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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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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颢被秋娘推着不得不退出房间,临出门回头去看,只见火莲微微抬起头望了他一眼,眼里闪现出一抹乌黑的流光,直让人觉得心惊。展颢走下台阶,愤愤的想,这叫什么事,这个孩子挨了一顿打以后竟然占了他的房间,睡了他的床,旁边还守着他的女人!自己却要与这个孩子换了房间么?!展颢觉得一阵烦躁,却也不屑去想,干脆也不睡了,叫来了驼子和影卫一同在院中赏月喝酒聊天,兄弟们看见大哥一场大怒以后总算舒展了眉头,倒也喝得畅快。
秋娘关了门,走回床边坐下,与火莲对视一眼,然后噗哧乐了出来:“谁让他这么不通情理,他活该。”火莲也觉得展颢一副落了灰一般的脸甚是好笑,他将头枕在手臂,半晌轻声:“娘不要怪爹,火莲冒犯父亲,自当受罚。”听着火盆里噼啪作响的燃烧声,感受到头顶轻柔温暖的抚摸,嘴角缓缓扯起一个安稳的弧度,轻轻闭上眼。至少这一回,他没有赶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养伤勿扰

展颢忍无可忍。
火莲养伤已经超过十天,霸占着展颢的卧房也超过十天。期间秋娘无时无刻不陪在床边,亲自给火莲喂药上药,全不让驼子和影卫插手,展颢更是被列为第一号危险人物不准接近。展颢这个气,可秋娘如此坚持,他也没有办法。万般无奈之下,展颢只得换去火莲的房间休息,此举曾被驼子等嘲笑不已。展颢已经咬着牙忍忍忍,然而每每视线扫过书架上某个乍眼的人形木雕,或是窗前书案的某个抽屉之时,都是胸口闷抑非常,怒火中烧。他需要紧紧攥住拳,才能遏制住想要捣毁砸烂的冲动。
这日天还未大亮,展颢睡不安稳,索性早早起身披着斗篷在府院里溜达,不自觉间来到了卧房屋外。天色尚暗,四围静谧。展颢轻步走上石阶来到窗前,正要俯耳屏息细听屋里的动静,突的就有巨大的噪音充入了耳朵,正是火莲疼得哀叫,然后是秋娘好一阵的温语安慰。展颢听得火莲压抑着轻声抽噎喘息心中也是一紧,感觉五脏六腑都纠在了一起,可又一想,秋娘本就身子弱,这小子都养了十天了还这样闹腾吵嚷,却让她如何歇息!如此磨耗,非把身体拖垮了不可!
展颢几乎是悄无声息的推开了房门,只见秋娘正小心的给火莲背上的伤口上药。火莲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头脸埋在臂里,手指紧攥抓皱了床单。秋娘每一下轻点药膏,火莲一声闷哼全身发颤。展颢细看一眼,火莲背上的伤口虽已不再是鲜血淋漓的惨状,却也未见大好,几道血凛交叠着肿起,更有多处破皮之间仍见得到红肉。
展颢眉心蹙起,刚迈出一步,火莲的哼唧声忽然间就消止了。头埋的更深,也不再因上药疼痛而扭动身子了。秋娘见没了反应,反倒更担忧了,心疼的:“火莲,痛了就说话……”火莲紧咬牙关摇头摇头。展颢哼一声,走上前冷声道:“就有这么疼?你那几分硬气呢?”
