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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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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飞得知战情的那刻,陈熙、陈萧和余火莲早已率队来到青缅镇与敌军亮了刀剑。眼看事已至此,一场厮杀冲突在所难免。又一队援军待发,莫飞偷偷混在援军队伍里,策马扬鞭赶至交战的镇上,只见辽兵大势已去,几十残军频频退守向东面山路撤去。
“哥!——”
莫飞远远的看见余火莲的身影在数丈开外,大呼一声,怎奈被周围混乱的呼喝声响淹没。他牵马上前,却被重重人马挡住去路。他干脆弃了战马,正要使出轻功腾空而起,忽然又被援军将领喝命立即退守军营。
这便是个圈套!——辽兵退守的方向正通往一处幽僻深山,其中林叶茂盛,正是他们伏击藏身的好去处。山上道路九曲,多处险峰,更怕敌军早有准备。莫飞想起李绰那日与他说起七王子伏击诱杀的计划,心里不由得担忧。
只见前方少帅将旗越行越远,眼看就要淹没在山间丛林深处,莫飞心下一横,一个闪身消失了身影,只留下战马孤自随军回营。
精兵五百跟随少帅追敌已深入山林,马踏林叶飞奔带起风声啸啸。
纵马跨过山间溪流,忽听前方密林深处传来一声刺耳呼啸,余火莲突觉不妥,一拉马辔头,急勒住战马闪电。
他岿然立于马上,银枪斜指,警戒的环顾四周,未见人影。回身一望,只见身旁其余战马大多受惊了似的难以控制,其中几个兵士没有及时拉住马缰绳,直被抛下马来,摔在地上。原本重创敌军乘胜追击的军伍一时间乱了阵脚。
“怎么回事?!那是什么声音?!”陈萧稳住身下战马,牵马靠近陈熙,蹙眉问道。话刚出口,忽觉一阵晕眩冲入脑顶。
“这处密林有埋伏。”少帅陈熙看了陈萧一眼,也瞧出众人似中了瘴气一般,皆脸色青白。他横臂一挥,喝止身后还欲追击的兵士,“穷寇莫追!”正待挥师撤退,忽然一惊,“火莲呢?!”
只见余火莲的战马闪电独个靠在树旁悠闲的食着嫩草,马上的英姿却不在。
陈熙心中大叫不好,难道余火莲独自追敌去了?他忙转头吩咐陈萧道:“你带人回去,切勿追来,我去找火莲!”说完纵马冲入密林深处。
“大哥!——”陈萧见此情景也是担忧:若真有伏兵,他二人就是有多高深的功夫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思及此,他回身向一副将喝道:“你带队回营!”说完纵马紧随陈熙身影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石洞诱杀(2)

密林深处树旁,余火莲从昏迷中醒来,惊觉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霍然起身一看,竟是清月。
“火莲哥哥醒了?”清月温柔的娇声笑道。
“你怎么来了?”余火莲回忆方才在马上中了一记暗器直击昏穴,被人趁乱拖来此地。他极目望去,已是日落黄昏,想来自己已经昏了半日之久,“是你点了我的昏穴?”
清月摆手道:“不是我。我是跟踪着一个黑衣人来得此地,见你昏在树旁,怕你被人暗算就陪着你了。”
会是谁在暗中伏击?既然下了手却未伤我……余火莲思忖道,“你说什么黑衣人?”
“从群英楼里溜出来的黑衣人。”清月笑道,“火莲哥哥不是让我查李绰吗?我便一直监视着他。这个黑衣人就是从他房里出来的。”
“是李绰?”
“不是李绰,”清月笃定的道,“我敢肯定,那是个女人。”
“女人?”余火莲忽然觉得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一时思绪繁乱,问道:“那你是几时发现我的?”
“晌午。那时树林另一边似乎有一场恶战。乱哄哄的……”
余火莲心头一紧,忙拾枪起身,急匆匆沿着原路折返,心中担忧陈家兄弟会不会已经中了敌人的圈套。“火莲哥哥你去哪啊?等等我。”清月见他神色焦虑忙紧随其后。
冷冷的秋风扑面,卷起落叶瑟瑟飞动,清月抬头望了望阴云密布的天空,几星冰冷的雨滴洒落在脸上,她不由得微蹙蛾眉,又是一场山雨欲来……
见到树丛里偶有散洒的鲜血,余火莲心头浮起不好的预感,快步而行,身后的清月紧紧跟着唯恐落下。二人沿着血迹七拐八绕,竟来到一处山洞,洞旁立着两匹马,血迹正是消失在蔓延着藤草的洞口。
余火莲认得那两匹军马,正是陈熙陈萧的坐骑,心中一阵忐忑,眉头皱得更紧。
与其说是个山洞,倒不如说是一道纵深的裂缝,正好夹在两处山岩之间。余火莲仔细一瞧,洞中似有火光隐现,也有人声传来。
余火莲与清月对视一眼,清月点点头抽出腰间软刀,小心戒备的跟着余火莲进入山洞。
洞中似是有水积存,脚下全是泥泞,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慢前行,距离前面的火光越来越近。
清月正要射出袖箭,忽听里面的人说道:“大哥!有人进来了!”
