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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银英同人)玻璃情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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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格丽特抓著靠垫,泄了气似的坐回沙发,随手把靠垫扔到缪拉身旁。她觉得羞愧,居然有这种近乎失去理智的举止。方才他的问题还在她脑海中冲撞,心脏仍在急促砰砰跳,手心也微微沁出汗水。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再去找她,这样对你,对你哥哥,对她,对我自己,都只会造成困扰。」
  听到缪拉用虚弱的声音向自己道歉,玛格丽特垂目沉思,胸中五味杂陈。她没有办法生缪拉的气——这能怪谁?事情都是从送伊莲去生孩子开始的,谁会知道他们之间有那麼一段过去?这应该是他们之间早就该解决的事情,我在这里冲动做什麼?
  「或许我所受不了的,根本是其他的事情……」她不无心惊的想著,斜眼瞄了缪拉,他保持原来的姿势坐在那里,一只手夹著刚刚的靠垫,呆呆望著墙上的时钟。她看得出了神,他却转头过来,两人愣愣的对望了片刻。 
  「……刚刚我问你的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缪拉用有点不稳定的声音说完,就起身往门口走去了。 
  「等一下!」玛格丽特不由自主的追过去,拉住缪拉的衣服。缪拉低下头,捧著她的脸颊,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再不多说什麼,便离开了。她伸出手,像是要把他叫回来,然而却只能看著他高大的身影走出大门,徒然听著车子离去的声音。 
  ※
  三个多月过去,缪拉没再来拜访过玛格丽特那幢小小的屋子。 
  早春过去,五月来临了,连阳光都充满了憧憬般的甜美。这天刚下课,玛格丽特望著办公室窗外的一片绿意,猛然觉得心中一动。 
  「好久没去了。」
  她买了一大束白百合,迳自开向中央公墓。就如同过去七年,她带著那束百合花走向奥贝斯坦元帅的墓前。灰色的大理石墓碑光洁如故,想来是照顾墓园的人经常来整理的缘故。 
  玛格丽特放下手中的花束,喃喃的说道:「好久没来看你了,你最近好吗?」
  ※
  我接到通知,前往宇宙港接莱纳。刚从海尼森历经一场叛(忽略)变恶梦的他,看起来非常憔悴。我们在出关的地方默默拥抱,莱纳泪流满面。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长这麼大,我第一次看到莱纳这样痛哭失声。 
  欢乐的气氛还到处弥漫著。是的,再怎麼悲惨不幸,新年还是要过的。 
  莱纳的处分很快就下来了。其实也谈不上是什麼处分。身为新领土治安军的分舰队参谋,他被调到军务省,没有被降阶,只是从此可能就这样被冷冻,待在后勤的闲差没有升迁一直到退役。 
  「算了算了,不到前线去也罢,现在还有什麼有意义的战斗呢?」
  莱纳自我解嘲道。我知道他并不是那种嗜血的军人,也并不认为军人不战斗就是生活平淡无聊没有意义。我满怀著感激把他接到我的小公寓里一起住。 
  过了一个月,他问我:「你跟那个米尔哈森,怎麼好到了这种程度?」
  我耸耸肩膀,笑著回答他:「我也不知道怎麼说,反正,他是我的好朋友,毋庸置疑。」
  莱纳不可思议的摇摇头,说:
  「你们只差没有一起睡觉而已!」
  我没有回答。莱纳并没有深究我的其他人际关系,他跟米尔哈森之间都客客气气的,一点都不会为了米尔哈森过度频繁(对他而言是如此)的拜访感到愠怒或不耐。 
  「军务尚书最近要出发前往海尼森镇(忽略)压当地的动(忽略)乱。还有缪拉以及毕典菲尔特一级上将的舰队要跟著他一同过去。」二月底,莱纳告诉我。那时候,我正和他以及米尔哈森在我的公寓里一起吃晚饭。 
  「哦?」
  「你会去拜访他吗?你不是小时候跟他住过几年?」莱纳说完了这个消息,转头问我。 
  「去拜访做什麼?」我还没开口,米尔哈森就抢著回答。也不知道他这话是开玩笑还是讽刺,我睁大了眼睛,看著他。 
  「我去军务尚书官邸是去找我的爸爸,跟他有什麼关系?」我严肃的回答,莱纳的表情有点怪异。 
  「还不就那样?总会故意碰巧遇到吧!我都跟你讲过多少次了!」米尔哈森旁若无人的提高了声音。 
  「你不要这样教训我行不行!」我不耐烦的脱口而出。 
  「谁教训你?你那时候半死不活的过的是什麼日子?你总是这麼任性!」
  我又羞又急,锵的一声,把叉子扔在盘子上。「谁跟你任性?」
  「你还敢说!」米尔哈森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我们隔著餐桌怒目相视。莱纳夹在我们中间,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你……你怎麼可以……」我先丧了气,颤抖著,说不出话来。 
  「随你便啦!管太多你是不是会嫌我烦?」米尔哈森的声音里竟然有著深深的落寞感。 
  「我……对不起。」我用只有自己听的到的声音说。 
  虽然米尔哈森并不打算继续生我的气,一离开餐桌,就恢复大半了,并且他还过来帮我收拾洗碗,但是,我心中的愧疚却不是那麼容易消失的。等到米尔哈森走了以后,莱纳小心翼翼的问我:
  「你们刚刚在说什麼?为什麼我一提到奥贝斯坦元帅,保罗就那麼生气?」
  我愣了一会儿。突然的,我忍不住大哭起来。足足哭了有半个小时。莱纳更是一头雾水,但是他只是抱著我,什麼都没再继续问下去。 
  从那天以后,任何和军方上层人士有关的消息,不管是登报的公开重要新闻,或是琐碎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再也不曾在我的餐桌上出现过。我不知道米尔哈森是不是曾经私下找了莱纳把我过去的这些事情告诉他,总之,即使我提到,他们俩人都完全不答理,或是自顾自的吃东西,或是立刻打断讲别的事情。至於新领(忽略)土是否有混乱,伊谢尔伦军动向如何,更是绝口不提了。
  

