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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金凤剪-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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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天峰道:“这个,兄弟倒是知晓几位,不过,那人都是目下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人,决不会跑到金陵城中来,随便伤人。”
    杨晋道:“贵帮中那位弟子,清醒过来没有?”
    骆天峰道:“清醒过来了。”
    “骆兄,来此的用心是……”
    骆天峰接道:“那伤人凶手,只怕早已离开了此地,在下来,只不过是想勘查下这鼓楼的形势罢了。”
    杨晋道:“不知骆兄愿和兄弟一同瞧看一下否?”
    骆天峰道:“不大方便吧!三位先请便,兄弟自己瞧瞧。”
    杨晋道:“那么咱们各自勘查吧。”
    骆天峰一抱拳,道:“杨大人请。”
    杨晋带着王胜、张晃,举步向三楼行去,一面说道:“骆兄,如若有便,今晚上请到寒舍便饭如何?”
    骆天峰道:“便饭不用了,如若在下觉着必须一见杨大人时,自会到府拜访。”
    杨晋一抱拳,道:“兄弟恭侯。”
    转身行上三楼。
    三楼地方,比二楼稍为小了一些,但却有两隔开房间。
    一个六旬左右,微微驼背的老者,坐在一张木凳上。
    那木凳靠在一处窗口,那老者正在望窗外楼下的景物。
    古老的鼓楼,寂寞的老人。
    那老人的耳朵大约也有些聋,三个人进入了厅中,他竟是一无所觉。
    王胜轻轻咳了一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老人缓缓转过头来,望了三个一眼,慢慢转过了身子。
    这位老人虽然有些耳聋,身驼,但他眼力却是很好,立刻站起了身子,说道:“三位是……”大约是,他很少离开这座鼓楼,竟然连应天府三位大捕头,也不认识。
    王胜道:“咱们是府衙里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杨晋一皱眉头,想阻止王胜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老人啊了一宙,道:“原来是三位大人,来这里视察的,小人叫洪七。”
    杨晋笑一笑,道:“原来是洪老兄……”
    驼背老人道:“不敢当,大人。”
    杨晋道:“你看守这座鼓楼,好长时间了?”
    洪七沉思了一阵,道:“四年多,前一任看鼓楼的死去之后,小老儿得一位朋友引荐,才到这里,一晃眼就四年多了。”
    杨晋一对神光湛湛的眼睛,盯住在洪七的身上瞧着,口中说道:“洪老哥,家里还有什么人?”
    洪七道:“孤苦无依啊!如果有个儿子,女儿什么的,小老儿,也不会找这份差事了,终年守在这里,不能离开,这份清静虽是不错,只是清静的有些寂寞,好在么!小老儿的年纪大了,也习惯这样的日子。”
    杨晋道:“这座鼓楼,没有入常来瞧看吗?”
    洪七道:“有是有啊!不过,那是两年前的事了,近两年来,不知何故,竟然是游人绝迹,很少有人来了。”
    杨晋道:“为什么?你老兄长年在此,定然知晓原因了。”
    洪七道:“闹鬼!唉!不知这传说从何处说起,小老儿住了四年多,就从没遇上过鬼。”
    杨晋道:“闹鬼?这座鼓楼,虽然古老,但地处闹区,四周都是人家,怎么可能闹鬼呢?”
    洪七道:“说的是啊!这种事,不知道是怎么传出去的,近两年,很少有入来这里了。”
    杨晋回顾了张晃,玉胜一眼,道:“这鼓楼闹鬼的事,咱们听过没有?”
    王胜道:“没有,从没有听人说过这种事?”
    杨晋道:“洪老兄从没有遇到过鬼怪?”
    洪七道:“有时风雨之后,这大的古老房屋,确然是有些阴沉,不过,小老儿这把年纪,纵然是直接有鬼怪,小老儿也不怕他。”
    杨晋点点头,道:“洪老哥没有遇到过鬼怪,不知是否遇到过人?”
    洪六一怔,道:“人,自然是遇到过了,像三位就是。”
    杨晋道:“我说的是为非作歹,行迹鬼祟的坏人。”
    洪七道:“小老儿有些耳背……”
    杨晋接道:“我知道,但你的眼力很好,就连年轻人,也不及得。”
    洪七道:“对啊!小老儿就是这双眼睛还亮。”
    王胜脸色一变想要发作,却被杨晋拦住。道:“洪老丈,近两日内,可有人来这座鼓楼。”
    洪七道:“有!”
    杨晋道:“老丈目光锐利,可记得那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洪七沉吟了一阵,道:“前天中午吧,有两个人,到这里来过,那是一个老头子,带着一个小女娃儿。”
    杨晋道:“那老人什么样子?”
    洪七道:“高高的个子,脸色很红润,却留了好一部雪白的胡子。”
    杨晋道:“那位姑娘有几岁啊?”
