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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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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要是永远都找不到呢?”
白虎听著他毫不留情的反问,只是闷笑了几声,随即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柳鹤看著他,淡淡一笑,“还说我呢,你自己不是一样。”
白虎闻言,蹙了蹙了眉头,砰的一声放下酒杯,转头盯著柳鹤,表情凶狠的几乎能杀人。
柳鹤正举杯准备喝酒,似乎是感觉到了什麽,扭头一看,就看到白虎那张阴沈沈的脸,“干嘛又跟我摆你那张臭脸,真是的,每回来都是这副德行,你是不是中过风,面部肌肉僵硬,不会笑啊?还是说,笑一笑你就会死啊?又没做什麽得罪你的事,一见面就这样。”
“呵……”白虎看著他一脸的抱怨,突然爆发出一阵轻笑。
看著他没来由的一笑,柳鹤突然纳闷起来,“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你在你父亲和女人面前,从来不会这样撒娇吧!”白虎破天荒的打趣道。
柳鹤脸色一沈,眉头一皱,没好气的反问,“你什麽意思?”
“没什麽,就是觉得你刚才的行为就像个孩子。”
“你才像个孩子!”柳鹤立即反驳。
白虎又爽朗了笑了两声,而後敛起笑容,严肃的看著柳鹤,如此突如其来的改变令柳鹤小小吃了一惊。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们说正事。”
“正事?”
“你应该也听说了吧,公主抱恙在身,天皇急的不得了,闹的整个皇宫上下不得安宁,好多大夫都去了,却没有查出了所以然来,所以宫中有传言,说是公主被妖魔鬼怪缠身了,对於这件事,你怎麽看?”
柳鹤立即变得严肃起来,目光暗沈的盯著挂在杯壁上的金黄色液体,“我也是刚才才听属下说的,刚才在本家的时候,我父亲把我和大哥叫过去,就是讨论的这件事,结果我父亲派我大哥明天亲自去皇宫看看,不过,最近京都确实是发生了很多奇怪的现象,比如说就在前几天夜里,有回家的路人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但是循著声音找时,却没发现什麽人,只是在角落里看到一堆血淋淋的骨头,这件事已经在东京传开了,政府为了镇压群众的恐慌情绪,就编造谎言说是什麽一些恶徒制造的恶作剧,但我觉得,这件事并不像表面上那麽简单。”
“这件事我倒是有所耳闻,但是具体是什麽状况我就不太清楚了,你说不太简单,是指这件事真的和那些妖魔鬼怪有联系?”
柳鹤又仰头灌了一口烈酒,眼中的视线骤然变得犀利起来,他转身,冲白虎说,“走,我们去书房聊。”
白虎瞳孔骤然一缩,随即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两人便相继朝二楼的书房走去。
二楼走廊中铺著暗红色的碎花地毯,两边雪白的墙壁上挂著名家的油画,射灯被安置在天花板两侧,发出了柔和的淡黄色光芒。
柳鹤沿著走廊走到尽头,推开左手边的房门,按下手边的按钮打开灯,“随便坐吧,在这里谈更安全些。”
他说完,就走到大班台後,一屁股坐到黑色皮质转椅中,打开笔记本电脑,鼠标移动到一个压缩包上,白虎走到他身後,看著他点开压缩包,里面有十几个文件夹,柳鹤点开了一个命名为代号2071的文件夹後,里面出来了一系列的图片。
他点开了其中一张,上面画著一个张著血盆大口长相狰狞的怪物,眼睛突出面部一个拳头,鼻子却陷进面部,舌头足有二三米长,最渗人的是舌端还长著一个类似蛇头的东西,它的身体类似体型,手脚又粗又短,看上去好像完全无法承受那巨大的身躯。
白虎盯著图面,问,“这是什麽东西?”
柳鹤接著又换了下一张,也是同一个怪物,只不过换了个角度,“怎麽,你不是从远古时代来的吗,活了那麽大的年纪,也没见过?”
“你见过?”白虎反问。
柳鹤仰头翻了他一记白眼,“我是在问你好不好,你怎麽现在问起我来了,我又没去那里旅行过,要不,下一次你带我去,也好让我感受一下那里的风土人情?”
“你确定,它是远古时代的东西吗?”
柳鹤又将视线转回到屏幕上,一边按动著鼠标左键,一边答,“也不是十分确定,也有可能……是从别的时空过来的。”
“你是不是在怀疑,那个在东京袭击路人的怪物,就是这个东西?”
“现在也只是处於怀疑阶段,我前些日子查了很多资料,但却一无所获,今天正巧你来了,想著你也许会知道,结果──”柳鹤缩了缩脖子。
“你没有见过?”
“见过什麽?”柳鹤顿了顿,指著电脑屏幕,“你说它吗?”
“嗯!”
