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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剑奇谭二同人)[古剑奇谭二][同人][谢衣X华月-初七X华月]黑太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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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名叫沧溟,是城主的女儿。她也没有朋友,她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法术了。
“要是爹爹不是大祭司该多好。”他抱怨道,“别人家的孩子就不用学法术。”
“不学无术,该如何保护重要之人?”她问道。
沈夜的抱怨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铺天盖地的法术就填满了他生活中的每一寸空隙,失败、重来、再失败、再重来……
因为沧溟得了绝症,他们尝遍了各种上古秘术,都治不好她。
后来,大祭司提出,可以尝试借神血之力救治沧溟,为此,他决定献出自己的两个孩子作为试验品。
沈夜带着妹妹沈曦仓皇逃跑,但很快就被捉了回来,强行送进了矩木核心。
兄妹俩同根不同命,神血灼烧庇佑了沈夜,却摧毁了沈曦的身体和记忆。
大祭司的目光落在劫后余生的沈夜身上,缓缓宣布:“从今日起,你便是大祭司之位的继承人。”
就这样,沈夜踏上了一条孤独之路。
他越来越强,学尽了流月城最高深的术法。可是沧溟和小曦,再也回不到当初的模样。

“阿夜,你为何不肯驱逐心魔?”
“请沧溟城主见谅。只是时间紧迫,除却感染魔气、举族迁往下界,实在别无他法挽救我烈山部。”
“这么说,即便我反对,你也打定了主意要与心魔结盟?”
“属下心意已决。”
“阿夜,你须知道,逆天而为,将付出常人无法想象的代价。你当真不会后悔?”
“所有罪孽,将由属下一力承担,请沧溟城主成全。”
“既然如此,作为交换,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城主请说。”
“以我为祭,施下冥蝶之印。”
“这!沧溟城主何故如此!”
“大祭司连这点代价都无法承受,还谈何逆天?”

“猜疑、背叛、刀刃相向、阳奉阴违……沧溟,原来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沈夜咬着牙道,“可是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一切,却还是无法保护重要之人……”
“呵呵呵呵呵呵呵……”矩木中飘出一团黑乎乎的影子,狞笑道,“人心就是这样贪得无厌,大祭司一心为他们着想,可他们一点都不领情呢。倒不如让他们都做了我的盘中美餐,作为交换,我愿赐予大祭司永生不灭的寿命,如何呀?”
“呵。这世上,当真有永生不灭这回事?”
“如何没有?以我魔族的强大力量,足以与天地同在,与日月同辉。”
“真是不错的想法。”沈夜冷冰冰道,“只可惜,你马上就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止戈为武

作者有话要说:【醒目】本章剧情节奏三倍速,下一章正文完结。

从结界的细小裂缝中,各修仙门派鱼贯而入。
瞳一眼就看出为首的戎装男子腰间的佩剑不俗,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指环竟开始微微震动,便朝初七和雩风做了个手势,三人遂兵分三路朝神剑包抄。
瞳走了没几步,就被人拦住了。
“华月让你来拦我的?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他不以为然道,“离珠,你的实力还没有我做的傀儡强。”
“平时的我,确实无法拦住你,但是如果像这样呢?”她说着,周身便有紫黑色的雾气开始萦绕,背部隆起,竟渐渐生长出巨大的双翼来。
“你疯了?”瞳的语气终于出现了波动,“我早就告诉过你,万不可轻易使用魔蛊。以你的法术修为,根本无法承受魔气和蛊虫的双重反噬!”
“只要能……阻止你……就够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瞳冷下脸来,指着前方道,“只有那柄剑能够杀死心魔,拯救族人。现在大祭司正独自一人与心魔周旋,你再拖延下去,便是流月城的罪人。”
“为什么……不能向下界人解释清楚……而非要……彼此争斗……”
“他们凭什么相信我们?”瞳冷笑道,“你若再不让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的手摸上眼罩,离珠暗暗握紧了手中的秘密武器,脚下却没有挪动一步。
“你确实让我吃惊,所以能有这样的死法,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说完,瞳取下了眼罩。
他看见一只血红的妖瞳,在镜子里瞪着自己。
这镜子不同于一般铜镜,而是在玻璃后镀了一层银。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自己的脸,那样苍白可怖,眼中血丝根根分明。灵力接触到镜面,又源源不断地被反射回来。
“铛”的一声,镜子成灰散去,紧接着开始化成灰的,还有两人的身体。
恍惚间,离珠仿佛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正迎面走来,和以前一样嘴角含笑,右眼上的单片眼镜多么适合他,看起来成熟又稳重。是因为自己死了,所以见到谢前辈了么?这样看来,“死”也不是一件多么坏的事啊……
啊,不行。她忽然捂住自己的脸,这副丑陋的样貌,怎么能被谢前辈看到。还有,自己死了之后,流月城中还有没有人会记得谢前辈?还有还有,谢前辈送给自己的最后一件偃甲,也……
“唉……”她最后叹了口气道,“对不起……谢……前……辈……”

