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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重生完美福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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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虽然能理解四阿哥的多疑,可到底还是不愿意让他对自己的印象更糟,“爷,请您相信我,我是宁可伤害自己,也绝不会害爷的。”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四阿哥撩起眼皮,淡淡的看了宋玉一眼,声音也没有起伏,“只因为你才跟我说了谎吗?”
四阿哥有时候是会多疑,但却不是现在,现在他很肯定宋氏的话是假的,也清楚的知道,她必然是有事瞒着自己,什么老十三招人忌,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十三得汗阿玛宠爱不是一年两年了,招人忌的情况,也早就已经存在了,若说宋氏以前还可能碍于其自身只是格格的身份而不好开口,但自己请封她为侧福金也有很长一段时日了,更何况还有讷敏去为八妹送嫁不在京、她可以更方便的跟自己禀事的机会,可是她却一直都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直到现在这个时候才开口。
当然,并不是有事早说就是对的,选择一个合适的、对自己有利的时机才更主要,可问题是,现在这个时机对宋氏来说,可并不合适,甚至还可以说是不利的。在那次给额涅请安之后,自己对她的自作主张和自作聪明,已经给予了明确的警告,而就在几天前,自家福金也因她多问自己和十三阿哥的事儿加以了训诫,可她却宁可冒着会让自己和福金的双重不满和处罚,坚持着开口了,而且还是当着老十三的面儿开的口,若说这其中没有缘由,她不是知道了什么,那才见了鬼呢。
宋玉听出了四阿哥淡漠语气之下蕴含的不满,也仿佛看到了他平静的外表之下隐藏的怒火,暗自感叹着四阿哥果然眼里不揉沙子,却也无奈着自己的这个实话,实在是说不得,否则也别说什么失魂症了,直接就可以被当成疯子关起来了。
虽然实话说不得,但宋氏对此却是早提前做了准备,面儿上显出一副惭愧又诚恳的神情,“爷确实慧眼如炬,不过,我也没跟您说谎,只是话没讲完全罢了,爷既看出来了,我就全招了,前几日我蒙爷和福金恩准回娘家探视身体不适的母亲,见其已经有所好转,就发了童心,微服在街上略逛了逛,在闪躲一辆马车时,隐约听到了几句话,虽然不完整,但有几个字却还是听清了,那就是‘塞外’、‘对付’,还有‘十三王’,只是当时情况有些乱,转眼间就找不到那两个人了,我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对,也觉得有必要让爷知道,可又怕爷说我是捕风捉影,再加上我微服出外闲逛也是失了规矩,这才将前事隐去的,不想却惹得爷不快,我知错了,请爷降罪。”
宋玉不怕四阿哥去查她的话,在她决定要挽救十三阿哥不陷入险地时,就已经在为自己的说词做着布置了,回娘家为母亲贺寿是真的,微服出外也是真的,街上有马车走过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正好可以被自己加以利用,来“听”到一些对十三阿哥不利的话,。
听了宋氏解释了这么一大堆,四阿哥的神情还是没有太大的改变,问话却变得更简练了,“就这些?”
“是,”宋玉忙点头说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全都告诉爷了。”
“爷信她吗?”为了方便四阿哥问宋氏话而避开不在当场的讷敏,听过了四阿哥转述的话之后,问着他道。
“你信吗?”四阿哥反问着讷敏。
“也不是没可能,”讷敏微皱着眉沉吟,“虽然有些简单,有些巧合,但事情有时候可能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巧的。”
“你这么说,其实已经是不信了,”四阿哥点明了讷敏这话的本意,又跟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其实我也不信,她在回娘家探病时还有闲心微服出来,已经是不合理了,对皇子要有所不利,是多重大的事儿,哪里有在大街上就随便说起的道理?”
“爷说的当然有理,”讷敏笑了笑,旋即又重新皱回了眉,“只是宋妹妹又是求着去探望其母的病,又是微服出外,在闪避马车后,还不忘让跟在身边的人四处找人,绕了这么大个弯子,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总不会是为了骗咱们好玩的?只是她说出来的话,咱们认为有假,其余的,她又坚持不说,情况如此不明,我倒想不出要如何应对了,爷看呢?”
