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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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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过道后一排的卢尤子看着此时痛苦不堪的至原,心里的疼痛一点一点蔓延到指尖。

(3)

清雅和张子衍开始交往后经常约会到很晚,至原也因工作的顺利展开而越来越忙,两人很少有时间交谈。经常是清雅晚上回到宿舍时,至原已经趴在书桌上睡了过去,而早上被清雅叫醒后又匆匆赶到教学区上课,中午在办公室忙得脚不沾地。

这样过了大约半个月,当清雅告诉至原她决定当张子衍的女朋友时,至原也没说什么,只要她自己开心就好。

但是两人多没料到外界对清雅与张子衍交往的事反应有多强烈,阻力有多大,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就连张子衍本人都没想到公开与清雅的关系后,会招致那么多的非议,特别是篮球部的“拉拉队”虽没明说不满意,但从他们一个个哀怨的眼神就看得出来,特别是“拉拉队”队长简洁,一向是张子衍最为宠爱的人,有着与张子衍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许多人连同她本人都确信成为张子衍的女朋友是迟早的事,没想到半道上杀出一个清雅,一瞬间就将他们之间牢固的关系破坏殆尽,谁也不知道张子衍到底是怎么想的,简洁更是被这一消息惊得目瞪口呆。

当然这些矛盾都是以后渐渐暴露出来,当下张子衍还刚刚踏进爱河,毫无知觉。

至原那一方面,也碰到不少怪事,先前一直与她对峙,凡事漠不关心冷冷淡淡的卢尤子突然变得热情起来,无形中渐渐拉近与她的关系。

比如一次练习时不小心摔倒,他竟然紧张得非让她进医务室不可,有时他竟然公开为她抚顺胸前的乱发,极其温柔的举动引来道友们嫉妒艳羡的目光,虽然至原是校花,但谁也不愿就任她把“精英”的第二帅哥抢走而毫无怨言。

不只女生,男生方面也因卢尤子的公开举动而表现出危机感,纷纷对至原献殷勤。对这些人至原大多敬而远之,退避三舍,尽量不在课堂上出状况,以免引起流血冲突。

对卢尤子,至原也觉得奇怪,他的温柔举动总会让她心慌意乱,无法拒绝,比如一次,他拉住她为她系鞋带,事后至原纳闷自己当时为什么没一脚把他给踹开,心里反而涌起一股羞涩的雀跃心情,这是自己三年前摒弃在家乡的感情,不!这种感情甚至比多年前与那个人交往时更强烈,更汹涌澎湃。

经常在工作间隙不知不觉想到卢尤子,但马上又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至原感到迷茫,心里一直全力压制住那个渐渐浮现水面越加清晰的念头,她不愿意多想,不愿意深想,这个念头让她非常害怕,非常恐惧。

管理学院的管理系统突然在一夜之间崩溃,里面所有的数据一团糟,有的资料丧失,有的完全被弄得莫名其妙。至原和网络信息部的后勤工作人员奋战三天三夜才将其修复,如果不是所有资料有备份,整个学院的网络信息联系恐怕一周之内都会陷于瘫痪。三天三夜窝在办公室不眠不休,至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而且下午跆拳道协会的经理通知说为了进一步宣传跆拳道精神与招揽学员,晚上有一个公开汇演,身为协会负责人的至原,一直以来都被教练寄予厚望,这次的汇演如此匆忙,自然又是她担当主角,没办法,只好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过去

道馆里座无虚席,不少人是慕卢尤子与至原的名而来,可是至原站在道友中间面色苍白,无精打采,就算强打精神眼睛也不听使唤,最后实在撑不下去,半倚在身边一个人身上睡过去。

卢尤子摇摇倚在肩上的人,毫无动静,道友们露出不满的目光,就算两人要公开关系,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卢尤子瞪一眼那些人,继续摇至原,教练过来吩咐学员们上场,看见这个样子的两个人,脸黑了半张,怎么回事,明明就要上场了,这时装什么蒜。

别吵!至原叫一声之后双手攀着卢尤子的脖子,蹭到他胸前,把头搁在他肩上,让我睡一会儿。说完就不管不顾的呼呼大睡起来,可真是让人佩服,站着睡也能睡得这样舒服,学妹们见他们如此亲密,个个低头抹眼泪,卢尤子则无奈看着教练。教练脸色难看,让他把至原抱到休息室去让她睡个够。

当卢尤子弯腰将至原横抱起来时,发现竟是意外的轻,这么高挑的一个人,恐怕不足一百斤,如此的瘦,还有那么强的爆发力,不可思议的人!无视于周围男生 嫉妒的目光,女生们伤心的眼神,卢尤子抱着至原径直走向休息室。

汇演结束后,卢尤子不放心,到休息室去看,还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脸颊染上红晕,给原本冷峻的脸增添了一层妩媚,完全呈现出女人的美丽。这个样子,看来短时间内是不会醒来了。卢尤子跟管理人员说好留下来照看她。

