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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闺暖-第69章

小说: 闺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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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赶来的曼双、曼华见状,异口同声地哀叹了一句:“姑娘,我们同情您!”而她们内心则默默给林若言比了个大拇指。五姑娘腹黑起来的时候真不是人啊!明明知道姑娘同老爷一样,是与书桌和书画共存亡的啊!

但是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该收拾的还是要收拾的。

曼双和曼华趁着林昭言没有发飙前,赶紧把书案上的一摊子“烂局”给收拾了,还甚好心道:“姑娘,这些石榴您肯定也不要了,奴婢们帮你解决吧!”

林昭言:“……”总觉得身边的坑货越来越多了。

这时候,有丫鬟进来禀告,“四姑娘,老爷喊您过去一趟。”

“父亲?”林昭言怔了怔。“你知道什么事吗?”

“奴婢不知,老爷只说让您尽快过去。”

“那好,我知道了,你回去禀告父亲,就说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到。”

小丫鬟恭敬地退了出去。

林昭言让曼双帮她重新梳了髻,起身要走的时候突然一本正经道:“曼双,把石榴都拿上。”

曼双困惑地看着她,“拿石榴干什么?”

林昭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若言的好意,怎么能不给父亲呢?”

“……”曼双知道姑娘要干什么了,三老爷,您保重。

于是,林昭言就带着手捧着一堆石榴的曼双朝前院而去。

一路穿堂过院,侯府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场景,纷纷诧异。

为何四姑娘要让曼双捧着一堆没有清洗过的石榴呢?

这个答案,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林昭言抵达林琛书房门口的时候,在旁边交代曼双,“一会儿我敲门进去,你直接把石榴放在父亲的书案上,就说是五姑娘送的。”

“……”姑娘,这么危险的活能别交给我做吗?

林昭言甚为信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用眼神鼓励,你可以的。

曼双欲哭无泪。

于是,当林昭言敲开门,曼双就眼睛一闭,双腿一伸,豁出去地冲了进去,“三老爷,这是五姑娘给你送来的石……”

最后“榴”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啊”字替代。

林昭言望着摔得四仰八叉的曼双,再望望她对面眉心紧拧的陆言之,头顶上飘过三个字:糗、大、了。

“昭儿,这是怎么回事?”林琛也是一头雾水。

林昭言讪讪地笑了两声,“我院子里的石榴结果了,就顺道想给父亲您……”话在看到陆言之一袭白袍上的泥土印渍上时就说不出来了。

陆言之的俊眉拧得更紧,他指了指地上的曼双,朝林昭言问:“这就是你送东西的方式?”

林昭言:“……”

好在最后陆言之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拍了拍衣服上的脏痕,还甚好心地把曼双搀扶起来,“我同你们家姑娘有话要谈,你带着这些石榴先退下去吧!”

曼双听话地点了点头。

林昭言却拧紧了眉心,“是你,有话找我谈?”

陆言之大大方方地点头。

林昭言赶紧朝林琛看过去。

林琛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是,的确是言哥儿要找你,只是他不方便,便只好以父亲的名义了。”

“父亲!”林昭言简直要被他气死了,难道上次她的冷战还不明显吗,林琛这是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了是不是!

林琛连忙讨饶,“好好好,父亲知道这次是父亲的错,没有尊重你的意愿就把你喊过来,可言哥儿他的确是有要事找你,对你有帮助的,你何不听听是什么事?”

林昭言还是气,“不管怎样让自己的女儿三番四次地见外男,你还真是头一个!”

林琛讪讪的,“这不重在突破嘛!”

林昭言:“……”

陆言之却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我说过不让你困扰就会说到做到,这一次是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若你听完后还是觉得生气觉得不值,那我以后就再也不会找你。”

林昭言一噎,感情倒成了她无理取闹、斤斤计较了?

林琛也在一旁帮腔,“言哥儿真是为了你着想,这一点父亲看的分明。”

“您就不要再替他说话了,不明白物极必反吗?”林昭言无语地瞪了他一眼,随后调整好情绪,看向陆言之,“好,我姑且就听你这么一回,今后,可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找我,我不希望我的父亲成为你见我的工具。”

“我没觉得我是工……”

“父亲!”

“好吧……”林琛承认自己这回处于弱势,也就不再说什么,讪讪道:“那我先出去了,你们有什么事,慢慢聊。”

斗室内只剩下林昭言同陆言之两两相望。

林昭言后退一步,淡淡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陆言之并不介意她的冷漠,毕竟相比较之前的疏离和排斥,经历过上一次的撞马风波,她至少愿意心平气和地和他聊一聊。

“我听说……你在查镇南伯府的大小姐?”陆言之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林昭言一愣,随后恼怒了起来,“你又查我?”

