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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窃国风流-第100章

小说: 窃国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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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我还有一件大事需要你率着月色武士前来办理。”阳天笑道。
    “请公子吩咐。”
    “三日后偷袭镇南大牢,把里面关押的千名人犯都放出来,其中有一个名叫冯利的人,把他带来见我。”阳天说道。
    “偷袭镇南大牢?”吴用愣了一下,并非是他不敢,想凭这五百月色武士,劫一个大牢却也并非难事,只是心中不明白阳天用意,于是问道:“公子可否告知原因何在?”
    “你当这冯利是何人?”阳天早已猜到吴用会有此一问,于是笑道:“冯利是江宁最大的土匪郑道的军师,也是郑道能在短短三年间聚起五千部下的依仗,此人却因极重恩情,在回乡奔赴一位朋友丧事时为官府抓住。程洪恩想借他威胁郑道一同造反,郑道已经答应,但还未成实。所以才要让你假冒郑道部下救出冯利,反间程郑之合!”
第二十一章 疤面煞神
    月黑风高,寂夜无声。
    镇南大牢此时也是黑灯瞎火,虽不是恍恍晃晃中还可以看到几名狱卒来回走动,恐怕谁也想不到这里竟是江宁一地罪犯最为集中的所在!
    狱卒张三今天是代替他人值班,本来习惯了早睡早起的他此时却是眼皮重愈千斤,手里拄着铁柄不知何是丢掉,换了个木柄却是前重后轻的腰刀,正准备乘着上官才查过岗,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打个盹,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皱了皱眉头,揉了揉眼睛看向远处,却是一抹儿黑,连鬼影都没有一个!莫不是前段日子喝多了酒惹得耳朵出了毛病?张三掏了掏耳朵,那杂乱的脚步声却依旧如同万千蚂蚁爬行一般,愈渐的响亮起来。有些不信邪的他正准备问问头顶哨楼上的李四,却才一抬头,正见李四如同一块布团一般从哨楼上掉落下来。
    “嘿,李……”张三才要惊呼出声,却后面的话怎么着也说不出来了,只觉得咙喉里的热气忽然有了喧泄口一般,飞快的往外流逝,连带着整个人都生起冷意,低头想看个究竟的他却无法指使自己的脑袋,只能圆瞪着一双眼睛,听着喉咙里那哧哧的喘息,缓缓的软倒在地上。
    面对着外面的张三在地上看得清楚了,远处的黑暗里忽然冒出无数头缠红巾,身披黑衣的壮汉,前先数十名手持连发强弩的精锐引统,正沉颜无语,疾步向大牢走来,临到自己的身旁时,一名从额头直到下巴一道竖疤,独眼赤目,满脸胡须的壮汉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三尺弯刀,朝着他的头顶砍下,接着脑袋一飘,张三看到了自己的肩膀,躺在那里,血淋淋的,很是怪异。
    刀疤脸在杀了张三以后却未停留,立即就双提着人头当先向那牢狱冲去,眼看着数十名听到响动冲出来的狱卒过来,这人脸露狰狞笑意,手中人头轮了个圈,径向这众狱卒丢去。当先一名狱卒见黑暗中看不清楚,见有物抛来,下意识的伸动手去接,正好把人头搂在怀里,低头一看,立即吓得惨无人色,才要惊呼出声,对面又立即射来无数弩箭,数十名狱卒惨呼连连,立即中箭倒地。
    势如破竹,锐不可挡,再加上这批人红巾壮汉差不多两百上下,镇大牢也不过百十狱卒,再加上红巾壮汉是有备而来,手中又有军队才能得来的连发弩,其下场可想而知,不过两柱香的时间,镇南大牢的狱卒就被诛杀了大半,其余的也是因为见机得快,未等红巾大汉杀来就即倒地装死,方才躲过一劫!
    待狱卒才被杀退,这边立即就有红巾大汉抄起大石锤把牢门打破,释放出里面的上千名罪犯,分发给他们一些兵器,双方人马夹在一起,呼啸着就往城外杀去。想这些罪犯能被关在镇南大牢,那全是江宁地区最为凶恶之人,现在被放出牢来,那等同于是放虎归山,再加上兵器在手,更是如虎添翼!千余人径杀向城北,沿途居民无不受其扫荡,或是家财被劫,或是房舍被烧,更有一此穷凶极恶的罪犯,才一出牢就又杀人,一时间整个镇南城都震动起来,直呼南唐突袭,城门已破!