  ☆、二十二

  七月中,爸爸寄给我一封讯息,希望我能过去吃顿晚饭。没说是什麼原因,语气很奇怪。彷佛有什麼预感一般,我立即就过去了。
  
  傍晚踏入官邸,我走到后院,从厨房进屋。费勒太太正在烧菜,筐琅筐琅的锅瓢声显得很愉快。我闻到葱蒜活泼的香辛味,还有烤炉里面传出馅饼奶油的丰厚气息,光是闭上眼睛就可以想像那酥脆还会烫嘴的美味。恍惚中,好像看到那只已经死去的雨果在她脚边打转,期待在忙碌的锅炉之间会掉下些什麼出其不意的零嘴。
  
  「费勒太太,我回来了。」
  
  费勒太太正把叉子伸进烤炉,把馅饼拿出来。她没有听清楚我的声音,大概把我当成其他的佣人,大声的回答:
  
  「你跑去哪里了?大半天不见人影,做事不专心!」
  
  我笑著走近费勒太太,在她背后提高了音量:
  
  「费勒太太,是我!玛格丽特回来了!」
  
  费勒太太吃力的拖著放满馅饼的盘子,慢慢直起腰来回头看我。这时候,在烟雾弥漫的厨房另一端门口,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女佣人。我跟她的视线相触,不自觉退了一步。她似乎也是同样的感觉,下意识的靠在厨房门边,没有继续往前。
  
  「玛格丽特呀!你总算回来了!为什麼不从前面走呢?厨房里多脏呀,去去去,赶快出去,这麼乱!」这里分明就是整齐乾净的空间,费勒太太却还是满面笑容的把我赶出厨房,我本来想多跟她撒一下娇的,不过想到这是她的势力范围,也就顺从的往餐厅出去了。
  
  那位年轻的女佣人还站在厨房门口,怯生生的望著我。我与她擦身而过时,朝著她微笑。走出几步,她喊住了我。
  
  「您是……您是玛格丽特.拉贝纳特小姐?」
  
  「是的,我就是。您是……?」
  
  「叫我海迪就好了。」语气是羞赧的。我注意到她有一头和我很像的深褐色微卷短发。
  
  「海迪?好轻快的名字!」我朝她摆摆手,迳自走到前面去找爸爸了。
  
  爸爸站在客厅里等我。
  
  「孩子,你知道今天为什麼叫你回来吗?」
  
  我摇摇头。
  
  「先生他有话想跟你说。」
  
  爸爸的视线在我脸上转了几圈,想要探查我的反应。看到我十分平静,没有露出排斥的表情,他欣慰的笑一笑,拍拍我的肩膀。我搂住爸爸的腰,亲昵的把头贴在他肩膀上。正在这个时候,奥贝斯坦先生回来了。刚一踏进玄关,我便朝著他笑著招手。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高兴还是装高兴装的自己都相信了。忽然以为又回到了少年时代的那段日子。
  
