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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许我繁华暂定-第8章

小说: 许我繁华暂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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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就咬我的唇,“路知乐,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不然我让你死的难看。”

我怒了,“你一手无缚鸡之力的臭书生还能做出什么?软趴趴的跟个什么一样。”

“你极力激怒我,是不是想现在就如底下那对鸳鸯一般?如果你想,我成全你。”

他声音邪恶,我明显感觉到他怒了。

被他深黑的带着怒火的眸子给吓住了,我不敢做声了,也没推开他,任他吻,真是没用,再次被这个男人威胁了。

我被吻的喘不过气来。

他放开我,拍了拍我的脸颊,“看你还颇乖的样子,我现在就放过你。下次可没这么容易了。”

晚会到一半的时候大伙儿翩翩起舞了,有男士朝我们这便走来,朝我们一笑:“这位先生,不知可有荣幸借您身边的这美丽端庄的小姐一用。”

他笑:“我老婆不会跳舞。”

谁说我不会跳舞了?我最会跳舞了,不止什么恰恰啊伦巴牛仔啊,我还会跳钢管,还想给他面子稍稍的不好看,于是起身,乔穆梵马上搂着我的腰。“老婆,别和我生气了,肚子里的小人最重要啊,你要是闪了腰,孩子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做投降状。“老婆,别生气了啊,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不好,我知道你很会跳舞,我这也是关心你嘛。”

那男人讪讪一笑:“原来嫂夫人有身孕了,对不起,打扰了。”

乔穆梵这时候施恩一笑,“没关系的。”说着摸了摸我的腹部。我全身恶寒。

出去的时候轮到我质问了,“乔穆梵,谁是你老婆了,谁又是你孩子的妈了?”

“你啊。”

“我才不是你的老婆。”

“明天就是了。”

“那你认为我会生孩子吗?”

“为什么不?孩子多可爱。”

“要生你自己生去。”

“当然是我自己生,难不成我还让别的男人替我生?”

没有共同语言,上了车,我说:“去学校。”

“你以为你今天还能回去?”

“为什么不能?”

“我们明天结婚,难不成今晚不能培养感情?”

“我已经跟你培养了一天的感情了,再培养下去我们明天可能结不成了,何必。”

“……”

“你说,我们这是谁输了?”洗碗三年,提臀,扭腰。

“容我想想。”装模作样的思考后,一本正经的告诉我。“根据这些天来的斗争,无论是理智还是侧脸,我都略胜一筹。”

“怎么可能。”

“你怕当一辈子煮饭婆?”

“……”

“当我煮饭婆有什么不好?”

“很多不好。”

“比如说。”

“比如说我根本就不会煮。”

“那就学啊。”

“我怕吃死你。”

“看来我得考虑我要不要娶你了。”他故作深沉状。

我心一紧,回头看他得意的样子,真想抽死他。




第 12 章


我并不是个性很好的人,别激怒我,激怒我我什么事都做的出,乔穆梵的自大让我彻底生气了,他以为自己是谁?难道我路知乐就非得喜欢他非得嫁给他吗?我爱他,但没有卑贱到可以任人践踏的地步。

他那是什么眼神那是什么自信?

哼哼。

回到宿舍。

喜儿见我一袭晚礼服进来,在搓衣服搓的满是洗衣粉泡泡的她马上洗净手过来朝我上打量下打量,然后咪咪笑:“知乐,我就知道你天生丽质难自弃。看看,打扮一下,这院里几个人比的上你,早就叫你不要藏着掖着的了。”然后媚眼儿一挑,“说吧,今天有没有将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乔教授迷翻在你的石榴裙下啊?”

“像他那样的沙文猪怎么可能迷翻在我的石榴裙下,人家自信好,自以为是的以为我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想起说要领红本本的事,我还真的要放他的鸽子了,那个烂男人。

让我对他言听计从,我呸。

我就叫他带着他的自信滚蛋。

本姑奶奶岂是给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你这身打扮是干啥来着?”她问。

我哼哼,“陪那只沙文猪参加了个酒会,还害我不能跳舞不能喝酒,一点也不尽兴。”尤其还败坏了我的名声,我看看我的肚子,像是有宝宝的样子吗?我虽然比较胖,但我没有游泳圈好不好。那只猪居然跟我说我像是有三个月的样子。

我突然很恶作剧的想告诉他的父母亲说他一直在阳奉阴违的干着什么事,我知道的,他的父母亲都很希望他能继承家风,做一个国家的使节。

若是他们知道了,乔穆梵也就死定了。

我想阴险的小人得志一把。嘿嘿。

然而脸瞬间又黑了下来。

我不是那种喜欢打小报告的料也不是那样的人,尤其不想干胜之不武的事。而且,他的妈妈……

算了。

“你还受人限制了?你还听话?哈哈,乔大果然厉害,让你百炼钢成绕指柔啊,真要膜拜他去,偶像啊偶像。”

我被他吃定了她就那么好激动吗?我黑了脸,“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叫我还受人限制我还听话?乔穆梵算个什么东西。送给我我还不要呢,百炼钢成绕指柔,我要是那么好应付,母猪都会爬树了。”

喜儿见我真怒了,于是多打量了我几眼,表情怪怪的,“我说知乐,你是不是早就认识了乔教授?”