    阳天虽然住在西城,但看着北城的火光愈涨愈高,阳天的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回头向一旁的妙香苦笑道:“看来我们也要马上搬家了,此事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官兵巡查。”
    北城门下,一千二百多百服色各异的大汉们聚集城下,面对着被沙土袋填堵着的城门和城门楼上刀箭林立的城卫士卒,却是无可奈何。
    “兄弟们,那些官兵马上就要围过来了,此时若是不走,待他们一来,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兄弟们不如冲上城去,与他们拼命啊!”一名红巾头领厉喝一声,手中长刀一挥,立即就有手下数十名手下持着弩箭,直向城头上的士卒射去。
    “有红巾军的兄弟们拦住敌人,其他的兄弟们给我冲到城门洞内,拔开沙袋,推开城门!”另有一名衣衫破烂,混身布满鞭痕的囚犯高呼一声,当先就不顾头顶上箭雨如蝗,立即就往城门洞内跑去,虽然身中两箭,但还是被他跑到了城门洞内,立即就赤手搬移起堵着城门的沙袋。
    后面的那些囚犯见有人带头,也都立即拼了生死,冒着箭雨向那城门洞内涌去,一时间人潮滚滚,就算是城门楼上的百余名卫卒个个手中弩箭连发,却也无可奈何。再加上下面又有数十支连发弩箭不住射箭,情势一下子被扭转过来,眼看着这些犯人就要逃走。
    “何方反贼,快快束手就擒!”正在此时,百余骑兵急急从城内驰来,老远就邮一名红衣将官手执长矛喝骂道。
    “你爷爷我!”那名疤脸红巾大汉未等同伴弩箭发射,就已抄着弯刀向那将官杀去,眼看着人马就要撞在一起,疤脸大汉忽然身子弯,手中弯刀忽然挥出,齐齐斩下两只马前腿。那员武将收势不及,连人带马齐齐摔倒在地,未等他爬起身来,疤脸大汉却已上前朝着他的脖子补砍一刀,立即人头落地。
    疤脸大汉捡起武将的长矛执在手中,挑起人头回看身后那名红巾头领一眼,见他微微点点了头,这才冷笑一声,甩起人头抛向其后来骑,接着大喝一声,长矛挥出,以一人之力,独挡百余战骑。利物在手,疤脸大汉就如绞肉机一般,但凡迎向他周围丈余范围内的骑兵无不被挑下马来,断肢残腿,血肉横飞,那般勇猛之势,看得交战双方无不惊叹战神出世!
    堵着城门的沙袋很快就被清理干净,千余人立即涌出城去,但其身后,随着这百余骑兵而来的还有数千步卒,虽则这些人安然出城,但后有追兵,恐怕也难以逃远。好在这些红巾壮汉志不在此,对那些四散逃离的犯人们却也并未理会,只是挟着一名白面文士,骑上了早已栓在城外林中的坐骑,呼啸一声,立即就要离去。
    “吴总管,那秦风却还没有回来!”一名红巾大汉忽然向骑上马背的头领说道。
    “他?”这装冒的红巾头领正是月色总管吴用,他的眉头一皱,摇头叹道:“当初曾承诺他若是能替我们袭杀十人就放他与其家人自由,现在早已过了二十之数,恐怕是再不愿回来了。”
    “若是公子问起我们私自放走秦风,当如何是好?”那名大汉苦着脸问道。
    “还能如何?”吴用苦笑道:“本以为秦风就算是完成了这十颗人头的数目,却也要待个一年半载,乘此机会给他在我月色族人中寻人门亲事,让其稳下身来,将来也好助我月色复国。却没有想到仅一战就被他达成十人之数,为人应重诚信,无论今夜秦风能否回来,待回到京城时,他的弟弟都应当释放。至于公子那里,由我顶受责罚就是。”
    “难为吴先生有此好心!”吴用的话音刚落,却就听到秦风的声音传道:“但秦某却不愿做这阶下之囚,特提来余下的八颗人头,向先生换取信物,秦某这就回转京城要回我那弟弟。”
    隐隐约约之中,却见秦风骑着一匹不知取自何地的战马行来,手中长矛早已弯曲,却还挑着一串人头。
第二十二章 红巾义军
    三日之后,镇南城外,十里田庄。
    一户外面看来毫不起眼的庄院内,数名红巾壮汉持刀侍立房门两侧,神情肃穆,全神戒备。房内坐着数名青衫红巾的文士,正看着在屋内不断走来走去的一名扎鬓大汉默然无语,气氛很是沉闷。
    “你说,那伙人冒充我们红巾军,把冯先生给劫了?”扎鬃大汉忽然停住脚步,转向一名半跪在地上的短装青年问道。
    “可不是。”这名青年回道:“首领让我们先潜入镇南城内,以备届时里应外合劫了镇南大牢,却没有想到竟有人先我们下手,开始兄弟们还以为是首领提前行事了,正怪事先没有得到通知,待匆匆赶去,却发现那些我们一个都不认得,对我们打出的手语暗号全然不理,又挟持着冯先生,我们投鼠忌器,却也只能任由他们逃了。”
    “哼,恐怕是因为畏惧敌人众多,无胆上前吧?”排位第三的一名红巾中年冷哼一声,盯着青年讽道。
    “副首领如此说我,可有证据?”青年似与这人很有介蒂,一听他不冷不热的话,立即瞪目怒道。
    “莫要吵!”扎鬃大汉正是红巾军首领郑道,向来视为倚仗的军师被不明来历的人劫去,由不得他心中很是烦乱,浓眉一横,沉颜道。
    但那副首领却对郑道全然无畏,他一撇嘴,望向青年问道:“长铎,镇南城这几日封城大索,你的精锐队是如何出得城来的?莫不是那些城卫与你相好,询私把你放了出来?”
