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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带着厨房去晋朝-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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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汤连忙放开了她的手,站了起来,说:“木香过去也是很体贴的,也许,真的是我有错。我应该哄哄她,就没事了,不应该再与她斗气。”

嵇嫣说:“姐夫也说是过去了,现在的姐姐,难道姐夫感觉得到半点温柔吗?”。她边说,边将头往周汤怀里倒去。

周汤连忙退开了,嵇嫣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说:“姐夫,难道嫣儿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就不能对嫣儿动心一点点吗?”。

周汤说:“嫣儿,谢谢你陪了我一下午,也许,我现在应该去找木香了,再不回去,她就会生气了。”

嵇嫣气得将食盒全掀翻于地,说:“你心里眼里只有姐姐你只知道姐姐会生气,你可有想过我的心在痛?”

这时,嵇奕正好赶过来,看了周汤竟与嵇嫣在一起,怒不可遏,冲上去揪住周汤的衣领,一拳打过去。

周汤连忙用手一挡,抓住了嵇奕的手。

“你疯了吗?”。周汤问。

“木香为你付出这么多,想不到你竟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畜生我今日非为木香好好教训一下你不可”嵇奕抡起拳头就要打,周汤击开了他。

“我不明白你说这话的意思。”周汤冷冷地说,“我更不明白,木香是我的妻,凭什么要你这么地关心她”



二六二夫妻言和

“有一天她也可能不再是你的妻”嵇奕火了,“你不要以为,她这样爱你,你就可以这样伤害她告诉你,我嵇奕第一个不肯”

周汤大怒:“你这样帮着木香,分明就是想与我抢木香好,我今日非与你算这笔帐不可”

两个男人竟打了起来,嵇嫣看傻了眼,急忙跑去军营叫人劝架。

刘牢赶了出来,看到周汤与嵇奕两个人全身都是伤,还是缠着打得不可开交,连忙上前分开他们的手。

在刘牢的劝架下,两个男人终于放开了手。

这时,刘牢一面令人速去府上回报木香,一面用马车将二人都送向各自的府邸去。

木香已做好了周汤爱吃的各种菜肴,只等着周汤归来,与她合好,却听刘牢派来的人说,周汤与嵇奕在竹林里打起了架,嵇嫣也在竹林里。

木香不觉一怔,嵇嫣也在?为什么她也在?

木香的心直掉下山谷中去一般,再不能开心,眼中含泪,却不敢妄加猜测。

这时,小翠过来禀报:“夫人,刘将军送都督回来了,都督他满身都是淤青,看来这回伤得好重。”

木香擦了下眼睛,说:“嵇奕哪里是夫君的对手?怎么可能将夫君打伤了呢?”

“嵇奕本来的确不是瑾玉的对手。”刘牢不知何时已走了进来,叹了口气,“只是,这次,嵇奕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也可与周汤打个平手。这可真是怪事。”

小翠在一边咬着手绢儿痴笑:“夫人,奴婢瞧着,这必定就是爱情的力量。”

木香拿起手绢儿直往小翠脸上甩去:“死丫头,净嚼着嘴皮子想死了不成?”

刘牢说:“木香,你还是快些去看看瑾玉吧,伤得挺重的,躺在床上呢。”

木香犹豫了一下,刘牢知道她在想什么,说:“我相信瑾玉的为人,木香,你是他的妻,难道,反而要怀疑他了不成?他现在很脆弱,需要你过去,安慰安慰他。”

她便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我应该完全相信他,哪怕是自己的眼睛,也不能全相信,但是却要完全相信他。”

木香便赶到房间里,烛光闪烁着,照在水红色的床帐上,周汤正歪在床上,闭着眼睛,几个奴婢端着水盆跪在床前。

木香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床前,见周汤的脸上肿了一块,听到人声,他睁开了眼睛。

他坐了起来,就这样盯着她看,她伸手在水盆里,绞干一条湿巾,给他擦了擦脸,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中透着关切的神情。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拉,将她拉入了怀中。

她脸红了,说:“奴婢们都在呢。”

他霸道地不让她挣脱开,却对奴婢说:“你们都退下吧。”

奴婢们端着水盆离开了。

他紧紧搂着她,说:“木香,我们不要冷战下去了,好吗?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打我,骂我,可以吗?”。

她没有回答,可是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见她哭了,急忙擦拭着她脸上的泪,说:“别哭,木香。要不,我给你跪算盘了,成吗?”。

他边说边要下床,她却拦住了他,说:“他打得你痛吗?”。

他一阵惊喜,说:“你心疼我了?”

“你是我夫君,我不心疼你,我还心疼谁去?”她哭了起来,“只是,听说,你是与嫣儿,一同在竹林里,是吗?”。

他叹了口气,说:“木香,其实,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以后,可以再不见嫣儿,真的。只要你说一句话。”

“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她说,“你想见就见好了,我哪作得了你的主呢?”

