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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客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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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回收率很高啊。”上官充窝在仙剑奇侠传后院的小房间里面,数着堆成山一般的银票。
这些银票大多数是一些大的商行依照国家之法设计的,获得姜国最高指挥官的认可,因此在全国通行。当然,这些在全国流行了数年的东西一时之间还是无法被一些小商贩们接受,因此到现在仍旧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
不过这不包括京城。京城时集政治和经济一体的中心地带,任何流行都会最先在这里发起,然后延伸到全国各地,只要这里的基础一旦打好,那么,地方经济将指日可待,不过这也要有好的政策才行。
“是啊,回收率很高。”另一边,无事可做的连显简直要打瞌睡了,不过为了响应好弟弟——任何能给姜国带来一定利益的人都能成为好弟弟——的话,他还是强打精神说了出来。
“我说,”上官充从面前的账簿堆里面伸出脑袋,对连显说着,“你不是过两年要继承皇位吗?不去拉拢一下那群见了鬼的大臣的心,杵在这里做什么?闻钱味?”
连显得意地一笑:“哪个人不爱钱?身为皇帝,如果没有钱,国家根本运作不起来。你想让我将来做一个懦弱无能的皇帝吗?”
“还好啦。”上官充缩回脑袋,决定还是选择明哲保身为好。伴君如伴虎,这一点是前人的总结,总是有一定道理的。
“放心,你的脑袋我留着还有用,保管你寿终正寝的。”连显是聪明人,学过一点心理学,自然明白对方心中在想些什么。
不得了!那岂不是还不能在这个皇帝面前露出太多的表情了?还好还好,不算暴君,不然他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呵。”连显干笑几声,决定不再吓人,免得偷鸡不着蚀把米。
两人继续沉默半晌,上官充睁大眼睛算账,而连显则是闭着眼睛假寐。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上官充终于算完了所有的账目,将累积下来的纸张用镇纸压好,一双长腿往案上一伸,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我说,”连显闭着眼睛问道,“他们都将钱投进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嗯?”上官充一时还不明白连显突然冒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疑惑得很,不过他很快转过弯来,沉默一会,“大概还要两年的时间。”
“两年!?”连显吓了好大一跳,“这种败家的事情还要做两年?真服了你了。”受够了。
不过受益人算是国家最高领导者的他,他也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啦。
“当然,我可是要让他们一穷二白,弄得身败名裂,却不知为何。”他狠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对他们两家的恨意就那么深刻吗?”连显不知道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竟然会有这种心思,不由得一阵心惊。
“虽然这也可能算是推脱之词,我只想让他们尝尝被抛弃的滋味而已。”上官充的脸上平静无波,仿佛说的不过是一桩小事而已,“大哥,我们都在母亲的羽翼下被保护得很好。陛下在你五岁的时候爱上了咏姨,而我的母亲空窗了十年啊。”
他现在很难想象,若是没有上官追的出现,他的娘,会不会孤老终生,除了儿子,没有别的东西作为依靠。
虽然女人没有男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还是希望自己的母亲能够成功获得幸福,毕竟,在这个时代,女人能生活得下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想让自己的母亲过得舒服,幸福,没有烦恼,有一个人能永远陪伴到她终老,和她几乎一起死去。这个,不是他这个儿子能扮演的角色。
“你的心情……”连显觉得有些悲哀。他在五岁之前见过自己的父亲,那个时候,连熙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母亲经常抱着他躲在暗地里面偷偷地看,然后评价这个从本质上来讲是失职的父亲。
不过,这并不是皇帝本身的过错,这是以前传递下来的规矩,下一代的天子怎么能享受到爱呢?有时候,某种关键的决策时需要冷血,需要理智,但是绝对不会需要感情这种东西。
准确的说,连显在这方面是没有立场说话的。
“还好啦。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们做牛做马,不把我们当人看的。”上官充说着,“我忍了很久了,再也不想忍了。”
看不看得起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周家上下,全都不是什么好人,一定要让他们受到一点教训!
“你会动手杀人吗?”连显问道。
上官充笑笑,摇摇头:“我还不想背上犯罪的名声,那对于我而言是一种耻辱。”他是好孩子,怎么能触犯法律嗫?
