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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谋取皇叔-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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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从来没有人敢在我的头上动手,你……”
“喂喂喂,你这个御前侍卫是怎么当的,有你这样对陛下说话的吗?”
“滚远点,这里没你说话的分,信不信我毙了你。”
阿尤彻底被唐庄所慑,慑懦着不敢再吭一声,甚至连距离也悄悄地保持开来,生怕唐庄一个心血来潮就将她给毙了。

堪堪回到承瑞宫,福禄便火急火燎地冲了来,直嚷嚷着说是陶晚不知缘何有小产的迹象,太后请我速去掖庭。
我斜斜倚靠在软榻上,命阿尤继续给我揉着眉角,连眼睛都懒得睁开,随口吱唤了声,“朕又不是太医,让朕去做甚。真若是小产,朕去了也于事无补。”
福禄没料到我会说出此等没有心肺的言词,憷在那儿支支吾吾着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最后只得灰溜溜的离开。
我心想,这大概是母后命陶晚这样做的,如此也不至于以后收不了场。
阿尤可没闲下,福禄走后便就嘀咕开来,“陛下,奴婢前些时候听掖庭的宫人说陶贵妃害喜害的厉害,若不是知道陛下的情况,奴婢真要以为陶贵妃怀了龙种呢。”
我登时睁开了眼,瞅着站在身后的阿尤没甚好气,“再教朕听到这些言语,定让你提早归乡。”
阿尤一吓,顿时跪在地上,打着自己的嘴巴讨饶,“奴婢失言了,陛下息怒……”
“行了行了,你下去罢。”我摆了摆手,有些厌烦。本来是一件挺让人高兴的事情,不想因为一个宫人而败了兴致。
兴许是因为我以前太容易应付了,大致上那些围绕在我身边的宫人都能讨到些好,以至于我这些日子突然的变化让宫人们有些避之唯恐不及,也就除了阿尤这个伺候了我二十年的宫女敢在我面前说些个讨喜不好讨好的话。
忽忽而至的脚步声令我不自觉地皱起了眉,想也不想吐了句,“朕说的话不管用了是么?”
只是扭头过去才发现,伫在房中的人竟是夏穆!
“陶贵妃小产,诬陷香君所害,太后这会儿在掖庭要惩治香君。”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起身,夏穆就已冲到榻前将我拽起,火急火燎地说着:“香君乖巧善良,她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听的一头雾水,陶晚怀孕是假,小产是假,为何要诬陷香君害她?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你现在随我去掖庭就对了。”夏穆完全没有平素那没正经的面貌,一派严肃不像是在与我说玩笑。
房门前,唐庄横臂拦住了夏穆的去路,“穆君这行止似乎逾越了罢。”说着,伸手就格开了夏穆拽在我腕上的手,一旋身就挡在了我面前,一派护主模样难掩。
“你个小小御前侍卫,这里几时轮到你说话了,闪开。”夏穆没了耐性,挥掌直取唐庄。
我拉着唐庄手臂往后退了几步,直道:“穆君,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必要动手动脚的。”语末拍了拍唐庄的肩,“小唐,无碍事,穆君并无恶意。”说罢径直往外头走去。
房门外停下脚步回望了房内那对峙不下的二人一眼,“再这般磨蹭下去香君怕是要受太后的处罚了。”
于是夏穆径自搁下对唐庄的怨怼,与我一同往掖庭赶去。
*
直到到了掖庭我才发现,事情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香君跪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房内乱成一团,进进出出的只瞧见一盆盆染着血色的污水往外端,母后更是急得在门外来回踱步,不时的还伸头往房内探了探,就是我生病了也不见她有这般焦急的表现,何况陶晚还是假的小产,我不免要佩服起母后的演技来。
夏穆见着受欺的香君顿时就气不过,翻下廓墙就冲着院中奔去。我没有跃墙的勇气,遂也只好绕着走廓走正道。
“君儿,别跪着了,起来。”
夏穆没能劝动香君,生拉硬拽的她就是不起身。并且还哭哭啼啼地直说是自己的错,“哥哥,晚姐姐跟胎儿若是有什么不测,香君难辞其咎。”
“君儿你起来,这件事情怨不得你。”我将香君从地上搀扶起来,转身向夏穆,“有劳穆君将君儿先送回去,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可是皇上……”香君挽住我的手臂,那梨花带雨的副样让人好不怜惜,“晚姐姐的确是因为君儿才发生的意外,君儿不走,君儿要等到晚姐姐平安了才能放心。”
母后闻声朝着我们气急败坏地走来,人未到声先到,“混账,谁允许你起来,没有本宫的允许谁也不准替香君求情,除非晚儿没事,否则本宫定饶不得你。”
