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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冲喜娘子-第20章

小说: 冲喜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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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博览群书,在医书中曾经看到过有关蛊毒的介绍,蛊毒有成千上万种,其养制手段阴毒。妹妹怎么会沾染上这种东西,白云诺百思不得其解。
  
  白老爷也是一脸惊恐的表情:“那到底要怎么解?”
  
  郝大夫在大厅之中来回踱步:“老朽对蛊毒并不精通,如果要确保万无一失,恐怕你们还要找一位专门研制这东西的人来看看。”
  
  安景阳问道:“到哪儿去找专门研制蛊毒的人?”
  
  郝大夫摇摇头:“老朽也不知道。”
  
  “废话!”白老爷哐一下把手掌拍在桌面上,震得茶杯咚咚作响:“别跟我卖关子,到底能不能治,给我个明确的答复!”
  
  郝大夫咬牙,沉声说:“据老朽所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下蛊之人,然后取他的血做引子,慢慢把蛊虫给引出来,这样白小姐的病才能痊愈。”
  
  白云诺在书上也看到过类似的解毒办法,不禁问道:“那郝大夫,你知道我妹妹中的是什么蛊吗?只有对症下药,才能立竿见影吧。”
  
  因为并不是所有的蛊毒都能如此解,有的蛊虫害怕蛇、蜈蚣和蝎子之类的毒物,所以也可以用以毒攻毒的法子。
  
  郝大夫撸着胡须:“若是老朽没有诊错,应该是情蛊无疑。”
  
  安景阳这下也不淡定了,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浮出水面:“情蛊?什么人会对白小姐下这种蛊?听起来倒像是情人之间的玩闹。”
  
  白云诺沉思片刻,黑着脸道:“我知道是谁了!没想到竟然是他,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白老爷疑惑不已:“谁啊?云诺你说的是谁?”
  
  还没等白云诺回话,内屋的帘子被掀开,白夫人寒冰一样的语气蹦出一个名字:“魏风华!肯定是魏风华那个伪君子!”
  
  屋外的人不知道,他们这边的谈话透过薄薄的布帘早就一字不差的传到了里面,而白夫人在里面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个清楚,整个人都被气得颤抖不停。
  
  秦桑也没想到这里面的事情会这样复杂,当下也顾不得和白云初的承诺,不仅把白云初和她分享的心事说了,还把魏风华的劣迹也通通讲了个没底,白夫人听后气得牙齿打颤,刚好白云初的高热已经降下去不少,她便拉着秦桑准备来外间说个明白,哪想正好遇到白老爷问这话,便恨恨的说了出来。
  
  白老爷却是被吓得不轻:“夫人,你如何这样说?魏家小子我们都是见过的,一表人才不说,还……”
  
  “还什么!别再说那些话来恶心我!”白老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夫人气呼呼的打断:“什么一表人才,什么长相非凡,通通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仅狠心用蛊毒折磨云初,还和府上丫鬟珠胎暗结,如果这样也叫良配,那我这个当娘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退婚,立马就去退婚,我真是一刻也不能等了!”白夫人叫嚷起来。
  
  白云诺却一把攥住白夫人的手臂,阻止道:“娘,你先别激动啊!妹妹现在人事不省,我们还要找来魏风华的血才能救妹妹啊,如果你现在去退婚,他恼怒之下催动蛊毒发作,到时候妹妹有个万一那可如何是好?”
  
  白老爷一撩胡子,瞪眼道:“抓人,找人把魏风华抓来,然后取了他的血救我女儿。为了救女儿,我就算杀人放火也在所不惜!”
  
  白夫人听到‘杀人放火’四个字,混沌的脑袋立马清醒了,攥住白老爷的手臂不放:“别,老爷,别做傻事。这件事我们得从长计议,云诺说得对,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是。”
  
  白云诺转身问郝大夫:“郝大夫,是不是只要想办法取了下蛊之人的血就行?”
  
  郝大夫却摇了摇头,为难道:“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是血液不能冷,若是冷血恐怕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场取血,当场引虫,而且下蛊之人不能情绪波动太大,否者蛊虫也会激动。总而言之就是要下蛊之人心甘情愿解蛊,这样才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本来以为很容易,只要想办法弄来魏风华的血就可以救人,却不想这么复杂。
  
  要魏风华心甘情愿解蛊,若是他愿意,当初也就不会下这蛊了!
  