帮她把挎包拿出来放到身边,卢尤子看看表,深夜十点半,下午没吃晚餐,此时饥肠辘辘,于是把背包与外套放好,到道馆附近的学校超市买了一盒低脂牛奶,两块蛋糕,一瓶饮料,经过人文学院的图书馆时,想到晚上没事做,便进去接了两本书。

回到道馆,沙发上的至原翻了个身,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皱着眉,成一个防御姿势,看见那样的她,心里的疼痛又泛起,卢尤子走到她身边,蹲下,精致的五官无一不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精雕细琢的产物,此时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更是小巧别致。十指洁白修长,交叉放在胸前,看到她的手,卢尤子想起半个多月前沙彦说的那道伤疤,伸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她道服的领子。

当时只匆匆瞥见,没仔细看,现在看过去,这道伤疤像妖艳的蛇从肩上靠近脖子的地方弯曲而下,泛着冷冷的浅紫色光茫,让人害怕让人心疼的伤口,卢尤子忍不住低头靠近那道伤,温暖的皮肤就在鼻尖,可以感觉到下面血液的涌动,它汩汩地流动并且曾一度破体而出,给她造成伤害,不,不只是身体上的伤害,更深的是心理的伤。至原身体幽幽的淡香让人沉醉,卢尤子情不自禁轻啄一下那道伤痕,然后迅速抬头,想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偷看一眼熟睡中的至原,还好没被发现,轻轻把她的衣领整理好,做到对面沙发上,把蛋糕吃下,拧开饮料瓶的盖子,牛奶放到一边,再看一眼对面的人之后便埋头开始阅读。

卢尤子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早上被一连串怒火冲天的话语吵醒,睁眼,只见至原身披长发,光脚站在窗边拿着电话大声分辨着什么。

跟你说不是就不是,你个老太婆害怕你女儿我找不到男朋友?

天!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够了哦,你女儿一大清早醒来不明所以地睡在休息室沙发上,对面还躺着个大男人,你不问她有没有受到人身侵犯,反而问她是不是,是不是——

听到卢尤子坐起身的声音,至原眼光锐利的扫过来,对他咬牙切齿地比手势,算了,这辈子当你女儿也够衰的,随你怎么想,我挂电话了,早安,bye——

啪的一声合上机盖,至原朝卢尤子冲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前襟,混蛋,昨晚你对我妈说了什么?卢尤子一仰头,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正要开口时,至原的手机又响了,她放开他接起电话。

喂,是我。

啊!至原毛发直竖的跳起来,恨恨地瞪着卢尤子,那眼神简直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而卢尤子一只手揉太阳穴,一只手将吸管插进盒装牛奶,悠然地喝起来。

天啊,清雅我没那么衰吧,我为什么要和他去开房间,等等你怎么会这么想,混蛋张子衍,是不是他把你教坏了?

什么不是,少替他辩解,下次要让我逮到他,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

好了,跟你说了没有就没有,随你怎么想,ok,我投降。

说着再次啪的一声关上手机。该死的,我三天三夜没睡个好觉,昨晚好不容易睡个无梦觉,今天一大早,你们这群该死的,杀千刀的就打电话来骚扰我。至原一边咒骂,一边危险地走向卢尤子,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动,镇静的看着她。至原再次抓住他提起来,双眼充血,咬牙问,臭小子,你到底跟她们说了什么?

卢尤子不慌不忙地吞下牛奶,看着至原,在薄薄的曙光中他嘴角上扬,眼光愉悦,脸部线条以前一直像冰冻一般冷硬此时却变得异常柔和,焕发出光彩,至原不知道他为什么笑,更想不到他笑起来会如此的摄人心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血气上涌,连忙慌乱放开卢尤子,后退一步,同时为了掩饰自己的示弱仍然睁大眼瞪着他。

至原不知道,这时她的脸已经被一片绯红覆盖,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像纯真倔强的少女,长发披在胸前,眼神中带着某种忐忑的羞涩感,她已经无法再在卢尤子面前扮演一个大大咧咧,对人对事无所用心的人了。但是卢尤子知道她还在犹豫,还在回避,他决定等下去,等到那一天她主动揭去心防。她是他的!在心底他早就已经像张子衍一样向世人宣告了这种拥有权,谁都无法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同一句话。

如果两人继续对峙下去,卢尤子知道有可能会把她吓跑的,及时刹车,果然,他一开口说话,至原渐渐紧绷的脸松弛下来,专心听他的话。卢尤子在心底舒一口气,说,我说你晚上不回宿舍。