“没有。”柳鹤摇了摇头。
“对了,你是从哪里弄到这种图片的?”白虎挺直了身子,脱下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上,坐在了沙发旁边的一把办公椅上,松了松领带,似乎这里面热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偷的!”柳鹤平淡无奇的说著。
白虎所有的动作在顷刻间停了下来,低沈的嗓音中带著淡淡的惊讶,“偷得?”
柳鹤转头,狡黠的一笑,“怎麽,觉得很不可思议吗?”
对面的男人眉角急速的抽搐了一下,“你从哪里偷的?”
“还能是什麽地方啊,这种古老的东西,也只有我们柳鹤家才会有,要知道,我们柳鹤家可是有一千年的历史了,只不过,偷这个东西可是费了我好大一番力气,差点连我这条命也给赔上,诶,对了,朱雀和玄武怎麽没来?”
白虎很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朱雀出去办事了,玄武留在家里面看著小麒。”
柳鹤听完,愣了愣,然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会吧!你让玄武去看著那个捣蛋鬼?你也太大看那家夥了吧,你信不信,等你回去以後,家里绝对是一副鸡飞狗跳的场面。”
白虎很头痛的叹了口气,突然开口问,“伊藤家最近有没有什麽动静?”
“伊藤家?”柳鹤轻巧著桌案的手指猛的停了下来,俊美的脸上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愁容,“不知道,我放在里面的眼线已经好几天没有跟我联系了,如果是平常没有意外的话,他会每天的子时遣人送信给我,可是──”
白虎警觉的看著他,“会不会是被伊藤家的人发现了?”
柳鹤陷入了沈思,过了一会,才慢慢的又开口,“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了。”
“去伊藤家?你想去送死吗?”
白虎盯著他,两个人眼神都凌厉的如刀子,似乎谁都不肯向对方示弱,直到几秒锺後,柳鹤才扯出一道微微的笑,反问,“你就这麽不相信我?亏我们还做了五年的好友,你不说些吉利的话也就算了,还说这话咒我,你是存心不想让我活了吧!”
他每说一个字,白虎的脸色就沈一分,到他把话说完,那张脸几乎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柳鹤吞了一口唾液,一脸无辜的模样,“干嘛,生气了?”
白虎似乎懒得再跟他说下去,拿起外套就朝门外走,柳鹤看著他的背影,沈默著什麽话都没有说。
“去的时候,通知我一声。”白虎在走出门口,扔下这麽一句话。
柳鹤愣了好半天,才轻轻的笑出了声。
能认识这麽个至交好友,也算是他柳鹤的福了。
* * * * *
东京郊外,一座古老的日式宅院坐落在山水间,木质的庭门,竹篱,石灯笼,庭桥,处处透露著浓重的古代宫廷气息。
这里便是伊藤家坐落於东京的别院,庄重而肃穆。
现在是晚上,所有的房间都是黑色,唯独庭院最深处的一间,也是整座庭院的禁地,传出了淡淡的橘色光芒。

(11鲜币)印记

进到屋子後,一个白发长须的老人平躺在榻上,声音沙哑虚弱的问端坐於旁边的男人,“抓住那个男人了吗?”
“是,现在正被囚禁於密牢中,我已经派人严加看守,随时听候父亲大人的吩咐。”说话的男人一头银灰色的长发,面无表情的说著,一双淡绿色的瞳仁散发著耀眼的光芒,就像是夜猫的眸子般,阴冷而诡异。
“那个人,咳咳咳,说什麽了吗?”老人咳嗽了几声,接著问。
“没有,现在咒术的效力还没有完全褪下,他还处於半昏迷状态,估计再过两三个小时就该醒了,父亲大人,儿子愚昧,有一事不解,父亲为何那对那个男人如此执著呢?”
“嗯!”老人既欣慰又惆怅的闭了闭後,苍老枯瘦的面容就突然一滞,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坐在旁边的男人顿了顿,一脸仿佛意料之中的表情,缓缓地俯下身子,低低的叫,“父亲,父亲。”
叫了两三声後,见那老人依旧没什麽反应,就几不可闻的轻笑了一声,随即太後轻轻地合起了那双有些死不瞑目的眼睛,低声下著命令,“通知下去,宗主已逝,明日正午,举行哀悼大典,所有宗家成员务必准时出席。
“是!”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呵呵!男人冷笑著起身,目空一切的俯视著那具开始变冷的尸体。
死了,这个老不死的怪物终於完蛋了,哼,居然活了一百零八岁?不过现在,他终於咽气了,那麽阻碍他前进的绊脚石也就扫清了。
可,他眉头又皱了起来。那个老不死的最後究竟想说什麽,总觉得那话是说了一半,还剩一半。
算了,他摇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想想明天哀悼大典结束以後,关於新任宗主的遴选仪式吧!
