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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公子别急-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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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说的?”佟锦问得有点急。

静云愣了一下,而后惊叫,“我让他气的……把正事给忘了,我这就去再问他!”

佟锦有点失望,同时又不知怎地松了口气,“算了……不问了。”问出来又能怎么样?她想不出有任何事能消除她心底的疲倦与不安。佟喜在年后才了一次回门省亲的机会,这是她自入了太子府以来第一次回门,虽然太子没有作陪,但作为正在受宠的五品承徽,该有的仪制一样不落,十分风光。

佟喜拜见过老夫人和揽月公主后,这才来与佟锦相见,两人都没有提起什么不该提起的,只说些高兴的可乐的事,末了,佟喜道:“太子妃要我与公主说,定北侯府与恩国公府的婚事撩下了,没定成亲的日子,但也没说退婚,想是皇上还顾着奉安公主,不肯把事情做绝了。

现在此事算是告一段落,要是再有外人插手,恐惹皇上不悦。”

孔梦云的意思很明白,不愿她为韩林的事而惹怒永兴帝,不过,那岂不是耽误了韩林?佟锦眉间才刚皱起,又摇摇头,现在恐怕让韩林回归自由身,短时间内他也不会再接受别人,这婚退不退也就没有区别了,只希望他能早日想开罢。

又过了两日,,佟介远稀奇地主动登门,姿态很低,“你大婚在即,佟府里只有你奶奶打理,十分辛苦,我想让柳氏回来,帮忙管管家务。”

佟锦无可无不可,“这是父亲的家事,父亲自己做主便是。”现在的她已不愿再理会这样的杂事。

距佟锦大婚还有三天的时候,公主府来了一位难得的客人,就连佟锦都振作起精神,心情大好。

“我还当你怪我连累你所以才不来。”佟锦难得地笑容舒畅,“好不容易得了太后的信任,又因为我许久不被太后召见了吧?”

坐在佟锦对面的,是个素衣垂目,神态安祥的和尚,蚂蚁手打眉心一点朱砂分外鲜红,自然是三枷无疑。

三枷是佟锦介绍给太后的,本已得到太后的信任,甚至还有人叫他“京城第一法师”,只是自佟锦失宠以来,三枷也受了她的影响,极少入宫了。

“物极必反,极盛则衰,适当地慢下来不是什么坏事。”三枷像是不太在乎被万觉寺的老和尚重夺“京城第一法师”的称号,一派闲适自然的模样。

“你越来越有大法师的风范了。”佟锦忍不住发笑,“我还记得你那时想赚我的车钱,特地从万觉寺送我回家。”

三枷抬眼,“我也记得那次我不仅没得到车钱,反而还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若非佟锦当时的建议,三枷也不会有今天的际遇。

佟锦嘿嘿地笑,“我这车资付得值吧?”

三枷看着她挤眉弄眼的笑容,不由得唇角跟着翘了翘,让他多了一些烟火气息,声音却比刚刚低了一些,“嗯。”

“我想让你见一个人。”一盏茶喝过,三枷又恢复成那副宽仁慈悲的模样,“他就在外面相候。”

“谁?”佟锦刚刚问完便心有所悟,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三枷低语:“缘起缘灭自有定数,岂是躲避可以了断的?”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他?”佟锦问。

三枷平静的眼底突然有了一瞬间的波澜,但,转瞬即逝。

“他捐了许多银子给我修寺,我不好推辞。”三枷一边说一边朝外一指。

佟锦恨得咬牙,贪钱的脾性一点都没变!

想了良久,佟锦终是走出门去,便见院中站着一个头戴帏帽、身穿月白僧袍的挺立身影,看着那熟悉的身形,她不由得轻吸了一口气。

她信任过、付出过、无悔过,屡屡触及他的底线,如今,终于也碰到了自己的底线,开始不安了。

佟锦站在门前,没有动弹,远处那人见了她便急步赶来,为免暴露身份,他并没有摘去帏帽,松了口气的声音自帏帽后传出。

“你终于肯见我了。”

听到他的声音,佟锦的心情还是有些波动,她低下头去不看他,“就算现在不见,三天后也要见,你何必日日守在门口?”

“不守在门口,你真入宫去退婚怎么办?”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郁闷。

怎么能不郁闷?那天晚上他的确是气佟锦不相信他,可负气走了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心也越来越慌,他知道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哭得那么伤心,她是真不想要他了——心里空落落的,蚂蚁手打回过神的时候,他已折了回去,跟着佟锦的马车到了公主府。

他先是没日没夜地守了两天,没见她出来,又侧面打听到她一直在走大婚的流程,这才稍稍安心,可后来又想到她说的另一句话,当即又坐立不安起来。

明明还没原谅她的不信任,心里却是那样焦急地想再见她,就算是再被拒绝、再被骂也好,就是想见她。

原来是这样的心情吗?原来被心里的人拒绝、不被她信任,竟是这样的患得患失、饱受煎熬么?

