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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带着厨房去晋朝-第92章

小说: 带着厨房去晋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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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为难地说:“不巧的是,那个会做烤全羊的副厨今日请假了,没有过来。”

木香想了想,说:“那好,我去亲自做给他好了。对了,这个客人是男是女,是什么来历你可知道?为何会喜。欢吃烤全羊?”

一般的汉人,是吃不惯烤全羊的,所以这烤全羊新上市,并没有引进多大生意。

阿树说:“这个客官是个胡人,身边还带了一个小厮,看起来像是个有钱人家,应该是来广陵做生意的。”

木香“嗯”了一声,便走入厨房,亲自做了起来。

她从仓库里拎出一只活山羊。这些山羊都是经过她细细挑选的,山羊都很瘦,身上几乎没有膘肉,而是瘦肉,因而少脂肪,这样做成的烤全羊不肥不腻,膻味小,煮汤烹调适口。

她令人先将这只羊给宰杀剥去皮,去头、蹄、内脏,血淋淋地洒了一地。

事先在水盆里加入葱、姜各二斤左右,注入料酒、盐、味精和水,用手将葱姜不断抓挤挤出味来,制成浸泡水。然后将这羊胚放入这浸泡水里浸泡。

然后用一头穿有大铁钉的木棍,将羊从头至尾穿上,羊脖子卡在铁钉上,四肢固定在铁丝上,让羊四肤呈现“U”字弧度。

再用蛋黄、盐水、姜黄、胡椒粉、面粉调成糊,给这全羊抹上调好的糊汁,并将它头部朝下放入炽热的火坑中。盖严坑口,用湿布密封,焖烤一小时左右。

揭盖时若是发现木棍靠肉处呈现白色,烤全羊通身成金黄色,即成。

做好后,木香想和这些胡商打好关系,以后还会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便亲自端了烤全羊过来,要会会这胡商。

酒保为木香掀开绸帘,包厢里果然坐了个胡人。

可是为何,这胡人生得如此面熟?

这古铜色的脸,脸上的络腮胡,这棕绿色的大眼睛——这不正是那天爬到窗口偷窥她洗澡的那个胡人么?

她一怔。

这胡人一看木香进来,大眼睛张得更大了,看起来清澈如小溪,叫了一声:“美人,原来是你”

木香尴尬极了,揖了一揖:“客官你好。”

那胡人也起身,将手放在一边的肩膀上,对着木香深深鞠躬:“美人,想不到能在这儿见到你。”

木香没有看他,将烤全羊盖着的红绸布掀开,露出油嫩的全羊,看上去就令人口齿生津。

“客官你要的烤全羊上来了。”木香说着,在一边坐了下去。

那胡人对身后的侍卫说:“哈萨克,上次我和你讲的那个美人,正是她”

木香看了这两个人一眼,见他们身上的衣服面料都是丝绸,腰上悬挂着打孔的玉石,看起来不像是贫穷人,看来一定也有有头有脸的人物。

便问:“哪问二位是从何处来?”

那胡人笑道:“我叫阿扎木,来自中原。”

这话还真含糊,中原,什么叫中原?

如今中原被好几个种族的胡人所占领,谁知道他们是哪一国的?

看来这胡人是有心隐藏自己的来历,木香也不追根究底,便笑道:“二位可是来江南游山玩水的?”

胡人哈哈笑了起来,一张年轻的脸带了丝孩子气和不羁的洒脱,说:“我们此次来江南,才知道,这江南女子个个如出水芙蓉般秀丽,尤其是姑娘你,更是秀色可餐。”

秀色可餐?

这胡人竟将她当成了“可餐”的食物了

那胡人还在一边滔滔不绝地说道:“本来只是拐进这家酒楼看看,没想到竟遇上姑娘你。用你们汉人的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哪”

他那汉语发音还算准确。

木香想,他一定是达官贵人出生,要不然,哪会有机会学习他国语言?而且还学得如此好。

“看来这位客官您的汉语说得不错。”她笑道。

“哪里?哪里?”他眼中色迷迷地看着她,那两抹粗眉扬了起来,说,“姑娘在这酒楼里是做什么的?做酒保?还是做琴师?”

