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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越之贵女记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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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芳气得直哭泣,衣服也不换,慌忙赶来见袁夫人,被丫头拦住,死命闯了进去。袁夫人刚哄睡谢茗,见到她立马冷冷道:“哪家的媳妇如你这般强横的,见了婆婆连礼都不知行了?想是往日里我太过纵容你,让你分不清了尊卑,心也黑了起来,暗地里就做出那种阴毒之事?”
提芳垂下头,嗫嚅道:“母亲此话儿媳不解得很,儿媳何曾不知尊卑,又何曾做下什么恶毒事?”
“你还敢狡辩?”袁夫人盯住她,怒道:“这世上没有什么秘密是能永远隐瞒下去的。别以为你对王姨娘做的那些毒事我不知道,不过是瞧在谢讳和茗哥儿份上,不与你计较罢了,你若还不知好歹,明儿便让谢讳休了你!”提芳脸色雪白,再也不敢提抱谢茗回去的话。
当晚谢讳回来见她两眼红肿,便问她发生了何事,提芳有苦说不出,只暗地里淌眼抹泪,那谢讳本是个大男子,哪里会注意这些,又受母亲欺瞒,只以为提芳想儿子罢了,也就劝了劝,并不在意。
而提芳日日担惊受怕,夜里一合上眼,便是谢讳丢给她一张休书,不过十来天,那身子便瘦了一大圈。谢讳以为她生了病,便请大夫来看,那大夫是治身不治心的,所以提芳吃了两贴药,丝毫不见起色。谢讳无法,只得向母亲讨注意。袁夫人是巴不得提芳去死的,如何会尽心,因而不过做些乖面子罢了。
偏那赵嬷嬷逢人便说“她能有什么病?不过伺候婆婆几日,受不了心里便怨愤,开始装病拿乔,惯会装腔作势……”
那下面的丫头婆子们都是些大舌头,随风倒,见袁夫人有意放纵,不免也开始践踏,把个流言传得越来越不堪,搞得提芳声名狼藉,人人喊打了。提芳本是娇生惯养,一帆风顺的主儿,哪里受得了这等折磨,因而茶饭不思,病上加病,皮肤渐渐蜡黄,两眼亦毫无神采了。
吴夫人心疼侄女,便过来探望,提芳扑到她怀里大哭了一场,接着把这一连串的事儿都告诉了她。吴夫人听了,顿时又气又痛,不敢相信一向温婉的侄女竟会干出这样的事来。但事已至此,少不得向袁夫人求求请,望大家和平共处才是。于是来政和苑见袁夫人。
袁夫人泣道:“我若是不饶恕她,早告到老太太那里去了,缘何还瞒到如今?但我也是王姨娘的姑姑,怎能见她枉死而无动于衷呢?如今少不得让提芳受些委屈,以慰死者在天之灵了。”
吴夫人无言以对,长叹着去了。

婆媳反目

袁夫人抱走谢茗这样大的事,院里差不多的人都知道了,那谢逸虽不管内庭之事,但觉袁夫人这事做得有失妥当,便让她把孙子送回儿媳身边,袁夫人口头答应,私下依旧我行我素。
而弄玉自回府后,老太太万般宝贝,时时让之陪伴身旁,一时倒是把谢冲都抛到了脑后。而院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弄玉都能顷刻知晓,这便是老太太掌权几十年来的好处。虽说离今已有七八年不管事,但毕竟根基深,不是淑珍和袁夫人一时可以撼动的,因而弄玉越发的腻在此处。所以袁夫人婆媳之间的事也就十分轻松的知道了,心想,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和自己当时的预计是差不多的,从此一步一步去实行自己的计划,那么袁氏倒下之日便不远了。但就不知如今三奶奶打算如何出手对付袁氏把谢茗要回来?她要么忍让,要么进攻?若进攻,又是否会按自己所设想的那般做呢?
