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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重生之蜡香满园-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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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周氏的来历,都说当年王连方出去闯荡,没几年的功夫,就赚了大笔银子还有一个漂亮的小脚媳妇回家。而周氏平时在村里也并不与他人交往,所以周氏的资料很少,蒋一帆并不能确认,这个周氏,就是家主这次要他们出来寻找之人。

但是年纪对得上的、时间对得上的,又是小脚的女人,整个王家村也只有这一个了。蒋一帆想了又想,决定去拜访当时拜托万家寻人的江家,他们应该知道得多一点。

世家做事都要求体面,去人家里拜访当然不能像打发江匪,拿点银子了事。但这次出门太急,随身并没有带什么珍贵的礼物,蒋一帆便派手下众人将这个偏僻的小县城翻了个底儿掉,才终于找到几件还算过得去的礼物。

蒋一帆便派人专门送上了拜帖,约定第二日上门拜访,将礼节做得足足的,给足江家的面子,这才正式登门。

晋城周家名气很大,来的虽然只是家里一个管事,但这派头却是十足,而且面面俱到,江家这样的小商人家族,自然不敢托大,于是大开中门,江平潮亲自来到门前,迎接蒋一帆。(未完待续)

 第139章 心计

两人客客气气地相互寒喧一阵,然后江平潮亲热地把着蒋一帆的手臂,带着他进了府。他是个在商场上打滚了一辈子的老狐狸了,当然不会因为蒋一帆年纪小,就轻看于他。要知道,周家那样的人家,既然能派他来,可见就不是一个普通人。那样的人家,哪个不是人精?

而且……周家啊……如果能够攀上周家,那对于江家生意,又能有多少好处?

两人来到小花厅,分主客坐下,下人又上了上等好茶,蒋一帆又讲了几件晋城的趣事之后,这才开口,询问当时江家请万家帮忙的那件事来。

江平潮心中一动。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大文章?当时孙子回家跟他说起,他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中——一个乡下的小脚老太,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亲戚?所以这事情都是让江易晨自己去办的。还好孙子人还算能干,这事情办得还不错,现在正主儿不就找上门来了?

他赶紧开口:“这件事,都是因为家里小孙,有个同学拜托他的。这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都是他在办。阁下若是不见意,将他叫过来如何?就怕太过顽劣,让您见了笑话。”

“不要紧不要紧,这事比较紧,还请您将贤孙叫出来,我好好好问话。”总算要找到知道内情的人了,蒋一帆大喜。

“小孙现在正在学院里复习备考,那个同学也是一起的。不如我将他们一起叫过来?”江平潮又问。

“好极好极,多谢多谢。”蒋一帆连连点头,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这次总算能问出点有价值的事情来了,回去不用挨批评了。

江平潮便叫来一个下人,吩咐几句。那下人立马就出去了。江平潮便又跟蒋一帆讨论起晋城的风俗与松潘的区别,饮食又有哪里不同,气候又有何异样来。

两人讨论得非常的热切。甚至已经谈到了松潘这边嫁娶的风俗了,下人来报,少爷跟他同学来了。

江平潮与蒋一帆不由得都暗暗松了口气。这么长的时间,两人又不熟。为了找话题,可是费了大力气了。虽然表面上看都是一派和气,热闹无比,但两人却是自己有苦自己知。如果再来慢一点,任他们再有本事,只怕也要冷场了。

这边江易晨与王泓宇跨步进来,向两个坐着的人施礼。江平潮还好,蒋一帆却是赶紧起来,躲到一边,表示不敢受王泓宇的礼。直把王泓宇郁闷坏了,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去接他们两个的江家下人说,江老爷子对他非常的客气,是个大地方来的贵客。可是为什么对自己却如此客气?

江平潮见蒋一帆如此客气,赶忙也起了身,将王泓宇客客气气地让到座位上坐下。只剩下江易晨一个人站在那没人理。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他在自己家,就没人理会了啊?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家啊?

四人都落了坐,江平潮向王泓宇介绍了蒋一帆的来历,王泓宇心中一动,再接合刚才蒋一帆奇怪的举动,他对这件事情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些了解了。

蒋一帆开口向王泓宇道:“有一些事情,在下必要了解一番,才能回去向家主回复,如果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没有关系,你问吧。”王泓宇道,“能不能告知,我心中自有分寸,这位仁兄不用太在意。”

“在下可担不起阁下一声仁兄。”蒋一帆连连摆手,然后才问起周氏的一些事来。

其实这些事情。王泓宇知道的也不太多,不过阿喜将她发现的一些奶奶的异常之事,都跟他说过,两人也相互猜测过一些,现在蒋一帆问起来,便将一些比较确定的事情说了,至于那些连他也不确定的事情,便沉默以对。蒋一帆以为是这些事情不方便说,便也不加多问。

“令祖母的闺名,请问阁下是否知道?”蒋一帆问,“这个问题非常要紧,还请您务必告诉我。”他真是被这个王泓宇弄害怕了,动不动就不吭声。哪有那么多不能说的啊?

