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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修真教授生活录-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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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木灵牌里看到的匪夷所思的一幕,已经让张庆元见识到修真界的惊奇了,一枚小小的灵牌,里面的木灵气充足到浑浊的程度,天材地宝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任何一株拿出来,都要让修真者抢破脑袋,更何况里面大的无边,天材地宝只能用无尽来形容。
一枚木灵牌就有这等玄妙。而五枚灵牌合一,所产生的威力就足够让张庆元无边的畅想了。
在张庆元的想象中,这种说法理论上也有极大的可能,毕竟天地万物皆为五行、而五行又孕育天地万物,五行灵牌合一,能幻化生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过,这种神通实在逆天到了极点。虽然张庆元敢无边无际的幻想,但也知道。要做到那一步,恐怕修为上也要高深的极点,修真界中的无敌存在——大乘期的顶尖高手,恐怕都不够。
至于仙界有什么,仙界里是否有仙人,他们又有怎么样惊天的神通,连吴道子都不知道,张庆元就更不清楚了。
当然,张庆元现在也就拥有木灵牌。土灵牌只有一半,金玉阙究竟是不是金灵牌,张庆元还需要进一步查探。
昨天晚上,张庆元是住在吴老那里,并不适合,因为查探起来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异象,如果像木灵牌那样平和还好。而一旦不是,闹出什么事端惹出麻烦还不要紧,万一爆发出什么气势,伤到吴老他们,就是张庆元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从拿到之后。一直放在空间戒指中。
坐在驾驶位的武警战士最开始坐姿笔直、屏住呼吸的小心翼翼开车,到后来,感觉到身后悄无声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看向后视镜。
看到那年轻的脸庞,年纪看起来与自己几乎同岁,却能让省委书记恭敬对待。连说话都要用上‘您’,显然不可能是什么强大家族的子弟可以做到的。
吴喜本的身份在华夏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这个战士也知道,吴喜本的父亲,正是现如今硕果仅存的开国将军吴老,有这样的父亲,别说张庆元是谁的后代,恐怕身份低于副国级,都不可能让吴喜本称呼‘您’。
心里的羡慕、敬畏、好奇交织在一起,让战士的眼中不断闪现丝丝异彩,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却依然沉稳,作为领导的司机,这是必须的素质。
黄花机场在长沙市东,而主席故居的韶山则在长沙市的西南方向,属于湘潭市,一路行径高速,直达韶山市。
到了韶山之后,张庆元选了一个地方让车靠边,下车之后,就让战士把车开回去了,因为这边事结束后,张庆元就准备直接驾驭点睛笔飞回,而不再回长沙。
之所以没让战士直接把他送到主席纪念馆,则是张庆元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行踪,而是准备趁夜晚偷偷潜进去。
下了车之后,张庆元随意找了家不需要提供身份证的小旅馆,进屋之后,就开始打坐调息,静等深夜来临。
而此时此刻,吉远方已经带着吉昌到了医院,并做了全面检查,部分脏腑破裂、出血,导致腹腔里有不少的淤血,不过,检查之后,吉远方只是让医院方面通过导流方式把腹腔淤血排出,并没有做手术。
作为练武之人,身体是重中之重,一旦做手术,就开了天阳,泄了元气,以后修为也不会高,道家讲的无漏之人,就是这个意思。而且吉家作为武术世家,家中自然有精通中医之人,所以吉远方就准备把吉昌带回家,通过中医保守治疗。
虽然经历的时间要长一些,但吉昌神智方面并无大碍,吉远方也可以利用这些时间先从理论上对吉昌进行教导。
这一路上,汪宏林都是充当的司机角色,到了位于长沙市西郊的吉家大院之后,抬吉昌的事情就由吉家的护卫去做了,而吉远方看着惴惴不安的汪宏林,把他叫到一边,沉声道:
“这次事情确实有些难以预料,不过也给你我敲响了警钟,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谨言慎行,毕竟现在的局面早已不是当初,所以行事切记不可张扬跋扈。”
“宏林明白。”汪宏林赶紧点头道,不安的心渐渐平复,因为他从吉远方的话中可以听出来,吉远方依然愿意重用他,否则不会跟他说这些。
吉远方望着大院门上的巨大‘吉’字,缓缓道:
“以吴书记的作风,这次恐怕要处理一批人,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等这件事平息后,给他们的家人送去一些补偿,毕竟是因我们而起,不能让下面的人寒了心。”
汪宏林再次点头称是。
“行了,去罚堂领五棍,再去赏堂领五百万。”吉远方眼中闪过一丝阴翳,说道。
“是,吉总。”汪宏林心中的那口气终于缓缓吐了出来,赶紧躬身给吉远方行礼,随后走了进去。




 第368章 神秘人来临(第三章)

吉家大院在岳麓山附近,东临湘江、西枕岳麓山,不仅环境是整个长沙最好的,更是风水宝地,而且,吉家大院占地面积在长沙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足有上万平方。
只不过,吉家大院里,没有别墅,只有一栋栋的吊脚楼,充满了浓郁的土家族气息。
这个在近百年前,从湘西迁徙过来的家族,在改革(空格)开放之后,用了仅仅几年的时间,就完成了从偏隅一地到在一省之内权势无两的扩张,甚至辐射到周围数省。
“数朝隐忍,一举爆发,威势惊人!”
