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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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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道密室如此隐秘,若非本门中人不可能进得去。我已问过守卫,昨夜里曾有人手持少主令进过密道。”
“少主的人?!”轻尘惊道,“少主许是把我做的事也当成是若言了,所以你才不得不牺牲若言?”
“少主见过若言的相貌,若他有心追究,早晚是个死,”李绰向轻尘道,“她的死保住了你。这没什么,你只需记得,她是替你死的。”轻尘低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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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军帐
“这这这……”
陈熙拿着官府刚刚送来的画像,一张是个女人,想必就是可疑的辽贼;另一张是个男子,那男子的相貌怎么看都是余火莲!陈熙攥着银票,满头的汗。
要说火莲和辽贼有勾结,他死也不会相信。可眼前就是真凭实据,却不知余火莲怎会宿在贼窝,银票又怎么到了贼人的手里。他边数银票边念上面的署名,“余火莲,余火莲,……”好家伙,这一张张的都是上千两的银票啊!干什么要花费这么大?他眉心紧蹙,回身吼道:“来人!去把余火莲找来!”
“是!”小兵应答,走到帐门又回来,“少帅说找谁?……”
“……”陈熙一拍脑门,又忘了他改过名字了,皱眉道:“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陈熙白了无辜的小兵一眼,揣好银票,去往骑射校场。
余火莲正和莫飞说话。
“我刚才找了你半天,去哪了?”余火莲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哦,我肚子不舒服,去了茅厕。”莫飞汗,心道我不过出去了一会儿,就差点露馅,少主眼前真不是好待的,笑答,“哥找我有事?”
“你……”余火莲正说到一半,只见陈熙气呼呼的走过来。余火莲似乎早有预料,眼中放出光彩,笑问道,“少帅有什么指示?”
“你……”陈熙扯着他的手臂拽他起来,皱眉低声道,“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说!”
陈熙拉着余火莲进军账,摊开画像和银票,强压火气,“这是今天从风迎客栈搜出来的,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余火莲看看银票又看看画像,惊叹“哎呦”,便没有下文了。想到自己计谋得逞,他嘴角扯得老高,心道:看来陈熙也不傻,才一天不到,这案子破的真快!
他瞧一眼陈熙,明显是一副等着他说点什么的神色,余火莲无法,慢慢拿起画像,道,“这画得有点失真,没我真人帅!”
陈熙气的差点摔个跟头,“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从风迎客栈查到什么?”
“我听说了。”余火莲笑道,“你们查到了上回夜闯军营的辽贼的藏身之处。”他想了想,讶道,“你不会是,怀疑我和辽人有所往来吧?”
陈熙叹道:“我是不信的,可事实俱在,你要我怎么跟众人解释?”陈熙把这事按下来,没有上报陈方,甚至连陈萧都没让参与,官府来人送画像的时候,陈熙避了所有人才展开。可这并不代表他不需要向众人解释这事的来龙去脉。
“你这玩笑可开大了!”余火莲尽量不笑,“你觉得可能么?就凭我爹对辽的刻骨仇恨,我若是与辽人勾结,即使是脑子里想要勾结,估计都会被他活拆了不可!”
陈熙也知这推测太不着边际,可他实在想不出余火莲怎么会和贼人扯上关系的。
余火莲见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向他讲述了那天自己宿在风迎客栈却在醉红楼醒转的整个过程。陈熙复述老掌柜的话,余火莲笑道:“原来如此,我还得多谢你帮我破了这案。”
正说着,外面进来个小兵,跪地报,“少帅,咱们的人从风迎客栈抓回来一个嫌疑人,是个女子。”
陈熙道,“先带去牢房,我随后就到。”
作者有话要说:

☆、戏中戏

清冷的月光透过窄小的铁窗投射入边军大营专押重犯的牢房。三两个狱卒来回晃荡,呼喝着让哀声叫唤的囚犯闭嘴。牢房中央有个审问犯人的刑场,墙边挂着令人胆战的铁钩镣铐,若言正被人绑在一把椅子上,缚着双手双脚,捆了个结实。
自出现在风迎客栈,被边军抓回来以后,若言对所有指控供认不讳。按她的说法,夜闯军营劫犯,埋伏边军大营,通敌诱杀宋军等等都是她一人所为。
负责审问的小兵告知陈熙嫌犯已认罪,陈熙与余火莲赶忙来到地牢。
刚打来地牢的大门,就见里面拥着十来个人,个个身着盔甲。仔细一瞧,竟是陈方和几位副将。陈熙忙上前笑道:“咱们抓住了夜闯军营的嫌犯,还没来得及通知将军,没想到将军就先来了。”他眼光一扫,瞧见陈萧正站在陈方身后,朝着他做出个惭愧外加无可奈何的表情。心叹这小子定是被爹看出了纰漏,爹一问就只好统统招了。
陈方道:“我听说你在风迎客栈找到了证物?拿来我看看。”
陈熙一点头,身后两个士兵拿来血衣和珠链。陈方等人皆上前查看。
余火莲也上前看了看,笑了一声,看了陈熙一眼,心道,看来画像和银票是被你按下来了,与我有关的证物你就不拿出来了?不怕人说吗?