是陈萧!……余火莲喊道:“陈萧!陈熙!是你们吗?”
岩壁上几块碎石掉落下来,石灰弥散在本就昏暗的石洞,更让人睁不开眼。火光跃近,洞穴深处走出来两个人,果然是陈熙和陈萧。只是陈熙似是受了伤,胸口染了血,一只手臂跨在陈萧肩头借力。
陈萧道:“火莲兄去哪了?让我们一通好找!”
洞口传来惊雷的响声,狂风大作,清月吓得捂着耳朵抱着头,余火莲忙将她揽在怀里安慰,转头对陈萧命道:“此地不宜久留,出去再说!”
话音刚落,忽然一阵地动山摇,碎石纷纷掉落,伴随着轰隆一声炸雷,洞口杀进来一群手握弯刀的辽兵,异族的呼喊拼杀声充绕耳畔。
“不好!咱们中了辽人的埋伏!”
余火莲和清月上前挡住敌人的攻势。 陈萧一手扶住大哥,一手挥剑抗敌,辽人攻击猛烈,他拖着一人又行动不便,眼看就要坚持不住,忽然横里窜出来一个人,替他挡开了欺近胸口的利剑。余火莲回头一看,惊道:“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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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余火莲觉得自己正身处陈府大厅,众人围坐在圆桌旁共进晚饭。
席间无人言语,静得出奇。
余火莲照例坐在首位,边吃边奇怪怎么没有人提及今日的凶险。他看了陈熙一眼,只见他面色甚好,并无伤重的迹象。
门外一小厮跑来报,“老爷,有两个人要见您。”
陈方看了看天色,道:“这么晚了,是何人要见我?”
“一男一女,他们自说是从展家旧宅来的……”
余火莲闻言一惊,抬头迅速环视一周,只见席上陈家众人皆在,唯独缺了清月和莫飞。
——这情形怎么似曾发生过,也不用这么相像吧?
余火莲心中料定是莫飞和清月在故意耍他,哼笑一声,捧起瓷碗,埋头继续吃饭。
陈方正要起身迎客,只听余火莲哼道:“陈将军不用迎了,肯定又是那两个缠身鬼在捣乱!”
他这一声说得极为肯定,引得陈方一阵犹疑。这时,来客已经迈进了厅堂,陈方忽然眼前一亮起身相迎,只听他激动的握着来人的手道:“大哥!真是大哥!”
余火莲刚饮一口汤,“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
他抬头一看,这回来的竟真是展颢和秋娘!他匆匆起身险些撞翻了凳子,急忙上前:“爹!……”眼见展颢已经进了屋,该瞧见的都瞧见了,不该瞧见的也掩饰不住了。余火莲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可是要说的话皆找不到说出口的理由,心中惊颤着躲着展颢的目光。
展颢唇边淡淡一扯,冷声道:“你是在说哪两个缠身鬼?”
余火莲抬头见展颢脸色不善,惶惶辩解道:“我不是说爹!不是说爹,是我搞错了……”
“我要你来边关参军,便是让你来作威作福的么?”展颢双目如灼,一步也不让的逼问。
“不是……没有……”余火莲低头道。
“你还否认?”展颢冷声骂道,“你是什么辈份?!陈家的长辈哪个不比你大?你竟堂而皇之的坐在席间主位?!……”
余火莲被他劈头盖脸的骂得无言以对,迫于父亲的威严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陈家众人一阵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陈萧倒是头一回瞧见机敏聪慧舌灿莲花的余火莲也有无言作答的时候,面色惊讶。陈方忙缓和着笑道:“大哥莫气,是我让他坐在主位的,咱们家没这么多讲究。”陈方吩咐下人多备碗筷,招呼展颢秋娘坐下。
展颢身边留了位子,余火莲却是如何也不肯坐了,忙推说自己已经吃好了。他正在奇怪秋娘来了以后一句话也没说过,忽见另一侧,陈熙的面色越发红得诡异,手捂着嘴一阵咳嗽,身子往前一带,喷出一口鲜血,鲜红的血水关不住的从指缝涌出来。
“出了什么事?!”展颢问道。
陈萧道:“今日我们与辽人曾有一场恶战,大哥为了找寻火莲兄,中了敌人的冷箭埋伏!”
余火莲没料到陈熙竟伤的这么重,脸色瞬间煞白,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急得心砰砰乱跳,慌忙上前欲查看陈熙伤势,哪知陈熙又一口鲜血喷出,夸张的染了半张桌子,血色刺眼,红得骇人——
余火莲猛然从噩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他只道梦中情形是真,心中担忧众人安危,噌的翻身出屋,也不顾自己只身着白色中衣便在花园里狂奔,一个踉跄,正撞上在假山附近游玩的清月。
“清月!你还好吗?!你还好吗?”余火莲神色慌张的抓着清月的双臂问。
“火莲哥哥,”清月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忙道,“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满头大汗?”
“你只告诉我,你有没有受伤?!”余火莲吼道。
清月一惊,忙道:“我没有受伤,我很好啊。”
余火莲又问:“那陈熙呢?他怎么样?!”