讷敏本是打算不去改动十三阿哥命运的,也不是完全不改动,象是他的意志,尤其是他的身体,讷敏还是会加以关注的,并努力不让他象前世一般积下病根,以至英年早逝,让四阿哥伤痛不已,又因少了一个能为他分劳的人,而劳累更甚;讷敏所想的不改动,只是单指四十七年十三阿哥的这次劫难。
只是讷敏虽有自己的打算,怎奈宋氏却从中插进一杠子,经由她这么卖力的提醒,讷敏自然也不能假做忽视或不见的置之不顾,否则等事情出来了,就会显得被动了,而且就四阿哥的表现来看,他对宋氏说话不清不楚、遮遮掩掩的故作神秘肯定是很不满的,但对她提醒的事情,却还是重视的,讷敏自然也要顺着他的方向走。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顺其自然的好
第一百四十三章 顺其自然的好
“情况不明,那就想办法让它明。”四阿哥冷哼一声,他确实对宋氏的话很重视,对讷敏之言就更赞同,宋氏提醒的事情再要紧,也需弄明情况,才好做出合适的应对之法,“晚些时候再把她叫来,这回咱们一同问她。”
“好,我会安排的。”讷敏答应着,心下也为宋氏搅乱了自己的计划而有些着恼,又为自己大意之下没能早做防范而有些懊悔,明明早清楚现在这个宋氏也是知道先机的人,明明在前些时候她就已经向自己打听过十三阿哥的事儿,为什么就没提起警惕,而只是简单加以训诫了事?现在好了,她直接当着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面儿说出来了,即使编出来的借口乍听起来象那么回事,实际上却是禁不起推敲,但其中所涉之意,却是让人不能不提起重视。
宋玉也很懊悔,在四阿哥高压的审视目光之下,她觉得自己一切的伪装都好象是被看穿了,到了此时,她自然知道自己此前为提醒十三阿哥之事所做的那些布置,必然是有疏忽的地方,而且也已经被人看破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自己虽然进了位份,到底不是嫡福金,对府内事务缺乏掌控,要出府也不很方便,能弄成那个样子,已经是自己能做到的极致了。
“宋妹妹,坐着说话吧。”将屋中的人打发出去,又示意了李嬷嬷守在外面之后,讷敏对宋氏笑了笑,“这么晚找你过来,还是因为你白天说的那些话。”
“是。”宋玉微颌了下首,她心中虽然已经觉得自己的说法出了问题,却还抱有期望,希望是自己感觉错了,所以并不多话,先看看情势再决定做何应对。
“你今天说的话不少,”讷敏稍敛起笑容,声音也带着些郑重,“前后也互有不符,但总的意思是差不多的,如果爷和我的理解没有错,你想表达的是,有人要对老十三不利,而且是选他在塞外的时候?”
“是。”宋玉还是只以一个字来做谨慎应对。
“那你就说说看,”讷敏盯着宋氏,“你是如何知道这事儿的?”
“我。。。。。。”宋玉犹豫着刚开口,讷敏就又发了话。
“别再把你之前的那番借口拿出来说了,”讷敏声音带着些许冷意,“你应该明白,爷和我不会想再听到同样的话,这一回,你得说实话。”
“我。。。。。。”宋玉一皱眉,抬眼向四阿哥那边看去,只见他的目光幽深,心下不由得一凛,知道自己若再拿不出一个可以取信于他的话,就要彻底的被他所摒弃了。
只是那实话确实不能说啊,虽然这里的人爱迷信,又信佛又信道的,可被鬼祟上了身,却是要被烧死的,宋氏虽然崇拜四阿哥,认为他是一个明君,却并不认为他是个心慈手软的,而她虽然很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四阿哥的心目中并没有多重要的位置。
就现在来说,宋玉能想到的,如果承认了自己的来历,结果大概会有三个,好一点的是,四阿哥没信自己,只认为自己疯了,将自己或放到角落,或送往他处休养,基本上这一世就算是圈禁至死了,只是这种可能性比较低,四阿哥是想争夺皇位的人,自然不能有个被鬼祟上了身的侧福金的,哪怕是传言都不可以,所以自己有极大的可能性,是被无声无息的消失掉,而四阿哥若是信了自己,为了能掌握先机,倒是会对自己重视起来,可那不是自己想要的,况且那样的重视里也会带着极深的戒备和忌惮,“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大概就是自己的结局。
这三样的结果,宋玉哪样都不想,因此对自己之前的决定也就更加懊悔,想获得四阿哥的重视还有许多机会,十三阿哥这一次也只是会受到冷落,并没有性命之忧,等四阿哥登基了,他也还会被重用,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下,自己现在是逞的什么能?又凭的什么认为自己的那些算计让四阿哥没有怀疑?是,自己的那些布置并不怕人去查,也不会让人查到做假的痕迹,但人家需要用证据吗?福金现在可是任什么都没说,就直接将自己之前的话定性成不是实话了。
虽然懊悔了,但事情已经做到这儿,宋玉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坚持,实话是不能说的,改成是做梦所得,也与实话没大区别,想来想去,突然灵机一动,想到自己娘家前些时候曾经死过一个侍妾,这事儿就按她身上好了。