    洪七道:“那女娃儿,大概有十五六岁吧!梳着两条辫子,人长的很伶俐,小老儿不便盯住人家看,所以,有些地方,没有瞧清楚。”
    杨晋道:“除了那一老人,一少女之外,还有什么人来过?”
    洪七道:“小老儿没有看见过了,再就是你们三位啦。”
    杨晋望望门外面的楼梯,道:“这儿上去,是什么地方?”
    洪七道:“是鼓棚,上面架着一面大鼓。”
    杨晋道:“可以上去瞧瞧吗?”
    洪七道:“一般的游客,不能上去,三位是衙门里的人,小老儿也不敢拦阻了,不过,千万不能打响了鼓。”
    杨晋笑一笑,道:“我知道。”
    暗中给张晃,王胜使了一个眼色,举步向鼓棚上行去。
    王胜、张晃,久年追随杨晋,对他的一举一动,都能领会。
    两人未追随杨晋登上鼓棚,却一左一右的守在洪七身侧。
    杨晋举步行动中,暗中提聚了真气,右手也暗抓了两枚金钱。小心翼翼地上了鼓棚。
    一面大鼓,近丈方圆的大鼓,放在一张特制的木架上。
    木架前面,吊着两双大鼓槌。
    杨晋走过大鼓,走了一圈,瞧不出什么可疑之处。
    这时,阳光斜照,鼓棚中的景物清明,杨晋又仔细瞧过了四边景物,确无可疑之处,才下了鼓棚。
    洪七仍然站在原处,张晃、王胜,分守在洪七两侧。
    杨晋挥挥手,低声对王胜和张晃道:“你们先下去等我,顺便瞧瞧丐帮是否有人在?”
    两入犹豫了一下,却未多问,鱼贯下楼。
    这时,偌大的三楼上,只余下了洪七和杨晋两人。
    杨晋双目中暴射出湛湛神光,盯住在洪七的脸上,道:“洪老丈,你百密一疏,露出了一点破绽……”
    洪七笑一笑,道:“小老儿,不明白你说的什么事。”
    杨晋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洪七道:“杨大人……”
    杨晋道:“遣走两位副总捕头,就是不揭穿你的身份,在下为老丈留了面子,也希望老丈能帮我个忙!”
    洪七笑一笑,道:“我!一个糟老头子,能帮你什么忙呢?”
    杨晋冷冷说道:“洪者丈,光棍眼睛中不揉沙子,我杨晋被江湖朋友们,送了一个神眼的外号,难道是人白叫的吗?”
    洪七道:“大人,这一次,只怕看走眼了,小老儿,确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杨晋冷冷说道:“你私通果匪,暗算副总捕头,先行拿下死牢,俟追到匪首之后,再行一并解审。”
    洪七道:“好厉害啊,大人,这就是你们作官的手段吗?”
    杨晋道:“老丈别忘了,这鼓楼上守护人,也是公门中人。”
    洪七突然一挺腰干,微驼的背脊,忽的直了起来,道:“杨大人,你把老夫看成什么人了?”
    这位背驼耳聋的老人,一瞬间,似是变了一个人般,双目中神光炯炯,身躯修伟,高出了杨晋半个头,一眼之下,就使人感觉到,那是一个武林健者。
    杨晋一抱拳,道:“老丈果然是一位息隐市井的高人,但不知何以竟会谋取看守鼓楼这份差事?”
    洪七道:“老夫喜爱这里的清静,悠闲,原想会生老病死此地,想不到竟被你杨大人逼得我露了真像。”
    杨晋道:“杨某人多有得罪,还望老丈多多的原谅。”
    洪七哈哈一笑,道:“杨大人,你好利害。看来,老夫也要上你圈套了。”
    杨晋道:“王府血案,闹的我杨某人灰头土脸,幸好在下还有一点人缘,金陵城中的江湖朋友们,都愿助我一臂,如再得老前辈帮我一把,相信不难追捕凶徒。”
    洪七冷冷说道:“王府血案,和老夫无关,但老夫不满的是,他们竟敢再上鼓楼伤人……”
    杨晋道:“说的是啊!他们这做法,分明未把你老前辈放在眼中”
    洪七微微二笑,道:“杨大人,别灌迷汤,老夫不吃这个……”
    杨晋微微一笑道:“不敢多言。”
    洪七仰望屋顶,沉吟了一阵,道:“杨大人,受伤的可是刚才那位张副总捕头?”
    杨晋道:“不错,是他。”
    洪七道:“他被什么手法所伤?”
    杨晋道:“震脉手?”
    洪七微微一怔,道:“震脉手,杨大人能解震脉手震伤的经脉。”
    “我不能”杨晋手捋长须,缓缓说道:“一位年轻的高手,帮了我的大忙。”
    洪七啊了一声,道:“年轻人……”
    洪七道:“杨大人是否知晓他的名字呢?”
    杨晋道:“那个自然知晓了。”
    洪七道:“可否见告?”
    杨晋沉吟了一阵,道:“岳秀,老前辈听说过吗?”
