四阿哥忙将她的身子抱正了,“好了,咱们都别喝了,都吃菜。”
“对,吃菜,”讷敏扶了扶头,依旧对四阿哥笑着,“今天这个菜是我做的呢,爷可得好好尝尝,”又小小的吐了吐舌头道,“其实,我不过就是调调味。”
“你先睡一会儿吧。”四阿哥见讷敏这个样子,就想让她先在卧榻上躺一躺。
“不,我不睏,”讷敏却摇头说道,“我要陪着爷,没个爷心里正闷得慌,我却闷头睡大觉的?我还想要跟爷一起画幅画呢。。。。。。”
“哦,你想画什么?”四阿哥嘴上问着讷敏,手里稳稳的扶着她的腰。
“爷看了就知道了。”讷敏挣出身子,脚下带着虚浮的往书案处走去,见上面还摆着四阿哥之前在看的棋局,就动手收拾起来。
四阿哥看着讷敏身子虽有些不稳,神智却并没有昏乱,也不再坚持让她去休息,但却扬声叫外面的人沏壶茶,并取湿手巾来。
过不多时,茶就送来了,是苏培盛端进来的,讷敏这时候已经将棋局收拾得差不多了,苏培盛见状忙上前接手,将棋盂棋盘等物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并按照四阿哥的示意,倒好了两碗茶,摆到了书案之侧,又悄声退下了。
用湿手巾润面清了脑,再饮过了茶,讷敏就开始磨墨,她要画的画很简单,就是一树长在崖边的梅花,和一柄深扎在山石上的宝剑。讷敏的画功本就称不上精湛,现在又是在半醉之下,这幅画看起来也就只能算做是平平而已。
“爷,”讷敏瞧着自己的作品,也不是很自得的,但也并不惭愧,只是对四阿哥微微一笑,将笔递向他,并让开位置,“我的画自是见不了人的,但也还是想厚颜请您在上面题几个字。”
四阿哥早在讷敏开画不久,就明白了她此举的用意,这时接过笔来,写下的就是讷敏想的那两句话,“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等四阿哥将笔搁下之后,讷敏拿起那张画来欣赏着,一脸与有荣焉的神情,“爷的字写得就是好,我是再怎么也不及的,这不是光靠努力就能成的,还得有天赋。”
四阿哥看着讷敏摇摇头,“你别指望着这么说,就能偷懒了。一天五篇字,是不能再少的。”
“是,我的爷,”讷敏拉长着声音答应着,又小声嘀咕道,“早知道爷要求这么高,又这么严,就不该拜师的。”
“你说什么?”四阿哥横目冷对过去。
“没什么?”讷敏忙掩饰的一笑,将手上的画放下,又摊手递向四阿哥。
“什么?”四阿哥问道。
“借爷的火镰一用。”讷敏回答道。
四阿哥眼神一闪,什么话也没说,迳自将自己身上所佩带的火镰盒递给了讷敏。
讷敏引火之后,将她才和四阿哥共同完成的画作点燃,望着那越烧越旺的火苗,她看了看一旁的四阿哥,微微一笑,“真是有些舍不得,但舍了这个,下一个一定会更好。”
当那幅画燃尽之后,讷敏又在书案上铺下了一张纸,对四阿哥盈盈一笑,“爷,刚才那幅画,是咱们共同所作,是为抛砖,现在您该与汗阿玛合作了。”
四阿哥看了讷敏一眼,平静的拈起笔来,在那张纸上写下四个大字:“戒急用忍。”
正文 第八十三章 我不再怨你了
第八十三章 我不再怨你了
自四阿哥写下“戒急用忍”这四个字悬于案头,时时警醒自己之后,他在外面是越发的沉默寡言了,面色也越来越趋近于平板无波,已经开始向前世冷面王的形态发展而去了,不过因封爵之后,四阿哥就已经开始在言行间加以收敛,再加上这次被康熙评为“喜怒不定”之事流将出来,大家对此自然就见怪不怪,觉得他有改变是正常的,若是没改变,倒反而是有问题了。
而四阿哥的改变也不只是在外面,在东三所里也是一样,虽然不象在外面那样惜言如金,话却也少了许多,讷敏自是知道,这是他怕在家中随意惯了,到得外面一时绷不住,许多人都认为四阿哥这是强扭性子,为他的意志坚强而称赞,讷敏却明白,他其实并不是强扭性子,而是强压性子,这是他在行隐忍之道,也就是因为他有这份隐忍的功力,才成就了后来的最终胜利。
而除了四阿哥被康熙再次给予了不佳的评语之外,海月事件还造成了另一个余波,那就是大福金被赐死了。
当然,这赐死的话只是在私下里说的,官面儿上的话,还是说的大福金因病而故,讷敏接到的情报是,恭亲王常宁进宫说了什么,引得康熙震怒,再然后刚好不容易为大阿哥生下嫡子不足两年的大福金,就因病而故了。
讷敏是知道恭亲王常宁对大阿哥很有些不满的,这也难怪,自家二哥被他那般欺负,最后还得替他背上一个偌大的黑锅,是个人都会不满,更何况那一次,常宁也是在战场的,大阿哥的我行我素,谁都不放在他眼里的态度,常宁也是看在眼里的,也是没被大阿哥放在眼里的其中一个,心里当然是不会高兴的,但以常宁的为人,想来还不至于迁怒到对大阿哥家眷下手的地步,那么现下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事不关已,也怕祸起萧墙,讷敏虽心下纳罕,却并没有深入的去查,倒是四阿哥那儿通过保泰从常宁的儿子处得到了消息,“是因为被黜出宗室的、原来端王府里的那个格格。”
“怎么又是她?”讷敏一听这前格格的事儿又被提出来了,眉头就不由得一皱,“这事儿又怎么跟她扯上关系了?”
四阿哥提醒讷敏道,“你可别忘了,她是打晕了叔父家的下人才逃出宫去的。”
“这我当然记得,”讷敏还是不明白,“可是这又与大嫂有什么关系?没听说那格格与大嫂有什么牵扯啊?”
“她不用与大嫂有什么牵扯,”四阿哥面色虽然平静,眼神却透出丝丝的寒光,“与咱们有牵扯就行了。”
“与咱们?”讷敏眉头又往深里皱了皱,“爷的意思是,大嫂是想借由那格格,来对咱们有所不利?”
“与你说话就是不用费力,”四阿哥点了点头,“她不知怎么的,提前知道了那格格要逃出宫去的消息,却不思赶紧告发,以免皇室宗亲的名声受损,而是想着要怎么把这事儿往咱们身上扯,结果行事间却是出了差错,居然弄到叔父那儿去了,叔父因此也被汗阿玛训了好一通,以叔父的性子,哪会甘心吃这个亏,当时请罪不迭,私下里却一直在查,当那个格格被黜出了宗室,他派的人也从她嘴里套出了话,再和宫里查证出来的事儿一对,这个事儿也就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了。”
“大福金这么做,是因为皇额涅的事儿吗?”讷敏惊讶过后,也开始想着其中的缘由,“那大哥呢,他可知道吗?”
说起来两家的恩怨,也就只有这么一宗了,当初因为大福金的一番话,引得皇额涅病重并崩世,四阿哥和讷敏心里当然有怨,面儿上与他们一家也就淡淡的,除该尽的礼数之外,并不亲近,却不想他们还没说要报复什么的,大福金倒是要先下手为强了。
只是,讷敏因此事心里另起了一份警觉,前世并没有这端亲王府的事儿,大福金却依旧是被赐死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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