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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谋取皇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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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皇帝,所以古太傅对我完全没辙,既不能骂我更不敢打我。好心好意劝言我又都当耳旁风,压根儿就无视他的存在。只要一到放学的时间,我就会跟个野孩子一样跑到花园里捉蟋蟀或是看蚂蚁搬家。
太傅被我气得只差没去见我父皇,一怒之下便就跑到皇叔面前去打我的小报告,说我上课不好好听讲,只知睡觉,将来必定是一个昏庸之君。
自那以后,皇叔在撒了朝后都会特意赶到上林苑来督促我学习。但在督促了我二日后皇叔也加入到了我的行列,陪着我一齐伏案大眠。
之后皇叔很含蓄地总结出一句话:古太傅年事已高,应该回家颐养天年。我却一个不小心把皇叔的话进行了深入的剖析解释:古太傅倚老卖老,误人子弟,前几任国君便是被他给祸害掉的。
于是皇叔又重新给我物色了一个翰林院里的院士,据说是翰林院里最年轻、最有潜力的研习院士,好像是叫韩越。

其实我对读书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母后从来不关心我的学习成绩,皇叔成日忙的不亦乐乎,我学的再好也没有人欣赏。于是,我打定主意,不管来的是什么老师,我照样当我的混世小魔头。反正皇叔这么能干,或许我可以一直这么混下去。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新来的老师忒年轻了,状似堪及弱冠。面目清秀如宋玉,举行比皇叔还要端正大方,一看就是个有教养的人。自从他踏进上林苑的第一天起,母后就良心发现跑来看望我,这让我倍感受庞若惊。
“母后。”看着端坐在位置上的母后,我站她前面深深作了一揖。
再抬头的时候就看到母后满面的笑颜,她还是那么的年轻,就像是我刚刚出生的时候一样。
据我所知,母后在生我的时候好像才十八岁。十八岁就当了寡妇实在是有够悲惨的,而这一寡可就已经过去五年了,我真不知道她这日子是怎么过的。而接下去的,不知还有多少个五年在等着她。
“皇儿乖,到母后这儿来。”母后朝我招了招手,面上除了不败的笑颜外,更多的也许就是对我这个儿子的忽视而感到深深的愧疚。
我很听话,应声来到了母后跟前,任由她抱着我的小身子往我脸上亲了又亲,口中不住地自责,“晔儿乖,你没怨娘罢,娘不是不想来看你,只是你长得跟你父皇实在是太像了,娘是怕看到你伤心。”
我擦了擦面上的口水,又再伸手往娘的眼角擦去,并且出言安慰她:“母后别太伤心了,儿臣长大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其实我跟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孝顺,只是经常听古太傅提及什么人伦纲常,以孝为先,这便就给牢牢的记下了。
母后又再喜极而泣,揉着我的脸颊,直恨自己怎么就能这么狠心,五年来对我不甚关爱,而我竟能说此等话来。真是让她情何以堪呐!
“母后别太自责了,儿臣已经不是孩子了。况且宫里又有那么多照顾儿臣的宫人,就连皇叔对儿臣也是宠爱有佳,处处维护着儿臣。母后统管三宫六苑劳心劳力,若是想见儿臣,派个宫人来传话便是,莫再亲自走一趟。”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皇叔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连说出来的话也变得格外的老成。甚至有的话说出口后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待到一席话下来,母后却突然改口问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母后听宫人说,摄政王又给你寻了一个老师,可有此事?”
“……”我大感惊讶,一时未能反应过来母后是想要就我的学业来展开对我的关切,还是就新来的老师来询问我一些八谷。
母后脸色稍稍一变,粉嫩嫩的腮边顿时泛起了微微的红晕。“你别怕,母后只是问问。”
“我没怕,母后你干嘛要脸红啊!”我懵懂,偏着头直盯着母后的眼睛问。在我的印象里,只有宫女们看到皇叔的时候才会脸红。
“我,我有吗?我哪有脸红,你看错了。”母后有些心虚,左右着直往自己的脸颊抚去,就连说话时候的语调也变了,像是被踩到的尾巴一样,极力想要撇清什么似的。
“哦。”母后说什么就是什么,“新来的老师叫韩越,皇叔说要先看看他的表现,如果是个人才,就留在上林苑,以后也许会是太学、太傅。”
母后听完我说的直点头,伸手揉了揉我的头,“皇儿一定要听皇叔的话,听韩院士的话,用功学习,不许再调皮捣蛋,母后明日再来看你。”
“嗯,儿臣一定会听话的。”我为母后这句再来看我而欣喜不已,她终于开始关心我了。
当天晚上我便抛弃了原本要斗蝈蝈儿的事儿,专心致志地伏在案上练着字。韩院士说过,让我把三字经抄一遍,明天上课的时候他会跟我讲解其中的含义。我一开始还想着回宫后让宫人代笔,这会子倒是学劲十足,我不能辜负了母后对我的期望。