木香淡淡一笑,说道:“只是萍水相逢,不必深入了解。”

他却往她身边坐了坐,说:“是么?可是在下却对姑娘有相见恨晚之感。”

木香心想,这个人这张嘴可真会说,还真够甜言蜜语的,真将人吹到天上去了。可惜这招对她来说,一点也不管用。

“客官不趁热吃这烤全羊么?”她说着指了指这烤全羊。

那胡人便抓着羊腿直接咬了起来,竟也不切块便吃,吃得如此豪放,怕是也只有胡人会这样吃法。

胡人的口袋里露出了一管羌笛,棕黄色的,看起来很漂亮。

木香看着这笛子,想起了周汤的那只翡翠玉笛,这汉人的笛子和胡人的笛子竟都不一样。

汉人的笛子胜在小巧,而胡人的笛子胜在粗犷。正如眼前这个胡人一样,虽然长得也算不错,可是他身上表露出来的粗犷之气,是汉人所没有的。

“你喜。欢它?”这胡人见木香盯着羌笛在看,便掏了出来,也不顾手上的油弄脏了笛子,笑问。

她摇摇头,说:“妾身先告退了。”起身要走。

那胡人却拉住她的手,她连忙将手挣开。

胡人将羌笛递到她手里,说:“送给你。”

她连忙将笛子放到桌上,说:“只是萍水相逢,不好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多谢了。”匆匆要离开。

“姑娘。”胡人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

“客官还有何吩咐?”她转身,看着他。

“我叫阿扎木。”那胡人冲她孩子气地一笑,“下次见到我,可要记得我的名字。”

她无奈地笑了下,转身便走了。

上了主人房里,她捂着头想睡觉,这时,一阵笛声响了起来。

这是笛声很悠扬,很悦耳,像是迸进的马蹄。

木香令人去看看这笛声是来自于哪里,有人查到了来报,说:“是那个胡人在吹羌笛。说是要向掌柜您告别。”

她愣了一下,走到楼上走廊上,那个胡人正走出门,屏风挡住了他的脸,可是仍能听到他对着酒楼大喊“再见”。

还真是个率性而为的胡人

她没有再想什么,便回房去了。

谁知第二天打烊后,她坐着马车回客栈,忽然马车一晃,马声嘶鸣,木香差点从车上摔下去。

她急忙掀帘一看,车夫早吓得不知所踪,那个叫阿扎木的胡人正拉着马缰绳,对着木香笑道:“姑娘,今日夜色极好,我且带姑娘赏下月,姑娘再回去不迟。”

她气得要下车,阿扎木连忙跳上了车,甩了下马缰绳,马便向前跑了起来。

马在跑,马车在往前开,她不能往下跳。

“你要带我去哪?你快停下”她大喊。

他却像没听见一样,越骑越快。

她急了,感觉他带着她朝郊外跑,连忙踏着车脚板要上马,阻止他继续赶马。

就在她要抓住他的时候,他回头看到了,用力一拉马绳,马迅速朝前滑了一大大步,木香站立不稳,住马背一倒。

他急忙伸出手搂住她,将她抱坐在身后的马背上。

“放开我”她想要跳下马,他迅速将马连接马车的绳子解开,扑

车子倒在了地上,马继续朝前面狂奔着。

她在马上颠簸不停,只好抱住了他的背部,好让自己不摔下马去,一边喊:“快停下快停下你这个强盗土匪”

马行进到一林阴处,停了下来,她连忙跳下马,可是四周黑糊糊的,她根本不知怎么走出这个树木。

她转身,惊慌地看着他,说:“你想干什么?”

他摆摆手,笑道:“别惊慌,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找你聊聊你,多多了解你一下。”

她大叫:“你别过来”

他说:“好,我不过来,你别怕,也别乱跑。这地方你不熟悉,我熟悉。”

“既然我熟悉,还不快带我出去”她喝道。

他说:“我们坐下来,就聊一会儿天可以么?聊完了,我就送你回去。”

她站着没动,他坐在一根倒下去的树干上,对她招招手,说:“就一会儿,我马上送你回去。”

木香看着黑漆漆的四周,知道若不是他送她回去,怕是当真走不了,只好离他远远的地方坐下去,警惕地看着他。

“别怕。”他笑笑,脸上并没有多少恶意。

可是恶意并不是写在脸上的,也许他心里有恶念。木香还是不相信他。

“可以问一下,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么?”阿扎木声音很干净,听起来像山里的清泉。

她冷冷地说:“你要问我名字,一定要带我到这儿来,才可以问么?”

他笑得有些傻里傻气地:“若不带你来这儿,你又会说‘萍水相逢’,而不愿意将你的芳名告诉于我了。”

“我姓木。”她说,眼睛是警惕地看着他,紧紧盯着他的手,似乎只要他一靠近,她便会马上惊慌站起,奔跑而去。

如一只小鹿对峙一只野狼,随时准备奔逃而去。

阿扎木得知了她的姓,脸上十分惊喜:“原来是木姑娘。”

她问:“可还有什么问题么?”

他笑道:“和我聊聊天行么?”

她没有回答,脸上却写着不情愿和不得已。

他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木姑娘。”

她冷冷地说:“对不起,我已有了夫郎了。还请放尊重点。”

他笑道:“怪只怪姑娘你长得太漂亮了。可惜这么早便有了夫郎。”

她看了他一眼,问:“那你呢?难道你还没有夫人?”

