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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客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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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个:恩情?逼婚?







上官追已经习惯抱着凌静,而凌静也习惯被抱着了。
对于上午的事,他仍旧余怒未消,不为别的,就单是他们的鄙夷神情就让你不悦。若是两人成婚,他们还想做什么的话,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让他们一夕之间变成穷光蛋尝尝被世界鄙视的滋味也是不错的。
他早就知道周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俗话说,富不过三代,然而,以周家这个大家族而言,人才辈出,因此,虽然近来有所衰弱,却仍然改变不了他们所谓上流社会家族的地位。
他们是有骄傲的资本,不过,若是将一个没有父亲的孤儿说成“野种”,恐怕也不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家族所能说的事情吧?
身败名裂。
这也表明了将来这个家族的岌岌可危的局面。当一个家族里面人人都认为自己的地位高于普通人之后,那么,这个家族面临的,已经不是落魄了。
十年前,凌静三年无出,后因“嫉妒”和“无子”被休弃。很快,周波涛再娶,十年来亦无子嗣,这究竟是谁的原因,任何人都能觉察得出来。
凌静的娘家没落了,木家可不一样。
更何况,郎中私下曾说过周波涛能让女子受孕的几率不大,虽然不是没可能。
于是,周家将目光集中在上官追身上,甚至想动用恩情的压力让他改姓为周,被他以“上官家单传”为由拒绝了。
然后,周家便想着为他安排一门“合理”的亲事,在他的儿子中过继一个。
如意算盘打得很精准啊。
上官追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从刚开始便表明立场绝对不跟木家人扯上任何关系。九年前只身一人来到京城,继承了上官家的本宅,也多是这个原因。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上官追将下巴搁在凌静的头顶,问道。
“呃?你那么急做什么?”凌静对这个有些难以理解。
“我怕失去你。”上官追轻轻扭过他的脸,一亲芳泽。
也是,那种得失实在让人心悸,哪怕看到厌了,也不想接受那种痛苦。
“追儿啊,我们周家算对你有恩,你可愿改姓为周?”
这年的上官追已经十七岁了,他的商业天赋不高,但是一言九鼎,而且对古董布料的认知尤其厉害,在周家帮了不少的忙。
周家的经济命脉便是这两项,上官追在这上面的贡献实在不能用一两句话就能概括。
“我是上官家单传独子,必须为上官家传宗接代。”上官追傲然,挺直了腰背,说着,“家母遗训,孩儿不得不从。”搬出老母,大概能稍微镇住这群狼。
周家族长微微点头。这个不是他能作决定的,虽然上官追自小长在周家,却没有必要硬是入周家的籍。要不要,全凭上官追一句话。
可惜,周家的人有眼无珠,没有在当年的那群孩子中看出这朵奇葩,不然在他未懂事之时便认作周家孩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那算了。”周家族长说着,“追儿啊,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啊。”
“我考虑得很清楚。”上官追说着。
“那就这样吧。”周家族长知道这个孩子有恃无恐。虽然上官家没落了,却还是京城有名的人家,平常人家或许不知,上流社会可是人人口传的。
“追儿,你今年有几岁了?”
“二十了。”上官追说着,心神早已被几个月前知道的事情,到现在都无法找到解决方法的事情占据。不过,这句话还是很快让他警觉了起来,“族长,上官家的生意晚辈必须去经营了,请准许我离开。当然,若是您不准,我也会离开。”
若是离开这里,能追查的事情更多。
京城是个三道九流汇聚的地方,任何地方的人都有,只要你有心去找。
“啊?”那这里的生意怎么办?
“你还是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吧。”
“我顶多为周家照看京城里的店面,其他的实在无能为力。上官家祖先的规定,晚辈不得不遵从。”有时候,祖上的规定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你看……你也有二十了,不如先定下一门亲事吧……”周家族长知道这时候再不说话以后便难以控制了。
“定亲?”上官追皱眉,“有劳族长费心,晚辈自小已经定了一门亲事了。”
“哦?我怎么没有听过?”周家族长的声音瞬间高了起来。
“上官家定下的亲事,说是我出生之前定下的。”这些当然都是屁话,“您不必担心了,晚辈的婚事由我自己作主。”
“那总要提亲什么的,这样好了,由我出面为你提亲,你看怎样?”周家族长叹了一口气,“上官家的人也没剩几个了,我也算你的长辈,为你提亲也是应当的。是哪家小姐啊?”
“这个嘛,您就不用费心了。吴常已经前往商量事宜去了。”
“这不太好吧?吴常毕竟是一个家奴……”
“您别这么说。吴常虽说是家奴,却是不折不扣的长辈,与晚辈的爷爷可是称兄道弟的,父亲也要叫他一声常叔呢。”怎么能毁谤别人?
“哦哦,那是我失礼了。”
“族长若是无事,容晚辈先行离去。”
“哦,呵呵。”周家族长再也不能说什么,只得由着他去了。














