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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金凤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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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晋道:“兄弟受命破案之限,时日很短,虽然有很多江湖上的朋友们,给我帮忙,但此案牵制太大,又是一件辣手的无头血案,岳世兄博学多才,如能助我一臂之力,杨某人受益非浅。”
    说完话,肃然抱拳一揖。
    方一舟急还了一礼,道:“大人,这个不能吧!年轻人少不更事,如何能办得这等大事。”
    杨晋呵哈一笑,道:“方兄,江湖上,叫兄弟神眼,岂是人白叫的,如是若没有看错,岳世兄是一位文武兼具,深藏不露的高人,这件事,还望方兄多多玉成。”
    杨晋的话,已说的很明显,已无转还的余地,但方一舟却不愿初到金陵的外甥儿,牵入公门是非,那对他镖局子影响很大,因此,想了一句推托的话,道:“大人,你不怕看错了吗?”
    杨晋笑一笑,道:“方兄,如是兄弟看走了眼,那算兄弟无能。”
    话挤话,挤得方一舟没了主意,转头望着岳秀,道:“秀儿,杨大人这么推重你,我这作舅舅的,却也是没话说了,你量力而为吧!”
    语声中,仍然留着余地,要岳秀自作主意。
    微微沉思了一阵,岳秀才缓缓说道:“舅父,看来秀儿是非得答应了。”
    杨晋哈哈一笑,道:“岳兄弟帮忙。”
    话声间,十分诚恳。
    岳秀目光转注在杨晋的身上,道:“大人,岳秀可以略效微劳,不过,有几件事,先得和大人谈妥。”
    杨晋道:“行,你说。”
    岳秀道:“先父宦途归隐,远离故居,林泉埋名,诗书自娱,岳秀幼承父教,无意功名,因此,我只能助你杨老前辈,除你之外,不再和公门中人来往。”
    杨晋道:“成!还有吗?”
    岳秀道:“晚辈如能幸有所得,名不居功,杨大人不能把我牵了出去。”
    杨晋道:“大侠风度,高干胸怀,杨某人不敢勉强。”
    岳秀道:“我不愿使此事牵扯上舅父镖局,晚辈即刻迁离此地,单居一处客栈,为了行事方便,大人最好少和在下见面。”
    杨晋道:“这个,如若是杨晋有事领教呢?”
    岳秀点点头道:“晚辈自会选择适当时机,和大人会晤。”
    杨晋道:“好!咱们一言为定,杨某人打扰很久,我这就告辞了。”
    转身大步而去。
    杨玉燕赶紧一步,道:“爹,那姓岳的哪里高明了,爹竟百般迁就他。”
    杨晋道:“哪里高明,爹说不上来,但他是一位身负奇技的人物,决错不了,年轻人,都难免有三分傲气。”
    杨玉燕忽然微微一笑,道:“爹,你说他真的会帮咱们吗?”
    杨晋道:“大概会吧!”
    杨玉燕似是还想说什么,口齿启动了两下,未说出来。
    杨晋转过了一条街,低声说道:“你先回去吧!”
    杨玉燕道:“爹呢?”
    杨晋道:“我还得回衙门瞧瞧,告诉你娘,不用等我吃饭了。”
    杨玉燕道:“爹不是还要去看那位墨龙王召吗?”
    杨晋道:“墨龙王召也不敢在应天府城和爹动手,用不着你保护着爹,快自去吧!”
    杨玉燕笑一笑,道:“爹小心些。”
    转身回府中。
    杨晋目睹杨玉燕背影消失街口,才转身赶往吉祥栈房。
    金陵城开店卖酒的,谁不认识杨总捕头,杨晋一脚踏进门,帐房先生已迎了上来,道:“杨大人……”
    杨晋摇摇手,道:“我找人,一位姓王的黑大个子……”
    不待杨晋的话完,帐房先生连声接道:“在,在在,刚刚叫了四样菜,一壶酒,正在房里喝着,我这就叫伙计去请他”
    杨晋摇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去见他。”
    杨晋行到第二进院子里上房门口,房里已传出王召的声音,道:“哪一位朋友来访,请进来喝一杯如何?”
    杨晋暗道:“好小子,你给我装糊涂啊!”
    轻轻地咳了一声,道:“应天府总捕头,杨晋造访。”
    房门忽然大开,一个高八尺,面如锅底的黑大汉子,当门而立,一抱拳,道:“是杨大人?”
    杨晋一侧身,进入房中,道:“打扰,打扰。”
    这是座一房一厅的客室,厅里一张方桌上,摆了酒菜。
    墨龙王召似乎是早有了准备,加了一副杯筷,道:“杨大人,喝一杯怎么样?”
    杨晋也不客气,一上步,在对方座位上坐下。
    王召坐了主位,笑一笑,道:“难得啊!什么风把你杨大人给吹来了吉祥栈房。”
    杨晋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杨某人这次打扰,要请你王兄帮忙。”
    王召道:“好!什么事,你杨大人只管吩咐,姓王的能够办到,就决不推辞。”
    杨晋未谈正题,一转话把儿,道:“杨某人一向对江湖朋友们如何?”