他见她总算主动问他话了,得意得像是个小孩子得了生日礼物一样高兴,说:“没有。我还没有夫人。木姑娘,上次那个武林高手,便是你的夫郎么?”

她点点头。

“他真不错,”他点点头,眼中是羡慕之色,“和姑娘你倒真是天生一对。”

她说:“他是这世上最英俊、最聪明、最好的人。”

他眼中是赞赏之情:“我好羡慕他。”

她想,只不过与他萍水相逢,他犯得上对她流露出这么大的喜。欢么?

可是见他脸上挂着单纯,还当真看不出他是伪装的。

这个人,要么就是伪装高手,逢场作戏都如家常便饭一般,要么,就是天真单纯得像个孩子,没有一丝杂念的孩子。

不过,与她无关。

现在真正和她有关的,就是如何能尽快让他送她回去。周汤一定在客栈都等急了。

“其实,姑娘你知道么?我是逃出来的。”他凝视着天上月,忽然讲起了心事,“我是偷偷从中原逃出来玩的。”

她不解:“难道你的家人不让你出来远行?”

他点点头,说:“我素来喜。欢汉人文化,好想来江南接触一下汉人。可是我爹娘总是将我关起来,我从小便不知这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那你爹娘岂不是很担心你?”她一怔。

他也不小了吧,怎么当真像个孩子一样?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他们会担心我,可是,我被这江南的美景给迷住了,我不想回去了。要知道,在这儿多么自由自在的,回去,又会被关在里面,一步也不能出来,成天对着的,都是那几 
个老女人和一大堆书本。我就像是被囚禁于笼中的金丝雀一般,没有自由,没有快乐。”

她听出他话里的孤独,便说:“可是外面的世界险恶,并不像你想象得这样好。”

他摇摇头,说:“可是,关在那里面,只能做我父母亲的工具,我不想这样,我想要有自己追求的东西,有自己的快乐。所以,我要离开他们。”

她不知他为什么要和她讲这些,见他脸上写满孤寂,便不好搭话,静静听着他讲。

他叹了一口气,取出那支羌笛,手指细细抚摸着,说:“我的身边的人,都很听话。可是,他们却都不是我的朋友。因为,他们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他们只按照我父母要求的对待我。我真的好孤独,好孤独。”

她忍不住问道:“可是,为何你要向我讲这些呢?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他看着她,露齿而笑,笑容很纯粹,很干净:“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我很喜。欢你。”

她摇摇头,说:“可是我不喜。欢你。”

她说得很直接,他眉毛蹙了起来,露出伤感来。

看来他并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感情。

“不,你会喜。欢我的,哪怕只喜。欢一点点。”他倔强地说,有点像小孩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玩具而纠缠不休,“我不要你喜。欢我多过你的夫君,只 
要一点点便好。”

真是胡扯

“这不可能。”她解释道,“我只能喜。欢一个人,既然喜。欢了我的夫郎,便不会再喜。欢别的人。”

她对他解释的语气有点像老师教导学生。

他眼中是深深的悲伤,双手捂住眼睛。

“好了,你可以送我回去了么?”她不耐烦地说道,“我已和你聊过天了,也回答了你的问题。”

他点点头,“好,那我就送你回去。”

他来到马跟前,伸出手想要拉她上马。她没有伸手过去,自己拉了马绳蹬了上去,坐在了马背上。

他也上来,坐在她前面。

她没有再搂他的背,而是紧紧趴在马背上。

他骑着马,带她走出了林子,她说:“好了,你下马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他不解地回头望了望她,说:“夜深,还是让我送你到客栈吧。”

“不必了。”她冷冷地拒绝掉。

要知道,若是让他送她回客栈,一来让他发现了他们现在住在哪,怕他又会来惹事,二来周汤若是看到他们一起回来,会很不开心的。

他耍赖道:“不,我一定要送你回去。”

“求你了,放过我吧。”她无奈地摊了下手,向他求饶道。

他得意地笑笑:“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同意不送你回去。”

“什么事?”她问。

“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他笑道。

这家伙,难道和赵敏是一家的?

“这可不行,”她摇摇头,“若是你提出了什么非分的要求,我可不答应。”

他连连摆手:“你放心,一定不会是什么非分的要求,一定是合情合理的要求,不会违背你的原则问题的。这成了吧?”

她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就是小孩子一个,便点点头:“只要你不要跟过来送我,我答应你便是了。”

他高兴极了,连忙下了马,却还是拉着马缰绳不放,依依不舍地说:“我可以再来酒楼找你么?”

“最好不要”她冷冷地将马缰绳抽回,“不过脚生在你自己身上,我是管不了你的。不过,我可不欢迎你。”

“你会欢迎我的,也会喜。欢上我的。”他固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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