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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剩女农家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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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韩子明和林氏花钱找人借了牛,又准备好了麦种,经过一夜的休息,第二天更早的时候便出发了。

留给四个娃子的任务很简单,准备好午饭,晌午送过去。

正好皂荚已经成熟,韩玉正好想趁着送饭的机会,回来的时候弄一些,尝试着做自己心目中物美价廉的初级澡豆。

…………

【注释】:

①篦子:用竹子制成的梳头用具,中间有梁儿,两侧有密齿。齿要比梳子更密。主要是刮头皮屑和藏在头发里的虱子。更由于篦子自古是闺中之物品,都被看成是儿女亲情、男女私情的象征。旧时,贫苦的农村青年普遍把篦子作为定情物送给相好,以此寄托真挚的爱情。

②其中最夸张的一例,《千金翼方》:“丁香、沉香、青木香、桃花、钟乳粉、真珠、玉屑、蜀水花、木瓜花各三两,奈花、梨花、红莲花、李花、樱桃花、白蜀葵花、旋覆花各四两,麝香一铢。上一十七味,捣诸花,别捣诸香,真珠、玉屑别研作粉,合和大豆末七合,研之千遍,密贮勿泄。常用洗手面作妆,一百日其面如玉,光净润泽……”

③墒:土壤适合种子发芽和作物生长的湿度。

【第026章】 农田耕种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人的身体也是这样,经常运动,病魔才不会入侵,时刻保持健康。特别是医疗条件不发达的穷苦农家,小病还好,用一些土法子能够治疗,稍微严重点的,恐怕就小命难保。这也是这个时代夭折率为什么如此高的缘故。

颇长一段时间的八段锦练习,从刚开始做几个动作就气喘到现在做完两遍都轻轻松松浑身舒坦,韩玉觉得整个身体都很轻盈,加上生活条件稍稍改善了一些,个头一点点也起来了。

立秋之后,阔大的梧桐叶已经开始掉落,正是:落一叶而知秋。花草树木等,虽然依旧葱郁,但多少显出了一丝萧瑟和衰败的痕迹,如人到壮年,脸上开始现出细微的皱纹一般,身体也逐渐出现颓势。日中则移,月满则亏;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属于它们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接下来,必须经历寒风霜雪的侵蚀。

“也不知道这里处于什么地带,如果还是在古中国的大陆上,那应该是秦岭淮河以北,否则不会这般四季分明。”

韩玉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伸手抹去脑门上细微的汗珠,心里不停忖度。

“小玉,发什么呆呢,大清早的凉,你就穿这么一点,别冻着了。”

春草把一块硬的跟砖头似的杂面馍馍,在水中泡了一泡,喂了黑豆,站定,微笑地看着韩玉,关切地说道。

“放心吧,你看我头上都出汗了。”

韩玉在头上抹了一把,伸开湿漉漉的手掌,走过去让春草看个清楚。

这时,灶屋里传来姜氏的声音:“春草啊,来把这盆恶水(刷锅水、洗碗水等)倒了,我这老腰,端不动了。”

“汪……汪汪……”

看到门口一条黄色的狗,黑头狂吠着奔了出去。

韩玉问道:“那是谁家的狗?”

春草说道:“不知道,不过这一片的狗,没一个咬得过咱家的黑豆,放心好了。”

两人进屋,抬了一大盆的恶水出来,并没有随便倒掉,而是在鸡鸭圈里各倒了半盆,这种水对人来说是弃之不用的脏水,但对鸡鸭不然。

半晌午的时候,跑出去玩的韩冬和韩俊领着黑豆从外面奔了回来。而此时,黑豆的前腿上有很多血,外围的一些已经干掉,伤口处还隐约露着森森的白骨。

“奶,奶,学志打咱家的狗!”

韩冬跑进堂屋,抱住姜氏的腿,一脸哭样儿地告状。

“他打咱家的狗干啥?”

姜氏常年做活,眼睛瞅得已经有些不太好,她眯着眼,看着卧在地上不停舔舐伤口的黑豆,因它毛色全黑,身上的血渍看不太清楚。

“他家的狗咬不过咱黑豆,他就拎了锄头打咱黑豆。”

韩俊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受伤的狗,脸上泛着伤感。韩冬则是满脸的愤慨,不停地控诉着打狗之人——学志的罪行。

其实自从黑豆被放养之后,时常会带着伤回来,家人都以为是和别的狗打架造成的。不过这是一条狼狗,和狼一样,它们舔舐伤口,唾液便是最好的疗伤药,跟人类用了白药的效果差不了多少。看着黑豆,韩玉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情绪,舔舐伤口的间隙,竟然还抬头不时看她一眼,吐着舌头,脸上好似在微笑。

不到晌午,姜氏主厨,春草和韩玉打副手,又是煮鸡蛋、蒸馍馍,又是打米茶的。

几个人吃饱了之后,把专门准备好的食物用碗盆打包,抹布系牢固了,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往村北边的田里进发了。

