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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和平战争同人)[战争与和平]穿越成为公爵小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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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85 章

  早上的时候,海伦的体温还是有些偏高,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总是说着梦话。那些话听起来太奇怪了。
  “她说要回家,可听起来似乎并不是彼得堡。”娜塔莎疑惑地问道。
  伊波利特将绞干的帕子放在女孩儿的额头上,为她梳理着颊边被汗湿的碎发,低声说:“只是梦话而已。”娜塔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阿尼西亚在中午的时候做了点流食拿过来。“得让她吃点东西,不吃东西可好不了。”
  伊波利特扶着海伦,好方便让阿尼西亚喂食。
  “能吃点东西就会好起来的。”阿尼西亚宽慰他,伊波利特扯了一个笑容。
  下午的时候皮埃尔和尼古拉来了,说要替他一会儿。
  “你脸色看上去可不好。”皮埃尔关心道。
  “我……”伊波利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尼古拉打断了。
  “不急在这一刻,硬撑的话没什么好处。”
  “好吧。”伊波利特略微笑了一下,起身说:“我去躺会儿,有什么事儿的话,务必把我叫醒。”
  “你可以睡至少三个钟头。”尼古拉看了一下怀表,伊波利特露出一个微笑,离开了。
  “海伦她好些了吗?”娜塔莎从门外进来,拉了一张椅子过来。
  “我刚刚看到伊波利特公爵,他终于打算去休息一下了。”年轻的小姑娘几乎有些感叹。
  “他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皮埃尔略微叹了口气,娜塔莎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但后者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当中。
  傍晚的时候,安德烈从外面回来了,神情还带着一种淡淡的悲怆。一个孩子死了,对一个家庭来说,失去的并不仅仅只是一条生命,更多的,是一个家的生命。
  “那边怎么样?”皮埃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问道。
  “能做的已经尽力都做了,剩下的,别人帮不了。”安德烈舒了口气,似乎是将那些情绪给暂时收拢了起来,他一向就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
  “这边呢?”安德烈看着还在昏睡的女孩儿问道。
  “好些了,不过还不确定什么时候会醒过来。”皮埃尔叹了口气说道,“毕竟,她是个心肠太软的姑娘,她从没经历过这些。”
  “没人希望有这样的经历,但它发生了。”安德烈低声说着。
  “你有时候对海伦小姐是有些苛刻了,安德烈。”皮埃尔突然说道,安德烈瞧着他。
  “抱歉,那天晚上我本来也想去探望一下的,但你先进去了,我听到你和伊波利特之间的一些谈话。”
  “我不觉得这太过苛刻了,皮埃尔,你明白我的,若她只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那我什么都不会多说。”安德烈几乎是有些隐晦的提及了他心里对海伦的看法,但皮埃尔此刻并没有意识到。“好吧。”胖胖的男人又叹了口气,“只是,您不能要求一个善良的人能够硬起心肠,她所接受的教育,她生活的环境都是优渥的,但她依旧保有着纯真善良的心,我认为这是非常可贵的,甚至一千个人当中都再找不出一个来。”
  “若日子一如往常的太平,她自然不需要做出什么改变。”安德烈低声说着,他心里还藏了一句话,而那句话,他认为此刻并不适宜说出来。
  “你的意思是……”皮埃尔微微瞪大了眼睛。

