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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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也的确奇怪。”
听到卫涛这么一问，荀攸如今作为卫涛唯一留在身旁的左膀右臂当即也是微微皱眉。
“不瞒主公，这一次袁绍能够如此顺利而行，恐怕就是因为那袁术之故。恐怕天下间，包括长安的诸位朝廷重臣都是有着这一个想法，抬高了袁绍之后，那袁术还能够不闹？袁术一闹，袁家岂不就是分裂？到时候再是做什么谋算都是可以，甚至借此机会一夺袁绍精兵良将，说不定真可是再有汉、光之兴。”
“可这一次袁术偏偏没有了动静。”
卫涛微微苦笑，对于袁绍、袁术之间的矛盾，卫涛可是十分清楚，如今袁术如此，的确很是不同寻常。
“公达，你说袁术为何会是罢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更何况袁术、袁绍一直在争夺袁家之权。我不信袁术就是那么豁达放弃。可偏偏又是不见淮南一地有着什么恶报传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袁术如此？”
“这……”
饶是荀攸乃是天下顶级谋士，自诩诸多事情尽在掌握，听到卫涛这么一问也是变得哑然，思索了良久之后，脸上却是露出了一片苦笑。
“启禀主公，攸实在不知也。说不定那袁术真的转了性子吧。”
会是让荀攸如此说言。显然这事情也是大为出乎荀攸之预料了。最只能够如此一言了。
卫涛与荀攸商讨不出一个结果来，同样，天下各个群雄但凡知道袁家事情的也同样是商讨不出一个结果。
哪怕就是袁绍自己，都感觉奇怪万分，本来做好的不少防备都是做了无用之功。
当然袁术一直没有动作对于袁绍的确是好事，可以是将精力用在掌控长安之上，而事实上也是如此，很快袁绍就是接掌了长安外城的防护。而后直接出兵绞杀依旧盘踞在司隶李催败军。
这一次显然袁绍是下了大力气，仅仅一月，李催等人的败军直接就是被清扫一空，让袁绍功劳再立。
请神容易送神难，显然这一次袁绍不会是轻易退离，事实上这不到半年时间，袁绍已经是渐渐掌控住了长安，甚至有不欲朝会见天子的意思。
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渐渐是有这一份趋势。
天子所为，却是有引狼入室之感。若不是孔融的确是一心忠君，始终不曾离开长安。这个时候长安被袁绍所再是把持也不是不可能。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惊天的消息传了出来。
“袁术称帝！”
收到这一个消息卫涛可谓是惊讶得无以复加。
袁术竟然是在寿春直接称帝，以传国玉玺是在其手中，得天命而归是以称帝。
虽然历史上袁术的确是称帝，但当时群雄已经开始逐鹿天下， 就算是天子之命也多是不从。
如今汉室威严也是大扫，但最少卫涛、曹操等各路诸侯还是在明面上听从着汉室号令。
更为重要的是，如今的汉王朝可不是像历史上一般无有一兵一卒，孔融麾下五千骑兵如今算是紧紧掌握在朝廷手中。
这样的情况之下竟然就是称帝？
“袁术他疯了！”
哪怕是卫涛也是忍不住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袁术如此一做，岂不是让自己成为了天下人的标靶？以昔日董卓之权势，也不过就是敢废立天子以彰显权威，都不敢是自立为皇，袁术何德何能竟敢是如此？就凭着那一句‘代汉者，当涂高也’？”
“怪不得袁术前一段时日一直没有什么动作，恐怕在袁术看来，他已经是准备等级为皇，袁绍再是如何也只不过就是位极人臣，与之无法相比，实在是狂妄啊！”
荀攸轻轻一叹，已经是明白了为何袁术会是有之前那般动作，不过叹息过后，荀攸却更多的是一阵阵郁闷，大汉威严至此，已经是荡然无存。
不过荀攸不愧是顶级谋士，哪怕是在这个时候，心神谋算依旧是不停，只是过了片刻之后就是向卫涛言道。
“主公，如今袁绍的处境难了。袁绍之所以能够轻易在长安之中掌握朝政，哪怕天子手下有着重臣，哪怕孔融领着五千骑兵护卫皇城都是无用，就是因为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满天下，天下之人皆传其乃贤臣，可扶明主再得汉、光之兴盛。而以冀州与袁家之根基哪怕司隶大旱，但粮草供应却不会有多少问题，反倒是可以谋取名声以为私利，的确是打得号算盘。”
“呵呵……公达之意我已经是明白。”
卫涛微微一笑就是接着说道。