这还只是未知数,若她坐以待毙,自己是不介意推她一推的,若她另用办法要回孩子,那么自己便故技重施,不怕她们不互相怨恨,主意已定,于是便放松下来。只听老太太与迎春说道:“天儿越发的暖起来了,你去开库找几匹纻丝及罗的料子来,给来福家的,让她给弄玉做几套好的衣服备着四五月穿。”
弄玉第一反应便是拒绝,却听老太太笑道:“这些都是我私里的东西,往日里,那些人也没少讨去。我好不容易给你留了些,你若不要,我这快入土的老婆子是不用着这些的,就留给你添些妆亦可。”
弄玉听了,连忙道:“祖母怎说那样的话?您是要长命百岁的!”
老太太笑道:“我都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早够了!且你祖父在地下等得够久了,我若再不去,他怕讨个小老婆不一定呢?我早些去看着他,也好让他不能乱来!”
这话本是好笑,但弄玉却笑不出来,心里难受,鼻子一阵酸痛,眼泪就流了出来。回了屋子,也没了精神,懒懒散散的,胡乱过了一日。
隔日早上,众人过来请安,老太太留众人用早饭。弄玉端着粥,尝了一口温度,再另换一只瓷勺伺候起老太太来。吴夫人李夫人看见,心里皆是一叹。
少顷,谢逸下朝归来,老太太便说起让弄玉祭拜颜夫人之事来,谢逸半日没说话,低声道:“听母亲吩咐就是。”
老太太说道:“回头跟你媳妇儿商量,看什么日子去恰当些。”
谢逸道:“母亲安排就是,何必问她的意见!”
老太太道:“你这般说,倒是把你媳妇儿置于何地?你就算再不喜欢,她也是扶了正的妻子,可就得给了起码的尊重。”她虽不太喜欢袁氏,但家和方万事兴,正所谓先修身,而后齐家,最后才能治国平天下,一个男人若不能端正自身,周围便生小人,小人必有怨恨,既有怨恨必定祸乱其家族,轻则失事,重则身陨。
谢逸见老老太太不高兴,连忙说:“儿子知错了,我让她过来便是。”于是吩咐一个丫头叫来袁夫人,把祭拜颜氏之事向她说了,袁夫人笑道:“说起来离母亲的生辰还有十来日,那会儿合府都要去寺里拜一着,而姐姐的墓离此也不远,依我的意思莫如那时一起祭拜了,三姑娘也不用来回两次跑,母亲看如何?”老太太心疼孙女,点头应允。
却说提芳,至从谢茗被抱走后,吴夫人劝阻无效,便跑回娘家哭诉。
这吴府也是吴夫人的娘家,祖辈对朝廷立有汗马功劳,死后追为侯,袭子一代。如今吴夫人的大哥,也就是吴提芳的父亲,倒也赶上余荫,如今供事礼部。嫡妻吴夫人生了三儿一女,所以最是宠这小女儿提芳,如今听到这个事,又见女儿风吹就倒的身子,简直怒不可遏,当晚便对吴大人哭诉说,若袁夫人不把谢茗还给女儿,便让女儿与谢讳和离。
隔日,吴大人下了朝,便私下与谢讳说,让他回家劝其母把谢茗送回提芳身边,倒也没说和离之事。在他看来,婆婆教养孙子那是天经地义,只拗不过夫人,又确实心疼女儿,才不得不出面说这么一句话。
谢讳忙不迭的答应,回府直接来了袁夫人院里,把岳父的请求说了。那袁夫人不听则已,一听火冒三丈,这媳妇真是反了天了,自己做下那等恶毒之事,还敢让娘家人来威胁她,又气儿子“娶了老婆忘了娘”,一怒之下,便把提芳如何利用王姨娘,毒死舍儿的事说了。
谢讳大惊失色,瘫坐在椅上,忽地一下噌起来,一阵风似的出了屋子,连唤小厮备马,直弛吴府而来。提芳见谢讳前来,本是高兴,可又见他阴沉着脸,心里便有些不好的预感,因而立在廊下,踌躇着不敢上前。谢讳二话不说,拉她进屋,砰的一下关上门,厉声质问。
提芳脸色雪白,知道谢讳已从袁夫人那里得知了一切,但笃定他拿不出证据,便绝口不承认,垂泪道:“舍儿是从小跟着我的丫头,情同姐妹,我如何下得了手?再则,若真是我杀了她,我便不会让得儿说出那些话来,引得你们怀疑,母亲这般说我,不过是王姨娘临死之言,她本来就恨着我,那会儿又被赶出了府,焉知不是怀恨在心,用死来报复我?”谢讳如何肯信。
—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谎的,而活人为了活着便会说谎!
