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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金色琴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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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饱满的真理
    哲学史上至少存在着三种经典的真理观,是这样的:a、认识论哲学中的符合论;b、现代人文主义的无蔽论;c、实用主义的效用论。这些真理论都存在着这样的根本困难:一)、就认识/逻辑本身而言,真理缺乏理性自身所要求的确定性,简单说,就是真理往往显得不够真,因此哲学史上怀疑论源源流长;二)、就实践/行为自觉而言,真理缺乏对生活/世界的指导权——如果真的有,那也是很微弱的。我们通常并不老按照所谓真理办事,通常的说法叫做:“我知道XX是真确的,但是……”。也就是说,你说的很对,但是我却不想或者不能那么做。这无疑让哲学很是尴尬。这种尴尬的根源在于,“真理之路”仅仅是在逻辑图式中寻找“单边主义的”逻辑合理性。就是说,这远远不是饱满的真理观念。首先,它存在于一种不真实的假设的逻辑图式中;其次,它依附于“单边主义的”逻辑合理性。简单说,它们都是一种片面的真理观,总是透过一个门缝——逻辑的、人文的或者功利的门缝,把真理给看扁了。
    真理不幸被看扁了。我们需要一种饱满的真理。
    所以我在上面说,要把真理和价值重新糅合起来——它们本来就不是分离的。传统的真理尤其强调的是逻辑意义上的真,差不多等于说,真理就是符合逻辑。我想说,符合逻辑仅仅是真理的一个起码条件,但绝对不是充分条件。哲学的真理和数学的真理是不一样的,否则就没有必要区分数学与哲学。哲学直面生活中的困境和两难,所以也必定要是生活/世界中的真理。生活/世界有情有义,有声有色,有真有假,那么,哲学首先就必须把这些事实考虑进去,而不能仅仅搭了逻辑的便车,仅仅考虑逻辑意义上的真。哲学不能不顾生活事实,而只顾勾结了逻辑一起投机取巧。因为你不顾生活的声色情义,那就不可能发现真实而有力的真理,只能给出一些自以为是而势单力薄的说法/意见——人们仅仅是姑且听之而已,并不当真。
    8、中国的智慧
    现在中国哲学界还在一本正经地争论一个虚假的问题:中国哲学是不是哲学?我都怀疑学者们是否就是以研究这类问题来混饭吃。那是个假问题,至少不是哲学问题。讨论这类问题的时候,肯定还离哲学很远。如果谁要是逼着我回答——不回答就不给饭吃,我会迫不得已地说,我想指出关键的三点:1、知识和权力的勾结。中国知识因为处于弱势,所以话语权明显短缺,搞得连自己的合法性都成了问题——当年赵家老爷就硬是不准阿Q姓赵。2、中国自然有着自己的独特智慧,至于这智慧叫不叫哲学或者其他什么名字,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中国智慧给思想提供了什么样可能方向和思路?3、中国的学者在思想上一直压着“现代化”这块历史巨痒,如果中国思想要想有新的进展,那就必须超越这个历史巨痒。
    比如,《论语…学而》中说,“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这差不多是面面俱到。中国思想总是考虑得很周到,所以有时候显得有点狡猾。但是,对于生活和智慧的饱满理解却是相当高明的。
    中国智慧是很讲人“情”的,但是并非不讲道“理”。只是中国智慧中的道理更具有人情味,更符合人们的生活直观,符合生活/世界中的“大感性”。中国人的“道理”就是生活智慧,而不是死板的、冰凉的逻辑真理。中国智慧讲原则,也讲人情,讲合理性,也讲合情性。因此我们很讲究“方中有圆”、“外圆内方”。——这一点让无疑西方哲学忍无可忍,因为在逻辑主义思维方式中,“方的圆”或“圆的方”都是不可理喻的。所以现代语言学的哲学家老是喜欢拿“方的圆”做反例来说事。
    当然中国哲学也不是没有缺陷,但是她的缺陷不在存在论上,不在基本的哲学感觉上,而在方法论上。我们却有效的可行的方法论原则,而在恰巧是西方的长处。