  ☆、第 86 章

  “我让您觉得无法适从是吗?”他问道,而海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有一个声音想要说,不,不是这样的。
  “您在我面前总是想要证明什么,您将我当成了某种高于我的人,您并不真的了解我,海伦小姐。”
  “您这样说,好像我在做一件错事,好像,”她的眼圈泛红,咬着嘴唇说,“我觉得难堪。”
  安德烈的表情在那一瞬间似乎有些僵硬,但很快的,又和缓了起来。
  “我十分抱歉让您有那样的感觉。”
  “这是对一个可怜的小姐所表达的虚假的措辞吗?”她轻声问着,带着一种自嘲。
  “若您是这样看待自己的,我只能说,这一声抱歉,是我所用过的最真诚的话语,但同样的,我原本想要说的话,它们也不再有存在的必要了。”
  她猛地抬头看着对方,在对方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伸出了手,“您不能这样!”她几乎是喊了出来,被泪水沾湿的睫毛看上去几乎有些发亮。
  “您怎么能那样对我,我努力了,我努力做到最好,那很难,您不明白,您完全不明白,那对我来说,有多么的艰难。”她小声地啜泣着,低着头,但右手却越攥越紧。
  “啊,明白。”安德烈小小的感叹了一声,他维持着那个有些不舒服的姿势站立了一会儿,几乎用一种眷恋的神情看着对方,然后他轻轻地握着女孩儿的手。男人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好像在呵护一个婴儿,但越是这样,越是让她觉得恐慌。
  他半跪着,像一个穿着大衣的骑士,那双眼睛凝视着她,第一次那么仔细的观察着。
  她的心颤抖了起来,她似乎明白了。
  “您真残忍……”她的声音有些破碎,几乎在哭泣,或者说,只是单纯的,无意义的在低喃。
  “你是我看到的那个姑娘,而我不是你认为的那个人。”他低低的说着,放弃了一直存在他们之间的敬称,并且吻了吻金发姑娘的手背。
  门被关上了,是的,关上了。她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落落的,她似乎在这一刻忘记了一切,又似乎什么都记得。
  安德烈看着关上的房门,他的视线落在某一个虚无的点上,他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那个女孩儿的睡颜。是的,虚弱但美丽。这本身就是个像水晶一样精致并且剔透的姑娘,若任何人都觉得那是美好的,他又何必做这些抗争?
  一直以来的,他对那个女孩儿的过分的期待,他知道那是她身上吸引他的,也是她最独特的地方。想要让璞玉的光辉完全绽放出来,想要看到一朵毫不畏惧寒风的金色玫瑰这本身并没有错,是的,他一直这么想的,但刚刚,他的心被震动了,他突然明白了。
  与其让玫瑰不断的改变,不如,给更爱她本身的人。若玫瑰本身的刺只能是一种装饰的作用,而他无法将它看作生命中的一切,那么,把它交给能这样做的人。
  安德烈从未觉得有哪一刻行走的时候脚步会那么的沉重,他的表情变得越发冷峻。这神情是一种天然的伪装,这个骄傲的男人心里头一次什么都没想,因为他什么都不想要去思考。
  皮埃尔推开了好友的房门,后者就坐在靠窗的软椅上,窗户紧闭着,厚重的窗帘拉到了尽头。屋外的星空格外的灿烂,更显现屋内的寂寥。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安德烈。”
  没有人会话,皮埃尔开始变得生气,甚至是愤怒。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明明什么,他没有说下去,因为安德烈抬起了手。
  “我想要喝一杯。”他说,嗓音不知道为何,有些沙哑。
  皮埃尔说不下去了,他恼怒的转身,不一会儿将酒拿了回来。他把酒摆在拖来的小茶几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安德烈像是没有感觉到好友的怒气,他倒酒的动作精准而缓慢,眼神几乎是在凝视着透明的高脚酒杯,而皮埃尔在瞧见这一刻后就彻底的没了怒气。
  一声浅浅的叹息响起。
  “骄傲,自尊,这两样东西有那么重要?”
  安德烈倒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几乎是冷硬的说:“对我来说,是的。”
  “你不能因为这样就直接的否定一切,甚至,”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否定她本身。”
  “她的感情,她向你表现的方式,也许有些笨拙,但我打赌,这世界上不会再有那样的好姑娘,她在努力跟上你,安德烈,你不明白,那种努力想要跟上的心情有多难。”皮埃尔几乎是用一种沉痛的口吻说的,因为他自己也是。他笨拙,不聪明,身体笨重,他一直想在那个姑娘面前表现出最好的自己,可常常令她不怀恶意的大笑。
  “可我不是那样的人!”安德烈的语气变得强硬了起来。
  “如果我放任她这样做,用这种不成熟的,不理智的心情继续这样做,她会失望,非常非常的失望。”
  “你现在就把糟糕的结果加在她身上了。”皮埃尔固执的说。
  安德烈的手攥了起来,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你忘了那场战争吗?”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画面不是那宁静的天空,而是炮火和硝烟。
  “我走出了那个困境,但不代表经历过的事情只是一场梦。皮埃尔,战争不久就会来的,我会,”他停顿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像是锐利的鹰。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我没办法像每一个爱她宠她的人一样,战争,你不明白吗?”他的嘴唇抿了起来,变成一种严谨而深刻的弧度。
  “她几乎信任每一个人,一旦有人存在,她就习惯性的去依赖,就好像伤员依赖拐杖。若这是和平的环境,她会幸福,但现实不是这样,当那一天到来,我由着那种并不理智的想法冲动的做下决定,后果,我不能想象。她不明白我,她不明白我根本没办法像天神一样做到一切。我有我的责任,皮埃尔,我的父亲,我的儿子,我的妹妹。当一个人拥有这些,那么他永远不会无坚不摧,她不明白这一点,现实中的责任,她完全不明白。”
  年轻的公爵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这世界上有一个丽莎已经够了。”
  

