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繁华暂定-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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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忙的干爸非了一句过来,:“小原一向厉害,谁像你啊。”
原非轻听的乐呵的。
我听着这话可不干了,向干爸撒娇,“这话可不公平啊爸,好歹我也很厉害啊。”
干妈插嘴道,“就是,小乐也厉害,你往常不是总看到那个横幅啊电视啥的报道我们家小乐的事迹,那时候你还叹气说要是自己也有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
干爸老脸红了红。
见我们站在门口,干妈喊了我一声,“小乐,带小原上去坐啊。”然后牌子一翻,歇业中。
原非轻的面子就是大!
傍晚的时候院长打电话给我,叫我过去办公室一趟。
我敲门进去。
院长在埋头审阅文件,规规矩矩的坐姿,让我想到乔穆梵,这两人果然是叔侄,在某些方面,竟有如此惊人的相似。
我靠在门上,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院长,叫我过来,啥事儿啊?”
“明天,演讲比赛,怕你忘了。”
“这么点小事,打电话通知一声不就得了?”
“你这孩子,在院长面前是越来越嚣张了你。”
我在他眼中分明看到了溺爱。
他起身,“你准备了吧?”
我呵呵一笑,“为了我敬爱的院长您,我怎能不准备准备。”然后眉一挑,“话说院长,您今天是不是饭吃多了撑了?”
“我没饱也没撑。你这段日子没少给我闹心,快说,有没有准备好?”
我进去办公室,在沙发内坐好,“放心啦,自然是准备好儿了的。”
“还真是好奇你是怎么腾出时间做出来的演讲稿。”
分明不信任我。
嘿,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做出来的演讲稿,因为内容还没进入我的脑子呢,基本上,我连这次演讲主题是什么都不晓得。
这一问题到此为止。我始终不相信院长就为了这么点事就叫我过来,肯定还有更重要的事。
可能是乔穆梵的事吧,他可能知道了什么,也想让我们分手。
想想有些黯然。
他手撑着桌面,盯视了我良久,眼里有奇异的神色,抑或可以称之为复杂的神色,但就是久久的不说话。
我好奇的抬头,看着他怪异的眼神,笑嘻嘻的道:“院长,怎么了?暗恋我啊?”
他一笑,拍我的脑袋,“臭丫头,话别乱说,你师姐一吃起醋来,院长回家我可不好过。”
“放心,师姐不知道的。”
他在我身边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突然凝重起来,“知乐,别放弃了小乔。”
我一窒,“院长,您说的什么话儿啊。”原以为他是来劝离,却不知,还是撮合我们的。
他神色似乎有微微的恍惚,然后又打量我的脸。似乎要看穿我的脑子,他说,“我今天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不该听见事情。”
“我和杜先生没什么,和原非轻没什么。”我急急的解释,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说出来后才知道,其实自己根本就无需解释太多。
院长抹了抹额头,无奈道:“不是,不是这些事情知乐。你的个性,我难道还不了解吗?”
瞧见他的沉重,我喃喃开口,“那是什么?”
“小乔和他妈妈争吵了。”
我冷笑,“那又如何?”乔穆梵的妈妈,谁都不好想与吧。
“那又如何,路知乐,你可以再没良心一点。”
院长居然会吼我了,我在这个温雅的男人面前吓了一跳。
他背对着我很久很久,在我以为他生气后再也不说话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为了你的事,小乔放了狠话,如果她再次向你无中生有,他马上和她解除母子关系。”
我讷讷无言。
院长叹了口气,“知乐,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说,林和露的话,你不能相信。小乔回来,会亲自向你解释的,我现在跟你说,只是不想你痛苦。刚才小乔打你电话,一直不通,他人在欧洲,却为你担心的要死。”
我突然又升起了一丝希望,像是深溺大海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二十一通未接电话。
我倒在院长怀里放声大哭。
有个诙谐的女音传出,“路知乐,你再抱着我家相公,我要吃醋了。”
我一抬头,又是那个幸灾乐祸的女人,“我就要抢你的男人,我就要当小三。恩哼。”