我晚上不回宿舍?至原上下打量卢尤子,想辨别这句话的真伪,卢尤子坦然收拾茶几,把摊开的书合上,空饮料瓶与牛奶盒装进塑料袋。

至原一边细嚼他的话,一边坐回沙发,不禁打个寒战,晚上不回宿舍这句话由男生说出来,的确,想象空间无限。至原又瞪正站起身的卢尤子,咕哝着说,真是,你就不能不接电话吗?现在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男生接电话不说,还是深更半夜!至原低下头,手抵住额头,哎,哎,衰到家了,衰,衰,衰——

正在万分沮丧时,穿白色道鞋的脚出现在眼前,抬头,正好被卢尤子的手盖住额头,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昨晚就那样睡一晚,我还以为你会感冒,看来没什么事。去洗把脸,上午还有课,我先走了。说完轻轻在至原额头上印下一吻,扔下被他温柔话语弄得完全失去判断力的至原,径直离开。

直到卢尤子的身影消失足有两分钟之久后,至原才猛然从他的温柔陷阱跳出来,摸着脑门,天,着魔了!连忙起身拿起挎包冲进更衣室,可怎么也压抑不住心头的狂喜,这种甜蜜,这种甜蜜,至原看着双手,泪水不期然的滑下。

接下来好几天,至原的全部意识都陷在那天卢尤子温柔的话语之中,怎么也逃不出来。卢尤子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他已完全认定了她。而自己,至原自嘲的一笑,还有那样的资格吗?自己是从废墟中爬出来的幸存者。幸福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显得那么遥不可及。又有谁能抹去那一段荒凉的悲伤历史?

你说,我还能打开一道出口吗?至原闭上眼在心底轻声问,得到的回答是心中那片旷野传来的低声吟唱,他修长的身型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靠近,微笑的脸型逐渐清晰,就在至原快要再次看到他的脸时,手肘被人撞一下,回过神,扭头看到清雅一脸的担心,教授抑扬顿挫的讲课声就在耳边,拍拍脑袋,低声对清雅说,别担心,我没事。

清雅点头,手伸到课桌下,紧紧抓住她的手,眼睛泛红,她们是一体的,刚才的至原望着窗外的神色充满绝望,心底无力的呐喊声像荒野悲凉寒风的呼啸声。不能再这样下去,清雅暗暗下决心自从上次到“狂”后,至原就经常把手搭在肩上发愣,必须,必须帮助她,不能让她一个人在痛苦中挣扎!

于是清雅对张子衍提起至原的事,两人一起想了许多办法,比如拉至原参加“精英”聚会,看电影,一起散步,结果是不仅被拒绝,张子衍还几次被K,至原以为他心怀不轨,便时时警告清雅小心被骗,弄得两人哭笑不得,又不能直接探问她的心事。

张子衍在宿舍对叶林和卢尤子诉苦,引起卢尤子的注意,他猜到至原痛苦的原因,便对她步步紧逼,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她显然在躲着他,很少上课,即使上课也尽量远离他,不看他,她在下定决心做某件事。

不能失去!卢尤子感到害怕,如果不是清雅打破一直以来的平衡关系,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现在这样追她,既然平衡已经打破,就不能让它在回归,他要抓住她,无论如何。

可是这是一场相当耗精力持久战,日子一长双方都精疲力竭,失去耐心,终于——

够了哦!至原冲卢尤子大吼,头发散乱在胸前,因为生气,血气上涌,双颊绯红,泛出异样的光彩,刚才练习时,至原不小心被人踹到地上,手肘磨破,卢尤子强迫她停止练习,至原则坚持继续,两人僵持不下,至原终于发怒。

卢尤子心疼地看着她,伸手想为她抚顺胸前的乱发,至原粗暴地挡开他的手,咬着嘴唇,低头,手挡住脸,道友们都担心地看着他们两个,这是两人第一次正面冲突。

有人小声说,卢尤子也是,至原本来就倔强,为什么要逼她呢?

才不是,至原凭什么对卢尤子大吼大叫,简直不把人放在眼里。

这些人正小声议论着,至原突然抬起头,泪水已经爬满脸颊,眼神惶彷无助看看众人,开始后退,卢尤子上前一步,嘴唇痛苦的抽动一下,至原无所适,猛挥一下拳头,转身飞奔而去,卢尤子大叫着她的名字追出去。

至原的速度快得惊人,卢尤子追出道馆,就失了她的踪影,连忙拉一个人问,说是往“情池”方向去了。卢尤子咬牙,难道错了吗,真的错了?我在逼迫她,折磨她,多么残忍,至原,至原,到底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要逃避,你明明,明明已经爱上了我,为什么不敢伸出手,为什么,你的勇气呢,你的无所谓呢?至原!

一路追过去,正担心找不到人时,突然看见路边草坪中央的假山后的白色身影,旁边两棵装饰华丽的雪松满树的彩灯暴露了她所在,还有那一身的白色道服。

重重呼出一口气,卢尤子慢慢走过去。至原蜷在假山下的一个石缝里,手抱着腿,头搁在膝盖上,彩灯将她满脸的泪水照出来,秋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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