初七第一个接近目标,就在他快要得手的时候,一道光芒将他反弹了回去。他迅速稳住身形,看见华月出现在面前。
“想不到,这场争斗还是无法避免。”华月摇着头道。
初七一言不发,将长刀立在身前。
华月的音律攻击无质无形、变幻莫测,然而初七的速度比声音更快,轻易就捕捉到了源头的阵眼所在。他一边灵活地躲开攻击,一边寻找着破绽,机会一出现,眨眼间他的长刀就指向了华月的咽喉。
“你输了。”他简单地说。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可是初七没有动。
“你别以为现在放过我,我也一样会放过你。”华月补充道。
话音刚落,她就被仰面击倒在地,紧接着左肩上传来剧痛——初七用长刀穿透了她的肩膀,将她钉在地面上,然后转身离开。
他没走几步,就猝不及防地被人从背后扑倒,二人一齐滚下了高高的石阶。
他仰面躺在枯草丛中,反被华月用刀架住脖子。她的脸上、肩上、手上,全都沾满了血。原来她直接用手握住刀刃将它拔出,然后又追了上来。鲜血从她的左肩一滴滴落下,滴在他的右脸上。
“难道沈夜没有教过你,永远不要背对着敌人?”
“我从来无意与你为敌,却不知你为何处处针对我。”他皱着眉道。
“你该不会以为,夺取昭明送到沈夜面前,就算完成了任务?哈,别天真了。”华月冷笑道,“沈夜的下一个命令,便是让你用昭明将他同砺罂一道钉死在矩木上。你是照做还是不照做?”
初七睁大眼睛,漆黑的瞳仁中映出染血的利刃。
沈夜将这把刀送给他的时候,曾对他说:“我希望,这把刀永远不会有指向我的那一天——本座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而他也立下誓言,甘愿侍奉主人左右,成为主人的利剑与护盾,绝对不会背叛主人。多年来,这几乎已成为他生存的全部意义。
然而,与主人兵刃相向的这一天,最终还是来到了?
“你杀了我吧。”他对华月说。
华月手中忽然发力,只听“咣当”一响,长刀应声而断。
“一柄指向主人的利刃,留它何用。”
初七张了张嘴,正要说点什么,忽然看见一个身影从空中闪过。
“雩风!”他脱口而出,“他已经得手了。”
“糟了!”华月迅速放开他,站起身来,“我们快去阿夜那边!”

他们紧随在雩风身后赶到寂静之间,远远地就看到心魔砺罂咆哮着朝沈夜迎面扑来,与此同时,雩风也一跃而起,手中长剑直指高台上沈夜的后心。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从侧面闪过一道白色的影子,一把将沈夜推离了前后夹击的危险境地。
下一个瞬间,长剑穿过砺罂,深深地刺入矩木核心。
霎时间剑气长吟直冲九霄,光华流转闪耀大地,所有人都停下了争斗,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沈夜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矩木枝上的灵力流动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这是一股,不,两股邪煞非常的力量互相压制纠缠,这两股力量极不稳定,一旦失衡坍塌,足以毁灭整个流月城。
“不,这不是昭明……”他喃喃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邪剑晗光,依靠吸血来增强力量。”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想来是矩木中的神血让它威力大增,才能与砺罂相匹敌。”
沈夜的表情瞬间凝结了,他僵硬地回过头,看见自己此生唯一的弟子站在背后,微微颔首道:“弟子来迟,请师尊恕罪。”
一时间喜悦、愤怒、疑惑、担忧……交织成千言万语堵在心头。
“阿夜,你还不动手。”矩木枝上传来沧溟城主的声音,“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一下把沈夜的思绪又拉回到现实中。他步履沉重地上前,道:“冥蝶之印一旦发动,宿主将被由内而外啃噬一空,连荒魂也无法留下。沧溟,你……”
“所以你就妄想用自己的命来替换我,当真愚蠢至极!”沧溟厉声道,“今日若不是谢衣,你将要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沈夜深吸一口气,缓缓行礼道:“属下……遵城主令……”
只见他一挥右手,无数亮闪闪的蓝色灵蝶从沧溟体内破茧而出,将被钉在矩木枝上的心魔砺罂连同晗光一起封印其中。
而沧溟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变得透明。
“属下无能……”高高在上的大祭司终于露出脆弱的表情,徒劳地挽留道,“属下忝居大祭司之位,未尝得一人之真心,未尝守一城之太平,实不值沧溟城主重托……”
“大祭司此言差矣。”沧溟的声音带着空灵的回响,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诸行无常,众生皆苦。大祭司是有心逆天之人,又怎会屈服于尘世之苦呢?有你在此,我便任性一回,先去寻那逍遥自在了。”
沈夜心中一动,伸手抚上沧溟的脸颊:“我会一直在此。”
“嗯……”沧溟的声音几不可闻,“好好活下去,阿夜……”
沈夜抬起头,望着最后一行灵蝶翩然而上,庄重道:“属下恭送沧溟城主。”
灵蝶在城中各处飞舞、盘旋,才最终恋恋不舍地消失在天际。
所到之处的烈山部人无不双膝下跪,行大礼道:“属下恭送沧溟城主。”