他摇摇头:“我承认那段时间你都不在,而嫣儿可以过来逗孩子们很开心,那段时间我真的有点想她过来,可是,我并不是想见她。我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感情。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

她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有错。我有时候,太冲动了,可是,我真的,好在乎你。我不喜欢你与别的女人单独在一起,我就是这么小性子,你受得了吗?”。

他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说:“受不了也得受呀。”

她便说:“好了,我做了些菜给你吃,我是叫人端进来,还是一道儿过去吃?”

他舞了下手臂,说:“其实,我没有受伤,我只是装出重伤的样子,其实是想要你心疼。”

“你这个……”她打了他一下,他抓了她的手,双脚着地,将她抱了起来,说:“木香,太好了,今晚,你总算愿意与我同房了。你不知道,这几天,可把我饥渴死了”

正吃着,嵇瑶过来了,带着嵇奕。

嵇奕全身都包扎着,看来与周汤打得不轻。

嵇瑶看着木香与周汤已合好了,两个人其乐融融地吃着饭,笑道:“奕弟,你瞧,你何苦再担心他们呢,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早上吵架,晚上就会合好的。”

嵇奕对将木香拉到一边,说:“木香,周汤这个人是畜生,你知道吗?他竟与嫣儿两个人单独呆在竹林里?”

木香看着周汤,说:“奕哥,谢谢你一直帮我。可是,我相信夫君。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他不会负我的。”

周汤听了,感动极了,低下了头,说:“嵇奕,我的确是畜生,虽然我与嫣儿并没有做什么,可是我却不该与她单独呆在竹林里,让木香不开心。嵇奕,你若是想打我,只管上来吧,现在,我再不会还手了”

嵇奕气得又要冲上前:“你以为我不敢?”

木香拦住了他,说:“奕哥,你若是打我夫君,我可对你不客气”

嵇奕叹道:“周汤,这么好的妻子,你若是不珍惜,我不会饶恕你的”

“你放心,我若是再不珍惜木香,我自己第一个不饶恕自己”周汤说。

嵇瑶硬是将嵇奕给拉走了,周汤的目光闪了一下,深深地说:“看得出来,嵇奕是真的很喜欢你。”

“你说什么呢,他是我哥。”木香随口应道,“他将我当亲妹妹看待,当然会为我出头了。”

周汤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抓着木香的手,深深地说:“我不能让他比下去了,对不对?我要比嵇奕更加爱你,对你更好。”

木香笑喷了饭:“怎么,堂堂的大都督也会吃醋不成?”

周汤微微一笑:“我当然会吃醋,今天,我看到你趴在嵇奕肩膀上哭,我就不开心,那时,我正站在学堂门口,准备接你回府。”

她想起来了,“我当时奇怪了呢,你怎么站在门口,可是又不来叫我。原来你是在吃醋。”

二人又合好了,可是他们没看到,帘外,阿宝正恨恨地看着他们欢笑的样子。

嵇嫣一听说周汤与木香又合好了,气得不行,这时,阿宝又过来了,给她一包药,说:“四姨,不要气馁嘛,义父与我娘感情这么深,想要拆散他们,谈何容易?我又为您想了个办法。这不,这是一包*药,四姨趁我娘外出教课之时,过来看我义父,然后,偷偷在酒里洒入*药,便可以与周汤发生关系。我便会趁机将我娘亲叫来,我娘亲看到了这一幕,不离开周汤也不行的了。”

嵇嫣听了大喜,接过药藏好。

这天,周汤又早早回来,听说嵇嫣又过来了,这回,周汤毫不留情地令人回绝了嵇嫣,说是木香不在,请她进来恐怕会惹人闲话。

嵇嫣一听竟不让她进来,生气极了,可是又别无他法,正转身要走,忽然阿宝过来了,说:“你们听错了父亲的回话了吧?不少字父亲可是叫四姨进来的。”

那传话的奴才说:“大少郎,方才都督确曾告诉奴才,说是请四姨回去的,说是等晚上夫人回来了,再请四姨过来叙旧。”

阿宝脸色一厉,说:“狗奴才,难道我会骗你们不成?我又问过父亲了,父亲这回叫四姨进来。你们敢拦着不成?”

奴才连忙让开:“奴才不敢。”

嵇嫣趁机溜了进去。阿宝对她使了个眼色。

周汤正在院子里舞剑,冷不防看到一个女孩冲过来,他的剑差点挥伤了她,连忙收住剑,不断已晚了一步,剑在那女孩手上轻轻滑过,女孩流血了。

周汤一怔,仔细一看,竟是嵇嫣

他一怔,怎么会是嵇嫣,不是不让她进来的么?

却见嵇嫣捂着伤口蹲了下来,大叫好痛。

周汤本想上前扶她,但这会他想起了木香,便大声传奴婢过来,扶嵇嫣进房子里。

他也跟了过去,在房门外守着。

奴婢进去给嵇嫣换好了伤,周汤这才进去,只见嵇嫣一脸委屈地说:“姐夫为何不让我进来?”