    王召道:“很够意思!”
    杨晋暗中留神,打量王召,看他言来自自然然,似乎是还不知道王府血案之事,当下说道:“那么杨某请教王兄了。”
    王召神色凝重,道:“大人太客气,王召在洗耳恭听。”
    杨晋道:“王兄很久未到金陵来了?”
    王召笑一笑,道:“三四年了。”
    杨晋道:“这番来此,不知有什么打算?”
    王召道:“不敢欺瞒,王老二奉命来此,是想收购一物。”
    杨晋道:“一个玉蝉。”
    王召道:“大人,王召踏入金陵地面,一直是谨慎座做事,未敢稍有逾越……”
    探手从怀中,摸出了一把银票接道:“兄弟这次来,带了五万两银子,准备正正当当做票买卖,银票在此,大人查看,如是这银票有什么来历不明之处,兄弟是甘愿随杨兄到衙门认罪。”
    杨晋皱皱眉,道:“看起来,王兄是的确不知,金陵城中,发生了大案子。”
    王召道:“什么案子。”
    杨晋道:“七王爷府中发生了血案。”
    王召呆了一呆,道:“果然是大案子。”
    杨晋数过桌上的银票,瞧了又瞧,交回王召,道:“兄弟受命,限期破案。”
    王召道:“有些头绪没有?”
    杨晋轻轻咳了一声,道:“不知道是哪一条道上的对我杨晋有所不满,来了这一下大手笔,破不了这件案子,我杨某人势必被满门收监,候审待罪,说不定一家人,都得问个斩字。”
    王召啊了一声,道:“这样严重吗?
    杨晋道:“杀的是七王爷的宠妃……”
    王召接道:“可恶,这简直是存心和杨兄过不去嘛?”
    杨晋道:“谁说不是呢?所以,兄弟不得不劳动江湖上的朋友们,给我帮忙了。”
    王召道:“杨兄要兄弟如何?只管吩咐面告。”
    杨晋道:“不瞒王兄说,目下这金陵城中,已经满布了衙役、捕快,王兄身份不同,活动不便,因此,暂不敢劳动大驾。”
    王召道:“杨兄的意思是……”
    杨晋道:“王兄先请守在客栈之中,兄弟一有头绪,立刻来请王兄相助。”
    王召道:“那是说要我王某人,守在客栈之中,不能自由行动了。”
    杨晋道:“王兄最好是忍耐一些,这件案子的牵扯太大,纵然岭南双龙的盛名显赫,但也是回避的好,兄弟告辞了。”
    一抱拳,转身向外行去。
    王召急急说道:“杨大人留步。”
    杨晋停下脚步,缓缓说道:“玉兄还有什么吩咐?”
    玉召道:“你不能老把我软禁在吉祥客栈中,总该有个限期啊?”
    杨晋笑一笑,道:“三天,三天之内,兄弟如不能亲来探望,亦必派人来知会王兄一声。”
    大半天的奔走,杨晋自觉着有了不少收获。
    但距离案情还远,丐帮的仗义相助,使他得到了很大的助力。
    离开了吉祥栈房,杨晋立时折回府衙。
    五花刀王胜正来回在厅中踱步。
    一眼看到杨晋,如遇救星似的,大步奔了过来,道:“总捕头,属下已到府上去过……”
    杨晋挥挥手,沉声道:“慢慢说,什么事?”
    王胜道:“张副总捕头……”
    杨晋脸色一变,接道:“出了什么事?”
    王胜道:“受了伤。”
    杨晋双目耸扬,道:“伤在何处?要不要紧?”
    王胜道:“伤的很邪门,全身不见伤口,脉博气息如常,就是晕迷不醒。”
    杨晋道:“是不是被人点了穴道?”
    王胜道:“属下试行在他身上几处要穴推拿,但却不见任何效用!”
    杨晋道:“人在何处?”
    王胜道:“在密室,属下派了两个人在守着。”
    守在密室门外的两个捕快一欠身,退向两侧,杨晋急步奔近榻刚。
    雪白的床单上,仰卧着夜鹰张晃。
    旁侧木桌上,放着张晃的兵刃,判官笔。
    杨晋伸手按在张晃的额角上,未见发烧,鼻息也很均匀,一切都如王胜所言,全身不见伤痕,但却紧闭着双目。
    好像是被人点了穴道。
    杨晋暗中运气,施展推宫过穴的手法,连连推拿张晃一、二处大穴。
    但张晃却是目不睁,身不动,不见一点反应。
    杨晋皱皱眉头,又仔细查看张晃全身上下,仍是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这位江南名捕,原本心中有几分把握,觉着张晃是被人点了穴道,只要用推宫过穴之法,定可使张晃苏醒。
    但一阵推拿之后,不见反应,顿然感觉到事态严重。
    王胜低声说道:“总捕头,是不是中了毒?”