刚出胡同口,就碰到了之前打黑豆的张学志。

这张学志,因为和韩国龙家解氏的娘家有点亲戚,当初走投无路,被解氏稍稍接济了一下,便在杏花村落脚娶了媳妇儿,以剃头为生,农闲时候,常常担着剃头挑子十里八村跑着给人剃头。二十多岁,因为长身子的年龄段吃不好饭,现在也是黑瘦不堪,活像是刚从黑煤窑里逃出来的。

“瞧瞧你家的狗,叫俺家的狗咬成啥样了?!回去给你爹说下,把狗拴住。”

他搬了个小凳子在自家门口坐着,看到韩玉一行四人,皮笑肉不笑地开玩笑。

“学志叔,这狗搁架不是常事吗,咬过咬不过也都是它们之间的争斗,这人要是插手,也显得太不合情理了。”

韩玉实在是看不惯他的行为,想想平日里黑豆乖巧听话黏人的样子,心里就是一股火气,忍不住说道,“看这一片谁家的狗拴住了,不都是好好的,要是你家的狗打不过俺黑豆,那自个儿拴住不就好了。”

韩俊扯了扯韩玉的衣角,示意她少说两句,对方毕竟是叔叔辈的大人。

“唉哟,这小妮子,人不大,嘴巴子倒挺利索,成,回头啊,我把俺家的狗给拴上。”

张学志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听韩玉说的在理,笑着说道,“这小闺女,绣花绣得好,人也这么能说,你们老韩家出了个宝啊。”

真正地上了大路,韩冬这才说道:“小玉,你这样跟大人说话,不怕他打你啊?”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农家虽说也穷,刁民却没有,都是通晓情理,能够知晓是非,凡事讲一个“理”字。

“不怕,越是大人越不能打我们小孩子。要是真打了,别的不说,咱爹娘也不愿他的意!”

韩玉小脸上尽是得意,一副不怕天不怕地的样子,说道,“只要说得在理,管叫他心服口服。”

四人一路欢声笑语,走到村北头的时候,韩玉放慢了步伐,仔细打量这些皂荚,个个都很饱满。

走在田间阡陌,两旁鸟语花香,沟边树木葱茏,走一路尽是阴凉,趁着土里的墒好,田里耕种的人不少,都是挥汗如雨,辛勤劳作。

走了约莫十几分钟,两三里地的样子,便到了河堤坡下。

看到四个娃子跑过来,韩子明停下来,挥舞了一下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响,在四野里回荡。林氏拿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也笑着看着几个人。

“爹娘,我们来送饭啦!”

韩冬挥舞着小手,在田里飞奔着,“停下来歇歇,赶紧吃饭。”

“春草,小玉,你俩咋也跟过来了,叫他俩破小子过来就是了!地里水井多,要是掉进去可咋办?!”

林氏接过打包好的食物,蹲坐下去,剥了两个水煮蛋,递给韩子明,嘴里还念叨了一句,“再说了,叫你奶一个人在家,也没个照应,明儿个可不能这样了。”

韩玉望着远方,不免心生感慨。当初穿越而来的时候,便是在这块广袤的田野里,作物高耸,晚霞满天。今天是第二次过来,除了大路两旁的两排杨树,所有的景色都是一望无垠,尽收眼底,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人,都是最给力的点缀和最靓丽的风景线。

韩子明津津有味嚼着鸡蛋,说道:“这两年,老天爷开了眼,风调雨顺,没啥灾,粮食收成都不错。”

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食以安为先。让农民有安定的居住条件,本本分分种田产粮,是国家兴衰存亡的根本!这些道理都是不言自明的,韩玉看着韩子明,这座一家人雄伟的山,一脸的豪气凌天,忍不住多想了一些,嘴角始终挂着笑意,她多少次庆幸,自己的穿越,不是来到深宫大院豪宅恶斗,不是烽火狼烟黎民涂炭的乱世,而是安安稳稳的农家田园。

吃罢饭之后,韩子明再次赶着牛,拉着梨,翻着地,林氏在后面撒着种,因为帮不上忙,几个娃子就来到了河堤上,看着缓缓东流的粉河水。

韩俊说道:“小玉,看这些小辣椒,我给你摘几个当耳坠子。”

小辣椒?韩玉满心好奇地顺着韩俊看过去,眼前一亮,因为一丛丛的植物上面挂着的并不是辣椒,而是枸杞子。作为业余的植物爱好者,她自然晓得,这枸杞子是中药材之一,性平味甘,无论是泡服还是直接吃,都具有养肝,滋肾,润肺的效果,更是可以养颜明目,延年益寿。

因为枸杞子成熟之后,跟朝天椒的的形状很像,所以农家人都呼作“小辣椒”,而且都觉得是野生的东西,不知道其药用食用价值,最多也就是小孩子拿来玩。正如韩俊说的,把这些枸杞子摘下来给她当耳坠子。

韩玉蹲下去,摘了一个,抹了抹表皮,放进了嘴里,轻轻一嚼,果汁爆开来,一股甜味在舌尖萦绕,随后是一丝微微的苦味。

“小玉,你咋啥都吃!要是吃坏了咋办!”

