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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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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是──”谢腾见她欲言又止,好奇心不由得被她勾起,“什麽──”
“没、没什麽,”她摇了摇头,“就是觉得你跟普通人不一样,就好像哈利波特一样,会魔法。”
“哈利波特?”谢腾说著,手下用力,可那块石头却是很重,试了半天劲都不见丝毫移动,反倒是觉得腿上的压力更甚刚才,痛的他眉头紧紧的皱了下,然後便一脸轻松的望向夕亚,继续问,“他是谁?”
“我帮你!”夕亚说话间就准备起身,却被谢腾拦住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你这双弹指即破的双手,不适合做这种粗活,你还是先告诉我,哈利波特是什麽人,听名字觉得怪怪的。”
“他是个书中的人。”
“书中的人?很厉害吗?”
“嗯!”夕亚点了点头。
“比我还厉害?”谢腾问完,就咬紧後牙根,将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全集中在掌心,然後一鼓作气,猛的用力,只听咚的一声,那石块就从他的小腿上滚落,又翻腾了半圈,才摇摇晃晃的停了下来。
石头被移开後,夕亚才看到那条几乎要断成两截的腿,膝盖向下大约一寸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凹坑,她的心突然揪的很紧,因为她不确认,这条腿还能够支撑起他的身体,而且,如果这个人不是为了保护她,恐怕根本就不会受这种不必要的伤。
一切,都只因为自己。
谢腾垂著头,额头上的汗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住的顺著脸颊向下淌,浓密修长的睫毛,不住的上下呼扇著,像是在极力掩饰某种情绪,他的双手,狠狠的扣著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并且指甲所过之处,留下了不深不浅的几条划痕。
夕亚的心揪的更紧,她几乎要忍不住马上去将谢腾抱入怀中,可是,她突然变得有些迷茫和困惑。为什麽她会担心他能够站起来,为什麽她会如此在乎他的死活,为什麽她还会产生那麽荒唐的想法,居然想去环抱一个可能即将会杀了自己,然後喝干自己血的男人?
自己的脑袋,一定是坏掉了。
最终,她还是制止了自己这种荒谬甚至疯狂的冲动,静静的仍旧保持著原先跪坐的姿势,沈默著。
“眉头皱的这麽紧做什麽,不怕长皱纹以後没人要吗?笑一下,又不会要了命。莫非──你是因为担心,害怕我的这条腿废了,所以才这麽愁眉不展的吗?”谢腾突然扬起头,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道明朗的笑容。
“怎、怎麽会,我怎麽会担心你这种混蛋,我巴不得你这条腿断了,永远都走不了路呢!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像你这种霸道狂傲的人,根本就没人会可怜你。”
谢腾望著她发红的面颊,没再说什麽,只是细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几秒锺之後,他闲散的目光便聚焦在那条又黑又长的鞭子上。
“怎麽了?”夕亚注意到了他神色的变化,不由的扭头顺著他的视线望去。
突然,谢腾冷冷的嗤笑起来,好像是疯了一般,竟然毫不顾忌姿态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子晃荡了两下,还是被他稳住了,夕亚看著那条被石头重压过的腿,心里慢慢舒了口气。
既然还能站起来,应该没什麽问题吧!
谢腾突然伸出了手,著了魔般的向墙边的那张铁床走去,夕亚一惊,以为他要做什麽愚蠢的事情,於是倏地起身就朝他跑去,扯住他破烂的衬衫袖子就向後拽,“你怎麽了?”
“找到了,终於被我找到了。”谢腾没理会夕亚的话,而是发狂般的低低呢喃,然後拖拽的她走到铁床边,枯瘦苍白的手指颤颤巍巍的将黑鞭拿起,狂肆的笑了两声,“就是这里,就是这件地下室,你们这些死老头子,还真会藏,竟然把地图藏在这种地方。”
夕亚被他那两声笑吓的立即松开了手,下意识的向後退了两步,可在退後的过程中,那只扭了脚踝的脚不小心踩上了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石头上。
“呀!”她低呼了一声,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向後栽去,谢腾猛的扭头,在看到即将摔倒的夕亚时,眼中的狂喜和兴奋才顿然消失,他急速的跑到她的身边,右腿就好像从未受过伤似地,准确而及时的将她搂入怀中。
夕亚愣愣的望著谢腾又恢复了正常的神情,嘴里嘟囔出两个字,“谢谢。”
声音很低,低的几乎无法让一个拥有正常听力的人听到。
“能站的起来吗?”尽管谢腾的口气很温柔,可在夕亚听来,还是觉得那声音好像裹了一层寒气,直叫她浑身发冷。
“能──”脚踝两次被扭,实在是痛的要命,可是要她在这个男人眼前说不,还不如叫她去死。可如果眼前这个人换做青龙的话,是不是自己的回答会有所改变呢?
“不过你的腿,不要紧了吗?”