第149章 上风

【由于各种原因,147和148两章做了修改,修改原因和情况详见本章前的《大家看进来~关于修订》章节,已经订阅过的同学们重新去看这两章是不会重复扣点数的,修改的事圆子在这几章已经做了详细的说明,希望不要在书评区看到诸如“为什么和前章衔接不上”的疑问,那样圆子有可能认为你看了盗*版哦~~会《删帖》的哦~~最后请大家相信圆子,修改是为了将更精彩的情节献给大家,希望大家能继续为圆子提出各种意见和建议,谢谢大家~!~】

佟锦没想到他的理由竟会是这样,有些哭笑不得,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答他,不由怔了一会,才问道:“那你一直要见我,做什么?”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佟锦抬起头,隔着帏纱看着他,静待下文。

“去看迎春。”他说。

迎春?佟锦看看四周仍带着冬日萧瑟的景物,才是二月初的天气,去看迎春?

看到佟锦神色间的狐疑,他轻笑,“想不想去?就在清源寺。”

佟锦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副打扮混进来,想来是为了方便与她同行,前往清源寺的。

佟锦本是有些意动和好奇的,可看他志在必得一副不怕她不答应似的模样,又不想去了,转身便往回走,“我可没说要去。”

兰青愣了愣,两步追上她挡在她的身前,“你、你不喜欢吗?迎春……很好看的……”

这是做什么?难道是在讨好她?佟锦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她从没想过,兰青也有如此口拙的时候,讪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似的。

“就去看看吧?也……耽搁不了多长时间……”他越说声音越小,带了点试探。还有些紧张。

“真有迎春?”佟锦怀疑地看着他。

他马上点头,动作之大险些把帏帽甩下来。

佟锦抿抿唇,“那……就去看看吧。”

太好了!

明明打定主意要稳重淡定一些的,可见她点头,刚刚还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的心。此时心里却开了一朵一朵的小花,原有的阴霾瞬间被灿烂的阳光所替代,整个人都像要飞起来一般。

兰青立刻急着去喊三枷,“和尚。走了!”

又是出嫁前,又是去清源寺,佟锦觉得自己和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还真有缘!

“嗯。要是真见到了迎春,就不和离了,行吗?”送佟锦登上辇车的时候,他低声快速地说了一句。

佟锦看他一眼,没有言语。

还有没有点诚意了?还没出发呢。就讲上条件了!

“你不会在糊弄我吧?”佟锦睨着他,“现在这个时节怎么可能会有迎春?要是我到了那里发现你弄了些假花骗我,你以后也不用再费什么心了!”

“啊?”

帏帽后传来一声语意不明的惊叹,佟锦不再理他,转身上了车。

就当去散散心吧。反正这几天也够累的,可不是一定为了他啊……

“公主……”静云趴在车窗处偷偷朝外张望了一会。“你看公子动也不动的,八成他真安排了假花啊……”

佟锦轻哼,“这时节,有真花才奇怪。”话是这么说,却也不自主地到窗口处瞥了一眼,正见到三枷目含悲悯地看着他,又听三枷说:“就算失败了银子也是要照付的啊……”

佟锦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板着脸坐回去。

是第一次吧?以前他们也有甜蜜的时候,但像现在这样,费尽心机地讨她的欢心,还是第一次吧?原来被讨好的感觉相当不差,难怪他之前那么享受。

轻车简从地到了清源寺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佟锦下了车,深深地吸了一口山间倍加凛冽却又无比自由的空气。

“先去吃素斋吧?”头带帏帽身穿僧袍的身影又靠过来,根本不在意他现在看起来有多么可疑,“饿了吧?”

“不去看迎春了?”佟锦好整以暇地问。

“吃完再去……”

声音虚的……佟锦都不好意思戳穿他!

与三枷和一众随侍进了清源寺,佟锦先去正殿进香,出来的时候环视一周,果然不见了那个打扮古怪的身影。

“你们都在这等我。”佟锦交待了一句,只身往清源寺后山而去。

虽然已做了些心里准备,可当佟锦走上山头,望见山腰处那片黄灿灿的“迎春”时,心中还是很受触动。

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心意,虽然不够创新,连套路都是照搬她的,先是围追堵截,跟着共赏迎春,但这些对她来说,却是头一次感觉到他的患得患失。

他也害怕失去她吗?看着山顶上背对着她、叉腰呆立的背影,佟锦停了下来。

在这无人之处,兰青终是摘去了帏帽,可身上还穿着那淡青色的僧袍,一把长发垂于脑后,不伦不类的。

他叉腰而立,直勾勾地看着山间的“迎春”,好半天都没动上一下,最后伸手抓了抓头……“啧!”

