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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纨绔到底-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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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一旁看热闹的李陶一听上官婉儿这话,便知要坏事了。
果然中宗听了上官婉儿的话似有些不信:“藏龙卧虎?比你还要高明?是谁!”
“蓝田王!”
“陶儿?陶儿会做诗?”中宗把目光投向了李陶。
“陛下莫非忘了,正月二十大朝那日。蓝田王在大殿之上辩驳宗阁老,出口成章的诗赋。首首都是佳作!”
中宗恍然大悟:“说的也是!”
当初,中宗被群臣孤立,一筹莫展,哪有心思鉴赏诗赋,如今被上官婉儿这一提醒,想起的确有这么回事。
上官婉儿看向李陶:“今日金城公主远行,蓝田王难道不赋诗一首?”
李陶被上官婉儿将了一军,不得不起身苦笑道:“陛下让大家作的是应制诗,我自小生活在乡野,哪会做什么应制诗,故而不敢献丑!”
上官婉儿莞尔一笑,向中宗建议道:“陛下,可否破例蓝田王不作应制诗,让他随感而发,我等也好饱饱耳福!”
中宗点头道:“准奏!”
李陶情知这下是躲不过去了,他细细思忖:李白曾经写过几首离别诗倒是不错,若放在以往他就毫不客气地借用了,可李白现在是自己的侍卫,这要是一不小心穿帮了,那可就不好了,还是另想办法吧!
想到这里,李陶对上官婉儿道:“既然不用应制,那就不用在意格式了,今日我就不作诗了,为金城公主献上一首词吧!”
上官婉儿见李陶数息之间便有了应对之法,不由暗暗称奇。
李陶也不用内侍,自己直接吟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快马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浮动,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唐人大多作诗很少作词,诗讲究格式工整,对仗压韵,而词要灵活的多,原是配乐歌唱的一种诗体,句的长短随歌调而改变, 因此又叫长短句,有小令和慢词两种,一般分上下两阕。
李陶所吟之词是借用了宋代词人柳永的作品《雨霖铃?寒蝉凄切》,当然他做了少许的改动。此词上片细腻刻画了离别的场景,抒发离情别绪;下片着重摹写想象中别后的凄楚情状,堪称抒写别情的千古名篇。
上官婉儿与群臣虽然不擅写词,但还是识货的,李陶全词遣词造句不着痕迹,绘景直白自然,场面栩栩如生,起承转合优雅从容,情景交融,蕴藉深沉,将惜别时的真情实感表达得缠绵悱恻,凄婉动人。
金城公主一边听,一边在流泪,在哭泣,已成了泪人儿似的,就连金仙、玉真、华菁菁、娑娜几人也泣不成声。
中宗想到金城即将离去,平日与奴奴在湖边散步的乐事,再也不会有了,竟然嚎声恸哭起来,弄得群臣不知所措。
上官婉儿出面相劝,却连自己的泪珠也不断地往下掉……
上官婉儿抹了一把眼泪,恨声道:“能把这许多人都惹哭了,蓝田王真是大才!”
好半晌,金城公主才哽咽道:“陶哥儿,姐姐记住你这份情了!”
李陶也被众人的情绪感染了,他点头道:“奴奴阿姐,我知道吐蕃距长安万水千山,但陶儿向阿姐保证,终有一天陶儿会去逻些看望阿姐的,你信吗?”
金城公主喜极而泣:“阿姐信,阿姐等着陶哥儿!”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一首《送别》从李陶口中娓娓唱来,让众人耳目一新,都听得痴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 五王返京

在大家的一再相劝下,中宗才停住悲痛。
中宗面向在座的吐蕃迎亲使臣道:“孤家割舍奴奴远嫁吐蕃,希望你等能体察孤家的用心,使唐蕃永世友好,造福百姓。”
吐蕃大副相尚赞咄热、御史名悉腊等,看到皇帝如此舍不得爱女,如此悲伤,也为他们骨肉亲情所感动。
尚赞咄热深情地说:“皇上,小臣及迎亲使团,看到皇上对公主的深厚感情,特推举名悉腊作个发言。”
名悉腊忙上前代表迎亲使团表态,说:“请皇上放心,吐蕃在松赞干布以后,赞普一代接一代地都一再向唐朝请婚,只有今番才得下嫁金城公主。吐蕃上下无不欢乐相庆;公主入吐蕃后,我等绝不会辜负皇帝的期望,一定会服侍好公主。让她在高原上生活得幸福美满,吉祥如意。”
……
次日一清早,朝霞微露,公主一行从始平开始起程。
公主的陪嫁之物甚多,车载的,马驮的,人挑的,浩浩荡荡的组织成一大长队。
随臣、仆从、护卫也多,连同公主刚刚请来的、长于演奏龟兹乐的乐队,也都一起动身入蕃。乐队还特地定下了出发时,演奏几支表示欢乐喜庆的曲调,以减少或避免人们离别时的凄婉悲伤。
中宗带领群臣百官,一早即在大道上亲自相送。
金城上前对中宗含泪一拜再拜道:“奴奴对于陛下的养育之恩,永远不忘。请陛下速回吧!”