周汤没有看她,不冷不热地说:“嫣儿,你也不小了,不要成天与姐夫孤男寡女地呆一起,会影响你的声誉,也会招人闲话,让你姐姐不开心的。”

嵇嫣将手中的酒重重放在桌子上,说:“姐夫好不知羞耻,嫣儿只是见姐夫好酒,便过来送姐夫一壶好酒而已,谁知姐夫竟将嫣儿想得如此龌龊那么嫣儿走便是了”——

下一章节将不再讲小三,回归纵横天下大事上来。

二六三分久必合,天下大变

周汤见嵇嫣要走了,也不留她,谁知嵇嫣只是故意作出要走的样子,根本就不想走,却见周汤没有挽留,便站住了,说:“这酒是嫣儿一点心意,还请姐夫尽快喝了吧”然后才走。

周汤坐下来,拿起酒来闻了闻,的确是好酒,他正想喝,却听人来报,说是嵇奕求见。

周汤想,上回与嵇奕为了木香打了一架,打伤了他,可是嵇奕倒也是个正人君子,而今手上正好有一壶好酒,不如与他一酒解旧怨,岂不更好?便传令让他马上进来。

嵇奕过来后,脸色阴沉,说:“周都督,今日我来,乃是为了与你好好谈谈,有关木香的事。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周都督大人有大量,不介意才好。”

周汤听出了嵇奕语气中的不满,便起身一揖,迎他入座,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木香又是我的爱妻,既然是与爱妻有关,不妨直言。”边说边倒了一杯酒给嵇奕,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嵇奕先喝了这杯酒,说:“周都督先不要喝酒,免得这一喝酒,这头脑就不清楚了。容易听不进去我的话。至于我,且要多喝酒,壮壮胆量,才能将心里的不快,尽数倾吐。”

周汤听了,便又为嵇奕满上一杯,说:“也好,这好酒本来就是给君子喝的,今日在下乃听教诲的一方,理当为君倒酒。”

嵇奕又喝了一杯,说:“周都督,木香是我妹妹,我知道她的为人,她心里喜欢一个人,嘴巴却不开口,过去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四处奔波,本可以过上安定日子,偏偏为了寻找你,走遍天涯海角,她对周都督之感情,可谓之海枯石烂,永世不悔。这样的女子,哪怕她平日里来再有缺点,周都督也理当珍惜,凡事应当谦让着她才是,怎可以与她冷战?要知道,周都督这一不理她,她有多么盼着你主动去寻她,她心里求之不得,该有多么难受。”

这一番话,直听得周汤连连称是,他不停为嵇奕倒酒,心里越听越难过,说:“你说得对,这一切,真的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与她赌气,这往后,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嵇奕喝着这酒,忽然感觉全身发热,便对周汤说:“周都督,这儿实在太热,可是房间内烧了什么火碳不成?”

周汤说:“热?这房内四面通风,再加上如今又不是三伏天,在下倒是没有觉得有多热。”

谁知嵇奕热得撩开了衣服,说:“这实在太热了,周都督,可有什么凉水没有?拿来我洗洗身子。热得不行。”

周汤便说:“你且等等,我马上叫人去端水过来。”

周汤边说边出去了。

嵇奕热得不行,便将外衣给脱去了,大口大口地喘气。

嵇嫣其实并没有走,她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料到周汤应该是喝下了那酒,药力也开始发作了,便拐了回来。谁知,她拐回来的路上,倒是让周汤给看到了。

周汤正想叫她,忽然看到阿宝冲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说:“四姨,你怎么还在这里逗留着?我想那酒,义父已经喝下去了吧。”

嵇嫣说:“我就怕那药力没那么快,我这时出现在你义父面前,会不会太早了?”

阿宝人小鬼大的用手指抓了下下巴尖,作沉思状,说:“不会的,那酒里,我放的比平时多了不止一倍*药,应该已经发生作用了。”

嵇嫣听了,大喜,急忙快步走去。

周汤看着这一幕,惊呆了。

真想不到,阿宝与嵇嫣,竟在那酒里面放入了*药来陷害他

他大怒,冲上前就对阿宝喝道:“畜生,给我跪下”

阿宝见周汤忽然从草丛中走出来,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他愣了一下,连忙说:“爹爹,孩儿知错了,求爹爹饶了孩儿这一次吧都是四姨逼我这么做的”

周汤说:“真是枉木香待你这么好了,你这个畜生竟然……唉”

周汤又急忙赶往嵇奕那里。

却见嵇奕喝了那壶酒后,浑身热得不行,没多久就将衣服全脱下来了,可是他这样光着身体站着不雅,便跳上床上,将被子盖在身上。

这时,嵇嫣过来了,她关上了门,见地上全是衣服,床上有一个人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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