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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杀人异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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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SD卡事关大局,在了解清楚里面的内容之前,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它的存在。
    进入宾馆的房间后,紫紫马上将她的笔记本从电脑包里取了出来,并插上了电源。而我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口后,立刻警惕地锁上了宾馆的门,并严严实实地关起了窗子,拉起了窗帘。
    笔记本启动后,紫紫从电脑包的最里层,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张SD卡,放进了读卡器,并套上了卡套后插到了笔记本的USB插口上。
    “等等,老婆!”打开SD卡之前,我突然叫住了紫紫,并起身将门和窗又检查了一遍后,在确定一切无误后,才紧张地对紫紫点了点头。
    得到了我的应允,紫紫双击了鼠标,点开了SD卡,却发现那里面空无一物。
    “不会吧!耍我?”我惊得大叫了起来,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紫紫也愣了一下,不过,她马上冷静了下来,点击了鼠标右键查看了那张SD卡的属性后,轻轻地笑了笑,“李飞老公,你就是急!这种性格是要吃亏的!”
    紫紫说着点开了菜单栏里的工具选项,在下拉菜单中选择了文件夹选项,并在出现的菜单中修改了文件的属性。做完这些后,紫紫再次点开了那张SD卡,里面隐藏的文件终于显现了出来。
    那张SD卡里储存着四个文件——三段视频以及一份音频文件。文件的名字叫做“给李飞”。
    “给李飞?给我的?”看见那个文件的名字,一种谜底就要揭开的念头忽然像一团云雾一样在我心底蹿起,让我想也不想地指了指那个音频文件,“老婆,先看这个!既然写明了是给我的,我就看。”
    紫紫点点头,打开了音频文件,一个低哑而熟悉的男声立刻响了起来。
第二十一降。诅咒之手(上)
    李飞,你好!
    虽然我们未曾蒙面,但我想你一定知道我。我是宝翁,民大苗族学教授。
    听到我的名字,你一定很奇怪,一个死人为什么回给你写信。当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的,所以,只能证明一点,我没有死。是的,我还活着。不过,活得并不轻松,也不愉快,而且我的存活还严重的威胁到了你的生命。
    所以,请原谅我以这样一种迂回而突然的方式给你写信。我不能见你。我会要了你的命!
    但是有些事情,作为当事人,你又必须得知道;而我,同样作为当事人,也是唯一的知情者,必须把我所知道的,经历的全部告诉你,并尽我所能,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每件事情都会有个起因,而牵涉到你我的这个事情,还要从月在红河州屏边大围山召开的那次苗学研讨会说起。
    月,应一个苗学研究网站的邀请,我和我的同事陈胜国,我的学生曾晓慧一起代表民大到红河州哈尼族彝族自治州的屏边大围山参加了一个苗学研讨会。
    作为一个苗学研究者,多年来,我一直在从事一项秘密的研究。这项研究涉及到了一支客居在云南,掌握着某种古老玄术的苗族支系——“蒙竺略”。
    我从事有关“蒙竺略”的研究二十余年,翻阅了大量的史料,搜集了众多民间资料,并做了大量的实地考察,最后从理论上得出了一个结论:“蒙竺略”的后裔不但真的存在于世,而且他们从明代迁入云南后,便与云南本土的一些少数民族如傣族、拉祜族、哈尼族等经过多年的分歧和融合,最后定居在了滇西南和滇南地区。屏边大围山,便包括在我所指的“蒙竺略”后裔可能存在的范围之内。
    所以,借那次研讨会的光,我提出了我的理论,并号召与会的所有人员组织一个科考队深入大围山,找寻“蒙竺略”的踪迹。
    但是,当我阐述完我的理论后,即刻遭到了所有参与专家的反对。他们都说我是宣扬迷信,空口说白话。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的言辞,包括我的好友陈胜国。我和众人在会上发生了激励的争执,一气之下便扭头离开了会场。
    我气冲冲地跑出了会场,在大围山的森林里踩着枯叶和腐土,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一截后,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一棵依山傍水的老树边。
    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剧烈的山风,卷起了地上的腐叶。一片腐叶带着地上的泥灰迎面飞到了我的脸上,遮住了我的眼睛。我不得已停下了脚步,脚下却忽然一陷。
    我下意识的低头,刚好看见了那棵老树的树根。