“他也没事啊,小伤而已。昨晚回来时就已经请了大夫来看过了。”
“其他人呢?莫飞呢?……陈萧呢?……众将士呢?”
“都没事啊。火莲哥哥,你怎么了?”
“是吗?真的没事?真的没事……”
余火莲全身的力气都快要抽空了,他紧紧抱住清月,像是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难舍。头埋在她颈间,余火莲动容的道:“若是要受伤吐血,我宁愿是我自己。你们不可以有事,不可以!尤其是你。”
陈萧从花园石子路经过,正瞧见当时的景象,他一阵心惊气恼,愤然的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石洞诱杀(3)

边关小镇东面的破庙里,莫飞拖着身穿辽帮服饰的轻尘进了内室。
轻尘尚且不服,几次甩开手欲离去,都被莫飞狠狠拽了回来。
轻尘被他推进昏暗的内室,脚下的稻草堆放凌乱,险些绊倒了她,轻尘刚一转身。
“啪”的一声,莫飞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
“你!……你打我?!”
轻尘身子一歪,捂着脸一阵惊颤,一甩披肩长发,双眼满含怨怼之意恨恨盯着莫飞。
这一下并不很疼,但却足以让轻尘胸中满溢委屈和悲痛。
“打的就是你!”莫飞神色不豫,双目回以冷寒彻骨的凶光。
轻尘见莫飞脸上毫无缓和之色,心中怆然。她突然体味到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充其量只是个士兵小卒,这一日可以携力共谋,过一日便可以丢弃荒野无人问津。
苍白纤细的手腕被他死死抓着,挣脱不开,勒出了道道血印。
莫飞目光逼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轻尘眼中浮了湿意,眸光不定,忽而漠然道:“至少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
轻尘忽然软下来的话语让莫飞心中一阵莫名的揪痛,面上却平静无波,依旧恨言道:“你要我一五一十的数给你听么?”
莫飞欺近斥道:“你明知道李绰已经派了若言前去通知辽兵放弃诱杀计划,你却偏偏要打乱安排,私自带人围剿宋帅!余火莲是什么人,再多十倍的兵力也伤不了他!你擅作主张,调动人力,以卵击石,导致辽兵损失惨重,不是你的错么?”
派入石洞围剿宋人的辽兵只活了一半——轻尘自知理亏,睫毛轻颤的低眸不语。
莫飞放开她的手腕,背转过身;“你若要争功,也要以大局为重!如今少主已经开始怀疑内鬼,你再轻举妄动,被他抓住便是功亏一篑,有去无回!……不是错么?”
轻尘怨道:“我确是等着余火莲也进了狭洞才动的手!因为我知道我的机会只有一次,只求一网打尽。”轻尘说着,冷冷瞥他一眼,嘲讽道,“依我看,当时如果不是你前来救护,或许我早就可以得手!——究竟是我不该莽撞行事,还是你又在顾及昔日情谊,想要放他一马?!”
莫飞被她说中心怀,猛一转身,愤愤然道:“他不是展颢的血脉!你可以歇手了!”
“你说什么?”轻尘望着莫飞布满血丝的双眼,惊道,“你说少主不是宗主的血脉?!”
“他……他不是……他和展家并无亲缘……”
莫飞心叹道:七王子一心要置展家全族于死地,二十年前就联合王佑一伙陷害展家满门。而后展颢逃出生天,创立壮大无间道这个杀手组织,七王子得知此消息立即派年幼的自己埋伏其中,欲求他日将其连根拔除。如今宋辽互相仇视,七王子便要借此机会整垮无间道……可这,这与余火莲有何关联?!
“空口无凭,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轻尘道。
莫飞话已出口复又有些后悔,余火莲悲戚的身世又何须为外人道,他深吸一口气,黯然叹道,“七王子要为当年惨死的耶律隆报仇,没必要把旁人也牵扯在内!你我都清楚,七王子要的是展颢的命,要的是无间道的破败颠覆毁于一旦!可这些,和余火莲有什么关系?”
轻尘哼道:“说来说去,你不过是舍不得余火莲的命!他是宗主的血脉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敢说有朝一日若展颢的性命受到威胁,他不会站出来把刀剑指向我们?他既挡着我的路,一天不除掉他,我便不安稳!”
莫飞眉心一凛,霍然一把抓起轻尘衣袍前襟,手指青筋暴出,咬牙切齿的道:“你听着,他的命是我的!——我没让他死!谁也别想动他!”
莫飞拂袖而去,出门时甩下一句话,“你以为我说的话都是哄着你玩的?——你就等着为你的妹妹收尸吧!”
“碰”的一声关上的门,阻断了些许午后的阳光。
轻尘坐在稻草堆上,望着门缝间阳光笼罩下的浮尘,寂寂发愣——
想起十多年前被无间道残害了的洛家满门,洛轻尘心中对展颢的恨便翻涌难抑,
想起为了成就莫飞而惨死的秦先生,她也同样感叹七王子心狠手辣,甚至连德高望重的无辜老者也不放过,
莫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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