王泓宇咬咬嘴唇,奶奶的闺名?他哪里知道?对了,阿喜有回好像告诉他,爷爷有一次喊奶奶“莹儿”,可见这名字里面必定有个“莹”字。可是,到底闺名叫什么,他还是不知道哇!

“祖母的闺名,小生实在是不知,”王泓宇回答说,“不过,偶尔听祖父称祖母为‘莹儿’,不知道是否是兄台所找的人?”如果奶奶真的是这个蒋一帆正在找的人,那奶奶的来头可真是不小!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听奶奶提过一回呢?她这样出身的人,又是怎么嫁给爷爷的呢?爷爷只是个农夫罢了,这两人之间的地位,悬殊也太大了一点。

“莹儿?”蒋一帆用心记下,不过他也不知道他要找的人到底是谁,所以这个名字,还要等回晋城回复过家主后,才能知道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所有该问的问题都已经问过了,蒋一帆再思量一番,确认已经无所遗漏,便起身向江家人、王泓宇告辞。江平潮当然不会让他就这样走人,苦苦挽留。而江易晨与王泓宇,见事情了了,两人便又赶紧赶回书院,温书去了。考试再即,他们可没有时间来做这样的应酬,喝喝酒,吃吃饭,聊聊天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有时间的人吧。

第二日蒋一帆便安排马上开船,直奔乐山。因为是顺水,船速快了很多,第三天一大早便到了乐山县城,蒋一帆赶紧将调查结果告知范管事。范管事晕船晕得要死要活的,上岸了养了这么多天,喝了那么多黑色苦药水,才终于稍有好转,又不愿意再坐船,只好又租了马车,众人一路颠簸回了晋城。

从马车上下来时,范管事只觉得身子骨全部都已经散开了,但出去这么多天,怕周长林等休息等得心急。也顾不上休息片刻,只是换了身干净衣服,就赶紧到周府,向周长林汇报。

周长林本来还平静地听着范管事的述说。待听到范管事说那周氏小名“莹儿”时,便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又惊又喜,口中连道:“就是莹儿!就是莹儿!我终于找到你了!”然后再向范管事细细打听莹儿的现状。

范管事一直在乐山养病,当蒋一帆接他回来时,也只是问了调查的结果。这个周氏到底是不是周长林要找的人尚未可知。再加上乘坐马车虽然不晕车,但是颠簸起来也够让人难受的,一路上范管事都苦不堪言,所以他也就忘记了询问这个周氏的现状。

现在周氏果然是要找的人,但现在他再去向蒋一帆打听却是迟了,只好向家主请罪,表明当时在松潘调查的时候,病了两天。有些事情是让蒋一帆去做的。周长林神色淡淡的也不说什么,只是又让人将候在外面的蒋一帆叫了进来。

蒋一帆进来的时候,范管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他有些大意了。一辈子打雁,没想到临老了叫雁给啄了眼——没想到蒋一帆对他一向恭敬,这次的事情上竟然玩了他一个大的!有些消息竟然敢瞒他!

蒋一帆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范管事送过来的樟脑丸子,面色如常,进了小花厅,向周长林行了礼,便垂手站立不动。

周长林开口问起周氏的现状,蒋一帆便细细地道来:“那个周氏,听说是四十多年前,王家里的一个破落户王连方。因为家贫无以娶妻,连饭也吃不上,所以出行闯荡,几年以后回乡时带回去的,是村里唯一的小脚媳妇。小人曾经远远地看过一眼,年纪近60了。穿着朴素,身上并无什么首饰,但脸上也并无太多的风霜,可见虽然嫁了个农夫,但也并没有吃过太多的苦楚。听说她育有一女三子,都已经成家,但与几个媳妇相处并不算融洽。去年分家时,她要求与王连方分家,并主动去了二儿子家居住,听说与这家的孙女阿喜感情较好。前段时间,出嫁的女儿因夫婿要纳妾而和离回了娘家,并带回了女儿,周氏便又住了回去。对了,她还有一个孙子,现在正在县里学院上学,听说成绩不错,前段时间的县试,考了第六名。”

周长林仔细地听着,沉思着。

这些事情他全都没有告诉他!范管事在一旁听得气愤难抑。这些事情,蒋一帆本来就应该在路上全部告诉他的,那样刚才家主问起的时候,他才能顺利回答。可是没想到,蒋一帆将这些事情全部都瞒了下来,他是在赌这个周氏就是家主要找的人吗?这样他就能借这件事往上爬……踩到他的头上去?呸!他想得美!他范多仁能爬到今天这个地位,可不是哪件事情做得好而得来的,而是多少年了,一直做得很好才做到的!蒋一帆想借这个机会上位,他想错了!他做不到的!

