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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一只萌虎下山来-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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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告磐。
没有任何征兆的,他将神棍,也许是神仙?的头割下,然后,对着那个人双目圆瞪,死不瞑目的头颅浅浅低语:“你既然能够算出我的宿命,那么,你是否能够算出自己的宿命呢?”
大笑着离开的男人,任由身后血色漫天,也没有回过一次首。
也许,真的有前世今生,他天生的冷情冷性,不关那个老头子多少事情,不关江湖中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多少事情,他只是,从一出生,便有一种远远地隔离着整个世界的感觉。
这世间发生的一切,在他身边经历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底,却无法记在心底,不论是老头子的羞辱打骂,不论是邻里间同岁孩童的排斥,还有初入江湖时,遇到的一场场欺骗,一次次利用,这些,都仿佛泡影一般,在他的眼前上映。
他总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不在意地顺着他们的算计走着,他唯一会收取的利息,也许便是在自己耐心用尽之后,送给这些人一场华丽的死亡罢了。
很合算,不是吗?他会娱乐那些人很久,而那些人,只需要娱乐他一瞬间便够了,他的心狠空很空,也许,他根本便没有心,他无意识地活着,无意识地走着,只是,没有意思罢了。
孤魔成了武林中的禁忌,成了天下第一高手,黑衣的身影,爬过高山,行过流水,冰川之巅,他征服了最高处,长河落日,他傲啸大漠,凭自己的喜好,任意地决定下一个落脚点,凭自己的心情,可以与贩夫走卒同榻同眠,也可以为了一个房间,随意地杀死王公贵胄。
潇洒自在,无忧无虑,谁又有他活的好呢?
可是,心中的空洞,却像是永远都无法满足一般,催促着他,去寻找下一场的乐趣,他便像是一个幽灵,在天地间飘荡,没有牵累,也没有牵绊,他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还有什么,是他未曾经历过的?
茫然的男人,遇到了被追逐的少女,那个女子,很美很美,美得耀目,美得让人心神动荡,魂魄无依,看着她,一种熟悉感,悄然地进驻自己残缺的心,不是失去理智的一见钟情,他从来没有情,只是有了冲动。
久违的冲动,孤魔决定,就是她了,这么多的游戏中,他唯一没有玩过的,只有感情游戏了,也许,她会像那个神棍说过的,成为终结自己的人呢?
他将那些追逐她的人杀死,在她面前残忍地杀死,他救下她,得到了少女衷心的感激,而不是害怕,他笑。
她叫嫣然,名字和人一样的美,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毁灭的倾向,让他做出了选择,孤魔在那一刻,告诉自己,他不是没有感情的怪物,他不是没有心的魔鬼,他是个普通人,会喜欢人,会被人喜欢,他不是天生的无情,只是从来没有遇见过对的人罢了。
嫣然对他的追求,轰动了整个武林,武林第一美人,总是与众不同的,他一直若即若离,得到了无数人的艳羡与嫉妒,很无趣,只是一年,他便厌了,只是,嫣然的那张容颜,总会在心间激起一波波涟漪。
想要说出口的,想要揭穿嫣然的真实面目,想要让她无地自容的游戏,最后,变成了他乖乖地入套。
那个欺骗自己的谎言,似乎已经融入了骨血,婚后的日子,说不上多么美满,却也不坏,他觉得嫣然是不同的,只是,那点不同似乎在吸引他的力度上远远不够,才多少时日,她的容颜,已经在他的心中褪色,她不是那个让他心甘情愿改变的人。
空虚,再一次袭上心头,幸亏,他找到了新的爱好,便是看月亮,看星星,便是在小木屋的四周,栽种花草。
最喜欢的,便是梅花,因为,他身上总是带着一丝冷香,因为,脑海深处,似乎是谁说过,喜爱他身上的味道。
嫣然的背叛,一点儿都有不意外,他等待的太久太久,他好奇,那个被他杀死的人所说的宿命,会怎样演变,拼命地挣扎,杀死嫣然,杀死和嫣然串谋的人,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仇恨悲哀,而真正的,自私冷血的他,藏在那张欺骗了所有人的容颜之下的他,只是遗憾,看不到梅花盛放的一刻了,想来,那会是很美很美的一个场景吧。
将身子倾倒在洁白的雪花间,便似倾倒在梅花之中,自一出世开始,始终倘佯在鼻间的血腥,似乎在一点点消散。
雪花将他淹没,风雪将他倾覆,以为最后陪伴这荒唐人生的,是天地间落下的洁白。
“呜呜~呜呜~”
意外出现的小白虎,虚弱幼小的生命,像雪花一样纯洁的色彩,想要将他救走的小白虎,在心间温烫着的小白虎,第一次,有种真实的感觉,这个世界,在他的眼中,一点点清晰,一点点真实。
一直以来的空虚,一直以来的追求,便那么填满了,心胀的厉害,连一丝缝隙都不剩,很奇怪的感觉,如果不是快要死了,也许,他会将小白虎剖开,挖出她的心肝脾肺,看一下,究竟是这个生灵的哪里,将他填满?