火莲装死一般,不动也不敢抬头。秋娘闻声这才惊觉展颢进来了,立时气不打一处来,含泪恨道:“你还说些风凉话!都是你!狠起来谁也劝不住!多大的事竟把自己的孩子打成这样!火莲吃不下睡不好,每晚都得疼醒,身上疼胃也疼,这身子怎么受得了呢?……”说着眼角溢出湿热,侧过头拭泪。
“秋娘,”展颢上前轻握住她双肩,见她神色哀伤,双眼疲惫泛红,心中抽痛不止,缓声劝道:“这样耗下去,你的身子倒是肯定受不了的。去歇会儿吧,我来给他上药,好吗?”秋娘当然不愿意,皱眉道:“不……”才说一个字,忽然感到一股强硬的热气自双肩涌进身体,温热的眩晕席卷而来,身子一软,便昏倒在展颢怀里。
火莲听着动静觉得不大对,立刻转过头去看,惊叫:“娘!——娘怎么了?”拼力撑起身子冲到床边皱着眉瞪着眼,一个简单的动作消耗掉他不少的体力,背后扯拽的剧痛几乎快要将意识淹没。不要!不要伤害娘!若不是这会儿身体条件不允许,火莲急得简直就要扑过去撕咬一番。爹你干什么?!
展颢被这一双悲苦又清亮的眼睛瞪得心里一虚,好像自己成了罪魁祸首似的,眼神略闪了一闪,接着一手搂住昏迷的秋娘,一手指着火莲怒骂道:“你说怎么了?!不就是为了照顾你!整天整夜的守在床边,她可曾好好休息过?!能不累得昏倒么?!”你跟我瞪什么眼?!
火莲一张愤怒的脸顿时愣住,鼻子嘴角抽动几下,缓缓的跪坐下来,内疚的垂下眼帘,眼睛里慢慢聚起水雾。展颢暗自舒出一口气,略微担忧的看了火莲一眼,待把秋娘抱去隔壁房间安置妥当,再回到卧房时,手里多了一个紫檀木药箱。他把药箱轻放在桌上,缓步来到床边坐下,火莲仍是窝在原处低着头发着呆,仿佛动也没动过。
火莲光裸的上身净是肿胀裂开的鞭伤,深色的药膏也掩盖不住红痕交布的惨象,展颢看得一阵惊痛,心里不禁漫出苦涩。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是我下的手吗?我没用多大的力啊,竟会有这样夸张的效果吗?沉默了一阵,伸手扯起被子小心的为火莲披上,火莲疼得身子颤了一下,被子又再滑落,展颢微微拧起眉毛,屏息半晌才把火气压下去,冷冷的吐出几个字:“转过去,上药。”
火莲怀念着秋娘的温柔软语,皱了皱眉,不大乐意的抬起头,迎面撞上展颢一双狼一样的眼睛,这才惊觉父亲竟坐的离自己这样近,眼睛盯着眼睛,那几乎可以洞穿灵魂的强烈视线,让火莲的两腿开始发软。目光微移,掠过桌上的紫檀木药箱时,火莲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立刻缩至床里侧摇头:“不不,不疼了……”内心狂叫:我宁可再躺十天,别给我用素玉胶!
“不疼?!”展颢站起来:“这么说是我打轻了?!”火莲的脸更白了,额头开始冒汗,牙齿颤抖着:“疼……疼……”真的很疼。展颢瞥了他一眼,冷着脸又坐下,哼道:“疼,就对了。”自怀中取出一包白色药粉,细细敷在火莲背后伤处。火莲紧紧皱着眉闭着眼,等了许久倒也未有剧痛袭来,只觉一股清凉盖过了伤口的痛楚,渐渐舒缓了紧绷的神经。颈后忽有力量覆过来,耳边响起展颢威严的声音:“你给我记着,从今往后,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没说过的事,你擅自做了,咱们还可以商量,可以谈。我若说了,你还推脱不做,我会让你后悔。”
展颢说得恶狠狠,这话听着挺吓人,但此时对火莲一点效用也没有。火莲暗自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不是一样的吗?!我现在这身伤,不就是咱们事后“谈”出来的结果吗?这个白眼还没翻完,已经被展颢拽着胳膊拎到床边,火莲不禁开始担心,抬起眼睛不情愿的:“爹,去哪啊?……”不是上药吗?这就上完了?!
