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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才男财女-第56章

小说: 才男财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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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妈妈从颐养居出来,顺便又去厨房端了饭,待她回静心居时,看江白圭两口儿又有说有笑的在院中逗孩子,一颗悬着的心方才放回腹中,走上前去扯谎之事说了一次,顺便请罪。

她是好意,栀子虽怪她自作主张,但也未真想罚她,只道:“妈妈想的太多,漫说今日我与相公无事,就是有事,妈妈也不要像今日这样。”

杨妈妈只道栀子不好意思让人知晓他们两口儿吵过架,心下不以为意,口中却唯唯诺诺的应了,将手中的食盘端到上房摆上。

栀子吩咐夏欢点上蜡烛,与江白圭认真的讨论起开熬糖作坊之事:“开作坊涂妈妈熟门熟路,只要老太爷夫人点头,唤她来帮衬几日,总比我们瞎忙好。”

江白圭颇为犹豫:“你真打算要抢岳母的生意?”

栀子敲了他一记:“都说算不得抢生意,你还说废话作甚?”又斜了他一眼,“我若不开这作坊,只怕有人说我只将娘家放在心上!”

江白圭讪笑两声,“娘子真会记仇。”又站起身,“既然你同意,我这就去问祖父的意思。”

栀子看时辰还早,就未拦他。

老太爷早就知晓兰家开了颇为赚钱的熬糖作坊,听江白圭说栀子打算为江家也开一个,直摇头,反对的理由也与江白圭一样,怕抢了兰家的生意。江白圭就拿出栀子方才说服他自己的理由来讲。老太爷并非矫情之人,听明白与兰家无碍,略微一犹豫,就道:“虽说不算抢你岳家的生意,但总得问过你岳母,若她没得话讲,再作打算不迟,免得为了一点钱财反而伤了亲戚之间的情谊。”

江白圭听老太爷同意,着急去说与栀子知晓,忙忙告辞出来。栀子听老太爷同意,就问:“那夫人呢,夫人可有话讲?”

江白圭拍了一下自个额头,叹道:“瞧我,竟忘了去问过娘亲。”说罢,转身又去了赏梅居。江夫人听过,叹息一声,道:“难为你媳妇了。”

再次回房,栀子已经哄睡巧巧,江白圭凑到小床看了一眼,压低声儿道:“你看,我的法子有用罢?白日里玩够了,保管今晚睡得香。”

栀子看出他眼中的得意,就不接话,去寻出两人替换衣物,才道:“夫人可有话讲?”

江白圭道:“娘亲自是将你夸赞了一番。”看栀子不信,又道:“祖父让我去问过岳母,若是岳母同意,我们再开作坊。”

栀子道:“这倒不用问,娘亲肯定没有话讲的。不过,你去一趟也好,顺便让涂妈妈来一趟。”

江白圭点头,想了想,道:“这两日该应酬之人已经应酬过,明日无事,那我明日就去一趟十里村,顺便去舅家看看祖母。”

听他提起老夫人,栀子就紧张起来,若是江白圭前去,老夫人定然要跟着江白圭回家。老夫人时常寻她的麻烦,按她的想法,肯定是希望老夫人长长久久的住在袁家,可她却没有理由拦着江白圭不让去,何况,她也不愿让他背负一个不孝之名。只道:“是该去看看老夫人。”

两人议定,各自洗漱歇了。许是江白圭心中的殷殷期盼让巧巧领会到了,巧巧这一夜还真就未吵闹,夫妻两个得了空闲,好好的亲热了一次。

第二日早饭毕,江白圭与长辈辞行,栀子先行回静心居备礼。她回静心居,第一件事便是唤来端砚,让他立马去二丫来。因巧巧年幼,她不便随江白圭一起回娘家,可她又怕江白圭撞见周嫂子,两人将去年之事说穿。

想来想去,还是只得寻来二丫同行,一来二丫知去年之事的来龙去脉,说起话来不会穿帮,二来是因二丫对付周嫂子自有一套,有她在,周嫂子就休想近江白圭的身。

待端砚走了,栀子寻出六个糕点盒子,如今她开糕点铺子,家中旁的都缺,唯独糕点不缺。这六个盒子,三个让江白圭带去她娘家,三个带去袁家,有昨日之事,她行事倍加小心,不敢明面上偏向娘家,落人口实。

方用包袱皮包好,江白圭便回转,她交代清楚糕点盒子用处,又道:“你且等一等,我让端砚去唤二丫了,让她与你一同去十里村走一趟。”

江白圭不解:“二丫在糕点铺子做师傅,哪能随意离开?我又不是不认识路,让端砚与我同行便是了。”

栀子自然不敢说实话,含糊道:“二丫许久未回过十里村,也想回去走一趟,你拦着作甚?糕点铺子那边不要担心,铺子里备有两日的存货,二丫走一日不碍的。”

江白圭哪里猜得着栀子心中的弯绕,听说二丫是因想念十里村,便不再阻拦,只坐在一旁候着。

过一阵,夏欢来报:“吴夫人与吴家大娘子来了。”

闻言,夫妻两个反应各不相同。栀子昨日使手段传话与吴夫人,好让吴夫人约束吴江,咋一听吴夫人前来,心中便猜想肯定是与昨日之事有关,就有些不愿意见,但碍着江夫人,只得吩咐夏欢将人请到厅中奉茶。

而江白圭,第一句话便是:“江表弟可有同来?”待听见夏欢说没同来,才发觉自己反应太过,讪笑着走到门边负手看风景。

第九十七章
   

栀子看着好笑,站起身整理衫裙,问道:“你可要与我同去厅中?”