第二十一个:决心







“表弟,你说你有了一门亲事,怎地还不成亲?都过了一年了。”
真讨厌!“哦,新娘子家搬了家,不容易找。很快就能找到了。”是的,有些消息了。虽然迟了那么长时间。
“表弟,人家姑娘是不是找不到了?”周波涛问得小心翼翼。
“怎么可能找不到?表兄说笑了。”上官追淡淡地说着。
“唉,表弟啊。你看你也不小了,这姑娘还不知何年何月找到,找不到难道一辈子都不成亲?若是人都不在了,表弟还为他守着不成?”
“表兄,这件事不用您挂心,我自有分寸。”
“唉,表弟,上官家就你一个男丁了,难不成你想让上官家绝后?表弟啊,听表兄一声劝,赶快找个姑娘定下来吧。再说,那姑娘不知生得是圆是扁,万一你和她之间没有感情,岂不是一段孽缘?”
“这点请表兄放心,我娶了妻子,自然会待她好,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不会发生什么休妻事件的。若是两人之间没什么感情,只要不是闹得太厉害,便可以过日子。”
“表弟!”周波涛的声音变得大声起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呀,就是脑筋死了点。你说君如一个大家闺秀,今年都已经十八了,不能再等啦。”
“女子不如男子,是不能等了。木家为何不为她寻找一门好的亲事?”装作不知道。
“君如这女娃儿死心眼,就看上你了,你说这……”
“婚姻大事父母作主,我就不信她的父母若是硬要她嫁人,她会不肯点头。”
“表弟!你怎可如此说话?君如那么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女孩,配你有何不可?”
“表兄,我是有妻子的人,更何况,我又不喜欢木君如,为什么要接受?”
“你!表弟!良禽择木而栖……”
“我不是禽兽。”上官追反驳下去,“表兄不必多言,趁早死了这条心。就算找不到我未来的妻子,我也不可能将就随便娶一个女人回来。”
“表弟!你简直是冥顽不灵!”
“真正冥顽不灵的人是你们。我已经暗示过两年了,周家的人直接把这个当成耳边风。”当他上官追是脑残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周家上下打的如意算盘。
他有周家的血缘,娶了木君如,生下的孩子也算是有了周波涛和木氏的骨血,这样的买卖岂不是划算?既能继承周家的产业,又不会与木家断了关系。
“表弟……”
周波涛再说了什么?他记不起来了。
迷迷糊糊中,上官追已经醒过来。原来是梦到了以前的事情啊。
这个梦很长,长到他几乎想起了找不到凌静的每一个日夜,那种痛苦和寂寞,他不想再尝一次。
这个梦,是不是有种预知的意味在里面?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未免夜长梦多,他是应该选择良辰吉日,先成亲再说了。
上官充拿着一根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将面前好吃的甜点放入嘴巴,惬意得很。
他的心境很好,即使周波涛再一旁看着,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食欲——他知道他是长得很可爱啦,也不用每个人都这么看着他嘛,看得时间长了他脸皮会厚的嘛。
终于,周波涛再也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是我儿子?”
上官充头也没抬直接回答:“不是,我是娘和野男人生的。”直接将面前这个白痴男一起骂了进去。
不过也难怪人家看不出上官充的父亲是谁,他长得有九分半像自己的老娘,别人只当是这女人的男人早死了,哪还看得出他跟周波涛有任何关系?
“你!”周波涛怒火中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夫曾经说过,他不能让女人受孕。
其实准确地说,是能,但几率很少。那些大夫可不想每天被缠着开补药,也就将就着说了。天知道这些大家族里的少爷小姐吃饱了撑的每天没事情干,就知道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知道这不孕是否跟他抛弃了前妻有关系呢。
那个镇上普通的老百姓或许不知道,但大夫基本上读书人,大致上有些了解。
为保护妇女,京里发下来的榜文上表明娘家不在的女子是不能被休弃的。虽然在那里周家可以一手遮天,不过还是不能阻止人家心中所想。
当然,这些只能心中随便想想,不能让周家人知道。
周波涛得到了这个心中矛盾答案中的一个,气愤之极,甩袖出了去,正巧遇上来找儿子的凌静,便怒骂:“贱人!”便再也不看凌静一眼。
他曾经问过上官充的生辰,然而,他怎么也不记得那段时间,他和凌静同过房。由此看来,在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就已经红杏出墙。
凌静自然对周波涛的怒骂莫名其妙,不过她涵养很好,今天不知为何得了幻听和幻视,看到一只狗还听见狗吠,看来应该去看看咏寺,顺便请宫廷最好的御医来看看了。
她看向里面的儿子,知道这小鬼肯定又说了什么才引起狗急跳墙的局面。
上官充见老娘不问,也便不说什么。
凌静微微一笑,走过去摸摸他的脑袋:“不要让别人把你的可爱思想左右了。夫妻感情失和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你咏姨的运气也不过就比我好了一点儿。”
上官充靠在她肩上,拉着脸:“我不喜欢他们。”
凌静又笑了:“你只要做上官充就可以了,跟周家没有关系。将来的路由你自己作决定,我们做父母的,只能从旁参考而已。”她抱紧儿子,“你只要快快乐乐的,不为恶,这样娘就已经很高兴了,嗯?”
“好。”做上官充,世界上唯一的上官充,变聪明,啊呸,本来就很聪明。变强,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彻底变成哈巴狗。














