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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铁汉妖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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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线疲于奔命,扔脱跟踪者的经验越来越丰富,手段也越来越老练了,连最精明的跟踪老手
也奈何不了他。
他时舟时陆,时南时北。
天一亮,后面已经没有跟踪的人了。
最后,他雇了一艘小艇,驶入一条郊外的小河道,在薄薄的晨雾中,靠上一处僻静的小
河湾。
付了舟资,他一跃登岸,目送小艇去远,方动身往里走。
不久,他便找到了一条小径。
这是一栋幽静而格局不凡的别墅,具有园林之胜,水阁花树皆纤丽玲珑,与那些名园相
较,虽小而别具风格,引人入胜。
透过山墙拱卫的园门往里瞧,幽静的前院中花木扶疏,几个花匠正在花圃专心地工作,
间或有一两个仆妇在走动。
三两个小厮帮着将修剪下的枝叶往别处搬。
在这种地方,很可能附近的田地林野,都是园主的私产,外人不许闯入,私闯的人,很
可能被仆役们捉住痛打一顿再送官究治,所以平时很少看到有人在附近走动,幽静自在意中
了。
园门楼上,匾上有两个漆金大字:静园。
果真是名符其实的静园,连那些修剪花木的人都像是哑巴。
卓天威潜伏在园门左侧不远处的树林中,藏身在树上向园内侦伺,留意园内外的动静声
响。
他很有耐心,一个时辰之内丝毫不曾移动,像伺鼠的猫。
他穿了青跑,但衣袂已披在腰带上,手中握着用青布卷藏着的单刀,内腰带暗藏着有飞
刀的皮腰囊。
显然,他是有备而来的,必要时必须动刀。
已牌将近,午初将临。
他仍然潜藏不动,静园也毫无动静。
终于,远处小径中出现一乘小轿,两个轿夫健步如飞,后面跟着的一位小脚中年仆妇,
似乎半奔半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轿渐来渐近,即将接近园门。
那位守门的园丁或门子。早已发现有小轿前来,所以出现在园门前,木无表情地目迎渐
来渐近的小轿。
“哎呀!”园丁突然惊叫。
前面的轿夫眼一花,眼前出现当路而立的卓天威,几乎一头撞上了。
卓天威右手一伸,扣住了轿杠。
“辛苦辛苦,歇歇脚!喘口气好不好?”他脸上涌现令人难测的怪笑,说的话半开玩笑
半认真:“跑得太快,一口气接不上,那就完蛋了是不是?”
两个轿夫孔武有力,冲势甚猛,但在他的巨手控制下,小轿不但无法前进,反而向后倒
退。
后面跟来的仆妇大吃一惊。
脚下一紧,从轿右超越,那冷森的面庞突然发僵。
轿夫的四条腿大概支持不住,颓然放下轿大感惊惶。
“你……你要干什么?”仆妇尖叫:“拦路打劫吗?好没规矩!”
“呵呵!大嫂,咱们似乎不陌生。”他怪笑,虎目紧盯住仆妇的眼神:“有点眼熟,在
下的消息来源相当可靠,果然不虚此行。”
“你说什么?”
“我敢打赌,你的芳心正在怦怦跳,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轿内的那位美娇娘,也知道
在下说什么。”
“你好大胆子…。”
“哈哈!你的胆子比我大多了。”
“你……”
“身为富绅胡大爷静园的仆妇,竟然晚上带了粉头到客店做老鸨。”卓天威冷笑说:
“喂!轿里面是不是那晚你带去的粉头?”
“狂徒胡言乱语,该死……着!”仆妇终于露出本来面目,知道行藏已露,不能再装下
去,情急之下,只好先下手为强。
三道淡淡针影破空而飞。
相距不足八尺,几乎伸手可及,手伸针飞,按理应该断无不中之理。
针出手,人亦前扑,纤纤玉手成了杀人的利器,掌劈指点双管齐下,下手极为凶狠快
捷,毫不留情。
卓天威左手用布卷位的单刀奇准地一拂,三枚飞针射透刀鞘,被刀身所挡住,卡住了。
再一拂,恰好接住攻来的一掌一指。
“哎……”仆妇尖叫。
她连退了三步,原来卡在刀鞘外的一枚针尾,贯入仆妇掌心。
人影如影随形跟进,布卷着的刀压住了仆妇的右肩,真力骤发。
“嗯……”仆妇屈膝向下挫,双腿承受不了肩上所加的可怕压力。
两个轿夫乘机悄然扑上,手举起了。
卓天威的右手向后一伸,扣指连弹,似乎他脑后多长了一双眼,指风奇准无比地击中两
轿夫的胸口七坎重大,身形一顿,两轿夫摇摇晃晃倒下了。
同一瞬间,他的靴尖吻上了仆妇的胸口,在饱满的(禁止)中间轻轻的一跳,膻中穴立被封
死。
轿帘一掀,香风入鼻。
“哎呀!这位爷怎么啦?”银铃似的悦耳嗓音入耳。
他缓缓转身,突然剑眉深锁,楞住了。
是一位千娇百媚,风华绝代明艳照人的少女,水绿罗衫翡翠裙,头上的三丫髻饰以珠
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具有无穷的动人魅力,隆胸细腰令男人目眩。
他心中怦然,怔住了。
他认出仆妇是那晚化装为老鸨的女人,以为轿中必定是扮粉头的女郎。
可是,这位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不论神韵和面庞,与那位纷粉头计算他的女郎,没有
丝毫相似的地方。
而身上所散发的芝兰幽香,与粉头身上所发的脂粉香完全不同。
那晚他被粉头擒走,对粉头的印象十分强烈,如果两女之间有任何类同的地方,他相信
自己一眼便可认出来,他相信自己的眼力和嗅觉。
这位美如天仙的女郎,绝不是那位粉头,他找错对象了。
但这仆妇确是那位扮老鸨的女人,除了头发和脸上的皱纹之外,身材、五官与神韵皆瞒
不了他。
“姑娘是……”他惑然问,有点神不守舍。
这位少女的确太美了,几乎美得令人目眩,美得令人不敢逼视,那半羞、半惊、半嗔的
神情,具有震撼异性的无穷魔力。
“我……我叫兰芳……”少女莲步轻移出轿,伸纤纤玉手向不远处园门一指:“那是我
的家,我爹的避暑别业……”
“晤!胡员外的干金胡兰芳?”