连显点点头。也对,凌静是学法律的,懂得钻里面的空子,也知道有时候法律并不代表了真正的制裁,很多时候对一些私人的组织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














第四十九个:被骗的女人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不过,这期间发生的事情让上官充觉得相当无语。
首先,他发现木家的人其实也只能算是笨蛋。木家一直在使用压力在无形中压迫周家,为的便是能和上官家搭上姻亲的关系。
而让木君如嫁给他是最好的选择。放眼木家,也只有这个一个适合的女子,再不然就是年纪过大或者过小。
不过,他们也笃定了上官追是个软心肠的女人,经由前车之鉴(凌静),可以确定,上官追绝对是喜欢那种被男人抛弃的可怜女子,这也是木家的计划之一。不然他们绝对不会将木君如嫁给一个垂死之人。
不过,计划似乎还是有些问题。
最近上官家安分地可以,上官追对外界算是默认了木君如为他妾室的身份,但是始终没有举行成亲仪式。
上官追的痴情在京城算是人尽皆知的,他同样也深受诸多少女的青睐,成了青春少女未来想嫁的人排行榜第一名。
现如今,他表面上的行为没变,不过木家的流言他也从旁默认了下来。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外人谁也不知道。
木君如不知道上官追如何想的,不过她的确搬到了上官追和凌静房间的隔壁,这让她喜不自胜。
从此之后,她看到木独昱再也没有了哀怨的表情,反而直接将人真正地忽略不计了。
这让木独昱开始对世界有了新的认知,他跟着上官充在皇室贵胄之间穿梭,在市井流民中乱逛。咏寺和凌静是好友,朝中大部分人也要给上官家上下几分面子,上官充在一群小辈中也是很吃得开,跟在他屁股后面是木独昱自然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中的鸡或犬啦。
于是,说开来,凌静已经少了木独昱这个稀有的患者成为她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不过,木独昱也从中得到了很多从未见过的新鲜知识。这是好事老实说,但是,这也为木家带来一些困扰。
至少,木独昱不会再帮着木家了,他有自己的未来要走,这才是正道。
木君如最近如鱼得水,虽然她接着半装疯的状态成功进入了这里。
她受到过强烈的刺激,也因此变得有些歇斯底里,这是没错的。她那是在为自己鸣不平。凭什么凌静比她丑,家世不如她,什么都不如她,凭什么她就能嫁给一个那么好的,那么爱她的男人?
这世界是不公平的!
的确,是不公平的,创世神在给予人类以幸福的时候,不知道会剥夺多少人本来所拥有东西。这些东西一旦被剥夺,几乎永远都回不来。
她在铜镜前面梳妆完毕,点缀上相当的美丽的红色花朵,让一张刚过三十的脸霎时被胭脂水粉点缀成二十出头的少妇,显得娇美可人。
若是在外自称芳龄二九,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人会怀疑吧?
顶着一张美丽的面孔,她将罩在外面的白布罩衫脱下来,露出里面的粉色丝袍。这丝袍是京城现今最流行的衣服,没有最好的身材还穿不出来那种效果呢。
不能瘦,又不能太胖,适中,再适中,骨骼匀称富有美感,才能穿出真正的效果,让整张脸都美丽几分。
她在落地的大铜镜面前转了好几圈,确定今天的自己是完美无缺的,脸上终于显露了满意的笑容,然后盈盈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隔壁便是上官追和凌静的卧房,她很快走到门口,轻扣了下门扉。
“谁啊?”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天已经大亮,不过这个时候还不是上官追起床的时间,他总是很懒,懒到家了。
“上官大哥。”木君如连忙柔声叫着。
里面又传来一个声音:“哎呀,木小姐找主人啊。他不在,出去了。”
木君如怎会不知道上官追的声音,那声音一听就是本人的。人都在了,还在那边搪塞什么。
她笑道:“上官大哥不要说笑了,妹子不过是前来看望大哥有未醒来,好问候大哥。”
这个理由怎么说都有些勉强。通常大家族兄弟姐妹之间的问候,有一大半是在膳食时间,哪会刻意到兄长姐姐的卧房去。除非是女人家的体己话,再不然就是有什么秘密要讲。
“哦,那你等等哦。”里面的男声说着。
紧接着便是一阵踢踢踏踏的跑步声,大概是刚起来,有些手忙脚乱罢了。
也为了让上官追对她有一个好印象,木君如面带微笑,静静伫立在那里,仿佛一樽完美的雕像。
过了一刻钟,终于有人打开了门。
木君如连忙抬起头来:“上官大哥,你……喝!你是什么人?”
“我?”那男人穿着粗布衣裳,一副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样子,“我是我啊。”
木君如美目圆睁:“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上官大哥的房间里面睡觉!这……这……成何体统!”