陈熙领会其意,暗自皱了一下眉,他愿意相信余火莲,但其他人却说不准。凡是看过京城传来的告示的人都会以为“余火莲”是在天牢自尽的辽王奸细,若是让他们瞧见银票上的署名,恐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搜查客栈时几位副将在场,也知道陈熙命官府着人画像。画像一事无疾而终,肯定会有人说。唉,说就说吧,拖得一时是一时,过后再单独向陈方交待了就是。
陈方手持血衣,亲自审问,若言冷冷的瞧了一眼,欣然认罪。陈方沉默,觉得审问顺利异常,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抬眼瞥见若言口腔微动,心道不好,忽然身旁窜出来一道白影,定睛一看,是余火莲及时掐住了若言的下颌,摘除了她口中含着的小小一包黑色汁液,递给手下。
若言被余火莲捏着下颌,不得不抬头看他,“竟然是你。展少爷。若言失策,愿赌服输,你却连死也不成全?”说着竟自嘲的笑了起来。若非我下的毒伤不了你,打乱了李绰的计划,如今我也不至于沦落此种境地。
“辛苦你了!那日你布下疑阵,连我也差点被你蒙了过去。”你知我姓展?那你知不知道我也是少主呢?余火莲别有深意的道:“别急着死。活着多好,活着可以看戏,死了可就没这些趣事了。”
“看戏?”若言双眼浮起一层淡淡的灰,闷闷一哼,笑道,“这话不假,不过别那么快下结论,说不定是戏中有戏呢?”
余火莲掰开她的嘴,接过手下人递上来的一块白布手帕,团成团塞进去,以防她再咬舌寻死。
二人言语一来一往,却没留意到周围众人皆已瞠目结舌。余火莲与这贼人竟似朋友般相识么?
陈熙捏了一把汗,心道我知你天不怕地不怕,不怕担责任,更不怕人怀疑,可你就不能为我想想?陈方知道你的身世还好沟通,可其他副将呢,他们若是怀疑你与辽贼的关系,我又要如何同他们解释?我容易吗我!
陈方听他们交谈也是一阵讶然,陈熙无法,忙上前耳语几句。陈方侧头看了一眼,示意陈熙回帐细说。
众人随着陈方离开地牢,正在返回军帐的路上。
“她的口风很紧,只说自己就是幕后主谋。”陈熙道。
“哼,她就算再强,一个柔弱的女子也闹不出这么大的动静。”余火莲当然不信。“我看过她的手,那不是握银鞭的手,夜闯军营的人不是她。”
“这么说,她只是个替罪羊?!”陈熙惊道。
余火莲点点头,正打算晚些时候以少主身份现身再去审问,应当会让她供出幕后主使。忽然身后急匆匆跑来一士兵向陈熙跪倒,“少帅,属下看管人犯不利,人犯若言已气绝身亡了!”
“什么?!”众人大惊,急忙赶回地牢查看。只见若言头歪向一边,面色青紫,一副中了剧毒的迹象。
陈熙不解,“你刚刚不是取出毒汁塞住她的嘴了吗?怎么还是让她自尽了呢?!”
余火莲视线一扫牢窗外的草地,草叶随风动了动,并不见人影。他上前掰开若言的嘴看了看,“唇舌无异,不是自杀,是有人要她死。”这条线索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断了,余火莲暗骂自己太不小心,同时也确定军中确实有狠辣的贼人埋伏。——她一心求死还不够,竟是被人灭了口。
陈熙着人查看,竟在手帕里发现了剧毒的粉末。他一时也傻了眼,看着余火莲,张了几次口,却顾及周围众将皆在没有问出声。
余火莲惊讶,眼光转了转,唇角轻轻扬起。就是死也要嫁祸于我么?这就是戏中戏?!
作者有话要说:

☆、死结

陈方头疼。怎么可能?火莲怎么会和贼人扯上关系?这孩子虽然不羁,但却立场坚定,深明大义。他是无间道的少主,是展颢的儿子,既然继承着展颢,他就不可能与辽人有瓜葛。他也是当今皇上的亲子,站在赵家皇朝考虑,与辽人交结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通。他的这两重身份,任何一重都足以规矩他的判断和考量。所以,要陈方怀疑余火莲勾结辽贼,绝无可能。
那么,究竟是谁在手帕上动了手脚?是为了杀人灭口还是陷害火莲呢?或是,一石二鸟?
陈方上前拉过余火莲的双手,招来军医查看,军医道:“展云阳手上残留的粉末与那白帕上的粉末相同,皆是可以致人死命的剧毒。”众人讶然。
余火莲瞥了军医一眼,甩开陈方的手。他不怕。他不怕被人栽赃嫁祸,就算陈方要治他的罪,他若不想死,也有本事逃走。他只是惊讶,从群英楼分舵到边军大营,从风迎客栈到山间石洞,他感到自己似乎一直处在敌人的视线之内。他是被人盯上了还是怎样?难道他竟成了贼人的目标了么?他一咬牙,转身喝道:“刚才是谁递给我手帕的?出来!”