但是中宗还一直坚持目送。眼看着金城一行越走越远,一直等到望不到了,才命令打道折返长安。
中宗在途中心潮起伏,难以平静。盘算着还能为奴奴做些什么,一直到想好了,在车辇中大叫:“中书省,为朕起草敕令:为了纪念金城公主出嫁,敕令改始平县为金城县,改乡名为凤池乡,地名改为怅别里。”
“再下一敕令:免去始平县百姓赋税一年。特赦全县的所有死囚犯人,以作送别金城公主的纪念,同时也为了给公主‘积德修福’。”
……
送走金城公主的第二日。蓝田郡王府来了一位客人。
“三叔,你终于来了!”李陶笑吟吟地望着李隆基。
“陶儿,我……”李隆基并没有李陶同样的喜色,倒是面上有了一份尴尬。
李隆基此刻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
原先。李陶落魄于潞州。自己作为李陶的堂叔与李陶相处,那是一份亲情使然。
后来,李陶通过一系列的大手笔,让李隆基在潞州站稳了脚跟,李隆基见识到了他的能耐,对李陶除了亲情之外,还有了一丝钦佩和一丝依赖。
在潞州临别之时,李陶的一番激情劝说以及与自己的约定。让李隆基对未来更有了憧憬与幻想。
可随着李陶赶赴长安之后,李隆基慢慢冷静下来。仔细思量,又觉得李陶的话似乎不太靠谱,可李陶为自己勾画的未来始终让自己欲罢不能。无比痛苦的李隆基无人述说自己的心事,只好向自己的父亲请教。李旦的回答很睿智,也很现实:我没有见过李陶,更谈不上了解,故而不能为你做出什么判断。不过我可以奉劝你一句话,只有经得住时间考验的才是真的,三郎你只须以平常心待之便可,得则不会大喜,失则不会大悲。
李隆基用了好几日的时间去体会父亲的教诲,就在他刚刚调整好情之际,长安的一纸诏书便到了,自己被召回长安了。似乎一切都在按照李陶之前的计划在进行,这让他刚刚平静的心情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回到长安之后,李隆基从父亲口中得知李陶这不到三个月的所作所为,不由大为震惊。埋藏在自己心底的那一丝疑虑再一次被放大,以李陶目前的形势来看,他做皇帝唾手可得,而自己却没有任何一丝希望。
当李隆基再一次将自己的心事讲与父亲之时,李旦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三郎,现在不是你想这件事情的时候,无论如何陶儿已经把你从潞州弄了回来,你应该专程登门去感谢一下陶儿!”
李隆基不知父亲何意,只好以复杂的心情来到李陶府上,怎能不觉得尴尬?
李陶太能理解李隆基此时的心情了,他知道现在解释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暂且不提此事。
想到这里,李陶笑着打趣道:“三叔,既然回来了,那肯定要你府上去打牙祭,你不会不欢迎吧?”
李隆基没想到李陶竟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稍微一愣,再看看面前那张熟悉而又真诚的笑脸,他似乎又找到了以前那种亲切的感觉,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爽声笑道:“当然欢迎,不过可提前说好了,菜我管,酒水你自带!”
李陶故意显出一脸愁容:“三叔,有你这么请客的吗?你肯定是惦记着我的上古珍酒!”
……
送走李隆基之后,李陶拜访了“五王宅”,连续五日,不偏不倚,一日一宅。
所谓“五王宅”,是相王五个儿子的住宅,这是大足元年武则天赐给在兴庆坊的宅第。老大李成器在胜业东南角赐宅,老二李成义、老四李隆范在安兴坊东南赐宅,老三李隆基在兴庆坊的西南赐宅,李隆业在胜业的西北角赐宅,府邸相望,环绕于宫的四周。
相王的五个儿子均是李陶的长辈,年长李陶许多,特别是巴陵郡王李成器都已年近四十,可李陶却能与他们相谈甚欢,五王对李陶这个堂侄,除了感激之情之外,又多了一份好感。
连续五日的胡吃海喝,也不知是乐极生悲还是体力不支,拜访完五王之后,李陶竟然一病不起了。
得知李陶生病的消息,中宗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李陶现在可是李显的主心骨和精神支柱,若他有个三长两短那岂不是要了他的老命,他岂能不心疼?
后日寒食节便要进行南郊祭天大典,李陶是继自己之后的亚献,可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了,这可如何是好,李显怎能不着急?(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装病

李陶当然不是乐极生悲,更不是体力不支,他只是想通过装病来推脱亚献的名分。可他没想到,李显竟然与皇后专程移驾到府上探病,与中宗与皇后同来的还有三名太医。
当太医为自己号脉的时候,李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闭上眼。
李显见太医眉头紧皱,心中一紧,急切地问道:“怎么样?陶儿不打紧吧?”