可惜,他真的要死了,即使将小白虎一寸寸剖开,他也无法寻找到答案了。看着那一轮明月,撇了撇嘴,将心底所有的暴虐压下,剩下的,只有从未有过的善意。
让他的血,流入小白虎的血液之中,它只要活着一日,便一日带着他生命的延续,它只要生存一日,它便背负着他生命一日。
圆满,便是如此,天生福运?宿命?不不不,一切只是他想要做罢了。
寂清尘是第二世的名字,他能够保持所谓前世的记忆,不知为什么,一点儿都没有意外,仿佛本该如此,他自来是与世人不同的。
他隐藏在这个新生命的皮囊之下,看着他自己欺骗自己,认定自己天煞孤星的命运,认定自己天生不幸,看着他自己逃避自己,既期待亲情,又害怕那些所谓的亲情,便如同看一场戏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趣的戏剧,因为,这一次,是他自己主演的。
他可以将自己的皮囊想象成一个牵线玩偶,随着心底恶魔给出的暗示,将那些虚假的记忆,想象成真实,然后,做出让他啼笑皆非的事情,很有趣,不是吗?
他享受着这段新生命,享受着这段新旅程,享受着皮囊因为父亲的遗弃而痛彻心扉的感觉,因为,他没有心,他缺少感情,所以,他想要感同身受。
直到,遇到她,那个少女不是惊艳般的美丽,她没有无双的容颜,她没有窈窕的身段,她只是个刚刚长开的孩子罢了。
可是,藏在心底的一双黑暗的眸子,却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一丝一毫,少女笨拙的谎言,少女傻乎乎的以身相救,少女的吻。
那一刻,他似乎和皮囊联系上了一丝丝牵绊,皮囊的痛,似乎成了他的痛,皮囊的感动,似乎让他的铁石心肠也软下了一分。
不受控制,也不想控制,他感受到了心间的动荡,感受到了真心的冲击。
叫嚣着,想要重开自己为自己设下的界限,正大光明的,以着一个完整的他,面对她,问她,我们,是否曾在哪里相遇?
寻寻觅觅,却原来,只是一个单纯的微笑。
小白虎,白聪聪,前世今生,因果相报,老神棍,原来,你说的没错,真的,有一个人,让我心动了。
孤魔,寂清尘,也许,真的是一体的,久久不愿转世,等待的,是谁?
是那个有着熟悉面容的,姿容无双的女子,还是面前这个,真实的,傻气的小白虎?


、第二百零九章 男**人

这一次,他没有濒临死亡,他不是那风雪交加的一夜,什么都无法做到的失败者,轻笑着,恶魔躲在那张忧伤落寞的容颜下,睁开了自己的双眸,他有很多时间,慢慢的,一点一滴地思索,思索出一个结果。
他看着小白虎为了救他,献出了元贞,那一瞬间,满足,愉悦,不止是外面的皮囊,连他都有了感同身受的滋味。
那不是身体单方面的愉悦,那是心灵的启迪,发自心底,发自灵魂的,满足,喜悦,仿佛长久以来的空虚都得到了补偿一般。今生不负的承诺,不止是他对她的承诺,也是他心底的涌动。
可惜,他的喜悦总是无法长久,他想要冲出那壁垒,他想要与她对话的时候,那个人却出现了。
他看到,那个让他发自心底厌恶的红衣男子,那个男人,容颜之美,生平仅见,那个男人,便是一个发光体,仅仅一面,已是风华绝代,那个男人,对小白虎有着深情的厚谊,他却觉得红衣男子面目可憎,觉得他虚伪,第一次对一个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出之而后快,直觉告诉他,红衣男子,是他与她之间最大的障碍。
只是,还没有等到他向那个面目可憎的男人下手,外面的傻瓜,居然不战而降。
那个皮囊,是个傻瓜,他将她,推拒在外,只是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的命运,只是为了人妖不能结合的命运!
保护她?不想让她死?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若是死了,他上穷碧落下黄泉,与她相随便是了,灵魂既然可以一次不灭,那么,总会找到方法预定下一世的,就是永远做孤魂,也比眼睁睁地看着笨蛋白虎被那只红狐狸拐走!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要让两个人都痛苦?
寂清尘可以将到手的幸福随意地抛开,他却做不到那么大方,故作的大方从来不是孤魔的为人,他想要什么,即使是一起毁灭,也不会放手,两生两世,第一次这么渴望一个人,第一次,这么想要与一个人天长地久,他怎么会错?
不想再隐藏在身体的最深处,想要见到阳光,想要沐浴那个笨蛋给出的温暖,想要她,他那么地渴望,却因为灵魂深处天长日久的禁锢,壁垒浑厚,无法一朝突破,他只能在那狭小的一角,暴躁的徘徊,冲击,等待。
“少爷,我喜欢你!”