韩冬一看就急了,连忙上来拉住韩玉的手,扎架势要去从她嘴里抠出来。

韩玉连忙挣扎挣脱,还说着:“甜的,好吃。”

“甜的?”

韩冬眼珠子咕噜了一下,嘴巴舔了舔嘴唇,吞了吞口水,蹲下去摘了个放在嘴里,“恩,甜的,后面有一点点苦。”

在韩玉的强烈建议下,几个人在河堤两侧摘了整整一大碗的枸杞子,她准备把这些晒干了泡茶喝。

当然眼下最要紧的事,是等会儿回去的时候,采摘皂荚。

【第027章】 皂荚洗头

今年的雨水尚算充足,和窑坑相连的水沟里,会听到潺潺的水声。
窑坑,是多年前挖沙子烧窑而形成,后来因为地陷的厉害,成了一个小型的湖泊,坐落在杏花村的北面,使得杏花村北头的人与毛冢隔湖相望。

因为和地下水连通,两三里地外的粉河也是和地下水连通,所以窑坑的水是常年充沛的,多余的季节水更大,不似那些人为挖出的水坑,至少它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干涸的情况。

“小玉,弄这些豆角子干啥,不能吃不能喝的。”

韩冬指着头上挂着的一个个皂荚,仰着头说道,“一开始我以为能吃,还偷偷尝过,苦死人。”

韩玉眯着眼睛,挑了挑眉,问道:“想不想头上不痒,而且不生老母猪?”

韩冬一脸的严肃,义正言辞地回答:“那还用问,当然想啦!”

“那就在这旁边树林里找个长点的棍,咱够一些回去。”

韩玉朝着旁边一处树林指去,又指了指大路两旁的皂荚树,“这些豆角子洗头洗澡洗衣裳,可都干净得很,等我加工一下,你们用过之后就知道了。”

“小玉,从你病好会说话,一直以来都是既聪明又能干,脑子好使得很。”

韩俊在一旁笑着,摸了摸韩玉的头,捋了捋袖头,说道,“这么高一点的树,用什么长棍,看我的。”说完,两脚一蹬,把鞋子蹬掉,抱着树干就往上爬。

“大哥!”“小俊!”

韩玉和春草几乎是同时喊出来,韩冬在一旁钦羡不已,还挠着头,说道:“我怎么没想到啊。”

韩俊就像一只敏捷的猿猴,脚一蹬,身子一蹿,不几下就爬到了大约四米高的三分叉处,他站在岔口,往下看,还不忘调侃道:“你满脑子都是吃的,要是能想到,那就不正常了。小玉,春草,我开始了,你们在下面捡就是了。”拽着皂荚,一个个往下扔。

韩玉在下面大喊:“大哥,你小心点,千万不能摔着!”

“小玉,你就放心吧,咱大哥爬树的功夫厉害得很,没几个能比得上。”

韩冬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好像自己的功夫也不弱似的,“难不成你忘了,当初我们跟着大哥掏鸟窝,弄了好多鸟蛋,不过被爹娘骂了,咱俩每人得了一巴掌,大哥挨了几破鞋。”

“挨个打记这么清楚,爹娘还不是担心我们摔着。”

韩玉说罢,就继续看着树上的韩俊,生怕他脚下一个踩空摔下来,不过韩俊每一步都很谨慎,她的担心便成了多余。不过她心里头颇不平静,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毕竟太多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有个什么闪失,那便是不可挽回的损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弄得差不多了,加起来有一小堆,韩玉连忙喊停:“大哥,你快下来吧,够用了,我们先弄这些用着,好用的话再来够就是。”

有句话叫上山容易下山难,不过爬树不是这样,要反过来,成了上树困难下树简单。

韩俊小心翼翼环抱树干就滑下来,安全着陆,这在农家被称为“秃噜”。

皂荚,洗衣裳的时候用上一些,去污能力很强,勤劳智慧的农家人自然也发现了,不过也就是洗洗衣裳,而且还不常用。其他的用途如洗头发洗澡洗脸等,都尚未开发出来。

“大哥,二哥,要不要从西头回去,刚好路过去看看咱姥?”

回去的路上,韩玉想起姥姥柳氏的苦难日子,忍不住一阵心疼心酸,想过去瞧瞧,帮不帮得上忙是另外一码事。

韩冬一脸的不悦,嚷道:“不去!咱妗子那熊样,见了犯恶心!”

“小玉,我也不想去。见了咱妗子,我就想一股脑子掐死她,把这种良心被狗吃了的人,直接也喂狗吃了。”

韩俊长长叹了口气,牵着韩玉的手,说道,“小玉,你要是想见咱姥,等这两天地里忙完,让咱娘把咱姥叫过来住几天,这样就成了。”

春草在一旁听得惊讶的不得了,说道:“再赖也是妗子,哪能这么说?”

韩冬说道:“哎呀,你才来不久,不知道啥情况,慢慢就知道了。”

经过一番商榷,四个人还是没有从西头过,而是操近道,打算从胡同的另一边回家。路过六爷韩明山大门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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