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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红楼同人)宠妃[元春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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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太孙的婚事是皇帝说了算,征求太后的意见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现在太后最大的乐趣就是给别的小辈说亲。她既不糊涂,又不存坏心,况且是世上第一尊贵的女人;凡是她说定的亲事到如今还没有不成的。
昨日周贵妃过来请安,说到靖亲王府的世子年且十七还未选福晋。太后听着就动了心思,特意问了,“哀家记得靖亲王世子叫……叫……”她记不起来了。
周贵妃笑着提醒,“叫永沥。生母是郎氏,当初永沥满月的红蛋——太后您还用了一个呢。”
“吃过红蛋”这件事情顿时让太后感觉跟“永沥”这个孙子亲切起来了,笑眯了眼睛,“不错,是有这么回事儿来着。郎家仿佛与你是沾着亲的?”
“太后娘娘真是万事皆知!”周贵妃忙捧着,又道:“臣妾大姊就是嫁给了城北郎家,永沥的生母便是臣妾大姊姊所出。郎家与如今的东平郡王也算沾着亲的。”
“哦?与东平郡王府还有亲?”太后疑惑得看了看身边的老嬷嬷。
“东平郡王世子妃娘家亦是城北郎家。”老嬷嬷轻声解惑。
这么一通下来,太后对郎氏也感兴趣了。娘家是城北郎家,又与东平郡王府沾着亲,且给靖亲王生下了世子——这样一位女子,太后觉得得见一见。于是吩咐周贵妃,“下次那郎氏来给你请安的时候带过来给哀家瞧瞧。”
第二日,太后一早起来,见风和日丽,顿时心情大好,派人去请永沥来。旁边谢鲤见她心情好,有心帮衬贾元春,也凑趣说了几句。偏永沥在乾清宫绊住了脚,一时赶不来,太后便让传贾女史来。
就这么着,永沥与元春方才撞见了。
太后见了永沥,更为欢喜。没想到这么个没记住名字的孙子出落得如此俊美,太后有种白捡了个大便宜的愉悦感。
太后让宫女就在她左手侧给永沥安了个座,满面慈爱得细细问他。
“今年可是十七了?”“属相是什么?”“生辰是哪一日?”“平时都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啊?”
永沥摸不着这老太太想干嘛,一一照实答了。
“回太后娘娘话,孙儿今年周岁十六。过了九月才算整十七。”
“回太后娘娘话,孙儿属相是马。”
“回太后……”
到了最后一问,永沥估摸着这老太太是无聊了找个人聊天来着,于是敞开来聊了一通。将他奉旨出京办差路上饥渴到老农瓜地里摘西瓜吃,被守瓜地的人瞧见险些将他当贼拿起来,最后给了两粒金瓜子脱身;秋狩时带着一众侍卫去掏熊窝,才战罢猛熊回头就见树上盘着巨蟒,又是一场拼命搏杀,最后带着熊蛇双胆满载而归等事讲给太后听。
他本就口齿伶俐,又外向,说到精彩处起身在殿中给太后展示当时情形。
直听得太后一忽儿捂着胸口喊“阿弥陀佛”一忽儿又喜笑颜开直拍手“老天庇佑”。
“快……快去给哀家宝贝孙子沏盏热茶来。”太后就手把自己的帕子递给永沥,“快擦擦,都出汗了。”
永沥也不见外,接过来就在额头抹了抹。
太后见了,更喜欢了,不错眼珠得看着永沥喝茶,忍了几忍没忍住,直接就问了,“可有喜欢的姑娘了?”