    无论如何,中国哲学的智慧,肯定不会把事实、价值和真理相互隔离。因此很难从内部衍生出“怎么都行”的虚无主义理论。
00 引章…轰动全校的新生
    00引章…轰动全校的新生十月的秋天已经有些寒冷了,在市中心的一座人行天桥上往下看,依稀可见一层薄雾,迷蒙地散在不远处的步行街。
    天色一直阴沉,下午四点多,两边的商铺就亮起了灯火,行人渐渐减少,仿佛已到夜幕降临。
    尧皇音乐学院就在步行街的尽头,靠近江滩公园的地方,这座世界闻名的音乐学校,此时正传出阵阵悠扬的乐律。
    桂花深处的弦乐系,今天正是新生报道日,因此显得有点嘈杂,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快步穿过报道的新生,引起一阵侧目。
    女孩很焦急,步子也渐渐加快,待到跑进报到处后面的弦乐系练习楼,冲进电梯,伸手按下的就是一个“24”。
    弦乐系练习楼的24楼,整个弦乐系最有实力的学生正聚集在那里。
    女孩出电梯的时候顿了一顿,整理了一下胸前那个镌着“卿”字的徽章,然后一路小跑到走廊的尽头,砰的一声推开门。
    房间里,有十几个女孩正聚在一起,听见推门声都惊诧的回过头来,尽管没有人说什么,但每个人都明白,进入这间练习室却不敲门,实在是很失礼的举动。
    冲进来的女孩也没有做任何解释,只匆匆提了提裙摆算是行了个礼,大声道:“失礼了。公主们,弦乐系出大事了。”
    弦乐系练习室的傍晚,初起的流彩吊灯清辉满厅,扣在墙里的壁灯也溢出白色的光亮,映着苍白的大理石地面,闪的人一阵一阵的紧张。
    听到这里,房间里的女孩们仍是没有做声,她们都将目光转向了坐在窗边的那三个人。
    无疑,这三个人,就是被尧皇弦乐系学生推崇,公认才华美貌都冠绝弦乐系的三大公主。
    “小欣,冷静点,能有什么大事,说来听听。”
    “欣姐姐,快说吧。”
    “小欣,快说。”
    三大公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应声答话,态度不尽相同。
    一个胸前戴着“水”字徽章的女孩扬唇笑笑,缓解大家的紧张道:“怎么了,小欣,不会是你在新生中看到了极品帅哥吧?”
    小欣顿时脸色泛红,却因此冷静下来,道“无聊,怎么会是这种事。你们有没有听说,弦乐系新生林纤澜的练习室,已经安排下来了?”
    大家显然都不是太明白她的意思,另一个胸前戴了“卿”字徽章的女孩追问道:“一个新生的练习室安排下来,算什么大事吗?”
    “当然算大事,因为她的练习室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名弦楼!你们有没有去看看,真是太夸张了,连弦乐系三大公主都无权进入的名弦楼,她却一个人占了三个房间,里面的设备、助理,都是一流的安排,完全是专业待遇。”
    小欣一口气说完,房间里的女孩们脸色此时都变得不太好看了,三大公主不知道是不是强装镇定,一时也没有什么话说。
    冷场了几秒,从窗边传出一个尖锐的落弦音,琴弓在空中划了一个优雅的弧线,纤指握弓,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孩,骄傲的仰起脸,道:“小欣,你亲眼所见?要知道名弦楼是尧皇最好的练习室,一般人不可能进去的。”
    小欣低下头:“文卿公主,您可以亲自去看看。”
    “名弦楼今天开放吗?”
    “不,但是校工正在搬运林纤澜学妹的东西,管理不严,公主们要进去,校工不会阻拦。”
    小欣说这话没什么恶意,但是文卿听起来不禁醋意翻涌。尧皇虽然是很著名的音乐学院,但也不代表所有人都有机会走向专业道路,而名弦楼的设备和培养力量,无疑是将身在名弦楼的学生,提前推向了专业舞台。
    文卿当初就是因为申请名弦楼练习室没有通过,一怒之下进入了演艺圈,从此与专业道路无缘,一直以来的努力,让她获得了所有人的承认,难道那个新来的学生,会比自己更有实力?她心底冷笑。
    随着一声重重关上琴盒的声音,文卿用眼神征询了一下旁边另外两位公主的意见,之后愤愤道:“好,雅惜,水水,我们就去看看,名弦楼提供了什么待遇给那丫头!”