第二十二个:已婚







这天早晨,周波涛来上官府,发现里面贴满了大红喜字。
他大吃一惊,怎么连消息都没听到,这里就张灯结彩,似乎是要成亲嘛。难不成是上官追?!
恐怕是的了。
上官府下人的脸上都带着微笑,喜气洋洋。
管家从外面回来,看到周波涛,立刻拱手大声笑道:“表少爷!您来得正好,我们少主人要办喜事了,过两天来喝喜酒啊!”他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进了上官府的大门。
周波涛一惊,连忙问道:“什么时候?”
“今天啊。”吴常得意的晃着脑袋,“邻里都已经请好了,表少爷一定要及时到啊。”
周波涛连忙点头,脸上一片惊惶。
他惊跳起来,连忙冲进府里找上官追。
此刻的上官追穿着大红蟒袍,头上的方巾也变成了红色,虽然冲过来的周波涛正在跳脚,他却是惬意得很。
“你不能娶她!”周波涛叫着。
现在不算是吉时,因此新娘的花轿还未到达,看不到人不奇怪。
“为什么?”上官追很奇怪地抬了抬眼皮,“我和静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能成亲?”
“她……”周波涛词穷。
“静是好女人,端庄贤淑,我很喜欢。”他高兴地咧着嘴笑,仿佛是一只偷了腥了大猫。
“你怎么可以擅自娶你表兄的妻子?”周波涛无奈,只能这么叫。反正当年明白事情真相的人都是周家的人,任凌静有百张口,也不能辩驳自己的清白。哼!
上官追抓抓脑袋:“静已经因妒犯了七出被休了呀!怎能算是表兄的妻子?”还有德高望重的人看过休书的说。
周波涛又是一愣,无奈只能叫着:“即使被休,她仍旧是周家的人!”
听听,什么屁话。就知道男人是蠢货,以为自己的妻子永远只能拥有他一个男人,就肆无忌惮地在外面找女人玩乐,回家还让老婆替自己擦屁股,岂不可笑?
当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男人吗?自大狂,不要脸!
上官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你们都有理由让我们成不了亲了?”
周波涛知道上官追怒了,也便软下声音:“表弟,我不是这个意思。凭凌静那个残花败柳,你又为何执著于此?君如知书达理……”
“君如除了知书达理还会什么?”上官追嘲讽,“上官家不需要一个男主人不在就无法照顾自己,照顾孩子,当家做主的主母!我再说一遍,如果周家执意从中作梗,木家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会给你们寄点颜色的。”
时间不知觉中已经到了中午,邻里乡亲已经陆续进来,上官追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前厅的人看见。
“表弟,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与我们翻脸?”周波涛连忙赔笑,“君如不比那个女人差啊。那个女人能做到的,她一定能做到。”
“那好啊。你把她送过来,我明天给她一封休书,再让她到某个小镇自力更生。或者我放她在府里,不准任何人过问三个月,看她是否能坚持下去。”上官追轻描淡写地说着。
“表弟!君如一个大家闺秀,如何配不上你了?”
“我爱静,这点就够了。任何人都比不上她,她有她独特的魅力。”上官追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当然,我知道表兄您是不明白这种高深的感情的,您都辣手摧花将静那朵出尘的花摧残成了残花了呢,怎么会懂得这种高深的感情呢?”呵呵,真是可笑。
“我说你们不能成亲就是不能成亲!没有高堂,没有长辈,我就是你的长辈,周家的族长还未到,你凭什么成亲!?”
“关于这个,表兄就不用操心了。”上官追还是很惬意,“这次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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