永沥登时一口茶就哽在了嗓子眼,侧过身去连连咳嗽。
太后大乐。
“快给沥哥儿捶捶,别呛着了。”太后一边指挥着,一边又冲着老嬷嬷乐,“可见是有了。”
永沥也红了脸,心头不由自主得浮现出一位女子身影。她珠花上的那粒珍珠如今正妥帖收藏在他荷包里。又想到方才在廊下隔了十数步望见,她的同伴正玩闹,她只静静站在一边笑看着,像一株出水的莲,安静而鲜亮。望见她,万事万物便都喑哑了。
那少年人被调笑时独有的羞赧让太后愉悦极了,这素日呆板的后宫顿时也变得有趣起来。她越发催着问,“是哪家姑娘?瞧定了哀家给你相看相看。”
永沥忙敛容,心中略一犹豫,倒也不欺瞒,只有些为难得望着太后道:“……却不知道那位姑娘是何心思呢。”
太后笑道:“咱们家的儿郎,岂有姑娘不喜欢的?”
永沥咧嘴笑望着太后,不说话。
太后一寻思,诧异道:“莫不成那姑娘还不知道?”见永沥不好意思得低头,显见是言中了,登时她便笑得打起颠儿来,点着永沥对老嬷嬷道:“瞧瞧,瞧瞧……竟是个单相思的呆头鹅。”
永沥见是话缝,便道:“还是等孙儿问准了那姑娘的心意再来回老祖宗吧。”见太后似还要追问,忙道:“孙儿若是冒冒然说了,岂不伤了那位姑娘的脸面……”
太后笑道:“你倒仔细!”想起周贵妃的话,又问了一句:“可做得你正妻?”
永沥将那女子与自己妻子连在一起想,登时掩不住喜欢与羞涩,按捺着笑容低声道:“尽可做得。”
太后见他方才说起故事来风流潇洒一男儿此刻如此腼腆,更觉有趣,却也不再追问,只是拿定主意永沥的婚事她必然要关照一二的。
永沥顶着一头细密汗水退了出去。
那边谢鲤带着贾元春到了门外,听说靖亲王世子已经在里面了,不免要避开,于是走旁门到西侧间等着。这一等却久,贾元春想着一墙之隔就是永沥,不免有些心不在焉。谢鲤几次同她说话,她都茫然不知问了什么。
“素日看你是个镇定的,怎么要见太后娘娘就慌了神啦?”谢鲤嗔怪她,倒也不再同她闲聊,只在那“点兵点将”得沏茶。
等到太后传贾元春进殿,已过了大半个时辰了。
谢鲤还奇怪,一向也不见那靖亲王世子来慈安宫的,这次怎么赶巧有这么多话说。
见了贾元春,太后倒也赞了句“是个美人胚子”,又赏了两只玉镯,别的却也没话。她本意还想问问贾母,只是年纪大了,方才听永沥讲故事,高兴倒是高兴,却也乏了。最后拉着贾元春的手夸了两句“好孩子”就让她回去了,只说今日倦怠了,改日再叫她来说话儿。
谢鲤送她出去,路上低声叹道:“嫣贵嫔那处我看也未必好,你没事儿多来慈安宫走动。”顿了顿还是把下一句说了,“真出了事儿,太后娘娘是个心善的。”
对于贾元春而言,入宫为女史前的拣选已经是隔了一辈子那么久的事情了,以至于现在屡次承谢鲤之情,倒有些受不起之感。想了想,对上谢鲤关切的眼神,贾元春还是没有拒绝她的善意,轻轻道:“多谢你提点,我会自己留意的。”
谢鲤极亲切地拍拍她的胳膊,“就送你到这吧,一会儿太后该用药了。让如芬、如梅俩陪你回去。”
贾元春道:“有如梅跟着就够了,不然等下我还要着人送如芬回来——送来送去的倒添麻烦。”宫里规矩,宫女不在指派的宫里走动时,必是得成双成对的才行。
谢鲤一笑,“倒是我糊涂了,也罢,给如芬这小丫头个躲懒的空儿。”
如梅陪着贾元春走出慈安宫仪门,便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贾元春忙俯身看她怎么了。
如梅只是摇手,“女史您先慢慢走着……我去如芬那儿方便一下,马上赶过来。”
贾元春不禁好笑,应了她,自己沿着长长的甬道慢慢走着。路上不时也有奉了差事的宫女、太监从她身边走过。
在甬道上过慈安宫东门时,门内忽得闪出个人影来。
贾元春原是贴着左边走着,这人出门靠着右侧走,俩人中间隔了两三步并排走着。
贾元春是女子,且穿了花盆底,走得碎步且慢。那人偏同她一样速度,始终同她并排着走。
就这么不声不响走了半程路,眼见分叉口就在百步外,永沥终是忍不住。
他清清嗓子,也不知在对谁说话,“坛子上的纸条可看了?”