    洪七口中喃喃自语了一阵,似是想不起来岳秀是谁。
    洪七道:“你说出他的大致年龄,那就有了一个可以了解他武功的线索。”
    杨晋沉吟了一会,道:“二十岁吧!也许会大上一两岁?”
    洪七道:“二十二的年纪,那该是很有成就的人了。”
    杨晋道:“老前辈,在你心中有一点疑问,老前辈可否见告?”
    洪七道:“杨大人先请说出来内情,老朽才能斟酌答复。”
    杨晋道:“老前辈已然露了像,虽然,还未说出直接的名号,但已不用再隐藏什么?”
    洪七道:“杨总捕头,你有什么话,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吧!”
    杨晋道:“好!在下是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前辈既然见到了张晃受伤的事,想必也见到那行凶的匪徒了。”
    洪七道:“不错,见过了。”
    杨晋心中大感喜悦,但他尽量的掩藏着自己,不流露出来。
    缓缓问道:“老前辈可否说出那入的形貌,年岁?”
    洪七道:“他穿着一袭青衫,戴了一个宽大的帽,遮住了本来的面目。”
    杨晋心中大急,急急问道:“老前辈没有瞧出他的面貌吗?”
    洪七道:“也许他只是避人耳目,并非是单独的防备老夫。”
    杨晋沉吟了一阵,突然一抱拳,道:“老前辈的看法,他是否还会到这鼓楼上来。”
    洪七道:“很难说啊!”
    杨晋道:“那就请老前辈留心一些,希望下一次见到他时,老前辈能详细的说出他的形貌,在下不打扰了,就此别过。”
    洪七没有说话。目注杨晋下楼而去。
    招呼了王胜、张晃,三个人匆匆赶回杨府。
    书房中,早已备好了香茗。
    杨晋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那位看守鼓楼的老人,是一位身负绝技的高人……”
    王胜啊了一声,道:“属下带人去把他捕来……”
    杨晋挥挥手,道:“毛燥不得,坐下来。”
    王胜碰了个钉子,缓缓坐下,道:“总捕头,咱们还没有一点眉目,那老小子,既然是武林中的高人,但却隐居那鼓楼之上,还会存有什么好心,说不定,张兄就是,被他所伤。”
    杨晋道:“也有可能,但这可能性很小。”
    王胜道:“先把他打下牢中,问他也可以方便一些?”
    杨晋道:“话是不错,如若他不是血案凶手,咱们岂不是得罪了一位息隐风尘的高人?”
    王胜道:“总捕头思虑大多了。”
    杨晋道:“你带人去捕他。可能使他撒手一走,也可能激起他的怒火,出手拒捕。”
    王胜道:“我多带人手。难道他还敢杀伤公差不成。”
    杨晋道:“如是激怒了他。他为什么不敢,你这法子不成。”
    三人对坐研商,直到天色掌灯时分,三个人仍然没有商量个结果出来。
    王胜是主张召集人手,围住鼓楼,先拿住人再说。
    但杨晋却主张谨慎,不可贸然从事。
    张晃的意见是,对方既然是一位武林高手,凭仗捕快们出手,决无法制服对方,主张邀请三家镖局子的人手,合力出手,先制服住对方,再问内情。
    三个人议论纷坛,说来说去。仍然是找不出一个适当的办法出来。
    正当三人犹豫难决时,忽然,有一个门卫行了进来,欠身说道:“禀老爷,有一位岳爷求见。”
    杨晋霍然站起身子。道:“是岳兄,快请进来。”
    口里说请,人却大步迎了出去。
    岳秀穿着一身青衣小帽,背手站大厅中,正在看一副水墨字画。
    杨晋一抱拳,道:“岳世兄?”
    岳秀缓缓转过身子,欠欠身,道:“杨大人。”
    杨晋道:“世兄请入书房待茶,在下也正有事请教。”
    岳秀道:“这厅中谈话不方便吗?”
    杨晋道:“书房中已备有香茗,而且只有在下两个助手,别无他人,岳世兄但请放心。”
    岳秀略一沉吟,道:“那就有劳带路。”
    行入书房,张晃立刻起身,拜谢救命之恩,王胜也早打心眼里服了人家,急急起身见礼。
    杨晋长揖肃客,把岳秀让入了客位,亲手捧上了一杯香茗。
    应天府的总捕头,是何等权威人物,这一来,使得生性命做的岳秀,忽然有着不好意思感觉。
    接过香茗,欠身道:“大人,你太客气了。”
    杨晋一双眼,阅人多矣,近二十年的总捕生活使他体会到官府和江湖两重为人方法,长长叹口气,道:“老弟,这件事,关系着我的身家性命,你老弟慨允相助,杨某是感激莫铭,老实说,杨某一家性命,大半寄托于你老弟身上了。”
    这一顶高帽子,很高很高,使岳秀有些无法推托。不论他岳秀才慧如何?但论阅历、经验,他是无论如何,难是杨晋的敌手。
    不知不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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