谢腾低头瞧著自己的腿,然後满不在乎的笑道:“一点小伤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对了,你刚才……为什麽要对著这根鞭子笑,还说什麽找到了,到底,你找到了什麽?”
谢腾听她这麽问,又将目光集中在手中的鞭子上,沈默了片刻,若有所思的开口,“我来这座图书馆的目的,就是为了找这样东西,这根鞭子,并不只是一条鞭子,它的身上,可是隐藏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真没想到,天老会的那群老头子竟然把东西藏在了这里。”
“秘密?就是刚才你口中所说的地图吗?”
“没错,就是地图。”
夕亚瞅了瞅那根再平常不过的鞭子,疑惑的问,“可你只凭一条鞭子,就能找到地图吗?”
谢腾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鞭柄摔在了地上,只听砰的一声脆响,那鞭柄就瞬间变成了一堆黑色的粉末,而那堆粉末的中央,则露出了一个渐渐的暗黄色的纸角。
他弯下身子,捏著那小小的纸角然後抽出了一个叠的周正的牛皮纸。
“就是这个了,”说话的同时,谢腾已经牛皮纸展开。
“哇──”当看到牛皮纸中那些复杂的线条和圈点时,她不由的张大了嘴。
这确实是一张地图,颜色暗黄,就好像是被烟熏过似地,牛皮纸的边缘呈现出一种被狗啃过的不规则锯齿状,上面纵横交错著许多长短粗细不一的线条,而且线条的颜色有黑白两种,线条相交处,还会出现一个个形状或方或圆的小点,小点的颜色有黄蓝两种,只有正中央的一个圆点是暗红色的,就好像鲜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会将目光聚焦於此。
“这张地图看起来很复杂,线条乱七八糟的,而且一堆的圈圈点点,你看著不头晕吗?”
谢腾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其实,这张地图看起来复杂,其实很容易看懂。”他说著便用手指指著那些曲折蜿蜒的线条,“在地图上,线条的粗细长短都不一样,而且颜色也有黑白两种,但是像这种白色的线条,是用来混淆你的视线的,完全没有用,你没必要理会,剩下的,就只有黑色的线条。”
夕亚一边听,一边点著脑袋。
“这些黑色的线条中,只有像这种粗粗的线条才是我们需要关注的,这些稍细的线条是十分危险的,一旦稍有不慎,就会被无尽的黑暗吞噬,死无葬身之地。”
“那这些圆形和方形的小点代表著什麽?”
“这些圆形和方形的小点代表房间,天老会,有成百上千个大大小小的房间,和这张地图上的每一个小点都一一对应,这个东西解释起来很复杂,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了,我再慢慢的讲给你听。”
夕亚听的很认真,她总是对新鲜的食物很好奇,所以谢腾在她听到最精彩的部分终止时,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注意力瞬间又从地图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这才觉得脚踝处的刺痛一波接著一波,可怕在他面前出丑,硬是让腿站的笔直,问,“可我们要怎麽从这里出去呢?你看看,这里就像间密室,没门没窗的,总不能在墙上凿个洞吧!再说,凿洞也需要工具,可你看看,这里连半个挖洞的工具都没有。”
谢腾望著她的眼睛,那目光很专注,别有一番韵味。
夕亚说著说著,才留意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停留的时间过长了,她突然感觉到一股窘迫扑面而来,生生的迫她涨红了脸。
她急忙侧过头,避开了谢腾的灼热的目光,“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著我,我脸上又没什麽东西。”
“谁说你脸上没有东西,”谢腾毫无预兆的用手指挑起了夕亚的下巴,深谙的眸子透著精芒,似乎要将她穿透,“这双眉毛,眼睛,还有鼻子和嘴──唇,不是东西吗?”
夕亚的脸更红了,她低垂著眼睑,目光落到了谢腾宽阔的手掌上。
“其实,你这张小脸若是细细的打量,还蛮漂亮的。”
“我……我觉得我们该想想怎麽从这里出去。”夕亚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又酥又麻的难耐触感,於是向後退了一步,孰料脚踝在这个时候又传来了一阵激痛,疼的她浑身战栗。
“脚怎麽了?”看著她别扭的动作和眉目间一闪而过的痛苦神情,谢腾十分确定她的脚一定是受了什麽伤。
夕亚强装出一脸笑容,急措的摇晃著脑袋,“脚?没什麽,就是刚才没有站稳而已,我们还是先想想怎麽从这里出去吧!”她说完就准备转身。
“别动!”谢腾迅速的将牛皮纸折好塞进了裤兜里,然後抱起夕亚就将她放在了冰凉的铁床上,“坐好了。”
“别──”看著他准备要脱自己的鞋子,夕亚伸手阻止。
“叫你别乱动,”谢腾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我不喜欢每句话都重复二遍。”
他说完,就又低下头,专注的解那些令人心烦的鞋带。

(11鲜币)占有

夕亚看著那些鞋带在谢腾的指尖飞速的穿来穿去,心也跟著乱了起来,紧张的无所适从,她也搞不清楚,这种焦躁的源头是什麽,也不晓得这种焦躁的尽头在哪里,现在的她,只是用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翻江倒海的内心。
脱掉鞋子和袜子後,当谢腾看到脚踝处红肿一片时,突然声色俱厉的扬头质问,“都伤成这个样子,怎麽什麽一直不吭声。”
“其实,只是看著比较严重而已,没什麽的,我还可以走。”夕亚心里惶惶的,老实说,当看到自己肿的老高的脚踝时,她自己也给吓著了。
“还想走?你想让这只脚废掉吗?”谢腾收回目光,轻轻的手指抚上了那片高高隆起的脚踝,表情变得更加严峻,“什麽时候扭到的,我要听实话。”
夕亚被他的凌厉的气势震住了,低著头支支吾吾开口,“就、就是在图书馆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
“为什麽一直瞒著我不说?”