“是呀!”
“这……这位仆妇是什么人?”
“是我家护院师父的妻子,她的武艺很好呢!”兰芳对答如流,惊容已消,毕竟是大户
人家,见过世面的名门闺秀:“爷台把她怎样了?她死……”
“她没死。”他说:“不对,在下必须弄清楚。”
“爷台要弄清楚什么呀?”
“在下必须澄清所获的消息是真是假?已经有可疑的征候,就得进一步求证。胡姑娘,
你这位仆妇涉嫌谋杀,在下必须将她带走。”
“爷台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会认错人。”他坚决地说,转身向仆妇走去。
“爷台请不要冲动,请到舍下……”
“抱歉得很,尊府卧虎藏龙,有如龙潭虎穴,园门内两侧,目下最少也有十几个人候机
冲出撒野。”他扭头冷冷地说道:“姑娘,千万不要发令让他们冲出来,出来的人恐怕有死
无活。”
“爷台……”
“知道三星盟重要人物潜伏静园的人,不止在下一个。柏霸主的人知道,吴中一龙的人
知道,官方的人也知道。本来,在下只打算查看你们的举动,以便了解贵方的实力而已,没
想到另有发现,这位仆妇的出现大出在下意料之外。胡姑娘,也许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在
下的行事,不愿伤及无辜,所以在下放过你。请转告三星盟的人,在下与三星盟无忧无怨,
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在下从这位曾经纷鸨婆的仆妇口中,查出三星盟也曾参与谋害在下的阴
谋。哼!在下必须要他们还我公道。”
“你……你要绑架……”
“你怎么说,那是你的事。”他将仆妇放上肩:“在下相信北人屠已经悄悄地撤到此地
来了,他很可能就藏身在园门内。请告诉他,在下已经向他表明态度,不要从在下(禁止)上打主
意,那不会有好处的。再见!”
如果静园真是三星盟重要人物的潜伏处,在园门口被人公然将一个重要人物带走,对三
星盟的声威,可说是最严重的打击。
三星盟一定无法忍受这奇耻大辱,如不出面阻止,日后如何向江湖朋友交代?脸面往何
处放?
卓天威这一记重击,击中了三星盟的要害。
只要将人弄到手,口供就有着落了。
胡兰芳姑娘无法再装千金小姐了,美丽的面庞涌起无边杀机。
“且慢!”胡兰芳情急大声喝叱:“你知道你做这种无法无天的事,将要发生何种后果
吗?”
“知道。”他有点恍然:“如果你真是胡家大小姐胡兰芳,你可以赶快派人报官;如果
你真是胡大小姐,你绝不可能如此和我说话;如果你真是胡大小姐,你早已尖叫救命甚至昏
倒了,是不是?”
“你不能将人带走。”胡姑娘口气一软:“你可以平安离开。”
“你能拦阻在下吗?”
“总得试试是不是?”
胡姑娘换上了明媚的笑容,她的神情变化控制自如,委实令人难以捉摸。这一笑,流露
出万种风情,具有倾国倾城的无穷魅力。
卓天威呆住了,心中怦然。
这一生中,虽说他生长在富有人家,但不得不承认第一次见到这种绝色美女,第一次看
到这种令他怦然心动的优美笑容。
白素绫也是一个脱俗的美女,但与这位朋家大小姐相较起来,显然差了两品,逊色多
了。
要他向这种绝色美女下辣手,恐怕很难办到。
即使发怒时向他出手攻击,他也不忍伤害这种美绝尘寰的少女。
胡姑娘莲步轻移,袅袅娜娜向他接近,笑容更动人,更令人神为之夺。
“你最好不要试。”他强按心跳,神色松懈下来了。
“卓爷,多几个朋友,办起事来毕竟容易得多。”胡姑娘知道他的身份,“我们也是一
番好意,不希望你成为他们的人,所以设计谋算你。我只请求你认真地置身事外,本盟的人
今后绝不侵犯你。如果你肯把我看成朋友,三星盟的人都会踊跃地为你尽力。卓爷,独木不
成材,在江湖闯道,朋友是最重要的,你是要树千百强敌呢,抑或是要千百朋友?把这件过
节放开,你将是三星盟的上宾,卓爷,可否三思?”