香君吓得立马又跪回到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一下。也许是我们来之前她就受到了母后严厉的斥责,所以这会儿倒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夏穆在看到母后的时候明显收敛了方才的气焰,笑了声,朝母后揖手施了礼,“太后贵为这三宫六苑的统率,决断理应明智才是,我相信太后不会枉错好人。”他这是想给母后带上个高帽,再替香君开脱。
母后气头正甚,压根儿就没把夏穆这对兄妹放在眼里,拂开了扶在一侧的宫人,冷笑了声,“虽说香君贵为南通的公主,但她这是蓄意谋害我无花国王室血脉,掖庭诸多宫女可以作证,她抵赖不了。如今太医们正在施救,若是不能保住胎儿,香君难辞其咎,本宫决不会姑息。”
不待夏穆发难,我已将浑身发抖的香君再度扶起,瞥了眼不忿的母后,随口说了句,“母后,您不至于如此小题大做罢,陶晚有事没事您该比谁都清楚才是。”
母后顿时气噎,想要反口却不知要拿何话来言说,气乎乎地瞅着我,没了分寸,也失了理性。
就在这时,宫人急匆匆的跑来告之陶晚腹中的胎儿未能保住,已小产了。
母后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当场便昏厥了过去。香君更是放声痛哭,直怨自己害了陶晚的孩子。
直到我冲进房内看到面色苍白失了血色的陶晚,我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是我所想的那样,若是假怀孕,陶晚不至于会这般虚弱。若是假小产,房内不会充斥着满满的血腥味。
“皇上,对不起,晚儿没用,没能保住我们的骨肉。”陶晚气弱,伸着手要来抓我的手,眼角透着湿润。很显然,丧子之痛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当陶晚那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手背时,我惊不住浑身一震,脚跟一软往后退了几步。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摇头自语着,怎么也不愿接受眼前这个事实,这比知道了皇叔的图谋更让人难以接受,陶晚真小产了!那也就意味着,她背着我偷人了!
“皇上,你不要这样。”陶晚以为我为她的小产而悲恸,艰难地支起身企图安慰我,“太医说了,我们都还年轻,只要调养身子,我还是可以怀孕的。皇儿他福薄,但皇上千万不要为此而难为君妹妹,她也是无心之过。”
“够了。”我气得浑身发抖,衣袖下的双手不自觉的攒成了拳头,听着陶晚这番言语更是觉得胸腔内一团无名火蹿起。低喝了声,随即便将桌上的茶碗杯碟扫落满,直指向陶晚,“你……”
我终是刻制下了自己的情绪,没将事实道破。毕竟我没有她偷人的证据,况且整个皇宫上下的人都知道了我宠幸过她,她怀上我的龙子也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如今若是莫须有的说她偷人,怕是没有人相信,反而还会让人怀疑起我来。
就这样,在陶晚惊惧的神色下,我愤然离开了掖庭。徒留陶晚莫名其妙的以为我为丧子才会表现出那副模样,为此她还欣慰了很久。殊不知我现在连灭了她的心都有了,她却还在那做着白日梦,以为还可从我这里获得圣宠,企图再度怀上龙种。
正文 皇叔048
打从我离开陶晚的寝宫开始,唐庄就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边。
我说:“你别跟着了,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唐庄说:“皇上刚刚才说过,以后不论皇上说什么我都寸步不能离了你的左右。”
我有些气馁,指着掖池:“朕要是跳下去你是不是也要跟着一起跳下去?”
唐庄说:“是,皇上不谙水性,我得跳下去救你。”
我气得没了气,“以你的意思,朕要是深谙水性你就站在一边看热闹了是也不也。”
唐庄犹豫了下,摇头,“那我还是得救你,免得你将来说我领了俸禄却不干事。那样不好,会有损我的名声。”
我忍了忍,说:“朕现在心情不好,你若不想找骂就离我远点。”
唐庄却不离不弃的跟着我的步伐,不被我的言词所吓,只说:“正是因为皇上的心情不好,所以我更不能离开,否则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
我彻底的言语无能,对着唐庄这尊佛陀我就是有气也撒不出来。真不知道将来会有哪个姑娘会喜欢上他,比秦肃还让人讨厌,非但不懂得体贴人,而且还这般的缺心眼儿,就是皇叔也没让我这样憋气过。
我在前头走着,唐庄在后头跟着。与我保持着五步之距,不增不减。直到我回到寝宫将房门狠狠的合上,唐庄仍旧守在门前。
*
“陛下,该用晚膳了,您让奴婢把食物送进去可好。”
“陛下,您都已经一天没进食了,再这样下去太后非杀了奴婢不可。”
“陛下,您若是不表态奴婢就当您允许奴婢进去了……”
门外,阿尤从午膳的时候就开始没停下过叫门,这一整个下午亏她有耐性一直守在门外没离开过,叫叫嚷嚷的听得我厌烦不已。当下不假思索,拾起桌上镇纸就往门上丢去,“滚,再来烦朕打断你的腿。”
门外随之陷入一片寂静,但也只是半晌,阿尤那恼人的哭腔又再响起,“陛下,就算您要打断奴婢的腿奴婢也不走,没将您伺候好就是奴婢的不对。陛下您就开开门罢,要不奴婢去找摄政王来,您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也不能不进食啊!”