“既然你不喜欢我,我想要离开!我想要回家!”
“这里不是我的家!”
“我会忘记你的!”
若是,他不是孤魔,不是那个只能站在局外的孤魔该多好,若是,他是寂清尘,是那个自己看不起的皮囊,该多好。
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仿佛是一道道利刃,扎的他与寂清尘鲜血淋漓,却也将阻隔他们的壁垒一点点地击碎,让他们的记忆,真正地融为一体,让孤魔,心甘情愿地消失,让寂清尘,变得完整。
从此以后,孤魔成为了寂清尘的一部分,寂清尘,可以任意地决断自己的人生,他们,没有彼此之分,今生今世,只有一个名字,寂清尘,那个被小小的白虎,告白的男子,那个,可以牵着少女的手,在阳光下行走的男子,那个,可以拥住她的腰肢,在月色下,光明正大占有她的男子。
他告诉她自己的故事,却只是一个故事,有些事情,只要自己知道便可以了,他永远不会让她知道,第一次见到她,他最想要做的事情,是将她一寸寸剖开,他永远不会让她明白,曾经,隐藏在皮囊之下的那个人,是个怎生残忍的恶魔。
寂清尘在白聪聪的眼中,只要永远都是那个冰冷落寞,却又有着一丝情意的男人便可以了,寂清尘为了白聪聪,会让自己成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她喜欢的那个样子,便是他的样子。
这样的改变,自然而然,心甘情愿,谁又能说是欺骗呢?代价,只是她要和他在一起罢了,上穷碧落下黄泉,再也不分开罢了。
“笨笨……”
低哑的呼唤,似有若无的勾引,少女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嗯?”
低低地应着,怎一个可爱能够形容?
“给我,好吗?”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如此的良辰美景,如此的脉脉情浓,若是再不做些什么的话,便真的是辜负好时光了。
男子的容颜背对着月光,被暗色笼罩,白聪聪看不清寂清尘的表情,却在他的声音里,听到了压抑的渴望。
那一个瞬间,白聪聪想到的很多,想到了自己下山的初衷,是为了让他幸福,让他娶妻生子,想到了那一夜的迷情似水,想到了那一刻的春宵帐暖,想到了红兮然为她补元时的警告,那么多那么多过往,那么多那么多顾忌。
“嗯!”
白聪聪的唇,却只让这一个字吐出,感情,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她从前不懂,现在,却懂得了,即使,这一夜过去,她再也没有了挽回的余地,即使,这一夜过去,寂清尘的幸福,会变得何其短暂,她也不想将他推开,她也不想拒绝。
便让她自私一回,又何妨?想好了的退路,想好了的平静,全都不及此时此刻,男子眸中映出的那份情意。
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各自张开了双臂,轻轻的,宛如对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揽住。
梅花雨落间,黑衣的男子与白衣的女子纠缠在一起,丝带缠绕,发丝扑散,唇与唇相碰触,他急切地在她的唇间汲取甜蜜,她热情地用自己软软地小舌挽留他闯入的舌。
男子的手,在女子的腰肢间徘徊,在昏暗的月色中,摩挲着,找到了腰间的系扣,那系的很紧的结,摆弄着,却徒劳无功,让他的手,久久不得其门而入,寂清尘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
“嗯……哼……”
喘息声,自唇间溢出,低低的,沙哑的,不知出自男人,还是女人的口中。
寂清尘眼底的暗色开始加重,额间,滑落了汗珠,即使寒风在身边吹拂,却也丝毫减轻不了他的欲|火。舌尖技巧的缠绕变成了不满足的吞食,银色的丝线,自两张唇相接触的地方,缓缓地溢出,在月色不经意地闪耀下,泛着柔柔的,暧昧的波光。
“唔……嗯……慢……点……”
白聪聪刚才的火热,因为寂清尘加重的吻,渐渐地失去了威力,她的唇舌,被他撮吸地疼痛,她在节节败退。鼻音加重,自喉咙处呜咽出断断续续的讨饶声,她所有的呼吸,都被寂清尘灵活地吞咽,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小脸涨得通红,白聪聪的小拳头,无意识地抵在寂清尘宽阔的胸膛上,那自内而外的火热,隔着衣物,将她的五指烧灼。
“好……”
寂清尘似乎是笑了一声,舌尖在白聪聪的齿颊间最后环绕一周,便恋恋不舍地退出,白聪聪激烈的喘息声,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声,还没有来的及全部亮相。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撕拉声在这寂静的,只有飞花飘落的夜色中,那么明显,想要忽视都难,白聪聪被水色浸润的眸子睁得圆鼓鼓的,仿佛受惊的小猫咪一般,看着寂清尘手中,随风飘舞的,白色的锦带,那是,她的腰带,现在,一分为二,小腹处,凉飕飕的。
“你,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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