半晌没有人出列,军医只好挨个翻看小兵们的手掌,又用浸了药汁的布擦擦指甲边缘,向陈方拱手道:“回元帅,小兵的手上并无毒粉。”众人再次讶然,皆看向陈方。
陈方深吸一口气,视线扫过几位副将,开口道:“来人!把展云阳关押候审!”陈方说完,也不看余火莲,转身就走,越走越快,像逃一样,身上的盔甲轧轧作响。
陈熙神色讶异,有话却又不方便说,只好跟着陈方和几位副将先行离去。
余火莲被三两个小兵架住了双臂,倒也不反抗,转头一瞧,只见陈萧正蹲在若言的尸体前摆弄,问:“怎么?你还是个见习的仵作么?”
陈萧道:“马马虎虎懂一点。”
余火莲笑道:“小心她没死透回魂吓着了你!”
陈萧一晕,骂:“你可真是……”不知死活。这当口还能开玩笑!
“走!”小兵呼喝一声打断二人谈话,就要拖着余火莲走。
“滚开!”余火莲一振臂,顿时倒了一片。他很讨厌有人在他说话的时候打断他。他手指着带头的小兵,凶狠的喝道:“你,带路!”
那小兵摸着摔疼的后背,颤巍巍爬起来乖乖带路。四五个士兵谨慎的前后左右围着余火莲,却又都与他保持了一个手臂的安全距离。
陈萧笑,心道余火莲都要入狱了还这么轻松从容的,真是奇人。他摇摇头,继续查验现场,忽然眼光一闪,撇嘴笑道:“切,关键时刻还得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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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飞躲在牢房外墙拐角暗处,腿一软,身子顺着墙壁无力的滑坐下来。他吓死了。
心脏犹自狂跳不止。
刚才扮成小兵递手帕给余火莲的人,正是他。
他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窜出几丈之外,连滚带爬的狂奔向营地后身的小溪流,跪倒在溪边拼了命的洗手,眼泪直流,“对不起,哥,对不起……”他用尽了全力,也不知洗了多久,手上几乎搓掉了一层皮。他无力的躺倒在草地上,仰面望着夜空中点点寂寥的银星,眼神空洞的发了一阵呆。
他没有别的选择。
如果他有,他一定不会这样做。
若言是李绰的手下不假,但她也是无间道的忠诚属下。如果让若言见到少主现身,她一定会招出李绰,更会招出是谁在李绰背后策划一切。
不,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当你必须在别人的生命和你的生命之间选择一个,你必定会先保全自己。人都是自私的,莫飞也不例外。
莫飞知道余火莲已经开始行动,追查辽谍一案,清理门户,那么,暂且让余火莲被陈方关押起来,或许是对余火莲最好的保护。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更何况李绰和轻尘还不是兔子。
莫飞不是不矛盾的。
他恨。他恨七王子扣下了他唯一的亲人,他的同胞妹妹,更恨她竟对七王子一往情深,对七王子给她的伤害甘之如饴。
简直是痴傻。
更悲哀的是,这样一个痴情女就是你唯一的亲人,让你放不下。
冷风吹干了脸上的泪痕,莫飞叹口气,慢慢站起身,步履沉重的往军营走去。
这个死结,不知会不会有解开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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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大帐
“爹,你怎么怀疑他,他可是……”陈熙急。
陈方看了他一眼,摆手挥退了左右众将和守卫。
陈熙等着众人退下后,接着说,“火莲可是展世伯的儿子,他怎么样也不会勾结辽人的!”
陈方沉默。
陈熙继续道:“今天这事疑点颇多,那手帕上的毒是何人递上来的尚且不知,爹怎么就先下令关押了火莲呢?就算是为了平息众将的疑惑,也未免有些轻率了!”
陈方听了没说话,心道,他是我大哥的儿子,也是皇上的亲子,我下令关他,你以为我做这个决定容易么?我手直抖!
陈方上前两步扯开陈熙的衣怀。陈熙大惊,急得涨红了脸,却也不敢躲,眼睁睁任他拿走了藏在怀里的银票和画像。
陈方瞥他一眼,在桌上摊开画像,叹气,“瞧瞧,摆明了是有人要陷害火莲。却不知是谁,是何目的。”
陈熙低声道:“爹早知道了?”是陈萧说的吧?这小子真是不合作。
陈方道:“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我想,先关了火莲,让他老实两天,多少也减少些危险。这事盘根错节,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火莲怕是被贼人盯上了……”陈熙向陈方讲述今天早上在风迎客栈搜查的经过以及老掌柜的供词。
陈方道:“确实蹊跷,怪就怪在这帮人跟踪火莲却又没有下杀手,几次三番都只是防着火莲,仿佛怕火莲坏了他们的好事一般。”
陈熙恍然,迟疑道:“难道,是无间道内部的人……”
陈方点头,“我也这么想。无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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