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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红楼同人)宠妃[元春重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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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搏h郡主,心里却又想起小冯氏来。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当初皇太孙会去救她,是因为小冯氏的请求。
贾元春知道不应该,但是想到这一节,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不舒服。她从目瞪口呆的安玥郡主手中夺过扇子,一手快速摇动着,心里有些无奈得想着:看吧,又矫情上了。
虽然自己心中矫情,但是贾元春也不会拿这些事情去问皇太孙。他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
到了六月份,不知道皇太孙怎么交涉的,皇上给元春下了指婚的旨意。
太孙侧妃。
只此一人。
谢鲤口中的姜嘉棠没有出现。不知道是已经放出记档秀女允许其自行婚配了,还是仍旧留在记档秀女中等着下一次的指婚。
不管怎样,这是个好消息。
旨意下来的当天,皇太孙都没能回太孙宫。他要统筹六部之事,要总理上书房,还要给老皇帝侍疾,一天下来连睡觉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贾元春已经九天没有见过皇太孙的人了。
已经两更天了,皇太孙这夜该是不会回来了。
贾元春躺在床上,有些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已经指婚了,似乎只等礼部勘合一个好日子,她就能嫁给皇太孙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把之前埋的几条线稍微串了一下。
没能给大家奉上太孙与元春的甜蜜相处过程,兔子下一章努力哈~
姑凉们可以重温一下番外~完全围绕两人的~
╭(╯3)╮
☆、第47章
元春翻了个身;忽而动作一停,隐约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
她拥被坐起,往门外看去,唤道:“抱琴;什么人说话?”今晚守在外面的是抱琴。
抱琴却没回话。
屋子里已经熄了灯,窗子也遮住了格子;一片黑寂里,元春有些不安地下地,摸着床柱要去寻灯烛。
“是孤。”门被轻轻推开;皇太孙亲自提着一盏琉璃灯走了进来。
暖红色的光,映着他俊美的笑容。
元春立在当地;一时愣住;她磕磕绊绊道:“殿下;您怎得来了——都已经过了二更天了,我以为……”
“以为什么?”皇太孙已经走到她跟前来,含笑的眼镜里闪着一点狡黠的光。
离得太近,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一阵不可遏制的羞意涌了上来,元春侧过头下意识得往后退去,小腿磕在床沿上,立足不稳一下歪坐在了床上。
她闷哼一声。
皇太孙失笑,将琉璃灯摆在脚榻上,也在元春身边坐下来,望着她问道:“你也知道是二更天了,怎么还没睡着?”
不知为何,元春有些不敢看这夜的皇太孙。
她有些受不住皇太孙注视着她的目光。
往日皇太孙看她时,虽也有温柔缠绵之意,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眼神定定的。
直把她看得低下头去,烧红了双颊。
她羞成这样,偏偏皇太孙还觉不够似的,伸手来勾住她下巴,轻柔而坚持得要令她仰起脸来。
元春忙伸手去挡,却被太孙轻轻钳住了手腕,她只好把手背抵在自己脸上,遮住落满红霞的脸。
“孤已有十日未归。”皇太孙笑着捉住元春玉色的指尖,望入她含羞带怯的眸中,“让孤好好看看你。”他长臂一伸,忽而松开了床柱旁的银钩,银红色的床帐子落了下来。
黑夜,独处,红帐中。
元春忍羞将手放了下来,她望着太孙难掩倦色的面容,柔声问道:“累不累?”
孰料,太孙也同时开口问道:“困不困?”
话一出口,两人先是一静,继而都笑了。
“睡吧。”太孙拍拍身边的被子,“天亮前还能睡一会儿。”
元春犹豫了一下,依言躺在了太孙拍着的地方,有些拘谨得往内侧让了让。
皇太孙却没有别的动作,只斜靠在床背上,一腿搭在床沿,一腿落在脚榻上。
他回过头来,看到元春无声望着他的可爱样子,微微一笑,拨了拨她鬓边碎发,低声道:“睡吧,孤就是放心不下你,回来看一眼。”
元春依言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听到太孙均匀悠长的呼吸声。
她睁开眼睛,胳膊抵在床上,半撑起身体望着皇太孙,见他已是睡熟了,年轻的面容上有显而易见的疲倦。她伸手,把搭在他腰间的被子盖到肩头,又看了他半响,轻声笑叹道:“也不知是哪一个更让人放心不下。”
***
次日,元春醒来,身侧的被子还是暖的,太孙却已经去了上书房。
贾府接了给元春赐婚的旨意,今日递话进来。
按道理,元春该回贾府备嫁,只是太孙宫一直没有动静出来,贾府也有些拿不准太孙殿下的心思了,索性来找自家姑娘,问准了也好行事。
昨日去贾府传旨的小秦公公,是如今伺候着老皇帝的秦公公的徒弟;也是他把贾府的问话带给了元春。
问到元春这里,元春其实自己也不懂,因又询问廖姑姑的意思。
廖姑姑虽然年纪大些,却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按道理该是让元春回贾府。可是在她看来,对上这位贾女史,太孙殿下很多时候都不按规矩办事的。这些日子太孙忙,她也见不着人,若是自作主张把元春送去贾府,回头太孙见不到人发落起来,她这半辈子攒下的体面还要不要?