江白圭不知吴夫人已经知晓鲁子问的浑语,转过身道:“姨母过府,我理当去见礼,可我要赶去岳母家,又怕耽误时辰。也罢,去行个礼就走。”

夫妻俩到厅中,与吴夫人行过礼,在对面的高背椅上坐了,栀子心头有事,便悄悄观察吴夫人的神色。但见吴夫人面色平淡,与往日无异,她倒疑惑起来,实在不知是尹强家的功力不够,吴夫人还未听说鲁子问的浑语,还是吴夫人秉承身正不怕影子斜,浑没将鲁子问几句浑语放在心上。

不管怎样,只要不是来责问她散布谣言就好。

吴夫人客套几句,道:“我今日来,却是有事相求。”

听到这句,栀子生怕吴夫人说出要让江白圭为她讨要家财的话,谨慎起来,道:“我一介女流,神武所长又人微言轻,不知有甚本事可以帮到姨母?”她借吴夫人对着她说话,就将事情搅在自己身上,好把江白圭凭弃在外,反正她能帮忙的,也不过是内宅之事。

吴夫人笑道:“也不是甚难事。玉珠针线上头羞于见人,我一直想为她寻一个针线师傅,但访了好几个针线师傅,绣技都太过平常。我听说兰夫人绣技了得,就想,请兰夫人出手指点一下玉珠。”

这事在从前的确不算难事。但如今叠针绣与连云绣却是刘掌柜绣坊立身的根本,就是江雅成衣铺子的针娘,栀子也只教授了七成,江家占着绣坊分子,万没有去拆自家台的道理。

栀子为难的道:“娘亲的绣技,是祖传的手艺,她授不授徒,还要她自己拿主意。”

但凡提到祖传,世人都晓得是不外传的,吴夫人也听出栀子话里的意思来,但她只想让吴玉珠寻个借口接近吴氏,好伺机问出熬糖的方子,便装作不知:“既如此,那我明日就亲自去问过兰夫人。”

江白圭只知自家占着刘掌柜的绣坊分子,并未听栀子提过绣坊中绣娘的手艺出自吴氏,这时听吴夫人提起要去兰家,接口就道:“正好,我今日就有事要去岳家,姨母要去见岳母,不需等明日,我们今日同行便是。”

栀子顿时就觉得有一股气堵在胸间,但还不等她开口,吴玉珠已经接口道:“那真是太巧了。”又转头与吴夫人道,“娘,万一兰夫人答应了,你还要回城接我,倒不如我也一同去,兰夫人答应,我便留下,兰夫人若是不答应,我再与你回来便是。”反正她打的主意是接近吴氏,哪去管吴氏真的应不应,先跟去了再说。

栀子看吴夫人母女自说自话,全不将她放在眼中,本想一口回绝,但转念一想,二丫要同去,让她捎信与娘亲,到时让娘亲不答应吴夫人母女就是了,大不了贴一桌酒席,这样一想,便不去理会,任由吴夫人母女与江白圭商议雇车之事。

几人议妥,吴夫人母女回家去备礼。

不多时,二丫便随端砚来家,栀子支开旁人,仔细嘱咐过二丫,方才放几人去。

却说老夫人,听人说江白圭得了官从京城归来,便让云嫂子将包袱收拾好,等着江家使人来接她,可左等右等,一晃三日过去,连半个人影都未瞧见。

袁家人看在眼中,心中犯了嘀咕,袁家上下七八口人,靠油坊为生,日子本就过的拮据,看这情形,生怕老夫人要在娘家养老。黄氏坐不住,与老夫人道:“孙子走了大半年,老姑奶奶就不想?”

老夫人听出弟媳妇是想撵她走,沉了脸道:“我就是因为怕吵,才来娘家暂住,这两日家中肯定人来人往,等过几日再说吧。”

黄氏一早就知老夫人怕吵是借口,被赶出来才是真,但也不揭穿,笑道:“明日我与老头子要去你家道贺,不知老姑奶奶随我们回去看着孙子,若是老姑奶奶晚间怕吵还想回娘家来,随我们一同回来就是。”

老夫人怕自个贸然回去,老太爷犯了倔脾气,真与她一纸休书,便不敢回去,可黄氏的话她又反驳不得。

一旁的云嫂子一刻也不愿在袁家呆。袁家房舍不够,她每日只能在老夫人房中打地铺,而且伙食又太差,见天的咸菜稀粥,所以她见老夫人犹豫,忙道:“老夫人,你刚才不是还在念叨少爷吗?”