这个问题,就连夕亚也找不到答案,可他却偏偏问了出来。
“怎麽不说话,哑巴了吗?我刚才应该说过,同一个问题,我不喜欢重复二遍。”
“……”
“说,我的耐性可没你想的那麽多。”
夕亚再也忍受不了他一句接一句的逼问,猛的抬头怒视著他的眼睛,声音中含著几分哽咽的喊道:“你问我为什麽要瞒著你,真是可笑。你是我的什麽人,我为什麽要告诉你,我凭什麽要告诉你。”
“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早就已经在那个大雨夜死去了,我是你的恩人,难道我现在以救命恩人这个身份低你说话,你还觉得不够吗?”
“救命恩人?”夕亚不屑的笑了笑,声音突然变的有些歇斯底里,“谎言,你说的根本就是谎言,你说是你在雨夜救了我,你有什麽证据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嘴长在你脸上,你想怎麽说就怎麽说,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麽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谢腾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冰冷冷的凝视著她。
“人面兽心的混蛋,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假惺惺的面孔很让人感到恶心,你别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什麽救命恩人,其实你巴不得我马上就死,然後将我的血饮尽,你这个嗜血恶魔,放开我。”
谢腾的瞳孔骤然一缩,僵硬的手瞬间没了知觉,由著她将脚缩了回去。
夕亚狠狠的咬著唇,直到咬出了血,还浑然不知的不断加力,那双瘦弱的肩膀,微微的战栗著,她努力抑制著不停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花了很大的力气,可那不争气的泪水还是犹如洪水般涌了出来。
她想他的家人,想她的妈妈,想她的爸爸,想她身边那个一直处於虚幻状态,能够令她依靠和信赖的人。
“你──什麽都知道了?”谢腾的表情突然变的很可怕,他站起身,双手制住夕亚的肩膀就将她压在铁床上,声音岑冷的质问,“那,你现在告诉你,我──是谁?”
铁床很坚硬,也很冰冷,当夕亚的脊背碰撞到它时,那些碎铁屑就好像锐刺般深深的扎入了他的肌肤,她的舌头开始打颤,面对男人几乎凶残的面孔,她说不出话来。
“说──”谢腾的怒吼声震的她头皮发麻,被钳制的肩膀生生的痛著。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不、不对……”夕亚赶忙摇了摇头,“你是谢腾。”
“哼!”谢腾冷冷的笑著,突然腾出一只手来,轻柔的抚摸著她仍旧挂著泪珠的面颊,“你撒谎,其实,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真正名字不是谢腾,而是腾蛇,对不对?”
那种毛骨悚然的触感让夕亚几乎喘不过起来,她别过头,想要逃脱男人的掌控,可不论她将头扭到那儿,那只魔爪都形影不离的跟随著。
“腾……腾蛇……谢腾……我……我不认识,腾蛇,什麽……”她头脑空白,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了。
“你见著白虎了,是他告诉你我是腾蛇的,对不对?”
夕亚拼命的摇著脑袋,否认道:“没、没有,我没有见到他们。”
“我说过了,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我撒谎。”谢腾压下身子,两个人的脸几乎只差分毫就碰到了,他的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其实,现在告诉你也没关系了,没错,我的名字确实不是谢腾,而是腾蛇,我们之前也是认识的,只不过你的眼睛被蒙蔽了,被白虎他们那群畜生给蒙蔽了,不过,你放心,你现在是安全的,因为在最後关头,我把你给救了,从那群猪狗不如的畜生手中救了出来,你之所以对我没什麽记忆,是因为我在你的脑子里稍稍动了些手脚,但是你别害怕,只要你乖乖的,我随时都能够让你恢复记忆。”
怎麽了?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夕亚的脑子开始变得无法思考。
“你跟著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所以,做我的女人吧!”
女人?做一个恶魔的女人?她惊恐的摇晃著脑袋,呢喃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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