    雨林中,树根被埋在枯叶和腐土之下,本是自然的事。可是我眼前的树根,模样却有些异常。它们以一种古怪的方式纠结在一起,根根相错,首尾相连,不像天然生成,倒有几分人工雕琢的痕迹。
    我好奇地蹲下了身子,打量着地上的树根,这时候,我的学生曾晓慧上前叫住了我。但是,我没有理她,我的思绪全被地上那古怪缠绕的树根吸引了。我蹲在地上看了那些树根一会儿,便开始扫除地上的腐叶。
    不一会儿,地上的腐叶就被我全部清除了。而那盘桓交错的树根也显露了它本来的面目。远远望去,那些树根盘错在一起,竟然像极了一只振翅的蝴蝶——敏锐的直觉告诉我,那根本不是什么天然长成的树根,而是“蒙竺略”的蝴蝶图腾。
    见此情形,狂喜像跳跃的鲤鱼一样,刹那跃过了我的心门。我异常激动,下意识地伸手想扶住身边的老树,却摸了个空。
    我楞了一下,凑近了眼前的老树看了看,发现老树上有一个树洞。于是我扒开了树上倒垂的寄生植物,树洞里立刻传来了一股淡淡的焚烧过纸后留下的焦味。
    我不敢怠慢,取下了身上的手电,朝洞中照了照。在手电的光线落下的地方,我看见了半张没有烧干净的符纸。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形状像蛇一样的文字。如果我没有看错,那不是普通的祭祀符纸,而是“蒙竺略”举行葬礼时才烧的“指路符”。
    这个发现让我欣喜异常,我赶紧招呼曾晓慧过来帮我打着电筒,自己则钻入了树洞,并顺着手电的光,在树洞的深处找到了一碗发霉的米。那碗米的中间,放着一个大头朝上的臭掉的鸡蛋;再往里是一具小鸡的尸体。一棵根和尖都完整的竹子,尖右根左搭于树洞之内。旁边还散乱的放有刀、斧、麻线长的剖开两半的竹筒和竹片制的弓和箭。
    所有的这些摆设都是“蒙竺略”中必不可少的。正如我猜测的那样,这树洞里,似乎刚为一个“蒙竺略”人举行过一场古老的葬礼。
    这个重大的发现让我像哥伦布第一次登上美洲大陆一样异常激动。我大喊着,欣喜若狂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完全忽略了自己正栖身于一个低矮的树洞里。跳跃的力量让我不小心撞到了头。伴随着“咚——”一声清脆的响声,地板上传来了一阵不易察觉的震颤。
    然后,我听见头顶传来了一声“咚”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正从高处坠落。可是我已经来不及深究了。狂喜已经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简单的跟曾晓慧解释了几句后,便迫不及待地跨出了树洞,直奔开会的宾馆去了——我要带陈胜国来看看这个树洞里的东西!我就不相信看见这些东西他还会否认我的研究!
    我一边高兴地想着,一边快步在树林里走了一段距离后,忽然发现曾晓慧没有跟上来。她一个小姑娘在这深山老林里,不会迷路吧?想到这里,我很担心,赶紧原路返回去找她。
    于是,我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树洞。而一切的罪恶便是从那一刻开始的。我没有想到,一次简单的寻人,竟然会开启一道恐怖的诅咒。
第二十一降。诅咒之手(下)
    我回到树洞,没有看见曾晓慧,却看见了一个黑色的物体悬停在树洞的正中,我的眼睛正前方。
    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包,想把手电拿出来,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却发现我把手电给了曾晓慧,她没有还给我。无奈之下,我只好掏出了手机,打开了上面的灯。
    手机的灯光很微弱,但我还是大概瞧清楚了眼前的东西。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又像簸箕,又像布袋的东西,大约有一个枕头那么大。
    那东西以树皮做囊,以竹篾为骨架,一条大大的口子横贯在树皮囊的中间,将树皮囊割开了一个大洞。我用手捏了捏那树皮囊,里面扁扁的,什么也没有装。
    这就奇怪了!如果我没有记错,刚才我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这个东西。而且,我敢肯定,这个东西刚才也不在这里。因为第二次进来的时候没有打手电,我都注意到了这个东西,如果这个东西早在这里,那么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发现它的。
    正在我沉思之际,树洞内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很古怪,同我以前听到过任何一种声音都不一样。它开始的时候很轻,几乎像是一个小孩的哭声。然后就越升越高,转而成为了一阵没完没了的长啸,仿佛从黄泉响起的哀嚎。
    伴随着那阵古怪的声音,一个鸡蛋大小的突起从腐叶下升了起来,并迅速地朝我移了过来。我能感觉到,腐叶底下似乎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正以迅雷不及掩耳向我逼近。
    我惶恐异常,转身想要离开那个树洞,却发现我的脚动弹不得,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拉住了。我使劲地抬脚,想要摆脱那拉住我的东西,但是我越用力,拉住我的那个东西力道越大,就像一捆绳索一样将我牢牢地束在了原地。