陆言之却不慌不忙,“镇南伯府是我外祖家,你的人查探他们的消息,我会知道不足为奇吧?”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是你先查我的亲人,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林昭言一噎,说不出话来,许久,才道:“我,我那是有原因的,并不是故意要查他们。”

听她孩子般没有底气的反驳,陆言之唇角微弯,已经好久没见她这般跟他说话了。

“我自然知道你是有原因的,我也知道你定是什么也查不出的。”

林昭言咬着唇,生硬道:“我能不能查得出,与陆表哥你并无半点关系。”

陆言之挑了挑眉,“是与我无关,但如果我说……我愿意帮你呢!”

“什么?”林昭言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说,他要帮着她查他外祖家的人?

这人,脑子没坏吧?

陆言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与其求别人,不如请我这个关系最近的人,我定能提供给你有价值的信息。”

“为什么?”林昭言脱口问道,甚至是难以理解地看着他,“那是你外祖家,无论如何,我查他们,你一点都不生气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帮我?”

如果是她,得知有人在查探她家的消息,偷窥她家人的隐私,那一定会很气愤吧?

陆言之静静地看着她,“你知道为什么。”眸中的深情不容忽视。

林昭言的双颊瞬间涨红一片。

她知道为什么……

她能知道为什么!

“你……你真是让我难以理解!”

陆言之弯唇,露出抹大大的笑容,“有时候有些感情,就是难以理解,包括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就会这样了。”

听着他隐晦的表白,林昭言的脸更红,直觉让她逃离,她受不了这样暧昧的气氛。



第一百十六章 拒绝

   

“我先回去了!”她转身要走。

“昭儿!”陆言之喊住她,“无论如何,我希望你明白,我始终都是为了你好,不管我的做法是否令你反感,我都是为了你好。”

林昭言一顿,随后脚下的步子更快。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了,不定要发生什么预料不到的事情!

陆言之望着林昭言逃离的背影,唇角微笑的弧度越来越大,他知道,林昭言其实已经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接纳他。

有进步就好,不管要多久,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他都愿意等,慢慢等。



林昭言回去后冷静了很久,才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情绪。

面对陆言之,她还是会有害怕会有排斥,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在慢慢变淡,相信过不久之后,这种感觉就会随着陆言之的不断介入而逐渐消失。

陆言之采取的是温水煮青蛙的办法,让她先放松警惕,然后慢慢习惯他的存在,最后,一口吃了她。

她应该加强警惕的,可阻止不了慢慢接纳他的心情。

毕竟没有任何人,会讨厌那样一个为你着想,深爱你的人。

她林昭言不是铁石心肠,自然也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感同身受。

但,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中间隔了一个林若言,还因为。她有强烈的预感,跟陆言之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而她的预感,该死的准。

“林昭言!”耳畔传来林若言的嚷嚷。她一回神,就对上林若言满含笑意的眼眸。

“林昭言,听说你去祸害父亲了?怎么样怎么样?父亲他没有发脾气吧?”

看着林若言天真明媚的笑脸,林昭言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她绝对绝对,不能跟陆言之有任何牵扯。

“没有,父亲那么好脾气的人,怎么会生气呢?”她笑着答道。

林若言嘴一撅,“那是因为对象是你,如果是我。他肯定要不痛快了!”

“傻姑娘。”林昭言嗔了她一眼。“父亲虽对你严肃了些。那还不是因为你性子太傲的原因?你要学着我温柔和善,父亲自然不舍得凶你。”

“林昭言!”林若言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啊!”

林昭言很淡定地回答:“一直都如此,从未被超越。”

林若言:“……”



萧歧躺在床榻上,这伤养了整整一个礼拜,期间除了治病的大夫,再也无一人来看过他。

堂堂萧王爷长子,在外人面前风光无限,在王爷府,却是这样的凄惨落魄。

可他,早已经习惯。

夜深了,一场秋雨一场寒。七月底的天气越来越冷。

萧歧还盖着盛夏的薄被,在这样夜凉如水的晚上,虚弱的病体根本抗不下去。

萧歧知道自己不能逞能,他还必须得活下去,活得风风光光的,让所有瞧不起他的人刮目相看。

让萧王爷和萧王妃后悔终身。

他撑着病痛的身体,咬牙起床自己替自己铺被。

衣橱里放置着秋日的厚被褥,只是放在最下层,需要弯下身,而他的后背全是深深浅浅的伤口,一弯腰,全会撕裂,到时候可没有人再好心敢冒险帮他了。

正当他愁眉不展之际,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细微的喊声,带着些许紧张,“大哥,大哥……”