    杨晋翻开张晃的眼皮子瞧了一阵,道:“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王胜道:“那是……”
    杨晋苦笑一下,道:“一种很特殊的点穴工夫,制住了半身经脉,可惜,咱们没有法子解开他的穴道。”
    王胜道:“总捕头高明……”
    杨晋冷哼一声,接道:“我如高明,怎会解不开他的穴道。”
    王胜呆了一呆,道:“这个,这个……”
    杨晋挥挥手,道:“你们先出去,我要仔细的想想看,应该如何处置。”
    王胜一欠身,退了出来。
    杨晋掩上房门,落了木栓,挽起了袖子,默运功力,真气凝聚双手,又开始在张晃的身上推拿起来。
    这次,他非常的细心,凡是张晃身上的各处要穴,都用真力推到。
    全身的穴道推拿完后,杨晋已累的满头大汗。
    但仰卧木榻的张晃,却是全无动静。
    杨晋停下双手,拭一下头上的汗水,望着木榻上的张晃出神。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之久,才如梦初醒一般,转身打开室门。
    王胜一直守候在室外,立时一欠身,道:“总捕头……”
    杨晋挥挥手,止住王胜说下去,接道:“找两个精干的捕头,把副总捕头,抱到我家里去。”
    王胜应了一声,转身欲去。
    杨晋低声接道:“记着,这消息不能漏出去,府里府外,都要保护着机密,抬人出去,也想法子给伪装一下,别要人瞧出来是抬一个人?”
    王胜一欠身,道:“属下明白了。”
    杨晋当先举步而行,一面说道:“我先回去准备一下。”
    回到了府中,立时把后园一间大花厅给收拾干净。
    为了保守机密,杨晋是亲自动手,玉燕姑娘在一旁援助。
    两人也就不过刚刚整收完毕,王胜已背着张晃进来。
    杨晋吩咐把张晃放在木榻上,对玉燕姑娘说道:“燕儿,你先出去?”
    杨玉燕望望仰卧在床上的张晃,答非所问的道:“爹,张叔父可是被人点了穴道?”
    杨晋嗯了一声,道:“不是一般的点穴手法,为父的已经试过了他几处穴道,都无法使他苏醒过来,那是很奇怪的点穴手法,咱们无能解得。”
    他沉吟了一阵,道:“这件事只有找到那位岳秀,看看他能不能认出张晃是什么手法所伤?”
    杨玉燕:“到长江镖局子去?”
    王胜道:“我去。”
    杨晋摇摇头,道:“我得自己去一趟,你们好好的守在这里。”
    转身大步而去。
    杨玉燕望着父亲的背影摇消失了之后,才缓缓说道:“王叔父,张叔父怎么会受了伤?”
    王胜道:“好像是中了人的暗算?”
    杨玉燕道:“在什么地方?”
    王胜道:“他是被两个捕快抬回来的,听说是钟鼓楼下。”
    杨玉燕点点头,道:“王叔父没有试试解他穴道吗?”
    王胜道:“总捕头试了很久。”
    杨玉燕微微一笑,道:“你坐坐,我去给你沏壶茶去。”
    王胜道:“有劳贤侄女了。”
    杨玉燕嫣然一笑,举步而去。
    王胜伸手拉过一把木椅子,坐在张晃的木榻前面,望着张晃出神。
    只见他脸色如常,气息均匀,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受伤的人。
    不大工夫,杨姑娘捧着一壶茶,莲步栅栅地行进来,一欠身,笑道:“王叔叔,你喝茶。”
    王胜站起身子一哈腰,道:“贤侄女,不敢当。”
    杨玉燕捧着香茗递过去,道:“叔叔你坐啊!”
    王胜道:“坐,坐!……”
    接着茶杯坐下去。
    杨玉燕低声道:“叔叔,燕儿有件事,想向叔叔请教,不知叔叔肯否见告。”
    王胜道:“贤侄女只管请说,只要我知道的,无不奉告。”
    杨玉燕道:“王叔叔,你瞧袭击张叔父的是不是王府血案的凶手?”
    王胜道:“这个,这个,就很难说了,不过,总捕头盛名卓著,号称江南第一名捕,一般江湖道上朋友,都对咱们总捕头十分敬重,无缘无故的,谁也不愿和咱们衙门中人作对,这么一想,那就很可能是王府血案中的凶手了。”
    杨玉燕欠欠身悄然退出,转入房中,暗带了一把匕首和暗器,巡视府中一周。
    她已感到处境的险恶,那人敢击杀副总捕头张晃,无疑是一种警告,那人就很有可能对付自己。
    一家人,思虑慎密的杨玉燕姑娘,立刻警觉到处境的危险。
    她担心家中遭变,也担心爹爹的处境,幸好是杨晋很快的平安归来。
    杨玉燕迎上去,低声说道:“爹见着人了吗?”
    杨晋看见女儿穿着短衫长裤,脚下也换鹿皮剑靴,虽未佩剑,但隐隐可以瞧出她带着暗器短刀,心中忽然觉着这一颗掌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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