“什么?”

喜儿大了声音,“你和他之间怪怪的啊。”

“什么怪怪的?”我们之间有那么明显吗?

见我脸色不好,她欲言又止,也许是好奇心过剩,最后沉不住气了,“乔教授一来你就和他抬杠了,太不正常了吧。”而且,乔教授对你的态度也不正常,这句话没敢说出口,因为我正用一双牛眼瞪着她。

“知乐,你受刺激了是吧?”她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说。

“我受什么刺激了?”

她做可爱状,“乔教授让你自惭形秽了?”

我呸呸呸,我怎么会在他面前自惭形秽?他强干我屁事,强中自有强中手这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圭臬。

我没好气,“喜笨蛋,你给我小心点,看哪天我不揪死你。”

“戳到你的伤心事了。”

我干笑两声。“我是个性如此:专门找茬。我的麻辣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我麻辣的时候还海扁过男生呢,那时候我没有现在这般胖,水灵的很,窈窕的很,有男生对我动手动脚,我索性让他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但是如果是别人你也总会给三天的适应期吧,而且,你对教师们也秉着不得罪的原则啊,除非他们真的让你忍无可忍。可是对于乔教授,你总是卯足劲儿的找茬。”这不是存心找茬吗?难道是故意引起人的注意?

“哈!我有找他茬?是他一直找我的茬好不好?”我真的在很努力的让他走出我的视线,我一点都不能容忍我身边有个时时刻刻提醒并威胁着我的存在的人。

喜儿努力的观察着我脸上的颜色,然后眼儿一挑,“说吧,是不是真认识乔教授?”

“谁之前认识那只禽兽。”起身,换掉那件礼服,一脸嫌恶的扔床上。

她盯着我的身材啧啧出声。“真是好奇教授怎么就放你回来了。你看上去真的很可口的样子……话说教授禽兽。居然没把你给圈叉了。。。。”

“收起你邪恶的思想,他想圈叉我还得我看的上他呢。”

“哈哈,知乐,你又自恋了。”

我恶作剧的欺近喜儿的身:“喜儿,若是乔大帅向我求婚了我该怎么办?”

她瞄了我一眼,以一种笑的更开怀的态度说,“别开玩笑了。”

“不相信?”

“当然。”这是比中五百万奖更不可能的事好不好?

“如果我明天和他结婚了呢?”

“路知乐,你是不是头脑发热啊。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好吧,看来你真的不相信,不相信就不相信了,反正我也不相信我会如此这般的嫁给他。我的爱情不廉价,我也没必要为了报复他而连累了自己。

乔穆梵,我正式向你宣告,我不要嫁给你,嫁给猪也不嫁给你。

第二天我照常上我的课,马太的《新无国界》。马太看着我的出现简直受宠若惊,我又该检讨了,我无视课堂太多了。以往这个时候我在做什么?当然不是可耻的睡懒觉,我在工作,在一个服装店做店员,薪水不高,但我得敛财我得存活下去。

董清华给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对着我笑,她也觉得我的出现是个奇迹。

这天我觉得马太讲的格外欢快,时不时的瞄瞄我,见我在认真听课,我感觉她更高兴了。

哎,现在才觉得对不起马太。她竟是如此的和蔼可亲啊。

九点半的时候我看了看表,我想象乔穆梵在民政局前等我徘徊的样子,我想象他见我没去然后回来找我牙痒痒的表情。可是……可是他真的会去吗?

他会去吗?

他不是在耍我吗?

我掏了掏热裤里的身份证,然后又拿出包包里的户口本,看着上面显示的年龄,很难相信现在我已经22。

再十分钟就下课了,距离我和乔穆梵约定的时间也越来越远。但是一颗心,就是停不思考的脚步。

我仍在纠结着我要不要去。

结吧,对不起自己,不结吧,又不解恨。

我走在路上,两手抛着硬币,“去?还是不去。去?还是不去?”

“不去?”我看了看硬币,是反面,然后我又喃喃,“我再试一次,若是这次出来的是正面,我就去。”

我对着天空一抛。硬币稳稳当当的出现在我手心的时候,我睁眼一看:正面。

我笃定了,我还是去好了。

可是……可是……

我走到这里的时候离民政局已经很近了,然后三步做两步的走到了民政局门口。出现的那一刹那,乔穆梵正开着他的大奔离去。

我看着空无一人的民政局门口,突然觉得自己闹了个很大的笑话:他怎么会来呢?