所以谢讳气急,口不择言,便说任她呆在娘家,永远不要再回来之语,然后头也不回的去了。
提芳呆坐在炕,把个袁夫人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她不经自己同意,抬那贱人进门,自己怎会走到这个地步?想到此,真恨不得食她的肉,喝她的血!一面咬牙切齿的自语道:“你不让我好过,我又岂会让你逍遥?”随即起身稍做装扮,辞别父母,坐了马车回来。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提芳回院,见谢讳不在,便来袁夫人院里,一进门,就假意大哭,叩头认错。袁夫人本不愿理她,但想到逝者已逝,吴谢联姻,自己还真不能叫谢讳休了她,可又厌恶她,便冷冷道:“你既已知错,便回院里抄经书,闭门思过。”
提芳听了,忙说道:“母亲吩咐,儿媳遵命,但茗哥儿还小,一时离不得我,且母亲管家又累,莫不如让我带了茗哥儿回去,也好为母亲减轻些负担?”
袁夫人不耐,冷冷道:“茗哥儿自有我带着,你既然闭门思过,便该安分守己才是,何必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提芳却道:“茗哥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怎是那些有的没的?这暂且不说,还请母亲在三爷面前替我澄清误会,说那王姨娘和舍儿之死与我无关,他休要听信了小人之言,破环我们夫妻情分。若母亲愿意,儿媳感激不尽,势必尽心尽力的伺候您!”说完,两手撑地,又叩了一个头。
袁夫人怒极反笑,简直不敢相信她竟会说出这样一番天真的话来,难道王姨娘白死了不成?提芳突然抬起头,睨她一眼,笑道:“母亲,我昨晚梦见了昙花,她说她正在赎罪,您知道她赎什么罪吗?”
“你给我住口!”袁夫人忽的一下噌起来,厉声打断她。一旁的赵嬷嬷犹如宣判了死罪般,早已呆愣愣,魂飞天外了。
袁夫人指着她颤声问道:“你……你知道了什么?”
提芳冷笑道:“母亲若依了我这两件事,我便什么都不知道,若不依,我便什么都知道。”
袁夫人直挺挺的跌坐在炕上,半日对赵嬷嬷说道:“让她把谢茗带回去。”提芳听了此话,一颗心瞬时放了下来,向袁夫人行礼告退。袁夫人呆坐一阵,腾地站起来,便将屋里一阵乱掀,什么玉器,首饰,匣子,哐当哐当落在地上,撒了满地,也碎了满地。外面的丫鬟大气也不敢出。
少顷,赵嬷嬷回来,见这满地的狼藉,抖着双腿上前,颤声说道:“太太,奶奶……她……”绝望得再也说不出来,半日才吐出一句话:“现在可怎么办呢?”
“心慌什么?”袁夫人此时已冷静了下来,坐到椅上,冷笑道:“她是个聪明人,岂会告自己的婆婆?所以她是不会宣扬出去的。”赵嬷嬷听了,无疑一颗定心丸,心想确实如此,三奶奶是太太儿媳,她若把此事说出去,对自己可是半点好处都没有。
袁夫人阴沉着脸,冷冷道:“小贱人,就再让她猖狂几天!以后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嬷嬷见袁夫人满脸戾气,两手又抖个不停,便知她确实被气狠了,也不敢多想,忙伺候她上床安歇。出来又j□j雨一起收拾屋子,趁着无人看见,忙偷偷藏了支金缧丝点翠簪子在袖回屋。
这里袁夫人却一夜未曾合眼,每当睡去之时,便见到谢逸提剑刺她,吓得惊叫一声从梦中醒来。
春雨吓得发抖,下床点起灯进来掀帘看,见袁夫人坐在床上,气喘吁吁,满脸的汗水,忙放下灯,拿帕子替她擦了,问道:“太太,可是做噩梦了?”