“如今袁术这么一为，袁氏家族就是成了乱臣贼子，哪怕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满天下，这个时候也要因为袁术的行为而大打折扣。”
“不错，如今摆在袁绍面前的唯有两条路，一条是直接就是直接将袁术开除是袁氏家族，而后立即出兵平叛，只要斩杀袁术，那么其无过反功。虽然如此袁家受到损失的声望不会弥补，但凭借此大义灭亲之功，袁绍位极人臣却是不难。”
说到这里荀攸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一种复杂难明的神色，不过还是继续说道。
“另一条路，就是联合袁术废除天子，而后袁家以征伐天下。”
荀攸心中依旧是有忠汉之心，所以就此一句，更不愿多说。
“公达，吾要如何？扬州太过遥远，就是我想要南下也不可得，更何况如今我手中实力也是不足。”
卫涛微微苦笑就是向荀攸问道。
“难道只能够发文以声讨？”
“主公，袁术自取其死也，何须主公亲自南下？不过主公如今也是该要再募兵员以成军。”
荀攸虽然心中因为这一个消息而是感觉难受，但依旧是尽到一个谋士的职责。
“天下大乱再即，各方征伐亦是不休，无论是要匡扶汉室，还是要驱逐异族，主公都需要掌握兵权，以镇天下。”
卫涛微微点点头，再是思量起来。
袁术自立的事情影响极大，天下间各路诸侯纷纷起文声讨。
但这对于袁术而言却是几乎没有影响， 甚至袁术还是连连传发圣旨给各路诸侯以封赏。
就是连卫涛也在袁术称帝第十日的时候，卫涛也是得到了袁术发来的封赏‘圣旨’。
不得不说，袁术倒挺是大方的，直接就是封了卫涛一个征北将军的名号。
可惜袁术这等反贼叛逆的圣旨，卫涛又是如何会是接受，直接就是命人将袁术使者给乱棍打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袁绍也是直接驳回了袁术要封他为大将军的‘圣旨’，同时为了向天下人表明他的心迹，袁术终于不顾一切，直接就是宣布出兵，征讨袁术。
而与袁绍一同准备出兵还有孔融，孔融乃是奉天子之命出征，这一次不仅是要铲除袁术这一个叛逆，天子还有要向天下人表明，汉室还没有倾颓到这一个地步。
同时天子刘协，还是给荆州刘表，兖州曹操，青州田楷皆是下令其共同进军，四面共同合围袁术。
虽然不一定会是愿意与袁术争斗以致于损兵折将，当接到圣旨之后，刘表、曹操、田楷皆是有了调兵的动作，尤其是刘表，更是陈兵于边境，一副准备随时杀入扬州的架势。
袁术狂傲，纵然面对如此形势，依旧是如此，这个时候仍旧以一国之君发布圣旨斥责各路诸侯以下犯上，叛乱谋逆，要各路诸侯立即投降。
“想不到袁术竟然狂傲至此。”
得到消息之后，卫涛只能够是暗自摇头叹息，不过很快卫涛就是将精力放到了另外的事情之上。
因为随着几个月过去，其他人也各自陆续归来。
第一百六十八章 纷纷归来
“子鱼一路幸苦了。”
最先归来的是华歆，与之同归的，除了典韦之外，还有数百名文士，不过这个时候华歆只是带着一个男子前来，其余文士却是向着官府报备一声之后，就是将他们安置在并州。
“多谢主公关心，歆不辱使命，请得管宁、邴原到来。其余之人乃是管宁弟子，今同其而来，不过还有一事要与主公言明，管幼安性子倔强，纵然是花费数月之功，也不肯是出仕为官，只是如今辽东甚是不平，其才在吾之劝说之下同意到并州隐居。”
说到这里华歆也是不由得露出微微苦笑，而后才是向着身旁一让，让出一个蓝袍男子向卫涛介绍言说道。
“这一位便是邴根矩，其行高洁，歆之所服， 其才横溢，歆之不及也。”
这却是华歆谦虚，论德行华歆不会比邴原差多少，论才能却更在其上。
不过这时候卫涛自然不可能怠慢邴原，当即就是上前向着邴原一礼。
“涛见过邴原先生，早闻先生之才，今日得见，幸甚。涛不敢言有大志，唯愿我大汉不受异族侵扰，使天下百姓不受战乱之苦，还望先生能够相助一臂之力。”
“岂敢当将军之礼？”
见到卫涛向自己行礼，邴原就是赶紧同样向卫涛一礼。
“异族侵扰我大汉，乱我大汉秩序，使得天下百姓流离失所，将军竟然有此大志，原亦心生钦佩。原才疏学浅。不敢妄自高攀为愿为将军治理一县之地。施以教化。令百姓安居乐业耳。”
“先生之才，纵然一府太守也是任得，何止限于区区一县耳？”
听到邴原此话，卫涛知道邴原已入自己殻中， 当即就是大笑而道，随即一手把着一人入到府内，而后令人大摆宴席以为贺。
之后卫涛再是与邴原长谈，发现邴原也是一务实之人。而且其才多在教化治理之上，至于谋略机断的确非其所长。
见此，卫涛就是以一县托之，令其治理教化。
“这一此北上辽东多有艰辛，倒是辛苦子鱼了。”
待到安置好邴原之后，卫涛才是将华歆单独请来温言说道。
“多谢主公关心，只是令歆想不到如今天下情势变化尽然如此，那袁术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竟然直接称帝，可谓是大逆不道！”