就这样,在我以为母后对我的好是因为她良心发现、母爱迸发的时候,却原来只是为了我的老师韩越。
在我尚且不知男女之间会发生何事的年岁里,母后借着来看我的名义悄悄的将韩越给勾搭上了。而且每一回幽会都是在我的承瑞宫,以我的年幼无知作掩饰背判我死去的父皇,并且还辱没了我这个年幼的儿子。
有一回,韩院士正在宫里辅导我作画,母后突然来了。
我一开始还很开心,因为院士经常当着母后的面夸奖我天姿聪颖,是一个可造之才。为了不让母后失望,我使尽浑身解数也要将可造之才这四个字发挥到淋漓尽致。
当院士让我作一幅山水画给母后看的时候,他们二人便就遣退了宫内所有的伺候宫人,双双隐于我的寝宫内大行其道。
直到我将一幅颇为得意的山水画作完后,才误撞了寝室内赤/祼着并且交叠不下的二人。而他们,非但没有发现我这个小小的观众在一旁一观摩,还愈演愈烈,至使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那是我八年来第一次哭,我拿着棍子就往韩越的身上抽,口中不住地骂他,“老师是坏人,欺负母后,快离开我母后的身子。”
那时我小,并不明白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嗷嗷直叫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他今我母后怪叫频频就是在欺负人。我是皇帝,自然不允许别的男人欺负我的母后,我有这个义务要保护她。
那交叠不下的二人只是稍稍的惊惧了下,老师涨红了脸看着我,相当无地自容,想要逃离,却被母后拉住。而我,被母后训斥了一通后,不得不灰溜溜地离开了自己的寝宫。而他们,依旧在我的寝宫里频叫不迭。

自那天下午起,我就把自己藏在城楼里不出去,我不想回宫,更不想看到母后。一个人躲在城楼内的神台下,想哭,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懊丧着一张脸盯着神相来看。
直到夜里,我听到整个皇城里的人都在找我,那呼唤的声音就跟哭丧、招魂没两样,父皇死的时候也没有此等阵战。我双手捂住耳朵,当作没听到。
后来,城楼下的火光渐渐的消逝,呼唤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远。我却突然害怕了起来,瑟缩着身子止不住的发抖,越看神相越觉他凶神恶煞,咬着唇让自己不可以哭,要不然又得挨皇叔骂了。
在这时,城楼的门被推开了,因为背着光,我只看到一抹被拉长的影子朝着我慢慢的走来。直到他把我从神台下拉出来,我也没止住对他的拳打脚踢,“走开,我是皇帝,你不可带我走。”我以为是勾魂使者来索命的,这便就拼了命的抗争。
“你闹够了没有。”低喝了,却是皇叔的声音。
我一愣,随即扑进皇叔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皇叔本来想骂我来着,但看我哭的实在是太过于投入,以至他想骂我也无从插口。这便默许了我在城楼里抱着他哭的惨绝人寰。
“哭完了。”听到我哽噎的声音,皇叔难得的温柔,第一次没有因为我哭而骂我,“哭完就回宫去。”
“不,我不,我不要回宫。”我扒在皇叔的身上不下来,“我要住承德宫。”
皇叔睨了眼,声音顿时就变了,“可是哪个宫人惹你不开心了?”皇叔打小就宠溺着我,不论是不是我的错,他一概都归咎到宫人的身上,而后处罚着宫人来让我开心。
我眼巴巴地瞅着皇叔的脸,摇头。我不可以说母后的坏话,宫人们把我当祖宗来伺候自然也是没有犯错。所以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皇叔犹豫复犹豫,最终还是妥协了。第一次,皇叔的妥协就是跟我同宿一宫,同寐一榻。
那时我还小,皇叔在我的印象里就跟哥哥没两样。而我在骨子里也渐渐的把自己当作男子来对待,所以跟皇叔同住,我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反而还觉得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正文 皇叔004
自从知道了老师欺负母后的事情后,我对学习开始倦怠了。韩越虽然还在教我,但很明显的,受过子教育的学生在做了对不起他人的事后时常会让自己感到无地自容。每每在课上,他甚至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生怕自己的心灵遭受到神灵的谴责。
而自从我搬到承德宫去住后,就连母后也开始忐忑不安了,她生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了皇叔。要知道,母后虽然贵为太后,但摄政皇叔的权力比我这个正牌皇帝还要来的大。像此等辱没皇室尊严的事情,皇叔是绝绝不会心慈手软的,甚至还有可能把母后打入冷宫。
当然,我那时候还小,还不知道事情的利害性。只是母后每日的苦苦哀求让我倍感痛心,我问她要儿子还是要老师,母后竟还犹豫着以为我年小可以再骗骗,只道韩越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将来一定可以很好的辅佐我处理朝政。韩越是不是人才我不知道,但以母后的意思,他一定是一个可以压着母后不可多得的人才。
当下我便就跟母后翻了脸,并且还告诉她,除了儿子便是儿子,容不得她多选。
就这样,年复一年的。我终于在十岁的时候把韩越从上林苑又赶回了翰林院。皇叔说要给我再找一个老师的时候我便提议把古太傅找回来。
“你不是说古太傅误人子弟,而且误的还是天子。好马不吃回头草,翰林院人才济济,皇叔再给你找一个便是。”皇叔的声音从浴池内传来,其中包涵着调笑的意味。
“正所谓姜是老的辣,酒是醇的香,古太傅学富五车,博古通今,就算把翰林院的人才统统加在一起也比不及万一。”我有搭无调地应和着皇叔的话,盘腿坐在云屏后正偷窥着皇叔沐浴,手下疾笔挥毫着皇叔的入浴图。
御膳房的一个小厨娘说是仰慕皇叔已久,苦苦哀求了我一个月,希望我亲提御笔作一幅皇叔的丹青赠与她,她愿意将西域学来的手艺统统孝敬予我。我为了能够在五位皇姐面前炫耀一番,这便就义无反顾地答应了小厨娘这个合乎情理的要求,谁让皇叔愈长大愈招人。
我想,画丹青还不如画入浴、出浴图来得抢眼。于是便趁着皇叔沐浴的时候躲在屏后偷偷画了起来。这画功还得归咎于韩越,若非他当年一直夸赞于我,我想我也没有如此这般的好画功。
“你能如此想便好,古太傅还常在我面前提及要重回上林苑的事。不过,韩太学一直教了你五年,你为何又突然不喜欢他了?可是他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皇叔有些纳闷儿,扭头看来。
我一慌,忙将手里的宣纸扯到身后掩,吱唔着,“韩太学他,他教的心不在焉,根本就没将心思放在晔儿身上。”我顾左右言他,希望皇叔没有瞧见我在干嘛。
“你坐在地上做甚?快回榻上去。”皇叔俨然成了我的奶妈,照顾我,管我,还要不时的教育我。
“哦。”我应了声,乖乖地从地上爬起,再从皇叔的视线内消失。
其实皇叔早就已经知道了母后跟韩越之间的事情,韩越之所以会被我从上林苑挤对出去,多半还是皇叔在暗地里动的手脚。他现在这样问我,应该是想看看我对他老不老实,有没有什么恶意的欺瞒。要知道,皇叔摄政堪比皇帝,欺瞒他,无有好果子吃的,就连我也不例外。