老夫人瞪了云嫂子一眼,到底还是动摇了,点头道:“使得。”

若是老夫人肯多等一日,江白圭便去接她了,偏她耐不住性子等。

江白圭前脚出门,她后脚便与兄弟弟媳回了江家。

老太爷看她回来不悦,可当着袁老爷子,他发作不得,待袁老爷子去酒水席,他方将老夫人唤入房中,冷声问:“我未去接你,你怎回来了?”

老夫人不敢直视老太爷,从前老太爷时常说要将她赶回娘家去,但只是说说而已,这一次动了真格,她心中怎能不怕?

老太爷道:“趁你娘家人在,我补一张休书与你,你好随他们一同回去,也省了我再与你雇车。”

老夫人一听这话,吓得差点瘫在地上,扶着高柜站稳,话也说不齐全了:“我未犯……七出之条,你休……不得我。”

老太爷冷笑道:“你也知休妻须得犯七出之条?那你为何说出要休了白圭媳妇的话?”

老夫人听出事情似乎有转机,头脑比方才清醒了些许,质问道:“我何时说过要休掉白圭媳妇?”

老夫人不喜栀子由来已久,家中上下无人不知她喜欢为难栀子,老太爷自己就见过几次,他听老夫人这样讲,只以为老妇人抵赖,立时动了怒,斥道:“休要狡辩,谁不知你听闻白圭媳妇生了闺女,立马就与亲家母摆脸子?你在酒席上当着亲戚的面,又出言讽刺亲家母,你真当我不知?”

看老太爷动怒,老夫人方冒出的一点气焰,立时就焉了下去,只道:“我当时听说是个女儿,也是气糊涂了。”

她这句话,听在老太爷耳中,等于就是承认当时想休掉栀子。老太爷走到柜子边上寻纸笔:“我这就写休书与你!”

若真写了休书,那就再无法挽回,老夫人急忙跟过去,抓住老太爷的手:“你我夫妻一场,你真就这般绝情?”

老太爷哼了一声:“非我绝情,而是你整日搅事,搅的家中无一日安宁,我再不休你,只怕这个家早晚被你搅散!”他甩开老夫人的手,走到桌边磨起墨来。

老夫人又跟了过去,哭道:“我这把年纪回娘家去,还怎么活?只要老爷不写休书,我保证日后吃斋念佛,再不管家事!”看老太爷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老夫人完全绝望,指着天一句接一句的起誓言,只求老太爷不要休她。

顾忌家中小辈脸面,老太爷并非真要休老夫人,不过是想吓醒她,这时看老夫人像是存心改过的样子,满意的停下手,将笔放在搁架上,厉声道:“你方才说的话真能做到?”

老夫人闻言愣了愣,方将头点的像鸡啄米:“真能做到!真能做到!我这就去祠堂念佛!”

老太爷板着脸道:“今日有客,就暂且饶你。但你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无端闹事,就是天王老子求情,我也要将你休掉。”说罢,看也不看老夫人一眼,走出门去。

老夫人长出了一口气,在房中呆坐了好半晌,方想起老太爷是误会她要休栀子,才将她赶回娘家的,唤了云嫂子进来,道:“你去问问,到底是谁乱嚼舌头,说我要休白圭媳妇。”

云嫂子方才一直就在房外,房内的话她句句都听得真切,才晓得,原来涂妈妈在老太爷跟前讲,说老夫人要休掉栀子,才让老夫人被赶回娘家去的。不消说,涂妈妈那日叫她避出去,肯定是将这事赖在了她的头上。

她拿了涂妈妈银子,又吃了涂妈妈算计,如今与人解释她不是同谋,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她哪里肯说真话?她想了想,道:“老夫人,那日吃酒时,奴婢就在边上服侍,奴婢仿佛记得,这话好像是你自个说的。”

老夫人那日吃的半醉,只记得是说了些话让吴氏难堪的话,有没有要休掉栀子这一句,这时让她想,她还真记不真切了。听云嫂子这样讲,她当了真,闭嘴不再提这事。

栀子早知老夫人回来了,但她晓得老太爷与老夫人还有得吵闹,就借口安排厨房事务,躲在厨房中不出来。待听说老太爷去吃酒了,她才去云来居,约江雅一起去老夫人问安。

江雅人精,体会的她的心意,却不点破,妆扮了出来,问:“今日不见白圭,去哪了?”

栀子想起还未与江雅说过要开熬糖作坊之事,便又与她说了一次。

江雅听过,掩不住心中诧异:“在商言商,兰夫人怎能将自家的生意让出来与旁人?”

栀子晓得,在江雅心中,唯有钱财亲热,就懒得去跟她解释,只笑道:“都是亲戚,算不得旁人。”

第九十八章(1)
   

雅察觉自己失言,算起来,吴失将熬糖生意分出一半给我家,她自己还是 的了便宜了,遂点头:‘‘说的是,都是亲戚,分你我到显得生分。”

两个人到颐养居门上,恰巧碰见江夫人,栀子才江夫人也是打听出老太爷不在,算准时间来的。三人上房,老夫人已经重新装扮上,端坐在桌前吃点心,看他们进来,将点心放下,指了座与她们,又让云嫂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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