  晚饭后,我帮著费勒太太收拾,费勒太太却高八度的呼叫著海迪,并且强调这是海迪份内的工作。
  
  「那个小女孩,手脚都没有你灵便哪!」她一面叫,一面跟我抱怨,「最近老是在发呆,做事情都心不在焉的。再给我打破一个盘子,我就要叫你爸爸炒了她!」
  
  海迪默默的走进餐厅收拾整理。费勒太太走回厨房里刷她的宝贝锅子了。我走近海迪身旁,轻声说:「我来帮你拿盘子。」
  
  她没有应答,只是低著头做事。我仔细端详她,稚气的模样,不会超过二十岁。眼睛大大的,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
  
  「唉,盘子要这样端才稳。」我忍不住出声告诉她,同时伸出手去抢著扶稳她手上那叠摇摇晃晃的餐具。眼看著最上面的一个汤碗就要滑下来了,我猛的一抓,汤碗是保住了,但是刀叉汤匙却掉得一地都是,哗啦一声,厨房传来高分贝的喊叫声:「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费勒太太气冲冲的走出来,看到我正蹲著捡餐具。
  
  「费勒太太,别骂她,是我弄的。」我抢著回答。
  
  好不容易送走了费勒太太,我柔声转向海迪:「你来这里多久了?」
  
  「大半年了。」
  
  「难怪我上次来的时候没见过你。在这里工作还习惯吧?费勒太太只是喜欢念而已,她是个好人。」
  
  「您今天为什麼会过来呢?」海迪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开口问我。
  
  「这个啊……我想回来看看爸爸的。」我微微惊讶,随即轻轻带过。
  
  「不是的,是因为先生想看你,所以把你叫回来的。」海迪有些激动,连刚刚一直在用的敬称都忘了。
  
  我想,我比海迪长了好多岁,应该不是白长的。虽然这句话让我心里并不好受,但是还在我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海迪掩饰不住她的不安,接著说了下去:「刚刚我听到了你们的话,就是这麼一回事。」
  
  「那又怎麼样?」我用眼神示意她冷静一些。她的脸红了,声音低了下去。
  
  「我来这里这些日子,一直都觉得,先生在想念你。他是不会说的,可是我看得出来。你为什麼要这样呢?」
  
  我看得出来海迪呼吸加速,看来这番话她已经想了很久,总算今天说了出来。一股莫名的怜悯油然而生。
  
  「那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没有为什麼。这个问题就到此为止。」我温和却坚决的回绝了她的疑惑。
  
  「可是,先生他……」
  
  「先生他要怎麼样决定,那是他的事,你不必替他想太多。」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有点冒火的迹象,连忙走出餐厅,把还想说些什麼的海迪抛在后面。
  
  走上二楼,我绕过直接通到阳台的那扇门,轻轻敲了敲书房门。里面没有回应。我大胆的推门进去了。
  
  黑暗一片的书房里,我听到微小窸窣的衣服摩擦声从窗边发出,我知道奥贝斯坦先生就站在窗边,於是我乖顺的走上前,和他并肩站在一起。黑暗令我安心,我看不见他,也就少了那些不安。
  
  「我一直在想什麼时候你会回到这里来。」一反往常他先开口了。
  
  「嗯,我不知道是你要我来的。」
  
  「哦?」从他这一声里我知道他一定想要说些什麼嘲讽自己的话,不过他终究没有说。
  
  「其实今天我是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的。」那麼率直却又从容的语气,从容到就算下一刻他要死了也一点不慌乱似的。
  
  「非拜托我不可吗?有什麼事情是非用拜托不可的呢?」
  
  「说出来恐怕会被你嘲笑。」
  
  「什麼时候你也在意起我会不会嘲笑你了?」我晓得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总比假装什麼都不在意这样过完一辈子要好。」从他的语气,彷佛可以看到他正在冷笑。
  
  「这样绕圈子不符合我的个性。你就说吧,是什麼事情?」
  
  「你知道我这一生最想要的是什麼吗?」
  
  我轻咬著嘴唇,默默思索著如何接下这颗球。脑中啪拉啪拉闪过我们谈过的种种片段。
  
  「你最想要的绝对不是我。」这句话被我硬生生忍下来了,我开口道:
  
  「说老实话,黄金树王朝要不要灭亡,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实。你选择了这样的路,无非是想要知道自己为什麼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是不可能像那些有宗教信仰的人一样,把所谓的希望放在死后或来世的报偿,因为你对生死的问题没有兴趣,你要的是当下活著可以见得到的东西。所以,你遇到了莱因哈特.冯.罗严格兰。他给了你价值,给了你愿望。就另一种观点来说,他给了你另一种形式的生命。这一点,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皇帝陛下现在健康状况不好,你知道吗?」
  
  他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立刻跳到另一个问题去。
  
  「我当然不清楚了,听说是间歇的发烧。皇帝的健康状况攸关社会和体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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