这是当年那位南巡伟人给吉家的评价。
在吴喜本来湘南任省委书记之前,这个大院一直是湘南最有权势的地方,在一些人的心目中,省委书记的办公室都没有这里让人畏惧,上流社会的达官贵族,更是以踏进这座大院为荣。
吉家之所以能用几年的时间完成这种扩张和转变,则因为其历史传承。
湘西土家族都知道土司势力庞大,却根本不知道,每一任土司都要经过吉家的首肯,才能报到朝廷,作为土司背后的掌控势力,吉家的财富不说富可敌国,也绝对庞大。
数百年来,吉家将隐忍做到极致,这才在建国后那场运动中避免了浩劫,反倒是祖上曾是土司的家族,主要人物都在那场浩劫中丧生。
有财富,有精于谋划之人,更有数百年间铺出的路,吉家的崛起并不奇怪,所以,那位伟人才给出这样的评价。
当然,在吉家扩张之时,那位伟人已经施行开放多年,所以对于吉家的作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过多的干预。而吉家虽然开始扩张,但依然将隐忍做到位,不张扬、不跋扈,一切事情都是暗地里进行。
在明面上,吉家只经商,不从政,但却没有一个官员敢不给吉家面子。
当然。吉家也知道,上面之所以会把吴喜本调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压制他们,毕竟在全国来讲,来到这里,能压制住吉家的并没有多少人,所以,每次面对吴喜本,吉远方都会小心翼翼,做足了谦卑的姿态。
而这一次的冲突,吉远方虽然看似一直赔罪道歉。隐忍到了极致,但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这是他的性格使然,也是家族传承。
吉家家训一直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低调做人,踏实做事’。虽然朴实,但却是吉家几百年的真实写照,到了吉远方这里,更是运用到了极致,甚至不惜在张庆元面前磕头。
纵然是为大局着想,但作为一个男人。一大世家之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跪磕头,吉远方心里还是感到无比屈辱。
但是他也知道,再屈辱,也只能隐藏在心里,按照参加武道大会的人回来描述,张庆元修为实在太厉害了。活神仙一般,别说是吉家,恐怕就是全国世家高手一起,也无法抵挡张庆元。
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吴家。
虽然不知道张庆元同吴家是什么关系,但看吴喜本对他恭敬地态度都能看出来,张庆元只要有任何吩咐,吴喜本绝对会照做,不带丝毫犹豫的。
面对这样强势到了极点的人物,纵然他是杀子仇人,更把自己的侄子打成重伤,但吉远方除了屈服的打落牙齿往肚子吞之外,也别无他法,甚至还要因为他饶过侄子一命而感恩戴德。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吉远方转过身,正要进门,却看到一个面貌同他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脸色沉郁,眼中丝丝火焰跳动,似要冲出。
“远行,怎么了?”吉远方调整了表情,迎上去道。
来人正是吉远方的二弟,吉昌的父亲吉远行。
“大哥,听昌儿说,你还给那人下跪了?”吉远行低声道,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压制不住怒气一样。
“嗯。”吉远方点了点头,看到吉远行的表情,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他修为太高了,背后又有吴书记撑腰,咱们吉家不是对手。”
看到吉远行眼中那丝怒火更甚,吉远方对他摇了摇头,叹道:“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暂时的隐忍,只是为了获得长久的发展,这些年不都这么过来了。”
“可是——”吉远行急道,脸上肌肉微微抽搐,内心难以平静。
吉远方按住吉远行的肩膀,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沉声道:“这样的人实在太强大了,跟他斗,不仅是自取灭亡,恐怕连家族都要搭进去。”
听到吉远方的话,吉远行握了握拳头,咬牙切齿的低下了头,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意,一闪即逝,缓缓松开了拳头,重重吐出一口气。
见吉远行平静了一些,吉远方笑了笑,眼中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但依然故作轻松道:“不是我说你,你的脾气确实得改改了,要不是你的脾气,当初这个家主之位恐怕也轮不到我。”
吉远行并没有看到吉远方眼中的痛苦,但也知道自己大哥现在还在笑,多半是让自己放松而违心的,在心里感动的同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少给我下套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吴喜本来了之后,你睡眠都不安稳了,哪像我,做一个冲锋陷阵的大将就够了,一切都有你在后面打理,我根本不用操心。”
从对吴喜本的称呼就可以看出两人性格的差别,纵然是在家,吉远方也依然称呼吴喜本为吴书记,而吉远行却直呼其名。
吉远方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道:“好了,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去吧。”
“嗯。”吉远行点头道。
两人走进了大院,此刻,大门上的大红灯已经亮起,红彤彤的灯笼上,两个巨大的‘吉’字熠熠生辉。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吉家的夜空之上,一边好奇的看着下方占地面积广阔的吉家大院,一边摸着颚下的长须,一边自言自语道:“原来搬到这儿来了!”