师姐摇了摇头,“比我家那小胖子还来的幼稚。”说着声音一扬,“路知乐,你要抢我家老男人,做我家小三,你家乔穆梵若是知道你如此伟大的志向,抽筋剔骨,你等着瞧吧。”
我死死的抱着她老公,你威胁我,我死也不放。
“我要打电话了啊,路知乐反正你欠收拾。”说着拿起电话就作势要拨。
我泪眼迷离的,“你就打吧,越洋电话据说挺贵的,只要你这抠门儿的师姐舍得。何况乔穆梵回来,第一个收拾的是你家相公,到时候打个鼻青脸肿别跟我哭,谁叫他让我抱。”
院长一脸黑线,我死死的抱着他,任他怎么挣也挣不开。
“小样,还知道威胁我了。”手机往桌上一扔,一捋袖子,我还以为她要和我打架了,小样儿,看你这身板,我压都压死你。谁知道这女人却给我递了一把纸巾,“擦擦吧,丑死了,本来就丑,还哭。”
“我丑不丑干你屁事。”
“把我家相公的白衣都给弄脏了,回头你给我洗。”
事情就在师姐的话里风轻云淡。
“好了,把你相公还给你,但师姐你要注意了,你家相公在学校你也不可能二十四小说守住,什么时候他被我上下其手你可得注意了。”
师姐磨牙。
“我得走了,白白。”然后我一个潇洒的转身。
院长漂亮修长的手拉着我,我回头一笑,“怎么,院长,舍不得我啊。”
师姐脸色一变,我知道我开玩笑过火了。赶紧说,“院长,你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之前宿舍被盗一事,我已经查出来了。现在给你个交待。”
我赶忙道:“算了,院长,我不想追究了,我也没了精力去追究了。”
他看着我的脸色,“你已经知道是谁了是吧。”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只是我真的没什么时间去追究那件事情。
“但是学校是不能纵容这样的人的,所以,处罚少不了,必要时,勒令退学。”
“院长,她也是无心之失,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知乐,你长大了。”
“可是,学费不少。”
是的,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要交很多的学费。
这里面的学费包括:心。一颗善良的心脏,在被狠狠的戳中后,徒留下的那片茫然与无助。
朋友又怎样。为了利益,照样可以毁了你。
朋友,其实是你最大的敌人。她会在你背后,狠狠地捅你一刀,然后暗笑你,你才是世界上最笨的傻瓜。
回宿舍的路上,天已经漆黑,沿路我想了很多事情,可是,那些事情就像一团混乱的毛线,找不出头找不出尾。
脑袋都想破了,我也懒的想了。
打开新买的电脑,输入熟悉的数字密码,我很快投入了工作,现在我只想着明天的演讲比赛,我不能让对我寄予厚望的院长失望。
打完资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喝了两杯咖啡现在精神亢奋,想起明天上午有四节专业课,我后悔我刚才喝咖啡时的冲动,这会儿睡不着,怎么办?
我想起教我们班级的那些教授们一张张的慈祥的脸,想起他们平时对我也算是关爱。
我想,我不能再旷课了。
最后一年,我决定要做个好学生。
这辈子,我从没做过好学生,叛逆,打架,借着工作的幌子逃课,出入酒吧。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阳光穿过玻璃刺了进来,室内亮堂堂的,水房里的玻璃反射着阳光的光芒,我起床。洗漱完毕,看了时间,才六点。
去食堂吃完早餐才六点半,我找了个地儿背刚才才资料,董清华看到我,过来,打了声招呼,好奇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一笑,心有芥蒂了,再也难以保持以前的那份纯真,“演讲比赛,背资料。”
她的表情我不知道该称为惊讶还是该称为愤怒,“你也参加了?你怎么还参加啊?”
“我怎么就不能参加了?”
“知乐你知道吗,只要有你在的比赛,别人就没有向上发展的空间。为什么不给别人机会?”
“发展的空间是自己给予的,这世上没有人是不可战胜的神话,有句话叫江山代有才人出。既是真本事,擂台上,优胜劣汰。”
董清华冷冷一笑,“路知乐,你总能把理由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冠冕堂皇吗?
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打败是一种超越。我们一起读书三年,一起成长,当初,你不也是看着我打败师姐们站在了那个位置?”
“你的自信是我攀登不上的神话。”
我只是一笑。
我的自信是你攀登不上的神话,所以你就用那样不堪的方式来打击我?超越不了的,就毁灭?
董清华,这辈子,我还真是看错了你。
虽然我不让学校出面解决这件事,但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听到你的道歉,而不是如现在这般的咄咄逼人。
系里有女生过来,看到我,过来打了声招呼,“知乐学姐,今天演讲比赛,你会不会参加?”