原来是他送的。
贾元春面红过耳,又走了两三步,方低声道:“字丑,谁看来着。”
永沥极快得看了她一眼,粗声道:“左手写的。”又道:“我的字很不坏的。”说着解下折扇要递给她。
贾元春不接。
“你看看,这扇面上的字是我写的。”永沥缓缓展开扇面,瞅着她递过去要她看。
贾元春低着头瞄了一眼扇子,又盯了一眼永沥,见他巴巴望着自己,一努嘴道:“是很不坏。”
永沥登时笑了,两颊颧骨突起,灿烂得很。又忙自持。他绕了这半天圈子,再绕不下去,干脆单刀直入,“方才太后想给我做亲。”
贾元春心中微沉,上一世他娶正妻也是太后发了话的;想着,不由敛了笑容。
眼见已经到了岔路口。
“你……你可愿意做我正妻?”永沥直白得问道,停下来凝视着她。
贾元春又惊又喜又羞,还有丝隐约的怕。她僵在当地儿,半响红了脸道:“你是哪个?便来说这样的话。”转身就要走。
永沥大急,忙上前拉她,待要握到手时又觉不妥,滞了一滞便只抓到她手中丝帕。
俩人分别握住丝帕两端,永沥急急道:“我是靖亲王世子永沥。姑娘虽不认识我,我却知道姑娘的。自那日东平郡王府见过,我便一直想着姑娘的;到了玉泉园姑娘为侍疾祖母恳求推迟入宫,我才知道你是贾府的大姑娘——当日我也在的。后你入宫为女史,我也曾远远见过几次,只怕姑娘不曾留意……”
永沥也知这样不妥,然而握住了便舍不得松手,双眼只望着贾元春侧脸,急得面红耳赤兀自不觉,最是口齿伶俐的一个人此刻竟一个多的字儿也想不出了,只不放她走。 
半响,贾元春回身看他一眼,笑颜一绽松了手,丢下一句,“擦擦你脑门儿上的汗。”不待他反应过来便左转往钟粹宫疾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已补全
☆、第 26 章
且不提永沥回去后是怎样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只说贾元春回了钟粹宫就有一堆麻烦事儿等着她呢。
小冯氏依旧是吃不下饭,如今看到汤水竟也受不住了。
这倒也罢了。
惨的是皇帝过来,看到她里面穿的孝服了。
贾元春一回钟粹宫,就直接被齐嬷嬷带到正院去了。
屋里早跪了一地的人,个个战战兢兢。
玉枣见她进来,惨白着脸望过来,嘴唇微动眼中有泪只不敢流,待她走过身前轻声哀求,“女史救命。”
贾元春也想找个人喊“救命”呢,见她这样,不及安慰,定了定神进了内室。
里面倒没有她想象中一室硝烟的样子。
皇帝正歪在床上,倚着靠枕,手中持着一卷书,正漫不经心的看着。
小冯氏仿佛是瘫在床脚了,外裳褴褛,露出里面麻质的孝服来。她一动不动,直如死了一般。
贾元春进来,跪下行礼。
皇帝依旧看着书,只挥挥手,口中道:“起来,坐。”
贾元春摸不准皇帝什么情绪,依言找了靠墙的一把玫瑰椅,欠身坐了。
皇帝仍旧是看书。小冯氏还是软在地上。
屋子里静得只能听到翻书的声音,一声声都像利箭般夹着风声射来。
过了不知多久,小冯氏啜泣之声渐渐响起。
皇帝将手中书半掩了,看向贾元春,温和道:“寻常日子后妃不可着孝,贾女史你可知道?”