怎么弄啊!亏他还以为这主意相当不错,肯定能让她感动呢!

大步迈下山头,走到一丛迎春花枝前,随手揪下花枝上绑着的黄色纸条丢在地上,对着阳光认真地看了看枝头花苞的地方。

只有枯枝一截,哪有什么花苞啊!至少还得一个月才能开呢!

他退后两步,瞪着那一大片的假迎春头都大了,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直到今天,兰青才算明白了佟锦当时的心情。

对方的高兴认同自己感同身受,对方的难过不快则比任何事情都更严重,只看她的笑就会无比的安心,受到她的冷待,那么便是最醇香的好酒,最美味的佳肴也难以勾起半点食欲、再开心的事也会变得索然无味。

这就是她一直以来感受到的吗?她只拒绝了他这一次,而他对她的拒绝。却多到计数不清,原来一直以来。他都让她饱受着这样的折磨吗?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兰青回头,便见到佟锦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站定,蹲下拾起刚刚他丢掉的纸条。

极度的尴尬自兰青心中涌起,以前受过那么多的调侃讥讽。都没像这次一样,让他恨不能找个地缝躲一躲。

“不是,我……”想了半天,他颓然地垮下肩头。事实摆在这里,让他如何抵赖?

佟锦的神情不恼不喜,拿着手里的纸条看了看。展了开来,见展开的黄色纸笺上写着一首诗。

“不是梅花契分深,与谁共话岁寒心。隔溪竹外无人见,自有香来不用寻。”

这首诗,是他送她的第一首诗。

她扬扬眉。挥了挥手中的诗笺,“你只会写这首诗吗?”

兰青有些讪然,“自然不是,这里……都不一样……”他说着信手又解下一张,走到佟锦身边。递给她。

佟锦接过展开,果然是另一首不同的咏梅诗。

抬起头。看着这半山坡的“迎春”,佟锦拿着诗笺的手微微收紧,“你做这些事,为什么?”

兰青苍白清隽的脸上闪过一些不自在,“我知道你不安心,可又不知该怎么样才能让你安心。”

“所以就用我的主意来哄我?”佟锦抬头,面上一片冷然,“你是不是打算把我送你的东西全都照搬一样,还回来?”

兰青很想说不是,可想一想,又没言语。

虽然不是那个意思,但他确实在做着这样的事。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兰青从没有做过这样刻意讨好人的事,他也不需做那样的事,可他现在很想做,却又做得很差。

“还有一件最重要的啊,”佟锦看着那些枝头上的诗笺,原地踱了几步,“我当初还送了你一条绣着迎春的帕子,你还来吧,能在成亲前送我,我就考虑你的提议。”

兰青顿时精神一振。

“我以前送你那条可是我亲手绣的。”佟锦闲闲地加了一句。

兰青立时点头,“明白了。”不就是亲手绣个花么!有什么难的!

目送兰青匆匆而去,佟锦的唇角向上翘了翘,走进迎春丛中,解了几张诗笺,一张张地看过去。

兰青曾送过她一幅卷辐,里面收录了约有百首诗,佟锦私下里也不知看过了多少遍,虽不能背得滚瓜烂熟,但也都有印象,而这里的诗,除了第一首,其他的却是面生,显然都是新摘录来的。

叹了一声,佟锦停下手上的动作,在原地怔了一会。

换作以前,她止不定会有多激动,现在心里也是真的高兴,也有马上与他和好如初的冲动,只是……他的心意能持续多久?他能保证再不说放弃吗?这才是她最怕的。

回到禅室之中,佟锦叫过静云,“后山有一片迎春枝挂着这样的纸条,你和曼音去把它们摘回来,小心别弄破了。”

静云立时去了,禅房内只剩佟锦与三枷,三枷看她手里捏得紧紧的那叠纸笺,说:“世间本就满布烦忧,拥有有拥有的忧,放弃有放弃的忧,既然同样是忧,何不让自己忧得快乐一些?”

佟锦想了半天,眉间的郁结渐渐舒缓开来,最后朝三枷感激地笑笑,“你说的对。”

同样是忧,何不遵从心底所想,让自己忧得快乐一些?

佟锦觉得自己又复苏了,经过了短暂的消寂,她心里的迎春已经又顽强地发芽了。

大婚前一日,兰石郑重地捧着一方漆盒送入公主府,他苦大仇深的样子,让人不得不怀疑盒子里装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禄公公开盒检查的时候还存了三分小心,结果只在盒子里找到一方叠得整齐的丝帕。

这是……驸马给公主的信物?禄公公看着丝帕上那惨不忍睹的绣花,暗暗摇了摇头,这绣娘在哪找的啊?眼睛是歪的吧……

第150章 成婚

佟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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