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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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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并增设一处床铺,住进了女扮男装的清月。
余火莲带清月进军营,着实是无奈之举。他假扮少帅暂代军职,便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若是不慎被属下发现,不仅会生出事端更会乱了军心,如此,身边怎能缺了化妆师。原本展颢说清月只做好一副人皮面具就是,不必跟去军营里受罪。哪知余火莲脸上皮肤敏感,带上厚重的面具不过半天额头就憋出一片红疹,不仅不甚雅观而且奇痒无比,展颢只好让清月跟去随侍身侧。清月乐得前往。她每日晨起为余火莲上妆,深夜再卸掉。余火莲本就与陈熙身形相仿,声线又接近,再加上清月易容手法细致周全,几日过去,倒也没人瞧得出端倪。
清月故意在面具里侧下药导致余火莲皮肤过敏这件事,展颢不是看不出的。展颢知她心中委屈。余火莲和莫飞一去军营,清月没人陪着玩耍必是寂寞无聊,如大家闺秀一般整日闷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着实不是她的风格。这个姑娘敢想敢干,此番险些害得火莲毁容,若再不依了她,真不知她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展颢左右这么一思量,只得点头放行。可怜余火莲额头上那一片红疹叫嚣了四五天才彻底消下去。
余火莲在军营,陈萧也在。余火莲如今是少将军的扮相,一身白衣黑甲,墨色披风,颇有威严,他本就身姿笔直挺拔更添得几分英气逼人,走在军中谁人见了不是恭敬有礼,只有陈萧例外。陈萧在场面上总是顺着余火莲,只因余火莲如今扮的是少帅也是他的哥哥,若是将斗争升级到台面上只怕于陈方不好交代。陈萧只得隐忍,暗自憋了一肚子邪火。余火莲也看他不顺眼,正好不愿意搭理他,可有些人就是容易激动,个性冲动,脾气暴躁,嘴又损,这说的就是陈萧。
二人成了死对头,私底下见了面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次数着实不少,起初陈方还要在百忙之中抽身过来调停调停,后来发现余火莲手底下还算控制了分寸,不至打出重伤,便由得他们去闹。军中兵将都觉得惊奇,心说这兄弟俩哪来得这么深仇大恨,自从少帅伤愈回营以后,二人一碰面就吵,就连一向稳重谦和的陈熙竟也失了忍让,几次把陈萧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日清晨,中军大帐里挤满大小将领,由薛副将坐镇主持正在议事。墙上挂着一副土黄色的作战地图,薛副将立在旁侧一番指点说起上回陈熙被敌人诱至峡谷草地抗击大战的事。薛副将说得干渴,陈萧很配合的递水过来。他饮一口茶水,拢一下胡须,将此次成败之处总结分析的头头是道,说起辽人里应外合导致少帅重伤时正是义愤填膺,眼冒凶光。
这时门外有一阵轻微的骚乱,然后帐门猛然被掀开,气势汹汹的冲进来一个人,众人皆惊得回头去瞧,薛副将看清来人皱了一下眉,叹道:“少帅可算来了!”足足迟到了半个时辰,他再不来,都要散会了。
余火莲含着冷光的视线在众人之中快速的扫了一下,最后钉在了陈萧身上,眉头深锁,冲过去骂道:“陈萧!我帐中的火是不是你放的?!”那火苗起自帐门口,蜿蜿蜒蜒爬至桌案,要不是发现的早,案上书册定已烧成了烟灰。余火莲怎么也没想到,陈萧会把这点矛盾升级到如此地步,将战火烧到了营帐里。
余火莲被几个兵将劝阻住,陈萧咳了一声,整了整衣襟,淡淡的道:“你帐中起火是你自己不慎,与我有什么相干?你不知道军营里商谈军务是头等要事吗?别说是起火,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不该缺席!竟迟到这么久!”陈萧向薛副将道,“就该把他军法处置!”
“这……”薛副将来回看看,陈方将军不在,他一时没了主意。心说这个陈家的二小子怎么净跟自己的亲哥哥过不去。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罢了,今天这事犯得着动军法吗?不过陈萧说的也在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不罚好似难以服众,薛副将正犹豫不决,陈萧又道:“他身为少帅却不遵军纪,罪加一等!”
薛副将在众目注视中一咬牙:“陈熙身为少帅,却漠视军纪,触犯军法。来人,带出去,打二十军杖!”余火莲火气上来,猛然挣开众人冲过来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不过区区一个副将,有什么资格责罚我!”薛副将气得一愣,有些下不来台。心说:这个狂妄小子!先前重伤病了一场竟变得如此目中无人!我怎么说也是看着他长大的!竟对我这般无礼!一拍桌子,恨声道:“你迟到缺席在先,辱骂将领在后!我今天就代将军下令,教训你这不守军纪的狂徒!倒要看看将军会不会怪罪于我!”喝令左右道:“还不把他给我拖出去!”
余火莲被一群兵将推推扯扯的退出大帐。他武功高强,这帮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仿佛就为了制住他,不远处又有几十个人冲过来把他团团围住。混乱之中忽听有人在他耳边轻声道:“哥你放心,定不会让你吃这闷亏!”