“体统?”那男人笑道,“体统算什么?主人的房间已经搬到别院去了,你不知道么?”他一脸嘲笑,“也难怪啦,你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道上官府的格局经常变动。”
“什么意思?”木君如双手握拳,恼怒不已。
“就是说,上官府的主人和主母经常无聊搬动房间。每个院落都有他们的房间,你懂不?”有时候,说真的,跟某些人说话特别累,不知道为什么。
木君如难以置信,摇着头倒退一步:“怎么会这样。”
“木小姐,你也不用太痴心。主人本就不该收留你的,你们之间没有过任何承诺。”那男人说着,“这上官府上下,哪个男人不能模仿主人的声音,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我一个做下人的不能说什么,但我还是要说,你连你自己都顾不好了,顾得了上官家吗?”
“我……我可以学!”木君如不死心地大叫。
“好好,就算你学,学会了,融会贯通了。然后呢?赶走我们的主母吗?让我们主母变成妾吗?你们这种闺阁大小姐我们见过不少,痴心的特别多,见到一个不鸟她的男人就死巴着不放。算奴才求求你了,你就少放点心思在主人身上吧。”
虽然主人不是那种薄情的人,但是在某种程度上却是绝情的人。他不喜欢的东西,任凭百条牛都没办法让他改变心意。
木君如苦苦一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是她让你这么说的吗?”
男人莫名其妙:“谁呀?”
“凌静那个女人!”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觉得那是主人说的咧?你这种私心也未免太重了吧?”男人倚着门框,抱着胳膊,很是有耐心地跟她讲着道理,“这是主人说的话,主母啊,从来不为难女人。”
“她就为难过我!”木君如再次大叫。
“我拜托你不要闭目塞听。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男人显然对她很不耐烦,“某人说得果然不错,世界上是最可怕的就是缺乏沟通。跟你呀,我没话讲。我要睡觉了,恕不远送!”
砰一声巨响,让木君如霎时呆滞了眼神。等到回缓过来,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门外了。
这世界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想给她幸福?














第五十个:不给机会了







人,都是具有私心的,有些人偏向地过于厉害,仿佛自己的感情才是世界上这种感情的真正代表,别人就得为他退让一般。
凌静以前是律师,自然看惯了这种似是而非的东西。
为了钱,就算双胞胎的亲人都能反目成仇。
为了势,即使妻子也可以出卖。
为了爱情,就算让世界灭亡都无所谓,只要两个人在一起。
律师这种行业,是专门钻法律的空子,喜欢徘徊在一种灰色的地带,偶尔能让是非黑白颠倒。口才,加上迅速的反应,不同于一般人的头脑,喜欢在平常的言语中吹毛求疵,见了鬼的龟毛,才能成为真正不同于平常的最强律师。
其实要凌静说来,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的爱情。不若就是帝王宠妃之间的争斗,豪门家族为了那些情义而想脱离其中的束缚。要她看来,这种不同背景之下的爱情,若是能长久,必定是一方作出了强烈的牺牲。
这种爱情,亲情,友情,甚至可以说是互补的。世界上的东西若想成为一个完整的圆圈,就必须是互补的,否则,定难阴阳相补。
其实,性格的互补,能达到一个很好的高峰,拥有相似或者相同的兴趣,是两个人增进感情的来源。
这也是为什么有钱人和没钱的人之间观念的强烈差距。
凌静深知人类的心思,有些男人乃贱骨头,对他好到骨子里去,他会花,对他不冷不热,反而会激起对方的兴趣。木君如虽然大部分输在上官追不爱她的事实上面,却也不能不说她蠢到家,连争取的意思都没有。
什么叫争取?不是由着长辈对他的施压,而是自己主动表示自己的好感,从而懂得分寸进退。
世界上那种对妻子百依百顺,从里到外不敢有半点反驳意思的男人,已经只能算是超级的灭绝动物了。这点,木君如恐怕半点都不明白,以为上官追是木家和周家那群不得权力的小辈,不得不听从他依附的人说的话呢。
凌静拿着书坐在盛开桃花的树下,吹着春天从南方吹来的湿润暖风,衣袂随风飘荡,让人不觉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这个年代的人大概绝对不会知道什么世外桃源,不过,凌静知道,藏在心里,那也就算是桃花源了。
忽然,她的眼角瞥见一个人影,抬起头来,才发现是上官府的人。
上官府的人她至今也不知道什么人的真实名字,大家都有化名,所以她也从没打听什么这些人的真实名字。在上官府做事,是要保命的,偶尔情况下,不能保住自己的命,也能保住家中老小的命,化名,这是原则。
“小三?”这让她想到年幼的时候看到的《灌篮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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