    三位公主离开练习室,其他的女孩则跟在后面,一起离开,小欣打电话通知了校车在下面等候,两辆校车驶来在新生报到处也造成了不小的骚动。
    这样三大公主齐聚前往名弦楼的事件,立刻就引起了全校轰动,短短几个小时,新生的名字就已经传的整个尧皇都知道了。
    果然如小欣所说,因为要准备林纤澜的入学,名弦楼今天大门敞开,进进出出的校工在不停地搬进搬出东西,文卿她们进入并没有人阻拦。
    “几楼?”文卿顿步,转头问着小欣。
    “二楼尽头,213…215。”
    三位公主都曾受邀来过名弦楼,因此很快就找到了地方,房门也是敞开的,两个校工正在装裱墙上的花枝。
    文卿抬眼看了墙上的助理安排表,惊讶得愣住了。
    旁边另外两位公主顺着文卿的目光看过去,在林纤澜的和音助理一栏中,赫然填着文卿的名字,一下子都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文卿。
    文卿一步都没有踏进这间练习室,不过不安已经写在了脸上,她强自忍住眼泪,道:“雅惜,水水,你们看这丫头是不是很得意啊,琴拉的很好吗?我看她到底是配得上这名弦楼的待遇不?这种不懂规矩没有教养的小丫头,也能进名弦楼,我对尧皇真是无语了。”
    文卿越说越激动,后面的女孩们都心事重重地看着她和另外两位公主。
    同样与文卿身处高位的公主白雅惜,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能伸出手抱着文卿,轻轻地拍着,夜色降了下来,走廊里刚亮起的灯光,显得特别的昏暗……
01 入学
    01入学新生报到日的第二天,实在算不上好天气,阴沉的乌云一直压在尧皇音乐学院的上空,将下不下的雨,时不时滴下一两滴,等学生们撑起雨伞,雨却又停了,如此反复。
    一辆极其罕见的粉色凯迪拉克,缓缓行驶在前往尧皇音乐学院的沿江大道上。前座是白领黑裤的司机和一个中年男人,后座只有一个女孩,双手怀抱着琴盒,面上的笑容阳光般灿烂。
    “澜儿,最近天气不太好,在学校要注意身体,有什么问题要给家里打电话,或者记得找校长。”中年男人微微转头,叮嘱道。
    这一路,已经不知道是中年男人第一次跟林纤澜说这些话了。
    “爸爸,你放心好了,澜儿又不是小孩了。”林纤澜声音拉长,已经有些不耐烦,她对尧皇的向往,和所有刚进大学的学生一样。天气不好,林纤澜的心情却很好,因为她准备了三个月的入学考试,终于通过了,才有了进入尧皇音乐学院学习的机会。
    进入尧皇音乐学院并不容易,在音乐界有一句名言,说这世界上最为难人的,有两样东西——第一样是人民币,第二样是尧皇。
    这所传说中全世界最难考的音乐学校,入学的时候,要受到白发教授、青年才俊、人不人鬼不鬼一大堆刁难才能进入。而且麻烦的是,这场入学考试,是绝对无法用“一般等价物”摆平的。
    好在林纤澜已经通过了,而且,看那些教授们的意思,都非常满意她的演奏,虽然不肯定自己是否能够走上专业道路,可是她已经和大多数走进大学的学生一样,开始憧憬自己这四年的生活。
    “澜儿,爸爸听说尧皇并不好混,你不要太勉强自己……”
    “好啦好啦,爸爸,我都知道,再怎么辛苦,我也不会放弃的,既然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进入了尧皇,就应该继续努力才对啊。”
    “其实你不必这样的,你喜欢音乐,我们可以送你去奥地利……”
    “没意思,爸爸,你不用再说了。”
    沉重的叹气声。
    “……那好吧,音乐这种东西爸爸是不懂了,不过尧皇的生活不容易,你要机灵点,记得打点,要用钱的话要给爸爸打电话。”
    林纤澜似乎没有在听了,只出神的望着窗外。
    身为父亲自然了解女儿的性格,因此担忧之余,也没有再多说。
    尧皇音乐学院听上去好像是唯才是举,其实不然,虽然它没有明文规定寒门学子不得入学,但是那学费和住宿费,知名导师的授课费,甚至是学校餐厅的菜价,都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当然,尧皇音乐学院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什么破贵族学校,进入音乐学院的每个人,确实都是精挑细选的好苗子,这个就和只收钱不干事的贵族学校拉开了本质的区别。
    其实,简单说来就是——
    要进尧皇,钱和才华,一样都不能缺。
    “澜儿,尧皇不允许机动车通行,也不允许外人进入,你……”
    中年男子还没有说完,林纤澜就笑着提起琴盒,挥挥手道:“爸爸,再见,我会照顾好自己,定期跟家里打电话。”
    “嗯嗯。”
    走了两步,林纤澜突然回头,叫住父亲,道:“还有!爸……你一个人在家,也要注意身体,工作不要太辛苦了,钱赚不完的,身体才最重要。”
    中年男子闻言一怔,随即脸上浮出了难得的笑容。
    填表、报道、领校服……
    虽说是音乐学院,新生入学的手续倒是一样不差。
    进入尧皇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换上尧皇的校服,每个新生入学的时候,都会有专门的高年级学生带领,换好校服之后,才能正式进入尧皇的正门,前往新生接待处确认专业和班级。
    女生的校服是一套长裙,几乎曳地,林纤澜只是看着就吓了一身冷汗,不过既然是校服,她就只得穿好。
    “看果然人靠衣装。”带领新生入学的女孩不冷不热的补上了一句,“看这位新同学穿上尧皇的校服,那身材倏忽地就显出来了,还不能不说是人家世界一流的设计师设计的玫瑰之恋系列的礼服。”
    林纤澜满头是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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