华歆说起这事。脸上也是有几分激动。
“想不到堂堂大汉近数年来变化竟然是如此之大，本来以为只是大汉威严受损。大汉陷入低谷暴乱之兆，可到得如今，竟然连那等叛上忤逆之人都是出现，难道大汉真的到了最后的时刻……”
说到最后华歆的声音几乎只有自己能够听闻得清。
大汉四百年，天下还是将汉室视为正统，如今汉室衰落至此，可那些汉室宗亲却是始终不见振作，如何不让天下人为之失望？
“子鱼，之前你所言如今辽东不太平， 可是辽东出了什么事？”
见到华歆如此，卫涛当即就是顺口岔开了话题，同时将心中的疑惑提了出来。
“莫不是那乌桓又是蠢蠢欲动？”
“非也，而是那黑山军已经进逼到北平，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已经死伤殆尽，就是连那来援的公孙度都是被之所败，狼狈襄平。而且以歆之愚见，恐怕公孙瓒已经坚持不了多久，最多三月必有其消息传来。”
听到华歆如此一说，卫涛顿时感觉如今的黑山军颇是有以往黄巾势大不可抑的感觉。
而且卫涛可是明白，与张角准备一战而定天下不同， 张宁的却是主张逐步蚕食吞并大汉，相比之下，张宁这样根基更见稳固。
如今天下各路诸侯哪一个不知道黑山军其实就是黄巾贼演变，但直到现在，其不仅得到了朝廷认可， 还是准备成为横跨两州的大诸侯。
“黑山军中虽然也有一些人物，但算不得真正的将才，纵然那公孙瓒麾下士卒不及黑山军，也断然不会如此轻易败落才是，敢问子鱼缘由为何？”
像华歆这样的人才，自然会是主动探究黑山军强大的奥秘。
“其实说起来也是简单，昔日黄巾之祸虽然已经被覆灭，但天下间散落的黄巾余党还是不少。因为朝廷之令，所以各地诸侯都对这些黄巾余党毫不客气。虽然黄巾余党人数众多，但在这样的围剿之下还是败多胜少。”
果然一听到卫涛问起，华歆当即就是侃侃而答。
“不过也不知道那黑山军竟然是如何传言，天下各地的黄巾却是悄然聚集了起来，那公孙瓒的确是有些本事，但在我看来，若非是那黑山军有意控制，恐怕北平早已是陷落在黑山军之手。”
“有意控制？”
卫涛微微一愣，很是有些不大明白。
“纵然黑山军不惧人数消耗，但以我对那黑山军张宁等人的了解， 她应该不会做这种无用之事吧？”
“主公还认识黑山军的首领？”
华歆微微有些好奇，但也没有丝毫探究的意思，而是继续回答说道。
“我想在经由黄巾之败后，那黑山军也应该是知道单单只有人数，根本算不得什么军队，所以有意控制了攻势，借由公孙瓒来锻炼麾下将领士卒的能力。虽然这样一来死伤的人数更重，但如今黑山军的军队实力极强。”
“哦？比之那白马义从如何？”
卫涛微微一愣，就此问道。
“白马义从就是败亡在三倍之数的黑山军手中，要知道那可不是骑兵，而且黑山军也没有公孙瓒那个属下那么勇猛的将领。”
华歆微微苦笑，以华歆的才能，自然也是能够想到，占领了幽州之后，黑山军下一步必定是休养生息，而后南望冀州，到时候免不得要与卫涛一战。
“虽然黑山军当时死伤也是过半，但由此也可见其强，自此一战之后，公孙瓒就是连连败退，如今只能够固守北平，而且看样子应该是坚持不了多久。”
“原来如此。”
卫涛微微点头，没有再是多说。
卫涛已经是发现，在大胜匈奴之后，自己的发展一下子就是停滞了下来，虽然也是得了一些好处，但比起其他诸侯来说却是慢了不少。
当然若是说后悔什么的，那倒是不至于，无论如何，‘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如今也的确是卫涛本人的理想。
只是卫涛更是明白，若是没有实力，恐怕这一个理想就是变成幻想，自己白白在这一个大时代走上一遭。
“看来只能够是期望子瑜了，经过了这么几个月，应该也快是归来了吧，希望他能够不会是令我失望。”
卫涛心中下了决定之后，已经是各自发布起命令，不过真正让卫涛寄托希望的不是其他，而是诸葛瑾。
并州地广人稀，招募兵员不易，所以引入外来之人就是至关重要。
而且这一次诸葛瑾可不单单只是吸引司隶流民，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
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在得十天之后，诸葛瑾也是领着人归来，而且还是数万人。
这其中大半都是司隶流民，但其中更有不少却是一身军服，虽然破破烂烂，但也可以分辨出其为士卒。
李催等人的败兵。
这一次除了流民之外，真正是需要诸葛瑾这一位大才出马的就是这些败兵，说服这些败军加入并州，成为并州士卒，才是诸葛瑾真正的任务。
当然如此任务也是极为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