我扬了扬手中的资料,点头。
女生笑眯眯的说:“又有耳福了。学姐你知道吗?你就是我们法文系的女神,今晚比赛,我们会去助阵,学姐加油。”
第 42 章
晚上演讲比赛的时候看到了米歇尔,那里据说是乔穆梵的位置,可惜那人去了欧洲。
关于演讲比赛,我从来就不乏自信。即便脾气里因为有很多事情的纠结的焦躁因子,我还是能将自己调在最佳状态上。
这次演讲比赛的主题是西方文化发展史。
自然是顺利过关的。
米歇尔?坐在眼前的那个女人,一点都不能打击到我的自信,她不就是长的漂亮了点,身材好了点,家里有钱了点,学历高了点,乔穆梵的妈妈喜欢了点?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
我毕生的梦想就是踩着她的脊背,叉着腰,大笑三声,然后居高临下大骂,“死女人,原来你也有今天。”我叫你夸口说你睡了我的男人。
是的,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米歇尔并没有找我的麻烦,这女人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没有敌意,只是模糊着、模糊着。
出了报告厅,迎着五月底夜晚的风,突然的神清气爽,精神一振。
经过后操场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喜儿,两人聊了会儿,然后喜儿说她要回校了,我高兴着说我来照顾你。
我在后操场的低矮的围墙上坐着,看男孩子打着赤膊在篮球架下挥汗如雨。跑到校内超市买了包烟,继续蹲在围墙上看着男孩们打球。
昏黄的火星子在昏暗的夜里一闪一闪,有人近了我的身。是个男孩儿。
“可以给我一根烟吗?”他说。
“自己去买。”我恶狠狠的说。
那男孩有些别扭的走开了,我对着人家背影笑了笑。又是个搭讪的男生,可惜我此身肥胖此心苍老。
身边又来了对情侣,情话一声一声,我听着都肉麻,后来两人又旁若无人的激吻起来,男孩的手探进女孩的衣内,我趁势咳了一声证明还有我这个大活人在场,然而那女生瞪了我一眼:“有本事自个儿和男朋友亲热去,别这里丢人现眼。”
我大笑了一声,什么也不管了,“想亲热,回家去,现在的房子租金虽然贵,也不是特离谱,别这儿丢人现眼。”我手插在袋内走了两步,然后又转过身去看着那石化的两人,“女孩儿,记住,别忘了让你的搭档戴套套。”然后,大笑三声,拍拍屁股,走人。
那些打球的男孩儿听到这个声音,都停下动作瞪着那两人,那两人讪讪一笑,咒骂了一句,走人。
我想我一定不是好人。
我肯定不是好人。我在行的,不就是一报还一报。
喜儿第二天回来了,她爸爸送回来的。
“叔叔,把东西给我吧,我知道喜儿的东西怎么放,您去坐,坐会儿啊。”然后拿过行李径自忙活起来。
喜儿在玩我的电脑,“又换电脑了,小妮子,你行啊。”
喜儿她爸在,我只是嗯了一声。
喜儿打开我的翻译资料,做猩猩状,“臭丫头,都过了一个月了,你的书才翻译了这么点,你叫我情何以堪。”
我努努嘴,“这期间发生了点事,到今天才开始翻译。”若不是电脑被盗,我会弄得个现在这个下场吗?又不是不知道我路知乐的速度。
喜儿爸爸闷抽了会儿烟,然后交代了她一些事情,和我打了声招呼后,走了,末了还叫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去他家玩,我欣然接受了。
喜儿爸爸离开后,我放下东西,对喜儿说,“你检查下丢了什么东西吧。”
喜儿白了我一眼,“你我还不信任啊,就算你拿走了啥的去用了,我也不会怪你。知乐,你真是个猪。”
喜儿,你才是个猪。“不是,是宿舍遭过一次窃,看看什么丢了,我想算账去了。”
喜儿大眼睛眨巴眨巴,“你知道是谁了?那我看看吧。”电脑这厮是带回去了的,所以,电脑没丢,钱包儿啥的她是惯常的随身携带,所以很幸运的啥都没丢,要丢的,也是写零碎的物十,临时她自个儿也不知道究竟丢了什么。
我一旁儿阴笑,“喜儿,你说要怎么处置那人呢?”
“偷窃者,人人得而诛之,该怎么办便怎么办?”见我脸色凝重,“不会恰巧是我们认识的人吧。”
我给了喜儿一颗你真聪明的白眼,“你还真猜对了,和我们还蛮亲密的,做梦也没想到会是她。”
“董清华吧。”她一口气便说了出来,我还来不及问为什么会猜是她,门被推开,董清华进来,笑道:“你们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了?”
喜儿看我的脸色变知道是她了。于是翘着二郎腿打量着她,眼神里有藏不住的调皮与野性:“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咯。”
董清华脸色白了白。“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笑,凝视着她,“我以为清华,你懂。”我打算开炮了。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白,“不要血口喷人。”
我走上前去,“血口喷人?这不是不打自招了么?”
她脸色一变,“路知乐,你使诈。”
我无视她的脸色,“董清华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