展颢指指屏风后面一道侧门,那里正有几个无间卫士合力抬进来一个浴桶。浓重的药草味飘过来,火莲立刻惊悟,天啊,这是要泡药浴啊。抬头眼巴巴的,爹你搞错顺序了吧,不用这么急吧,我伤还没合口呢,现在泡药澡不得疼死啊。展颢看看他,没能领会其意,略一挥手让卫士们退下,缓声问道:“还站得起来吗?衣服脱了,我抱你过去。”火莲更无语了,两手紧紧攥住腰带,颤声:“如果,如果一定要泡,爹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啊……”展颢脸色沉下来,声音极冷:“这是我的屋,你要我回避?”你还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火莲不得不认命,心里一声哀嚎:我爬过去,行吗?!冒着随时有可能被强行剥光的危险,避着展颢拼力挪到床边,一只脚放下来,才刚用力要站起身,眼前忽然一黑便往前栽了下去,一头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展颢托着他的胳膊连扶带拽的把他拉到屏风后,火莲整个人扒在木桶边沿喘息,展颢立在一旁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挪地方,几次伸手过来想要帮忙都把火莲吓得一脸扭曲。
展颢眉头皱起,手指着他恨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火莲更气:“爹若是不倔,能显得出来我倔吗?!”展颢愣住,慢慢收回手,目光在火莲身上打量两下,终是叹一口气,无奈绕过屏风走开两步,冷哼道:“小心点,别把自己淹死。”
火莲扒在木桶外磨蹭好一阵。两手紧紧抓着桶边好不容易撑着站起了身,忽然腿一软脚下一滑一个跪倒,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地上不说,下巴也撞在桶边沿。火莲觉得牙齿似乎都要碰断了,疼得直咧嘴,鼻子差点气歪:这他妈谁这么笨啊?搬个浴桶也要往外洒一半药汤吗?只可惜刚才没看清是哪个卫士干的好差事。敢把我滑倒,我杀他全家!
气归气,火莲当然不会真把这人找出来杀他全家,他只能感叹最近衰事连连,原地站着都能滑一跤。想起秋娘无微不至的照顾,低柔的声音,温和的笑脸,眼圈慢慢红了,开始后悔,轻唤:“爹……”虽然我也不想泡这个澡,不过你还是过来帮我一把吧。
等了一会儿,没回应没动静,只有全身各处的疼痛烧灼般叫嚣着。火莲只得抹一把额上汗珠,自食其力再撑着站起,爬山一般费劲了千辛万苦,终于越过了桶壁“噗通”一声跌进了浓黑的药汤里。
屋外廊下,展颢正走下石阶,忽然听见“啊——”的一声凄厉惨叫,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确认这是火莲终于爬进药桶了,微微松了一口气。毕竟药效发挥也需要时间,展颢倒也不必一直守在门外,于是不紧不慢的在府院里各处厅堂溜达了一圈,看过秋娘,吃了早饭,再转回卧房绕过屏风时,只见药气蒸腾间,火莲半眯着眼很享受的倚在桶壁,两只手不断划拉着药汤正往嘴里灌。
展颢眉头紧锁。浴汤也喝!他这是饿坏了么?!他不是还在胃疼吗?赶紧吼一声:“别喝了!”虽然无毒,但这药也不是用来喝的啊!火莲一惊缓缓放下手,一脸郁闷的:“很香啊……”为什么这么香呢?吸吸鼻子,抬头道:“爹……这药里有麦茶和米粥的味道。”展颢瞥他一眼,淡淡的:“许多药材也是食材,会有香气并不奇怪。”心说,再怎么香它还是苦汤啊。我看你是饿得疯癫了吧!
泡澡会饿。展颢庆幸自己有此先见之明,方才经过炊房特意拿了两个包子给火莲。火莲一见食物胃口大开,立刻抢过来一口咬下大半,忽的顿住,张着嘴差点没吐出来:“怎么是素馅啊?!”那叫一个失望啊。
展颢气得,一巴掌拍在火莲头上:“你还在养伤,少吃油腻。”火莲含着一团素菜无法下咽,不乐意的皱起鼻子:“这包子不是娘做的,不好吃啊……”“你哪那么多事!”展颢再一巴掌拍过去,火莲已经缩到水下。展颢心说,嘴这么挑,我把他养大真不易啊!