  ☆、第 87 章

  皮埃尔有些怔愣的看着他的好友,而后者嘴唇轻抿,冷硬的神情被一种忧愁所取代。
  “我第一次瞧见你如此不自信的样子,安德烈。”皮埃尔低声说着,而后者身上的肌肉猛地抽动了一下。
  “我不是无坚不摧的。”他压低了声音说着。承认这一件事并不丢脸,但说出口,却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当一个人背负着所有人的期待时,他就会不自觉的相信,是的,他是这样的,然后在自我的欺骗中越走越远。若这个人没有遇到挫折,那么他的一生将会是一场盛典,若有一次,仅仅只是一次,他看到了真相,那么,绝对是毁灭性的。
  “你从战场上回来的时候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皮埃尔停顿了一下,“可不久以后你又完全证明了自己的强大,你是个实干家,安德烈,我有很多很多的想法,我在大脑里将它们不断的完善,我一直兴致勃勃的,好像被燃烧起来一样,可结果呢?我一事无成,但你不一样,安德烈,你不张扬,你只是认定,你只是永远想得多并且做的更多,若人们赞叹你有三种解决方式,我却知道,那是因为你在脑海里已经构思了不下六种。”
  安德烈站立着,没有打断对方的话语,他那好看的蓝眼睛盯着皮埃尔。
  “你不能把阳光和雨露全部剥夺掉,然后责怪玫瑰为什么不开花,安德烈,那简直太冷酷了。”
  “这世上不是只有对和错的,不是只有最好和最坏的,很多人,”皮埃尔舔了舔嘴唇,“我是说我们中的很多人都是在这中间的地带生活着的,生活本身就是一场冒险,我从不敢将它带到现实生活中,但你可以,安德烈,你行的,你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皮埃尔几乎是用一张赞扬的语气在说这句话。
  安德烈瞧着他的好友,他的眼神像是在打量着什么,良久,他动了动睫毛开口道:“你把我当成了一个孩子,皮埃尔。”
  “我十分确信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皮埃尔忍着笑意说道,“鉴于你这种反常的行为,我只能这样给它划分。”
  “这不会改变什么,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只是让你明白,只是传递我的想法,安德烈,只是作为朋友最忠诚的建议。”皮埃尔有些笨拙的推了推眼镜,脸上是一种宽容的神情。
  安德烈走到窗前,而皮埃尔已经离开了,空气中有一丝寂寥的味道,酒杯里有残留着的酒水,当他开始思考的时候,他就拒绝使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大脑。清醒,冷静,这是他永远给自己的忠告。
  “别被愚蠢的感情左右你的理智。”
  他父亲的话语像是一根弹簧一样,在他的颅骨内弹跳着,用那张上扬的充满讽刺意味的声音。
  年轻的公爵将双手放在口袋里,他的背脊以一种介于放松和警惕的姿态挺立着,他的眼睛盯着窗外,像是透过繁星窥破着什么真理。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伊波利特从困倦中醒过来,他睡的太久了。
  “海伦?”伊波利特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妹妹呆坐在床上,背脊弯成一种受惊的弧度。
  “觉得不舒服吗?”伊波利特走到女孩儿的身边,抬起手轻轻地触碰她的额头。
  “不,没有。”海伦低声说着,声音弱小的好像消融在空气中了。
  “我想给你讲个故事,伊波利特。”海伦靠在对方怀里小声的说着,她的视线盯着空气中某一个虚无的点上,而她整个人看上去也像是没有根的浮萍一样摇摇欲坠。
  伊波利特安静的倾听着,故事并不复杂,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姑娘,没有父母,没有金钱,一切都是普通而平凡的,但她活得很快乐,直到她发现自己突然拥有了很多的东西,在不安后女孩儿开始变得满足,她的每一个行动都带着小心翼翼,渴求着证明着一些东西,但她失败了,失败的彻彻底底的,好像是突然之间不明白她到底是谁了。
  烛火在空气中跳动了一下,投射的阴影在墙壁上快速的闪动着,像是某种急切而不安的心情。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什么?”
  “不明白不代表她就不是自己了,最真实的自己永远不会消失。”伊波利特嘴角牵起一抹微笑,他那比常人要更加浅淡的瞳色此刻变得异常温柔了起来。那是一种理解和包容。
  “我想,她只是需要点勇气和支持。”
  “你……”海伦张了张嘴,嗓音略微沙哑,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问点什么呢?”她的睫毛颤抖着,像是在等待宣判的罪犯,只是伊波利特永远不会是冷酷的法官,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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