“爷,福金,”宋玉站起身来,冲四阿哥和讷敏行了一礼,“我之前确实是有所隐瞒,实在是这事儿太过离奇,不过,到了现在,我也不能再瞒下去了,其实是在我前次到娘家回来后更衣时,发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藏进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十三阿哥今年塞外有险’。”
“那个纸条呢?”四阿哥一直都是由着讷敏去问的,这时候才第一次出声。
“我当时吓坏了,”宋玉很惭愧的说道,“直接就认为是有人在害我,于是马上就将它毁掉了,等定下神来,想到其实应该留着给爷查探时,已经来不及了,而为弥补这个过错,我才寻了个借口跟爷和福金请求再回娘家一回,经试探之下,我父母对此事全无所知,倒是新近因病没了个侍妾,这让我越发觉得此事不简单,觉得必须要告诉爷,可又不想让爷知道我之前紧张做下的蠢事,所以才假借了在街上出现的混乱,不想我的一点私念作祟,倒让爷和福金多费了许多心神,这都是我的过错,请爷和福金责罚。”
“你确定,这回说的是实话?”讷敏早知道宋氏不会讲实话,但对她这现编瞎话的能力也有些佩服,虽然这个话未见得能让四阿哥予以认同,却已经比之前的那个在街上听到的强许多了。
“我对天发誓,”宋玉跪在地上,信誓旦旦的说道,“如果这些话不实,情愿永受魂体分离之苦。”
讷敏心下暗笑,这宋氏倒是会发誓,她本来就是魂体分离,否则也不会在现在这个身体里了,又抬头看向四阿哥,看他做如何表态。
四阿哥以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意思,他对宋氏的发誓之语虽然略微觉得有些奇怪,却想着这可能是她有失魂症的缘故,因为这个病症,她有很多事情都可能会被限制,自那次在额涅面前多嘴,自己再不让她进宫请安,以的就是这个理由,有鉴于此,在宋氏看来,魂体永远分离,应该也算是一个很重的惩罚了,只是她这次说出来的话,也并不能让自己深信,但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再问下去,应该也是枉然。
“我很想相信你这次说的是真的,”讷敏得到四阿哥的表示,转过脸来对宋氏淡淡的说道,“只是你之前的行为,让我不敢轻易做此尝试。”
“福金,”宋氏忙说道,“我已经发过誓了,这次所说的,绝对是真话。”
“真也罢,假也罢,”讷敏依旧淡淡的说道,“你都先回去吧,至于你之前屡次虚言相对应做何惩罚,随后我会让人传话过去的。”
“是。”宋玉能脱得被审问的心虚境地,已经觉得庆幸,至于四阿哥和四福金是不是能接受自己这番说出来的话,她现时也顾不得去多想了,得了放行的话,赶紧行了礼就告退出去了。
“你怎么看?”这回是四阿哥先问讷敏了。
“正如我适才对宋妹妹所说的,”讷敏边沉思边说道,“她之前几次的虚言,让我对她此次所语也不敢去轻信,不过,我觉得现在并不是急着去追究这个的时候,虽然宋妹妹几次三番的说法都有所不同,但要表达的意思却是一样的,这一次说得尤其明白,‘十三阿哥今年塞外有险’,现在最主要的是要知道,这个消息是真还是假?”
“你认为宋氏能确定吗?”四阿哥再问道。
“恐怕很难,”讷敏摇了摇头,“虽然现在并不能确定宋妹妹这个消息到底是从何而来,不管是她之前所说在街上听来的,还是从不知来处的纸条上得来的,还有其他的什么,都可能有诈,宋妹妹更可能只是被利用了。”
“没错儿,”四阿哥的脑子想事情很快,讷敏所说的,他也都想到了,“在街上听来的这话,明显是假的,就不用再去想了,其他的,若真是实心向老十三示警,有许多途径可以用,通过我,已经是没必要兼麻烦了,更别说是宋氏,就算是宋家的人,也用不着如此绕弯。”
“那爷的意思,”讷敏看着四阿哥问道,“这事儿要如何处置呢?宋妹妹可是在老十三面前说了那些个话的,再有,虽然咱们都觉得此事中可能有诈,可这毕竟是关乎老十三安危的事儿,总不能就这么任由着它去,不加理会。”
“当然不能不加理会,”四阿哥皱起了眉,“只是这个事儿,还需要好好思量,好在离汗阿玛启程去塞外还有些日子,看看能不能再查出什么来。”
再查的重点,府外的情况讷敏不清楚,府内,宋氏自然还是重点,只是她的话再没有改变,不管是受到高压还是威胁甚或是体罚,四阿哥也对宋氏娘家的那个侍妾做了调查,结果除了查到她的死因其实不是病逝,而是被一个妾室暗中加害所致,而她家的兄弟曾因其受宠而贪了些钱财之外,就再无其他,倒是宋氏的父母,因为被四阿哥做了一通问询,虽不知原因为何,心里却也是惊恐,请见宋氏又没得到允准,就更是终日惶惶不安,听说其母已经病卧在床了。
眼见着塞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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