☆、夜尽天明(正文完结)

封印之中,晗光发出呜咽之声,汹涌的灵力流渐趋平缓。
然而耀眼的光芒却未见黯淡,光束聚集成闪电,在半空中劈出一个少年的身形。
少年双眉倒竖,抬手便又甩出一记炸雷,怒不可遏道:“区区凡人,也敢觊觎神农之血的力量!若不是吾在剑中拼命压制,此刻方圆百里已然尽无活物!”
“晗光剑灵……”沈夜最先反应过来,“想不到相隔几千年,还能借此得见上古部族,当真令人无限感慨。”
少年打量了他一番,略带惊讶道:“吾也想不到时至今日,竟还有上古部族存活于世……不过,想必也是活得辛苦罢?”
“天道可畏。”沈夜叹道,“本座曾欲逆天而为,可惜最后关头还是功亏一篑。如今只待神血耗尽,树倒城摧,世间便再无我烈山部。”
这时身旁忽然有个声音道:“师尊,虽然弟子并无十分的把握,但烈山部的确仍有一线生机。”
睽违多年,岁月使谢衣褪去了青涩,举手投足间自成一股名士风流。本是久别重逢的感人一幕,对沈夜来说,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年谢衣的不告而别纵然令他生气,但他也无数次地想过,只要谢衣愿意为自己辩解一句、愿意说一句后悔,他甚至可以既往不咎。然而当他终于在下界找到谢衣时,谢衣对他说:“你我师徒之义早已断绝,旧日种种如川而逝,何必重提。”
已经破碎了的东西,真的还能再回复如初?
“生在何处?”他问道。
“心魔能使族人染上魔气,那么下界人也一样能使族人染上人间烟火,以适应浊气。”
“依靠下界人?”沈夜觉得这个主意实在有点异想天开,“如今烈山部已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还会有人愿意帮助我们?”
“你们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人群中又有声音道,“乐某此次正是奉当今皇上圣旨,前来搭救。”
沈夜认出说话之人正是在捐毒有过一面之缘的王师大将,不禁狐疑道:“在捐毒之时你亦被魔气所伤,现在却以德报怨,是何理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流月城百姓自然也是皇上的子民。”乐绍成答道,“你虽然可恶,可城中百姓却是无辜的。乐某既为军人,就该护得一方百姓平安,又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哈哈哈,你说得很好。”沈夜笑道,“本座几乎就要相信了。只可惜人的想法再好,也挡不住现实的残酷。我问你,你在捐毒杀人如麻之时,又可曾想过捐毒百姓的平安?”
“我明白你的意思。”乐绍成道,“天朝虽大,力量虽强,却从不主动挑起战争。但若有人据此认为我们软弱可欺,必会被我们毫不客气地打趴下。我们手中的剑,从来只指向作恶之人。”
“是非善恶,很多时候都只在一线之间。你又凭什么判断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今之形势,孰善孰恶,已一目了然了。”
一席话说得沈夜双拳紧握,有一瞬间乐绍成以为自己几乎就要性命不保。但沈夜沉默了半晌,语气竟然变得温和起来:“乐将军,难怪谢衣会找上你——你们真的很像。只是你出身中原富庶之地,不知天道可畏。以本座之能,倾尽一生尚且无法超越,你灵力低微,又能做些什么?”
“我一个人是做不了什么,但千千万万的人联合在一起,其力量未必不能胜天。”乐绍成答道,“这些随我来的修仙同道,今日起便会在此住下,与你们一道耕织劳作,共同生活。”
“且慢。”一直沉默的剑灵忽然出声道,“乐将军,你的想法是很好,但恐怕过于乐观了。冥蝶之印虽能封印住心魔的灵力,却无法杀死它,只要其魔核仍在,便可随时重生。而神血经此一役,已然过度消耗,最多月余,流月城便将倾覆。”
“我调查过心魔的弱点。”谢衣接过话道,“人间烟火,就是对付心魔最好的武器,只要烈山部人与下界人齐心协力,便不用惧怕心魔重生。只是它若趁机逃回魔域,事情就不太好办了。敢问剑灵前辈,是否有什么方法能够彻底除去心魔?”
“叫吾禺期便好。”剑灵歪着脑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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