  但如果魏风华下情蛊是因为在乎和白家的婚约,那……
  
  秦桑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

☆、猝不及防

  “能不能用骗的?”秦桑向白家人问过去:“我们这边先装作对蛊毒之事一无所知,然后尽快告知魏家就说云初病重,希望延后婚期,这样魏风华为了确认蛊毒的完好应该会想方设法来探望云初,也许我们就可以借此机会取血解毒。”
  
  安景阳笑起来:“那为什么不是直接来场假成婚,趁魏风华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不是更好行事?”
  
  “呵呵。”秦桑不去看安景阳,只是轻笑:“云初如今昏迷不醒,难道安公子以为魏风华是傻的吗?或者要采取这个方法也行,安公子可愿女扮男装代替云初出嫁?”
  
  秦桑如此取笑安景阳,倒让满室的人都哭笑不得。
  
  郝大夫说了,白云初现在之所以会高烧不退完全是因为蛊毒污染了血液,引发了炎症,这是身体排异的自然反应,处理得当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情蛊最好尽早解了,否者一旦蛊虫发生异变,到时候反而会变得很麻烦。
  
  白夫人一直不停的抹眼泪:“妾身真是不明白,白家和魏家关系一直很好,两家的孩子也是早早就定下了婚事,如果不是云诺的婚事在前面挡路,恐怕如今都已经换过庚帖,再不久云初就会嫁去魏家做新媳。”白夫人睁着红红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众人:“可魏风华为什么还做这样的事,用情蛊操纵云初,这怎么想都是多此一举,难道他还怕云初不愿意嫁他吗?”
  
  白老爷捏紧了拳头:“如果我的女儿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他陪葬!”
  
  “老爷,你就别再说傻话了!”白夫人嗔怒一声:“现在最要紧的是救我们的女儿,你倒是说说秦小姐的建议如何?”
  
  郝大夫只负责看病,遇到这种问题便缩在墙角当起了木头,所以也没人会期待他能发表什么看法。
  
  白老爷死死攥着手指,想了一会儿看向白云诺:“云诺,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白夫人觉得现在的情况真是急死人,明明已经火烧眉毛了,丈夫却还是没有一点主见,什么事都要问过儿子才能决定,简直是想把她气死的节奏。
  
  白云诺眉间明显带着焦虑,看了安景阳和秦桑一眼,说道:“要想这么做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想先去探探魏凤华的口风,万一他事先查探到了什么,恐怕云初就真是难道一劫了。”想了想,他开口说:“不管魏风华这么做是什么目的,他这个人的品德都绝对有问题,抛开和丫鬟厮混的事情不说,云初对他乃是一心一意,他却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控制她,简直孰可忍孰不可忍,妹妹就算此生不能再嫁人,也决计不能嫁给这样自私自利的小人为妻。”
  
  “云诺兄此言精辟!”安景阳第一次附和白云诺的话:“虽然我和魏风华是旧识,但是从前也识人不清,被他蒙在鼓中,如今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样的事,我才认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眼瞎。如今最重要的就是给白小姐解毒,然后彻底戳穿此人的真面目,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继续被残害。”
  
  安景阳说着话,视线却若有似无的向秦桑飘去,秦桑低着头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而且从他的三言两语之中,竟然能够隐隐听出一些端瑞。
  
  难道说安景阳其实早就知道了魏风华对她有意的事?或者说魏府发生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白老爷赞赏的看了眼安景阳,心里不禁觉得越看越顺眼,如此简单粗暴的小子,他是好些年没有遇到过了。
  
  白云诺点点头,恳求的目光落在郝大夫身上:“郝大夫,在我和魏风华交涉的这几日里,我妹妹就交给你了,请你务必压制住她身上的蛊毒,并且照料好她的身体,让我能有时间替她谋取解药。”
  
  郝大夫拱手:“这是老朽的本分,白公子就算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放心吧。”
  
  白夫人哭倒在白老爷身上:“云诺啊,如今为了你妹妹,辛苦你了。虽说是救你妹妹要紧,但是你也要顾好自己啊,万不可义气行事,实在不行就先回家和我们商量,知道了吗?”
  
  白云诺点点头,白老爷便拉着白夫人站起身来,摆手道:“今日就先散了吧,麻烦郝大夫就先住在云初的隔壁,这样方便你随时查看她的脉象,至于夫人,你也哭累了,先回房去休息休息,晚一点再来照看云初。屋子里丫鬟婆子都是齐备的,你休息一会儿不碍事。”
  
  被白老爷如此的劝,白夫人这才肯先回房休息一会会儿。
  
  等白家两老走后,白云诺仿佛有意避开安景阳和秦桑一样,也是匆匆就走了,秦桑为了不影响白云初休息,便把安景阳叫到了花园中说话。
  
  两个人坐在凉亭里,初秋的风还带着凉意,默默无话之下更显得冷沁。
  
  安景阳赖皮的靠过去,和秦桑坐在同一条藤椅上,指尖轻轻的覆在秦桑的头发上:“冷吗?要不要我拿件披风过来?”
  