与此同时,陈方正带着展颢来到军营。
和暖的阳光下,一个个营帐整齐排列,井然有序,军中岗哨肃立,军容严整。展颢叹道:“一晃二十年,真是怀念当初在军营里的日子。一同杀敌,一同庆功,好不欢畅!”陈方笑道:“是啊,想起来都觉得热血澎湃。那种团结,万众一心,像是把一个个年轻的生命都绑成了一股绳,谁也不抛弃谁……”正说到这,忽见前方中军大帐门口聚集着三五十人,黑压压的一片。
陈方和展颢对视一眼,忙大步走上前查看。人群中摆着一个长木凳,一个身穿白衣黑甲的小将被拖上来趴在木凳上。左右聚过来两个手执粗重军杖的行刑士兵。只见那小将伏在凳子上动也不动,似是昏迷。
一桶冰水忽的浇过来,小将“哇”的喊了一声醒来,还没看清眼前怎么个阵势,军杖嘭的一声已经打在了背上,俊秀的脸孔霎时痛得变了形,杀猪一般的嚎叫声贯穿四野,断断续续的喊道:“诶!错了错了!我不是……哎呦!你们……哎呦!……”
二十军杖噼哩啪啦很快就打完了。陈方分开人群挤进去仔细一看,呀!这不是陈熙吗?哦,不对,这是火莲啊!“快住手!快住手!”行刑士兵一见将军来了忙停手。陈方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人群里走出来薛副将,将前因后果细细道来。陈方边听边蹲下身把衣衫浸血的“陈熙”抱在怀里,万般心疼的用衣袖为他擦拭额头上一道道的冷汗,正琢磨着这事怎么跟此时就站在人群中的展颢交代,忽觉得哪里不对,低头仔细一瞧,正好看见了“陈熙”脖子上挂着的玉石,那是陈家家传的玉石,只有陈熙陈萧才有。陈方在“陈熙”发际处一摸,扯起一角人皮面具,心中震惊,赶紧又按了回去。“陈熙”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慢慢抬起头有气无力的:“爹!你怎么才来啊!你儿子被人整了一道……”
展颢暗自哼笑一声。方才他站在人群中目睹这一幕,早就觉出蹊跷。火莲一向有几分硬气,责罚之下从不吭声,眼下不过区区二十军杖,怎么也不会哭喊成这样。单凭这一点展颢就判断这受罚的人必定不是火莲。展颢抬目一扫,只见远处人群之后有两个小黑点不住的跃动,仿佛是在欢蹦乱跳。展颢不需要多想,也辨得出那是计策得逞的莫飞和清月。
陈方一把推开惨兮兮的陈萧,站起来指着他骂道:“你这是咎由自取!怪得了谁!”展颢唇边扬起一丝淡笑,忽然又觉得这会儿笑得有些不妥,忙收敛起已经浮上唇边的笑意,强自把弯上去的嘴角压下来,缓缓走上前道:“总要让他们磨合磨合。”
×××××
夜深,黑暗笼罩了边军大营,清冷的月光投下来,在营帐门外拉出一道长长的树影。莫飞轻轻放下帐门,为趴在桌边睡着的清月搭上絮被御寒。风儿轻轻,并未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过分静谧的夜让人有种孤独恐惧的错觉。
莫飞将手中的银铃挂回在清月的衣角上。从这颗银铃中,他获得了第八道指令。只要按照顺序共完成十二道指令,他就能救出妹妹莫煜并获得自由,这是他与七王耶律夜希的约定。
莫飞把清月抱回床上,妥帖的为她盖好被子。莫飞本打算立即转身离开,可视线却被牢牢的牵引住。手指轻轻的抚过她的脸颊,猛然间一种惭愧的苦意蔓延胸口,立刻收回手来。这一派仙姿玉色,仿若白璧无瑕,又岂是我这种背信弃义的人所能拥有。
莫飞掀开帐门离开时,唇边凄涩的苦笑还未退去,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与漆黑的夜色连成了一片,仿佛身体里那些淡淡的愁绪透出了形骸涌向四处,惹得无情无绪的黑夜也有些郁郁不快。
莫飞走后,清月缓缓睁开眼睛,轻轻坐起来。方才她本是在和莫飞赏月聊天,可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脸颊上划过温热的指尖。他的脸凑过来,凑得很近,他仿佛自言自语的轻声说了什么,口中轻吐出熏人的酒气。她压低呼吸,故意装作熟睡未醒的样子。她不知道莫飞在想什么,为何还不滚回自己的床铺睡觉。她有点恼怒,甚至想好了对策。如果莫飞是要捉弄她,她打算以牙还牙。可是他却走了。什么也没做。
清月想起今早看到莫飞的脸色不好,隐隐泛着病态的暗黄色,心中微有些担心。天色已晚,他能去哪呢。莫飞身上这种神秘摸不透的气息让清月的好奇心越发高涨,有些荒唐的认为他身后或许有什么秘密,便想要一探究竟。清月起身挽起长发换了一身夜行衣跟了出去。
莫飞远远的在前面走着,走的不紧不慢。出了军营,进了城镇,拐进一个漆黑的胡同。他推开一扇铁门,进入一间偌大的密室。四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关门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突兀可怖。静默良久,忽然间“噗”的一声有火苗窜起来,点亮了密室一角,在那一片光芒之中,看得到一角幽蓝色的衣袍。
光亮渐渐漫布开来,显现出一张冷漠如冰的脸,眉眼间不带一丝情绪。一声淡淡的轻笑,一个低沉的男声飘过来:“终于等到了你。”诡异的声调让莫飞的心神一阵不自觉的战栗和反感。失神的双眼许久才找到焦点,凝聚在一个充满暧昧气息的笑容上。
“这次又是什么任务?”莫飞冷冷的偏过脸道,“你直接说了就是,不需要拐弯抹角。”
“你做的很好,杀了张生,才足以保全你的地位。”耶律夜希冷笑道,“反正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已没有存活的必要。”莫飞闻言瞥了他一眼,偏过头哼道:“我们在你眼中也不过是棋子,无用的棋子自然可丢可弃。”“不,你跟他们不一样。”耶律夜希的眼光依然锐利,饶有兴味的弯了弯唇角,“我亲自来传达指令,你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莫飞轻敛起眼眸看着他:“你是打算动手了?”