袁夫人点头,坐了一会儿,任由春雨服侍着躺下。方到天亮之时,才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赵嬷嬷过来,从春雨口中得知了这事,便自作主张免了小辈们的请安,又亲自到老太太处告了罪,说太太身子不大舒服,今儿不能过来伺候。老太太自然应允。
袁夫人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春风春雨正伺候洗簌时,赵嬷嬷进来说道:“太太,颜忠家的过来问去寺院的人数,您见是不见?”这颜忠家的本是颜夫人的陪房,只颜夫人去了后,便不再管内院之事,专负责太太姑娘们出行事宜。
袁夫人听了,道:“我没精神,今儿就不见了。”顿了顿,又叫住赵嬷嬷,对春风道:“此事不能耽搁,你是日日跟着我处理这事儿的。也罢,你去替我走一着,与颜忠家的把出行人数都说个清楚再回来。”两人忙出屋去了。
这里,袁夫人任春雨梳妆,待绾好发,袁夫人要戴那支金缧丝的点翠簪子,春风打开匣子,翻来覆去却找不见,袁夫人让她到地上找找,但任她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找遍了,连个影都没见着,于是便说有可能是赵嬷嬷放到了其他处。
袁夫人二话不说,转身就给了她一巴掌,厉声骂道:“猪油蒙了心的下作蹄子,连主子的东西你也敢拿,今儿不交出来,便赏你一顿板子,再送到牢里吃牢饭去!”
春雨捂着脸,直挺挺的跪下来,噙着泪辩解道:“太太,我真的没有拿,你若不信,便去我屋里搜就是。”袁夫人气得一脚就踹了过去,把个春雨踢得向后仰躺在地,又慌忙爬起来,重新跪下。
此时,赵嬷嬷与春风回来,袁夫人便让两人拖她出去。春雨慌忙忙的跪下求情,赵嬷嬷上前问袁夫人发生了何事,袁夫人一五一十说了。赵嬷嬷暗道:太太以为是春雨拿了,我倒不如借此推脱,让她做个替罪羔羊,打定注意,便让两个小丫头去春雨屋里搜查,结果自是没有。
赵嬷嬷忙跪下求情道:“太太,您正是用人之际,赶了她出去,哪个能独挡一面呢?”
袁夫人听了,觉得赵嬷嬷之言有理,暗想:这春雨对自己倒是颇为衷心,目前还可用,于是对春雨说道:“看在她们两人份上,我便既往不咎,你既然喜欢那东西,我也不要回来了,你留着吧!”
春风忙拉了拉春雨的袖子,低声道:“还不快向太太谢恩!”春雨抹了泪,低头谢恩。

讨要圆圆

春雨跑出来,越想越是委屈,恍恍惚惚的走到假山里,蹲着身子呜呜哭了起来。忽听一人在背后拍了一拍她叫道:“这位姐姐怎么了?”
春雨慌忙用袖子擦干眼泪,站起身来转过去看,见是三姑娘屋里的丫头圆圆,不觉有些尴尬,勉强笑了笑。圆圆见她眼睛肿得像个桃子似的,忙问道:“好姐姐,你怎哭成这个样子,谁欺负你了?”
春雨听闻,不觉勾起心头的委屈,鼻子一酸,又哭了起来。圆圆顿时手脚无措,安慰道:“好姐姐,有什么事儿不能解决,非要哭呢?瞧你自个儿的眼睛,肿得跟个什么似的了,快快打住,回头人家瞧见,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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