是萧铭。

萧歧下意识地转身,果然就见一脸鬼祟的萧铭偷溜了进来。

他当即蹙起了眉,“你怎么会来?若要被母妃发现,你也想挨打?”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他却清楚,来看望不识抬举的他,只会让萧铭被萧王妃埋怨。

“嘘,大哥你小声一点,母妃她不知道!”萧铭几步走上了前,瞧见萧歧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立在那里,墨黑的长发披散而下,烛光明灭,眸光幽暗,有种别样的俊雅。

他笑着,“大哥你可真好看!”

“……”这都什么时候了!

萧铭扶着萧歧坐到了床榻上,“大哥,你躺一会儿吧,你想要干什么尽快吩咐我,我帮你做。”

“你别给我添麻烦了,我还想多活几年。”萧歧想也不想地拒绝,他可不敢指使萧王妃心目中的绝世珍宝。

萧铭却拍拍胸脯道:“大哥,你相信我,我既然来了,如果不做些什么,那不是白来了?反正如果这事传到母妃耳朵里,她也知道我来过,所以我帮不帮你做事,其实都是一样的。”

萧歧不得不承认他这番话很有说服力,“那你,帮我把衣橱下面的秋褥拿出来。”

“好!”萧铭得令,愉悦地忙碌起来。

换好了床褥,甚至烧好了茶水,萧铭继续问道:“大哥你还要我做什么?”

“不用做什么了,你回去吧,否则母妃就要发现了,我不想……”

“没事,我不怕被连累。”萧铭信誓旦旦地保证,“大哥,你是因为我才被母妃责罚的,这件事都是我造成的,是我不对,却要害你遭受到责罚,我心里过意不去。”

萧歧扯开唇角笑了笑,“有什么好过意不去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责罚。”

萧铭一颤,说不出话来。

他对小时候的印象虽然不深刻,但却清楚地记得每一个萧王妃责罚萧歧的片段,以往每一次萧歧都会躲得远远的,或者跪下身不断地哭诉求饶,六七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要被母妃用藤条抽打,心里害怕得不行。

便是他一个旁观者,都怕到晚上不断做噩梦的地步。

可是后来,萧歧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他不再害怕不再逃避,甚至很少很少会犯错误,就算有时候被母妃挑刺找茬,他也是迎面直上,再没有过半句讨饶。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记忆中那个有血有肉,有喜怒哀乐的大哥就变了,变得冷漠乖僻,风流成性。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母妃造成的。

“大哥,你,你恨母妃吗?”萧铭突然试探地开口,他很怕哪一日,萧歧会心狠到亲手去害自己的母亲。

“恨?”萧歧依旧勾着唇角笑,“这个词太严重了,我至今还未恨过什么人。”

他是不恨萧王爷和萧王妃,因为从来没有爱,又哪里来得恨?

他只是,对谁都冷血,包括生他养他的父母,他一样可以狠得下心做冷血的事。

萧铭却像是重重松了口气,“不恨就好,不恨就好,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打消大哥的念头。其实大哥,你别看母妃这样子,她其实是爱你的,她对你这么严苛也是为了你好。自古棍棒底下出孝子,大哥你是将来要继承王府的人,母妃自然要对你更加严厉了。”

萧歧依旧笑着,如果恨不得要他死算作是对他好的话。

“大哥,你放心,以后我会同母妃说一说的,让她以后不要再对你这么严厉。”萧铭又信誓旦旦地保证。

萧歧笑得更厉害,“那我可要多谢你了。”

他的笑里透着说不出的虚假,萧铭瞧得分明,可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候,有婢女隔着门帘焦急地喊道:“二公子,二公子,您是不是在里面?”

萧歧挑了挑眉,朝萧铭示意,“回去吧,否则,你这丫鬟就要被你连累了。”

萧铭咬唇,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萧歧,“大哥,你好好养伤,以后,等我长大了,有了能力的时候,我会保护你的。”

萧歧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这回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心。



天外飞寒雨,鬓上染银霜。

秋雨淅淅,盛京城的寒秋终于到来,银杏叶子泛起一片澄黄,秋风拂过,落叶满地,合着凄凉清冷的秋雨,显得格外萧瑟。

浣月轩内一片幽冷凄清,雨水顺着飞檐屋脊滴滴掉落,落在院内栽种的芭蕉叶上,惹人情伤。

身着云裳的少妇临立在窗前,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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