药汤里静悄悄的冒出几个泡泡,展颢一惊赶紧把火莲捞起来,掐着他的下巴吼道:“不能喝!”正好捏在了撞伤处,火莲疼得钻心,刚刚回复些许气色的脸一时又变得惨白,眼睛里一汪水滚来滚去的,好不凄苦。展颢看了心中一揪,赶紧放开手,强压怒火,耐心的讲道理道:“你不是胃痛吗?这药会刺激加重疼痛,所以不能喝。”内心叹息:听明白了吗?!
火莲摸摸下巴,点点头表示听见了,依然窝在药汤里还不愿出来。展颢探手试试水温,拽过火莲看看他背后的伤,问道:“还疼吗?”火莲回头笑笑:“好多了。刚下水的时候有点疼。”疼得我差点昏过去!展颢放开手,哼笑一声:“知道药理吗?”火莲很实在的:“不知道。”
展颢冷冷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深叹道:“药汤和药粉是相互配合,缺一不可……”话音一顿,忽生一念,转身自书架上寻来几部厚重的医书堆在小桌,几乎堆出个小山。火莲两手扒着桶沿直愣愣的看着那小山越堆越高,脸上罩起一片黑云,预感相当不妙。只见展颢微微扬眉,轻描淡写的道:“从没仔细教过你药理,学武之人哪有不擅医药的,平白被歹人下药祸害。近日趁着养伤闲暇,你正好可以读诵这药典医书,以备来日之需。”火莲呆呆的摸了摸耳朵,我没听错吧,这么多的医书,统统背下来吗?!抬起头去看,在展颢严肃冷峻的面容里没能找到一丝商量的余地,眼睫颤了颤,两手掐着桶沿,冷汗顺着额角淌下来。火莲苦着一张脸。爹我错了,我把娘还给你,我这就搬回自己的房间,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高层会谈

晌午将近,展颢沉默着推门走进书剑阁,缓步行至首席坐下,面沉似水,神色凝重。八个影卫外加一个驼子随在其后谈笑着纷纷跨进屋门,各自在两侧座席落坐。三两个家仆打扮的无间卫士轻步自侧门进入,恭敬的给几位无间道高层端上茶并摆上几样点心。展颢伸手接过茶碗饮了一口,抬目扫了一眼,嘴角牵起一抹笑意。驼子也来了边关,这才算凑齐了当年的一伙兄弟。本来也叫了陈方的,不过军营事多陈方没能前来。展颢微一颌首,示意卫士退下。书剑阁虽然宽敞豁亮却一向清静,同时容纳这么多人倒是头一回。
展颢喝茶喝得呛了一下,不禁咳嗽两声,热闹的场面立刻就安静下来,在座影卫几乎同时站起,皆满面肃容的看向展颢等他示下,唯独驼子慢悠悠的递过来一块手帕。展颢接过手帕轻拭了拭嘴角,温和的微笑道:“都坐下,别拘束,今儿叫大伙过来,只是想和兄弟们商讨一下最近几个月在边关发生的事。”众人重又坐定,一影卫疑惑道:“贼人已经被少主铲除,余下辽人党羽也已溃不成军,不足为敌,大哥怎么忽然想起来要仔细研论,难道这件事里仍有蹊跷?”
另一影卫道:“何止蹊跷?!依我看,倒有好多的谜团还未能得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说那莫飞,明明是辽人的探子,却也几次三番的救过少主,甚至不惜与自己的主子刀枪相向,却不知是何打算?”驼子笑叹:“他能有什么打算。莫飞七岁进无间道结识火莲,那小哥俩自幼就亲得很,后来又加上清月那丫头,三个孩子甚是投缘,谁也离不开谁。就像火莲也舍不得对莫飞下杀手,莫飞也同样是矛盾重重。”说着看向展颢:“不知大哥是什么时候查得莫飞底细的?”
展颢淡淡开口:“李绰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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