第 13 章

三四节课是陈老师的法国文学史,也是按惯例逃的一堂课,想起一二节课时马太看我去上课时的欣喜表情,我又觉得愧疚,我对不起所有看好我的老师。我现在几乎一事无成,课没上好,奖学金也没得到,钱也没能赚到,我能怪谁?

怪我自己吗?不,我也有我的生活,当初我拒绝政府的援助就是为了证明没有人的帮助我也能活的很好,我不想养成一贯的依赖。

有了依赖,我就不可能活的自由自在。

苦笑。

这次我逃了课,我这又是在做什么?纠结那么久,最终还是抽风般的跑来民政局,等待我的又是怎样的结果?

他辜负了我的期望,他辜负了我的意愿,他最终还是耍了我。我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或许他是来了,但最终他没等到我,于是他走了。

可是,我也就迟到一个多小时,难道他就不能久等一点吗?结婚是如此重要的事,难道都不值得他久等一点吗?

见我没来,他还可以打我电话啊,我抓起手机看了看,没有一通电话。

将手机扔进包里,我漫无目的的走在林荫道上,没到正午,太阳也没有想象中的火辣,天气还是闷热。

知了在路旁香樟树上不知疲倦的叫着,蝉噪林逾静,那聒噪而凄凉的叫声延绵不绝声声入耳,我异常烦躁,往事潮水一般而来席卷我的神经,引发了我心中无限悲恸。

想到从前,想到他,想到之前围着他转的一群莺莺燕燕,一种冰冷的感觉渗入骨髓。

是啊,他没必要选择我。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胜过我呢?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一副大黑框眼镜,拦了大半边脸,鼻子都压歪了,平常泛着水泽的大眼睛,整的跟个死鱼眼一般毫无生气,加上身上一身廉价的装束,还有那么胖的身材。而那些女人呢,哪一个不是娇媚可人,哪个不像香榭丽舍大街上出来的模特。何况他那么优秀,万里挑一,我有什么资格和他在一起?

一想到这里,心瞬间穿裂成一个窟窿,有风呼呼的灌过。我摸了摸心脏部位,它在明显的抽搐着,那种原始而荒凉的悸动,将我压至崩溃的边缘。眼泪不争气的溢出,我仰起头,想将眼泪逼下去,然而它却顺着眼角滚落,一颗一颗划破我仍在故作坚强的脸。

我用手臂狠狠的擦了擦,我不哭,我不能哭的。

我是路知乐,举目四望无人可依靠的路知乐,这个世上,我不爱自己谁来爱我,所以,我不能哭,坚决不能哭。

深吸了口气,我试图让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有这么一瞬间,我竟然渴慕着当一个白痴,没有痛苦没有烦恼的活在这个世上,或许这样,我不懂得心痛的滋味,没心没肺,就这样懵懵懂懂安然的过一生。

我在街心公园找了个位子坐下,枝繁叶茂下,阳光斑点点点,我掏出书,放在眼前,展平,看着新无国界,我努力的让自己看书,多少也进去一点,可是情侣的笑声是最忌讳的毒药,他们又将我拉至事实。

我抬头,不远处的树下草地以及长椅上坐着一对对的情人,有激烈的吻着的,有私语的,也有被逗笑的。

我以为这就是幸福。

我微笑的看向他们,心里刺痛。

幸福,是的,我曾经也向往过幸福,单纯的幸福。

但是,幸福离我有多远?

我细细的算计。

我小时候有一个健全的家庭,有爷爷,有爸妈,我是家里的小公主。那时候,抱着洋娃娃是我的幸福。

长大一点,爸妈经年累月在国外,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树下秋千上盼他们回来是我的幸福。

再长大一点,想着父母会惦念身体不好的爷爷的健康,守着电话是我的幸福。

爷爷走后,我以为举目无亲的我会被爸妈带在身边是我的幸福。

然而,到现在,都成了往事,而那些陈年旧事,又有几件成真?

爸妈走后,我以为处处关怀着我的乔穆梵会成为我的幸福。

现在明白了,没有谁会给予谁幸福,也没有谁能给予谁幸福,幸福是需要自己努力创造努力争取的。

看着眼前一对对的情侣,我现在羡慕的,那是我和乔穆梵也曾有过的曾经。

去法国的那一年,由于父母的双亡给的打击,我无法不沉浸在悲痛当中。虽然当年爷爷过世时我痛骂他们:我说我没有像他们那样的父母亲,也没见过像他们那样的不孝子。我推他们,叫他们离开。我嘴上说着我的在乎,或者说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让自己活的好好的。但是,事实呢,我嫉妒每一个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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