    “胡扯,我又怎么会与那些城卫交好?”长铎一听他竟污蔑自己,立即暴跳起来,待要恶言辩驳,却见首领郑道向他厉目望来,心中一沉,连忙收了怒气,皱眉道:“此事说来奇怪,我与精锐队也是随着另一股人混出城来的。”
    “另一股人?是什么人?”副首领耳朵立即竖起问道。
    “这伙人也并不算多,左右不过两百余人,但其装备精良,人人手执连发强弩,更有精练钢刀。城内大索之前,这伙人就护着四辆马车从陵江客栈杀了出来,一路杀至西城门下,尽屠百余守城士卒,强冲出城,到城外立即就远远离去,我也正是随着这批人逃出城来的。”长铎回道。
    “这些人距离那些挟持冯先生的人多久出城?”郑道忽然问道。
    “不足半个时辰!”长铎道:“我见北城被封,知道稍侯城内就要大索,不敢久留,立即就带着五十兄弟想从西城出去,就在路上见了这伙人。”
    “如此说来,这两批人恐怕是一伙的!”副首领道,忽然又问:“那你可派人随后监视这些人的去向了?”
    长铎脸一红,低下头来,吃吃地说道:“我,我却忘了。”
    “忘了?”副首领一听大怒,立即拍案而起,指着长铎厉声道:“这般重要的线索你竟然忘了追下去,要你是做什么吃的?来人哪,把这长铎给我拖下去执行军法!”
    “切慢。”郑道连忙阻止道:“长铎自幼在冯先生身边长大,绝然不会愿意看着先生被劫而置之不理,此事恐怕也是事出突然,他年纪尚小考虑不周所至。先生现在究竟身在何处我们都还尚切不知,就要伤他义子,岂不是无情?”
    “首领,这可不行啊!”副首领却是把手一摊,歪着脑袋说道:“当初我的小妾只因在房外听听你与冯先生议事,就被冯先生杖杀,现在他的义子私纵贼人逃走,却是安然无恙,这,这不公平啊!”
    “你要怎地?”长铎抑着头说道:“当初先生也是看那小妾形迹可疑才把她杀了,你不是也都点头承认过了吗?为何今日还要翻弄出来做甚?”
    “我当日是点头承认其罪了。”副首领冷颜道:“但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我的小妾犯了条例当死,你也应当同罪处治!”
    “够了!”郑道再也看不下去,沉声喝道:“冯先生才不过离开几日,你们就四分五裂,各自内斗攀咬不休,若是先生不能回来,那我们红巾军还不要散伙了吗?”说到这里,郑道忽然心中一沉,是啊,冯利若是不能回来,红巾军恐怕真的要散伙了!
    “首领,冯先生有信了!”房内正吵闹不休,忽然就见一名短衫打扮,头上未戴红巾,专职负责在村外守护的探子匆匆跑进院来,老远就唤道。
    “在哪里?快带我去接他!”郑道闻言两眼瞬间泛起光亮,连忙迎出屋子说道。
    “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探子摇了摇头,郑道的脸上才有失望之,他却又说道:“但有一个人自称知道先生下落,主要求见首领。”
    “快带他来见我!”郑道连忙吩咐道。
    “切慢!”副首领却急忙阻止,转向郑道道:“这人如何知道首领就在此地?怕是官兵探子,莫要着了他的道才是!”
    “这不正好乘了你的心?”长铎冷笑道:“你不是极力要受那官府招安,好做一府知县吗?若这人真的是官府探子,你倒要向他先讨来印信才行。”
    “此一时,彼一时!”一直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文士忽然插嘴道:“先前我们还是自由自在,虽然冯先生被捕,但我们却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现在这人若是官府探子,那其后必然有大量官兵随将而至,若是两位首领与军师冯先生都被抓住了,红巾军也就彻底无望。届时我为鱼肉,那程洪恩也非呆子,他会再和你平等探讨招安之事?”
    “倒是忘了田先生向来是冯军师的副手,近朱着赤,田先生常随军师左右,也当沾了许多军师的仙气。敢问为今之计,我等当如何处之?”郑道只是一介莽夫,只知打打杀杀,让考虑一些阴谋计略却是大大难为他了。
    文士不着痕迹地向副首领看了一眼,两人暗自交换了一下眼神,文士见副首领眼里露出寒光,这才向郑道说道:“以田某之见,此人当将其引到僻静无人之处杀掉,同时我们这边立即转移,此地不宜久留,当迅速逃离才是。”
    “杀了这人?”郑道有些犹豫了:“这人知道冯先生的下落,我们问都不问就将他杀了,若是错失了当如何是好?”
    “首领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副首领说道:“想那些人挟持冯先生而去,恐怕也多是因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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