太医一脸奇怪地神情,忐忑不安道:“启禀陛下,蓝田王脉象散乱,微臣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
李显听罢更加慌乱,指着另外两名太医道:“你们去号脉!”
那两名太医的诊断结果与之前一般无二。
“你们这些庸医,若陶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殉葬!”向来以老好人著称的李显发怒了。
李陶心中暗乐,他知道太医肯定无法诊出自己的脉象,他的内功心法已经炉火纯青,想要糊弄这些太医易如反掌。李陶见李显如此关切自己,不忍做的过火,睁开眼睛装作虚弱的模样道:“阿翁,你不用责怪他们了,我只是稍有不适,歇息数日便无大碍了!”
“你们滚下去吧!”李显恨恨地对太医道。
太医唯唯诺诺退出之后,李显叹了口气道:“陶儿,后日便是祭天大典了,这可是大事,你作为亚献之人怎能缺席呢?”
李陶看了一眼李显身边默不作声的韦皇后,对李显道:“阿翁。陶儿有负于您的重托,恐怕无法参加祭天大典了,不如让皇后娘娘做这亚献之人吧!”
“这……”李显有些犹豫。
“阿翁。皇后娘娘也是阿翁至亲至近之人,做这亚献之人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李陶诚挚劝道。
“那……只有这样了,只是祭天大典程序繁琐,礼部早已经拟定了议程,如今突然更换从选,只剩一日准备时间,不知是否来得及?”李显有些担心道。
李陶对韦皇后一语双关道:“若是因为陶儿的过错。误了大事,那陶儿将会抱憾终身!可如今,阿翁身体不好。我也有恙在身,若是皇后娘娘能亲自出马,亲力亲为督促礼部及时补救,我想应该还来得及。不知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李陶这话说的很明白:机会我已经让给你了。至于具体怎么操作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若是因为你自己不上心,那就不干我的事了。
韦皇后同样一语双关道:“难得陶儿一片孝心,我若再不尽力而为,岂不是太辜负于他了?陛下,这事就包在臣妾身上了!”
……
寒食节这日,辰时刚过,礼部执事大臣宣布“皇帝陛下起驾”。祭祀仪式正式开始。大红地毯一直铺到祭台之上。地毯两旁,每隔几米便有兵士把守。
中宗与韦皇后在群臣的簇拥下。在御香亭焚香三柱,登上祭天台。一座黄布祭台摆放在祭祀场地正中间,祭台两边摆放着编钟和编磬。五谷,猪、牛、羊三牲,三杯祭酒和三支长香依次摆放在祭台上。中宗站在祭台前,内侍错位居后,文武群臣分列两侧,观看整个祭祀大典。
“请皇帝陛下拜香。”随着执事大臣的引导,中宗脱下黄色披袍交与内侍,侍从将香奉上,中宗拈香拜祭后插入香炉。三次进香后,执事官引导“皇帝”进行祭酒仪式。
“一祭酒,一杯酒敬皇天。”
侍从将祭酒奉上,中宗转身,三跪九叩后在鼎前祭酒。
“二祭酒,二杯酒敬后土。”
中宗接酒,朝两边跪拜后在鼎前祭酒。
“三祭酒,三杯酒敬神明。”
中宗跪拜后,绕鼎一周祭酒。
中宗首献之后,便是韦皇后的亚献了。
李隆基站在人群中默默地望着这一切。在祭天活动中,皇帝是首献,第一个向天神奉上祭品;其次就是亚献,第二个向上天献上祭品。这是相当重要的政治身份。当年,武则天为了提升自己的政治地位,和唐高宗一起封禅泰山,也曾充当亚献,现在韦皇后也这么干,李隆基不由得感觉寒意凛凛。她是不是也想当武则天第二?
想到这里,李隆基似乎抓住些什么,李陶当初对他的承诺似乎显得清晰一些了,莫非李陶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祭酒结束,当朝中书侍郎谨诵祭文:“……大唐皇帝顿首膜拜,虞舜肇封。秀含毕昂,雄镇冀屏。赫赫神明,阴阳大成……”
诵读完毕,随着执事大臣宣布“大唐天子祭天大典礼毕”,中宗和文武群臣离开,祭祀大典仪式全部结束。
……
就在中宗与群臣进行祭天大典的时候,有一个人悄悄前来拜访病中的李陶。
“上官昭仪有心了,在下感激不尽!”既然是生病了那就得有个生病的样子,李陶躺在床上虚弱地说道。
“蓝田王,大家都是聪明人,你觉得在我面前如此做作有意思吗?”上官婉儿微笑道。
“上官昭仪此话何意?”李陶故作不解道。
“这天下若还有一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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