耶律夜希道:“二十年前,展颢杀了我的哥哥耶律隆,此仇不报难消我恨。我发过誓,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我要他家破人亡,身败名裂。”他顿了一下,笑意渐深,“当年我联合王佑杀了他全家,不想宋皇帝无能至此,竟在行刑前夜被他逃走。如今他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妻子,和他的孩子一家和乐美满的生活!——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莫飞捕捉到他眼神中蕴含的一点不安,冷笑道:“你有把握杀得了展颢么?”忽然想起什么,诧道:“难道,你对陈熙下毒,累及展颢为他日日喂血续命,就是为了损耗展颢的身体?!”
“你果然聪明,一点就透。”耶律夜希棕黄色的眼中有异彩闪现,昂首道,“半个月过去了,展颢的身体早已不复从前,要想修养恢复,还需时日,如今正是我下手之机。不过,”他叹道,“我仍有一层担心……”莫飞道:“你怕余火莲会挡你的路?”
“我不愿轻敌。当年耶律隆就是因为轻敌才被展颢斩下马。”耶律夜希唇边勾起阴险的笑容,一字一顿的道,“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分裂他们父子,以便我各个击破。”
莫飞怔了一阵,轻声道:“展颢深通医学,或许他能治得了陈熙的毒伤……”莫飞越想越觉可笑,“再说,他们父子相依为命二十年,感情深厚,哪里是一朝一夕能够离间得了?!”
“我知道这不是个简单的任务,但是我想,只有你能做到。”耶律夜希神色间流露出一丝诡异的柔情,缓缓走过来递给他一颗药丸,轻声道:“这药可以缓解你体内的毒伤发作。你脸色不好,上次受了我一剑中了毒,可还撑得住么?”莫飞皱眉看了他一阵,讥讽道:“你用毒来控制我,还关心的问我好不好?”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多次毁坏原定计划救下余火莲,我不得不对你运用极端的手段,别怪我。”耶律夜希欺身过来,一手拢住了莫飞的后颈,“我是太恨。展颢一日不死,我便不得安宁!”
“你放开我!”过近的距离让莫飞气得涨红了脸。有力的推出去的掌力却像是溶化在了耶律夜希的怀抱里,丝毫不起效果。耶律夜希轻而易举的把他搂过来强索了一个轻吻。莫飞几番挣扎得了空隙身子一伏低逃出桎梏,接连着退后数步,厌恶的抹了一下唇角,“你是个疯子!”
耶律夜希得逞的笑了出来,“你也不差。”身后一个暗格开启,里面躺着昏迷的清月。“她跟踪了你一路,你是毫无发觉?还是故意想要结束我们的游戏?……”正说着,手中的长剑已指向清月的脖颈。
“我答应你!”
莫飞道,“我会如你所愿,离间展颢和余火莲!这对我来说并不难!只要你,放了她。让我,带她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原谅

翌日天蒙蒙亮,清月猛然间醒来大睁着眼睛,四下里一瞧,莫飞还在睡。
她缓缓坐起身摸摸头,似乎感到脑后有些隐隐的痛,她眼珠一转,急急爬下床拽起莫飞来回摇:“阿飞,你醒醒啊,快醒醒!”
“啊呀,又有什么事啊,大小姐!……”莫飞睡眼迷离的,“要是不敢一个人去茅房呢,现在天已经亮了!要是又发现什么虫子了,那就把它一脚踩死!别害怕!不管那虫子有多大,它也没有你大!”说完迷迷糊糊的一头蒙进被子里,顿时身上挨了一下狠掐,“哎呦!”莫飞噌一下翻身坐起,气道:“到底有什么事!一大清早的扰人睡眠!”
清月毫不客气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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