凤仪宫外我隐约的听到皇叔的声音。我本来是打算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凤仪宫给母后道歉,我不应该跟她吵架,我要当个孝子,如果她觉得让老师欺负开心,那我也会开心的。
“九夜,时候不早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母后冷冷地下着逐客令,似乎不想再跟皇叔有过多的纠葛。
“太后,皇兄在弥留之际尚且还拉着本王的手嘱托要好生照顾你们孤儿寡母,如今晔儿尚不知人事,你怎能当着他的面做出此等苟且之事,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难道就不怕伤害了他吗?”皇叔口气不善,冷冽的目光是我前所未见的。
母后继续佯装着无知,“晔儿年少无知,摄政王既为皇叔又岂能同他孩童一般见识,本宫虽与韩太学有许往来,但本宫只是为了关心晔儿的学业,并没有摄政王所说的不轨行为。”稍顿了声,看着皇叔不禁讥笑,“想你堂堂一个摄政王,竟与九五之尊同居一宫,不是本宫要说,你又是居的什么心呐,摄政王。”
皇叔并未被母后的言语所迫,从容应道:“太后既然不懂得管教儿子,本王既为皇叔又摄政于朝,对晔儿的管教自然是责无旁贷。”本欲离开的皇叔又再折身回到了母后面前,“本王今日不妨就将丑话放在这儿,太后如若还是一意孤行不知自重,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皇叔这话说的狠绝,说完也不顾母后会否暴跳,当即甩袖扬长而去。

“你这是在做甚?”皇叔沐浴出来的时候只随意披了件袍子,松松垮垮的,胸襟隐约袒露着。问这话的时候已止不住的在宣纸跟我的脸上来回的打量。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神色尤为不详。
我一噎声,故作镇定地坦白着,“作画。”
“画我?”皇叔很有自知之明,但凡我画中的人物仙姿俊美,那人必定是皇叔。“这回又是谁让你画的?”拿开我压在画上的手,把画抽走。
我当即就从床上蹦起,只差没扑到皇叔身上,伸着手直讨要,“别弄坏了,别弄坏了,我还指望着这个换好吃的呢。”根据以往的经验,皇叔都会毫不留情地把画揉作一团,然后丢掉。
皇叔犹豫了下,没把画揉掉,但跟揉了没什么区别,他直接就把画没收了。颇为恨铁不成钢地瞅着我,“瞧你这点出息,连吃个东西也能被奴才给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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