    这时,腐叶下的东西已经来到了我的身侧,并停止了动作。然后,我感到拉着我的那股力道突然放开了我,我一个重心不稳便跌坐在了地上。
    就在我**落地的一瞬间,我看见腐叶下的东西忽然动了一下,然后便消失不见了。
    我没有吱声,有几分钟的时间,我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倾听着树洞里的那个嚎叫声。渐渐地,我听出了这个声音的含义,这是一种诅咒的声音,诅咒死亡的声音。
    听着那个声音,我慌了。内心的恐惧越升越高,我感觉死亡的阴影已经进入了这个树洞,并且已在我的四周满布。
    不一会儿,地上的腐叶忽然像潮水一样喷涌了起来,并从那里面,伸出了一双有着污绿色斑纹的小孩的手。它们以极快的速度从地面爬上了我的脚踝,然后是大腿,然后是腰部,然后那双手攀上了我的肩膀,并沿着我的手臂爬到了我的手腕上,最后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掌。
    下一秒,那双手上突然长出了尖利的指甲,像十把钢刀一样**了我的皮肉,并扎穿了我的掌心。之后那双手便顺着我掌心上的洞深深陷入了我的手掌。
    我倒在地上,心惊肉跳,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手一点一点,像虫子钻入地洞一般陷入了我的身体,并顺着我的皮肉爬向了我的体内。之后我的感觉是,它们爬到了我的心脏,并紧紧地握住了它,像握住了一个弹起的网球。
    我可以清晰地听到我的心跳声。它越跳越慢,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变成了一种轻轻的,嗡嗡的声音,就像用被子捂住了手表发出的声音。最后,它彻底消失了,而我的心也变得僵僵硬硬,好像不再跳动了。
    但是,我还活着,而且整个过程中,我并没有流血,也没有感到痛,我只是感觉我的手忽然变得像吸了水的海绵一样,异常沉重。而我的意识似乎比我的手还要沉重,它就像一辆过速的列车一样,在我的脑海中剧烈的疾行了一阵后,便脱离了它原本的轨道。
    接下来的事,像一场噩梦一样,让人捉摸不透。我只记得自己恍恍惚惚地离开了那个树洞,并开始在森林里漫无目的的逛荡。不是用脚,而是用手。是的,我倒立着,用手爬在地上,在树林里到处疾行。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总之,我不能控制自己了……
    恍惚中,我似乎回到了我们开会的地方,见到了许多人,但我听不清他们说话,我太累了,所以我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昆明家中我自己的书桌前。我的手上握着笔,我的周围全是写满了字的纸,可是我却完全记不清楚从我睡着以后自己干过些什么。
    我究竟怎么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惧夹着惶惑在脑海中剧烈的翻滚,让我觉得困顿不堪。我疲惫地放下了手上的笔,用手掩住了脸,内心陷入了深深的挣扎。
    就在这时,我的学生曾晓慧突然在背后叫了我一声。我听见了她的喊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一脸焦急地看着我,好像很担心我的样子。她没事,这让我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我看着曾晓慧,想开口跟她说句话,可是我还没来的及张嘴,我的指尖却忽然像着了火一样,热了起来。然后我感到一股混乱的,骇人的热流从我的指尖迅速蹿升了起来,并顺着血液流到了我的手掌、手腕、手臂和肩膀,让它们像下了油锅一样灼痛无比。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还来不及反应,一股疯狂,躁动的情绪便瞬间溢满了我的胸膛。然后,我的双手好像自己生出了意识一样,左手随便抓过了书桌上的一本旧书,右手重新抓起了被我丢在桌上的笔开始在那本书上描绘起古怪的线条来。
    我的脑袋很清楚,我并不想画那些线条,我也不明白那些线条的含义。可是我的手却不受我的大脑控制,它自己紧紧地握住了笔,疯狂地书写着,强大的抓力竟然让那笔就这样折断了。但是,它没有放弃,而是抓过了笔筒里的另一支笔,继续画着、写着……
    我低下头,看见了自己所写的内容——那是一些诅咒,饱含着死亡与恐怖。我吓了一跳,心惊胆寒地看着自己写出的东西,内心开始体会到真正的恐惧,可是我却停止不了。
    就这样,一整夜,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诅咒,宛如一个个骇人的噩梦,从我的笔端流淌而出,印在那本书上,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直到凌晨,我的疯狂书写,才终于停了下来,而此刻,我的手已因为长时间的书写而颤抖不已,而我的意识也像一座已经决口的堤坝一样,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
    可是,噩梦还没有结束,因为我听见自己说了一句话,我让曾晓慧将我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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