 第369章 大胆,你是谁!

黑夜中,吉家大院内一座座吊脚楼灯火通明,从远处看,整座吉家大院被彩灯映照的五彩斑斓,绚丽多彩,如土家族的服饰一样美丽。
吉远方这一支属于吉家正支嫡系,除了吉远行之外,还有三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在吉家的规矩,女儿只招上门女婿,女婿家世并不重要,但一定要有能力,因为这一条家规,为吉家笼络住一大批有才能的人。
吉远方的二妹夫金鳞图,就是吉家最精通中医之人。
当然,金鳞图的医术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中医,他最擅长的还是土家族的医术。
土家族医术源自巫医,最大的相通点就是喜用鲜药。鲜药鲜用是土家医用药的一大特色,对于无毒或毒性小的药物,他们一般都不会去特殊处理,而是直接用于病人。
按照他们的说法,这样可以最大程度保证疗效。除非实在没有新鲜药物的情况下,才会使用干药材或加工品。
除此之外,土家族比中医更讲究配伍,每一种药,都必须有主药、配药和引子药,因为在长时间的治疗过程中,土家族医生认,为各种病症的症状和形成原因是不相同的,所以必须选择不相同的治疗药物组成方剂治疗,齐头并进才能彻底拔除病根。
所以,金鳞图为吉昌诊治后,眉头紧皱,一直在思索药方配伍,以及药量和药引问题,连吉远方和吉远行进来也没注意。
现在早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但因为有这两件事,所以他们都没有食欲,吉远方看着金鳞图在思索,没有打扰他,而是静静站在一旁,包括急性子的吉远行也是如此。
躺在床上的吉昌看到两人进来,只眼神示意了一下,也没有吭声。
金鳞图思索了大概有半个钟头的时间。再才提笔、蘸墨,在铺开的方笺上缓缓写下自己的配方,这一写没有丝毫停顿,行云流水,一个个工整的蝇头小楷跃然纸上。
显然,金鳞图心中已经推敲完全,再没丝毫疑议。
写完之后。金鳞图放下笔,站起了身。准备等墨迹干了之后就去配药,因为土家医药配伍复杂,为了不出差错,所以除一些小病之外,每次都是金鳞图亲力亲为,不假于他人之手。
也正是医术的精湛与高超,还有这份用心,虽然金鳞图在吉家的事业与扩展上帮不上忙,但却赢得吉家所有人的尊敬。
看到金鳞图起身。吉远方众人都迎了上去,吉远行第一个开口,“鳞图,小昌怎么样,要不要紧?”
金鳞图看到吉远方也进来了,赶紧微微颔首以示尊敬,再才道:“二哥。小昌脏腑受到重击,是一个地方震破,而其他地方震伤,这比利器所伤更为严重,不过咱们土家医药对治疗这种内伤还是有方法的,再加上小昌身体素质不错。所以问题不大。”
听到金鳞图这么说,一众人才松了口气,而吉远行的妻子则赶紧来到吉昌身旁,脸上带着后怕的神色,泪痕还没干,紧紧握住吉昌的手,似乎生怕他跑了一样。
吉昌挤出一丝笑容。虚弱道:“妈,姑……姑父不是说……说了吗,没事,别……别担心了……”
听到吉昌的话,他母亲却缓缓摇头,两行眼泪再次从脸上滑落,心疼的不得了,颤声道:“昌儿,你快别说了,安心休息,听你姑父的话。”
“行了,既然鳞图说没事,就不要都在这儿了,让小昌在这里安心养伤。”吉远方沉声道。
吉远方作为一家之主,说话自然没人敢不听,吉昌的母亲虽然恋恋不舍,但也缓缓站起身,跟在吉远方一行人身后走出了这间屋子。
等众人都离开后,吉远方站在吊脚楼的外的走廊上,看着五彩缤纷的灯光,心里却有一种发寒的感觉,这时,金鳞图走到吉远方身旁,迟疑了一会儿,再才道:“大哥,对不起。”
虽然吉远方没说,但金鳞图也能猜到,这次去找张庆元求饶的事情肯定没有结果,否则吉远方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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