“福禄……”我通彻底没了耐心,叫了声同样守在门外的福禄。
门外一阵争执声起,很快的就渐渐远去,没过多久便又安静了下来。除了倒映在门上唐庄的身影外,周围已没有一个待伺的宫人。
桌上摆着两副我堪堪画好的丹青,一副是母后,一副是陶晚。
母后的样子是我依照着儿时的记忆画的。说实话,我长得一点也不像母后,小时候人们常说我长的像父皇,可长大后我却发觉自己长的其实也不太像父皇。
母后那双能够勾魂摄魄的眼眸不知道令多少个人青年才俊神魂颠倒,不能自已。就是在入宫之前也在宫外祸害了不少良家男子。虽然都是些道听途说的八股,但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母后的个人魅力。
虽说出众的音容相貌是衡量一个人美否的标准,但母身具的绝非那张天生的美颜与姣好的身段,她的舞技更是堪称一流。想当年父皇就是被母后的舞技所吸引,进而一发不可收拾的被母后整个人所吸引。
怎奈美的事物不仅仅是用来欣赏,更是用来呵护与爱戴,父皇壮年离世,母后又正值青葱年岁,难免会掩不住渴望呵护与爱戴的心。韩越也许只是冰山一角,谁又知道经常往护城河去的母后对着多少个不经意间途经的朝臣抛去过媚眼,又有多少人像韩越一样甘心情愿的将身与心都交给母后。
虽然在我与母后疏离之后她便就发觉了自己的所犯下的错,并且为此而还吃斋礼佛,但谁又能保证母后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陶晚与母后一样,眉目之间便可起到传情达意的效果,不论是无意还是习性,我曾在无意间看到过她对着皇叔挑眉逗眼,那时我还对男女之事蒙昧不清,并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现在想来她那时便就因为我的冷落而公然的开始与在我身边出没的男子调情,更甚至还背着我与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怀了野种还胆敢理直气壮的说是我的骨肉。
越是看着陶晚的画像我就越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曾还设想着待我摆脱了这个身份后一定会还她们二人自由,却不想……
也许是因为母后当年的作为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对于此种丧德败性的事情我是从骨子里疼恨,我没法原谅她。
突的,在我聚神凝思的时候恍见窗外两道黑影闪逝,回眸,门前的身影已不知所踪。随之,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轻盈的脚步声接踵而至。
我不自觉地后退了步,登时提高了警惕,莫非又是刺客?
*
待到白色的靴子出现在纬缦底下的时候,我禁不住舒了口气。攸的,我又戒备了起来,莫非他是有意支开唐庄,实则是要向我下手?
“陶晚小产之事我已经知道了,你犯不着为此事而耿耿于怀。”皇叔轻松的说着,走到桌前将锦盒搁下,“听宫人说你一日未进食了,我带了些你爱食的糕点。”
自从我有意与皇叔疏远以来的这些日子里,这还是皇叔头一回主动来找我,并且还带了我最爱吃的东西。虽然我不太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但我想皇叔对于我醉酒一事一定是心存不满。虽然他现在的表现让我看不出半点的意图与算计,可这不正是他骗我的成功之处?
我一动不动的站着,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看着皇叔,“你早知道了陶晚之事?”我都快忘了,在这个皇宫里没有什么事是皇叔不知道的,除非他自己不想知道就另当别论了。
糕点被一一摆在桌上,皇叔抬起眼看了看我,一撇嘴,不置可否道:“这事你母后比谁都清楚,你真若是在意,大可以去问她。”
“不在意!这事换作是谁会不在意。若是皇叔的妃子与别的男人偷情还有了孩子,你还能这般镇定吗?”我绕过桌子来到皇叔的面前,气急败坏地嚷嚷着,甚至是积攒了一天的怒火终于有地儿宣泄了。
皇叔趋上前一步,一手便就揽上了我的腰,倾身便将我压制在桌上按着,嘴角微微扬起,介于笑与不笑之间,“若是我的妃子,我绝对不会让她有偷人的机会。”
“呵,我却是要忘了,皇叔是何等人,梦寐以求着要爬上你卧榻的女子不胜枚数,又怎么会去惦记着别的男人。”我双手抵在皇叔的胸膛上,施力想要将他推离自己,毕竟这样的接触会让我感到心慌。
皇叔轻而易举就把我的双手拿开,按在两侧,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深,根本就不在意我冷淡的态度,“那么晔儿呢,晔儿是否也想过要爬上我的卧榻。”
“以前有,以后不会再有。”我偏着头,将脸转向另一侧,想也不想就说。
“原来,晔儿你才是薄情之人。”皇叔的侧脸贴在我的侧脸上,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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