  “好啊。”秦桑低着头说。
  
  安景阳心中一喜,站起身便要去拿东西,却忽然发现这里不是安家,他不可能一伸手就能拿出想要的物件。
  
  于是又尴尬的坐下来,侧着头看着秦桑的侧脸:“对不起,这里不太方便。要不,你还是跟我回去吧?在安家,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不喜欢什么我就把你不喜欢的东西全都拿开,不管是东西还是人,只要你不喜欢,我们全部都不要。”
  
  秦桑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安景阳:“我不喜欢你!”
  
  “啊?”安景阳怔愣在当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用手蒙住了脸颊,咕哝着声音说:“那好,既然你最不喜欢的是我,那我就消失在你眼前好了。”说着便一扭身跑了。
  
  等秦桑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只留下安景阳的一个残影。
  
  不,不是吧?这样就走了?
  
  秦桑满头黑线,不自觉的睁大水灵灵的眸子,像是被玩弄了一般。
  
  独自一个人坐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很无趣,就连已经冒出新芽的枝叶都吸引不了她的视线,拍拍屁股站起身,准备再去看看云初。
  
  如果不是云初突然病倒,如今她都已经在她的小窝里了吧?
  
  脚下一步步慢慢走着,刚要踏出凉亭,却猛的有个软绵绵的东西塞入了怀中,紧接而来的是背上暖暖的触感。
  
  安景阳不知从哪儿逮了一只兔子,二话不说直接就塞进了秦桑的怀里,趁着秦桑怔愣着的时候,又轻轻为她系上了一件雪狐绒的披风。
  
  秦桑今日穿的恰巧是月牙白的对襟小衣,下身是玫红色的束胸长裙,无论是手中毛茸茸的雪白小兔,还是身上莹白的曳地长披风,都村得她整个人清艳脱俗,有一种晶莹的美感,安景阳扬着下巴看得痴笑起来。
  
  秦桑低头去看抬着脑袋不停张望的小兔子,道:“你笑什么?不是说不方便吗,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安景阳只顾着乐,压根不打算告诉秦桑其实这些东西他早在来白家之前就备好了,只是现在才有机会拿出来而已。
  
  刚才不过是逗一逗她罢了,谁知她却一点都不讶异,现在东西拿在了手里,也好像并无太多欣喜似的。
  
  他怎么记得,以前的秦桑不是这个样子啊?
  
  前一世他捣蛋的时候可以把她气得半死,眼泪像串了线的珠子怎么流也流不完,等他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吃饭的时候,她又能对着他的后脑勺傻笑半天,可为什么如今的阿桑对什么都淡淡的,这种淡不是因为不了解而生出的淡漠,而是真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所以才显得这般的疏离。
  
  安景阳的手慢慢的爬到兔子的脑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阿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是因为徐敏之吗?”
  
  秦桑撘在兔子背上的手顿了一下:“没有。”
  
  “你说谎……”安景阳又倔起来:“我答应你,以后不再为难徐家好不好?条件是你跟我回去。”
  
  秦桑敛下目光,躲开安景阳恳求的视线:“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我已经在外租了小院,等云初的事情一解决,我就会立马搬出白家。寄人篱下这么多年,也该是自立的时候了。”
  
  安景阳本来沉郁的表情瞬间灿烂如霞:“这样啊,那我搬去和你一起住小院好不好?反正如今我对安家也没什么可留恋的,有机会体验一把生活也是一个懒得的历练嘛。”
  
  秦桑被安景阳缠出了恼意:“安景阳,你是故意的?能不能不要缠着我,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
  
  “不行。”安景阳笑得明朗,回答也很干脆,趁着秦桑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阿桑,我好想你……”
  
  “不管你去哪里,不管你做什么,我只想在你身边看着你,只是看着你就好。我保证,我绝对不会打扰到你,一点点都不会。”

☆、保护

  又过了两天,白云诺成功的约见了魏风华,两个人定好在凤凰楼一叙。
  
  按照白云诺的描述,似乎魏风华并没有生疑,白云诺去魏府拜访的时候,他还很热络的接待了他。
  
  只不过相对的,白云诺根本不可能见着刘樱,压根连影子都没瞧见。
  
  如果不是他信任秦桑,恐怕都会怀疑安景阳话中的真实性,但一个人说魏风华的不是可能有假,两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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