两人面面相对,胡姑娘不但笑貌动人,而且态度诚恳,说话间吐气如兰,哪有丝毫的敌
意?
而她所说的话,也具有强烈的说服力和诱惑力,任何一个初出道的年轻人,谁不希望能
获得江湖前辈的大力支持?
只有傻瓜才愚蠢得轻易将机会放弃。。
“好,人还给你!”卓大威竟然心动,将仆妇放下:“今后,希望贵盟的人不要干涉在
下的行事。”
“你放心,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将是本盟的贵宾。”胡姑娘媚笑:“化敌为友,你不认
为值得高兴吗?静园十分清静雅洁,请赏光进去……”
“谢了,胡姑娘,在下要去找线索。”他总算还不迷糊,不愿往龙潭虎穴里直闯:“有
件事请教!”
“有事到里面细叙,好不好?”
“不必了。”
“那你……”
“白素绫是贵盟的人吗?”
“哦!白姐姐是一位好姑娘,请不要怪她。”
“她不要紧吧?”
“你是说……”
“好像那天晚上她也挨了一毒针。”他苦笑了笑:“如果她不是挨了一针,你们便可成
功地把我擒获了。”
“卓爷,你倒是很关心她呢!”胡姑娘撒娇地白了他一眼,笑了笑说:“她还在养伤,
解药不太对症,复原很慢。卓爷,白姐姐对你动了真情,你既然不怪她,我带你去看看她好
吗?”
动了真情?他感到不是滋味,被愚弄的感觉伤害到他的自尊。
白素绫是怀有目的而与他接近,而非意气相投与他结交,要不是他命大,这时候他可能
已经……
无可讳言的,与白素绫相处的时日里,虽然彼此相知尚浅,但他确是衷心喜欢与白素绫
相处,逐渐生出好感。
他也感觉出白素绫的眼神与举止中,隐约所流露的情意。
双方之间所发生的吸引力,是可以感觉出来的,他真没料到白素绫所发出的竟是虚情假
意,他上当吃亏几乎送命,就是失败在感觉错误上,表错了情,把一个阴谋计算他的人,看
成一个意气相投的天真无邪少女。
“不必了。”他心中暗暗叹息:“请告诉她,我原谅了她,贵盟雄霸江北,果然人才济
济,实力雄厚。只怪我懒得打听江湖情势,对天下各路群雄茫然无知。贵盟的二爷织女星印
娟娟,手下拥有不少武林知名女英雄。派几个来对付像我这样初出道的年轻人,可说游刃有
余,无往而不利,手段真高明,我卓天威栽得不冤。少陪了。”
声落人动,但见人影疾闪。
眨眼间,便远出数十步外,沿小径渐渐消失。
他不敢再逗留,像胡姑娘这种风华绝代的少女,本身就具有令异性无法抗拒的勉力,足
以令异性无法拒绝所提出的要求。
如果他再不走,恐怕以后的一切举动,皆不由自主了。
仆妇和两名轿夫,皆被普通的手法所制,穴道一解,仆妇便跳了起来,怒形于色,瞪视
着胡兰芳。
“该死的,你为何不下令围攻?”仆妇向胡姑娘凶狠地叫:“你知道你所做的事,会有
何后果吗?”
“贾七姑,你先不要激动!”胡姑娘冷静地解释:“姓卓的眼神极为古怪,凭我的道行
想制他谈何容易?在他眼中看不到丝毫情欲,我……”
“三爷已经下了明确的指示,必须要活擒他。”贾七姑抢着说:“我没说要凭你的道
行,指的是围攻。”
“凭我们这些人围攻?’湖姑娘指着陆续奔出的十二名男女。
“有何不可?”
“他们比魔僧殃道强多少?比泰山五剑高明多少?贾七姑,你是有意断送他们,三爷的
指示,并不强求不顾一切下手,是不是?”
“你……你强词夺理……”贾七姑厉叫。
十二名男女先后到达,一个个神色凝重。
“你是一个不知感恩的人。”胡姑娘不悦地说:“你落在他手中,动起手来,第一个遭
殃的人该是你,然后是我们所有的人。我七幻狐黎天香可说自命不凡,从不服输,姓卓的虽
说曾经被我擒获过,但并非表示我比他高明,至少我黎天香还不敢说胜得了魔僧殃道,武功
根基也没有北人屠糜前辈深厚,所以不敢和姓卓的动手,有何不满,你在三爷面前告我一状
好了。哼!”
话不投机,七幻狐黎天香举步便走。
“你……你脱不了关系,你纵敌……”贾七姑指着七幻狐的背影厉叫。
“我可怜你,我知道你所怀的鬼心眼。”七幻狐转身沉声说:“上次你逼月华仙子与姓
卓的周旋,引姓卓的入你所布的罗网,最后仍然功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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