蒋一帆说完后,周长林长久没有言语,一时间,小茶厅里陷入了令人难以承受的冷寂。蒋一帆的背上都出了汗,这次是他的一场赌博,一场豪赌。如果赌赢了,他将前途无量;如果他这次赌输了,范多仁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周六福只怕出会落井下石。到时候他会有多惨……现在他不敢想象。

“你叫蒋一帆是吧?”周长林终于开口了,蒋一帆暗暗松了口气,刚才那个沉默,太让人难受了。

“小人是。”蒋一帆开口回答。

“你知道这次外出调查,负责人是谁吗?”周长林问,“为什么这些事情不向范管事禀告?”

范多仁听了,暗暗心喜,心道,小子,想坑我往上爬,你还嫩了点。我范多仁这么多年伺候家主,难道会让这一件事情,就被你踩了下去?不可能!我与家主的感情深厚着哪!(未完待续)

 第140章 四不收

蒋一帆一听到周长林这样说,赶紧跪到一上,禀告道:“小人回报家主,当时范管事病得很重,喝了药也是没有丝毫地起色,实在没有办法之下,范管事才派了小人带着几个人,去松潘调查这事,”一边的范管事本来还觉得这小子还算上道,脸色稍霁,可是听到这里,脸色又是一暗,刚才他跟家主禀告,可是他坐镇松潘县城的,可是蒋一帆这话,便将他的功劳完全撇去了,撇得干干净净,因为他连松潘都没有去,哪里还有什么功劳?

蒋一帆接着又说,“到了松潘后,起先在县城里查,根本查不出什么,所以又到了村里去查,但是村里人也对当年的事情不清不楚,后来只好到了江家,上门去问。托了家主的福,这次找的是正好是周氏孙子的同学,顺便将周氏的孙子也请了来,向他了解了周氏的不少情况。这些事,小人全都告诉了范管事。只是周氏到底是不是家主要找的人,小人也搞不清楚,所以在村子里的那些事情,见范管事并没有问,小人也就没有说,但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如果小人早些知道,一定会将所有的事情,完全禀告给范管事知道。”

所以责任反倒了他身上了?范多仁气得直吹胡子。但是周长林面前,他也不敢多说一句。

“你起来吧。”周长林说了一句,然后看着范多仁,亲切地说,“这次出外办事,你病得很重吧?回来了也不歇歇,直接就过来了,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怎么行呢?赶紧回去,好好歇上几天。等会儿走的时间,去帐房支些银子,就说是我赏你的。回去了好好补补身体,别让身体亏了。”

范多仁听得家主这番安慰的话语,一时间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连磕头表示感谢。这才擦着眼睛出去了。出去时,还特意看了蒋一帆一眼,心道,小子,想踩我?没踩到吧?我伺候家主多少年了,感情深厚得很,岂是你一句两句话就可以破坏掉的?

剩下蒋一帆呆在小花厅里。独自面对着家主,心中也是惴惴不安。本来他以为范多仁因为自己生病而不管家主交待的事了,这要让家主知道,一定会责罚他的,到时候自己正好立了功劳,趁此好机会谋个管事当当。可是没有想到,家主一点责罚范多仁的意向也没有,难道他真的会怪自己不遵守规则。将所有的事情都上报上级?

蒋一帆一路上笃定无比的事情,现在也开始动摇起来,也许。他小瞧了范管事与家主之间的感情。

“蒋一帆是吧?”周长林缓声说,“我好像记得,你是很小的时候买进府的?”

“是的。”蒋一帆轻声说,“就是嘉靖十二年的时候,小人才六岁,家里实在是养不活这么多孩子,所以将小人卖到了周府,这是小人的荣幸。”

“这么多年,你一个买进府的能够做到这一步,可见你很能干。”周长林缓声说。“你的做法,我可以理解,可是这却不是该奖励的。有制度就必须要遵守,所以这次,你有事瞒报,罚里一个月的月例。你可有意见?”

“主人公正,小人没有意见。”蒋一帆听得周长林这样说,已经冰凉的心又开始热切起来。只不过是一个朋的月例罢了……有过必罚,有功必赏,那家主又要赏他什么呢?

果然,接下来周长林就说:“但是,鉴于负责这件事情的范管事身体不适,需要休养,而这件事情又急得很,不能再拖了,所以这件事就暂时交给你负责,你愿意不愿意?”

“小人愿意!”蒋一帆大喜,高声应道,跪下来重重磕了个头。

“好了,出去吧,记得,去寻个大儒,然后将我的帖子送上,说有个好苗子,请他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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