想著,他就出了门朝伊藤家的秘牢走去。
伊藤家的秘牢建在禁地後院的一座专门用於存储“废物”的仓库中,除了本家几个有权有势的人外,没有人知道。
他踏过一片已经近半个月没有修剪过的草坪中,来到了仓库前。
仓库的屋顶呈金字塔状,屋身是个正方体,东西两边各有一扇窗户用来通风。
此时夜色正浓,随风飘荡的柳枝在黑夜的熏染下变得仿佛鬼爪,明明正值春季,可夜里却是出奇的冷。
他走进後,两边堆满了各种大小的木箱子,散发著阵阵浓烈的霉腐味,刺鼻的很,地面由於潮湿到处都是小水潭,踩在上面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走了几步,他就朝左拐,径直的朝前面的那面墙壁走去。
只是,前面已经没路了,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一道极低的好像微风拂过的声响落下後,就见他不慌不忙的抬起了右手,闭上双眼,嘴唇微微翕动,似是在默念著什麽,与此同时,右手也在不停地变幻著各种手势。
突然间,冰冷的空气中立即出现了一团黑色的烟雾,渐渐地,那烟雾变幻成了一条长著尖牙吐著红信的毒蛇。
“信也大人,有何吩咐?”那蛇开口说话,声音很细,像是女声。
伊藤信也睁开眼睛,幽深的瞳仁仿佛比刚才还要冰冷凛冽,“里面那个人怎麽样了,醒了没有?”
“刚醒没多久,现在正被银狐审问著,只是那家夥嘴硬的很,什麽都没有问出来。”
“是吗?”伊藤信也漫不经心的反问了一句,有意思,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过了。银狐的手段他最清楚,在那种连他都觉得森然残忍的酷刑下还能闭口不言,他还真的有些佩服他。
可话又说回来,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天,他接到父亲的命令,说是去城垣山附近的一处神社去找一个男人,当时他也没有被告知那男人的身高相貌,虽然他心里也是疑问重重,但是父亲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於是就去了。
当时见到那人时,他穿著一身异族的服装,正趴伏在通向神社的台阶上,信也估摸著父亲口中所指的应该就是这人,於是走了过去,细细一看,才发现那人嘴角残留著黑色的血迹,像是中毒极深的样子。
居然让他带回去一个死人?
想到这里,伊藤信也笑了笑,对那条毒蛇说,“你告诉银狐,让他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只要给我留口气在就行,还有,你去帮我调查一下他的身份,越详细越好,再帮我查查那一天他身边还有没有别地什麽人。”
“是!属下明白!”那毒蛇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又开口,“对了,信也大人,有句话,属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信也转身靠在了旁边凸起的一个箱子上,不知从哪变出一只香烟抽起来。
漆黑的环境中顿时亮起了一个橘红色的亮点。
“刚才,我们在那个人身上发现了一个印记。”毒蛇的口气带著淡淡地难以置信。
信也的眼角微微向上一挑。
“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上一次我们潜入皇宫的藏书阁去查复活术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一本书,上面打开的那一页上正好画著一种很奇特的花,淡红色,花瓣呈半叶状,如果属下没有记错的话,它的名字应该叫做蛇腾花,那种花外表虽豔丽夺目,却带著剧毒,只要与肌肤接触,就会立即置人於死地。”
“他身上怎麽会有那种东西?”
“属下也不太清楚,而且书上还记载著,那种花在几千年就已经灭绝了,而且皇宫藏书阁内的书都是绝密资料,不可能流传於世间,所以属下猜测,这个人如果不是皇室中人,就是我们的同道。”
信也瞳仁霍的一亮,勾起唇角笑著,“知道了,好好看著他,如果有事要及时向我汇报,另外,给我准备一套夜行装送到我房里。”
那条毒蛇垂了下眼睑,过了一会,低低的说了句是,就又化成一团黑烟消失了。
* * * * *
夕亚连著好几天都被关在房间里不能出去,郁闷再加上担心谢腾遇到危险,每天过著魂不守舍的日子,那个哑女照旧一日三餐按时送饭来,她也只是象征性的吃上几口,那个叫柳鹤的男人这两天也都没再出现过。
而且,最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昨天照镜子的时候,自己竟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容貌。她小心翼翼的摸著自己的脸,觉得就好像做梦般,直到现在都还有点不敢相信。
今天一大早,她醒来,听著房外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就想著出门看看,可是门外那两个穿著黑色西装的保镖却硬是拦著她不让她出去半步,她只能作罢,简单的吃了几口清淡的日式糕点,就突发奇想的捂著肚子大喊肚子疼。

(17鲜币)皇宫舞会

守在门外的那两个男人顿时有些发慌。
“哎,怎麽办,她在里面喊肚子疼!”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是医生。”另一个人一脸的不耐烦。
“你说,她会不会是老大的,呃,女人?”
“啊!不会吧,柳鹤老大不是一直对既成熟又妩媚的女人情有独锺的吗?虽然最近情绪有些不稳定,但也不至於这麽突然就换了口味吧。”
“可、可万一真的是,咱们就这麽傻站著不管不顾,老大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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