贾元春回道:“回皇上话,臣女知道。”咬一咬牙,望着皇帝恳切道:“只是嫣贵嫔坚持如此,臣女亦知不妥。但是嫣贵嫔住在钟粹宫,想到仙去的姊姊,总是难掩悲痛,定要在此为之守丧一年。臣女悯其亲情,没能继续规劝。”说着跪下来,“臣女有罪。”
皇帝沉默片刻,仿佛神游物外,面上惆怅之色一现即逝,他问小冯氏,“果真如贾女史所言?”
贾元春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恨不能按住小冯氏的嘴代她回答。
又是一阵哽咽,小冯氏最终低低应了一声“是”。
贾元春无声出气。
皇帝坐直了身子,挥手示意贾元春坐下,语重心长道:“古往今来悟道者有两境,一为‘迷时师渡’,一为‘悟时自渡’。朕看你已是自渡了,嫣贵嫔却还需要有人指点。”他加重了语气,“朕要你来钟粹宫的意思,你要明白。”
这话将贾元春瞧得太重了。
贾元春忙起身,颤声道:“臣女从未涉足悟道,便是连‘迷时师渡’的境界都没能企及,又如何能当皇上如此期许。”她知道自己一定已经额头冒汗了,“臣女在闺中时,乃是众姊妹中第一糊涂之人,万望皇上明察。”
皇帝已经站起来了,在床边走动着舒展筋骨,听了贾元春的话“哈哈”一笑,“听听,你说得出这话便是悟了。”又道,“竟说自个儿是第一糊涂之人,朕看你竟是如今第一明白人了。”
贾元春只觉得小腿儿都在转了。
“朕走了,好好开导嫣贵嫔。朕准她给她姊姊再守丧七天。”最后一句,皇帝说得斩钉截铁,隐约透出久居上位者的杀伐决断来。
贾元春跪地送皇帝离去,转过头来床边还趴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冯氏呢。
没别的法子,贾元春只好上前扶她起来,眼神一溜便见小冯氏前襟大开,跳出一双淑*乳来,如凝脂般的肌肤上透着几处发红发紫的指痕。她登时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心里对小冯氏原本存着的那一份不满也淡了。
等了片刻,约莫着小冯氏已经整理好衣衫,贾元春这才转过脸来,拉着她坐到床沿上,叹息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小冯氏方才哭得狠了,原本的花容月貌此刻折损了八成,像个行尸走肉般的木美人一样听贾元春说着。
“我也不同你讲什么为家人计的话,你没有自缢,可见心里还是有亲人的。”贾元春有些凉薄道:“那你怎得不再聪明些,将这孝服穿在心中,规矩束缚了你的身子,难不成也束缚了你的心?偏偏要着了痕迹,落在皇上眼里——岂不是要害了钟粹宫上上下下几十条性命。皇太孙最是慈心的一个人,取你的一片心难道是为着你能害人不成?”
最后一句终于触动了小冯氏,她猛地抬起头来望着贾元春。
“况且太孙不同于废太子。废太子的诏书已经昭告天下了,太孙却只是被皇上囚禁起来了,外人一点儿风声都还不知道呢——焉知没有卷土重来的可能?”贾元春知道上一世太孙在马厩就死去了,只是此刻却要激起小冯氏求生之念,又道:“你此刻为了太孙要死要活,你当皇上不知道么?”
只见小冯氏原本已经惨白的脸上又白了一层,贾元春索性将话说透,“不然,你觉得皇上为何要我来这钟粹宫?”
“自古英雄帝王都难过美人关。你这样绝食,服丧,乖戾,皇上也只是私下……”贾元春顿了顿,“并没有要记录在册,转告皇后太后之意,若是那两位知道了,此刻岂还有你的活路?”
小冯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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