因此廖姑姑也只好道:“女史还是先在宫中吧。等下次太孙回来,问准了再说,您看如何?”
赐婚的旨意一下,廖姑姑对贾元春也多了些客气。
没有能拿主意的人,元春便自己下了决定。
礼部勘合的吉日下来,就在四月朔日,距今不过一月光景。
她同廖姑姑交代道:“我看还是按规矩来吧。”况且她对贾府众人还有许多要交代的,如今太孙忙着也常常见不到,左右一个月后便又回来了。因此元春只收拾了几件简单衣裳,带了碧玺、抱琴回贾府去。
马车碌碌离开皇宫,元春回望视线中越来越小的巍峨宫殿,渐觉此行不似归家,倒似远行。
***
养心殿东间。
老皇帝歪在炕上,戴着老花镜看着手中的奏折。
那是一份很长的奏折,内页几乎有小指高。
靖亲王与皇太孙坐在底下,各怀心思,都安静候着。
良久,老皇帝重重得透了口气,视线依旧粘在奏折上,口中慢慢道:“老三这折子写得不错。”这说得是靖亲王。
靖亲王忙放下手中茶碗,坐着欠身笑道:“托赖皇父教导,儿子不过是学了点皮毛。”
老皇帝提起朱笔,一边在奏折上圈着,一边道:“你谦虚了。前些日子在刑部打磨过,你也算是历练出来了。”他停了笔,把这份长奏折轻轻搁到炕桌边,用眼神示意靖亲王上前取走。
“你列的这些人,都有罪。虽有罪,却还有些人不好动。”老皇帝阖了眼睛,慢慢道:“朱候臣有治世之才,虽有些许愈矩之处,也且放过吧。你还是急躁了些,如今是太平盛世,用典用刑还是要从宽处来,徐徐而治……”
靖亲王翻着皇帝批过的奏折,听到皇帝口中点的这个人名,便觉心中一沉,这个朱候臣乃是皇太孙幼时伴读,私下做人参买卖,犯得是死罪,皇帝一句轻飘飘的“些许逾矩之处”便放过了。
“这折子上,朕圈了名字的,且不要动……都还有用……”
靖亲王匆匆看过,只见被圈的好几个都是皇太孙门下,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些迹象表明,皇太孙近来很受父皇的赏识。他曾经有几次看到过皇上对自己的朱批,说的也全都是夸奖皇太孙的话:“永泩处事之干练,不在你之下”;“此等细心处永泩能够体察,朕甚感慰藉。有孙如此,朕复何忧?但愿你们叔侄皆如此心,则实为国家社稷之福也”;“永泩柔善之风,今罕见矣”……
诸如此类的话题,皇上屡屡发给自己看,老人家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要他认了这个侄子是未来一代盛世明君?还是在敲打自己不要起不该有的念头?
靖亲王心头一紧,不敢再想下去,只觑着炕上的皇帝,面上如常道:“那儿子这就去刑部把旨意传达了。”
老皇帝没说话,只歪在炕上,闭目摇了摇手。
靖亲王便就地一跪,口中道:“儿子去了。”对一旁安坐的皇太孙一点头,夹着奏折退了出去。
东间便只剩了老皇帝与皇太孙,还有一个秦公公缩在墙角。
“永泩,你要懂得为君之难,要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即是如此,也难免出错,若粗率大意,就更不可谅了。”
皇太孙忙起身离坐,恭敬领训。
老皇帝睁开眼来,望着屋顶,良久叹了口气,“你三叔还是急了些。但是他也有他的可取之处。”他慢慢看到永泩身上来,娓娓道:“礼部已经选定了日子,你也是要娶妻的人了。你是皇太孙,乃国之瑰室,要善自珍爱。”
又说到推行新稻种一事,皇帝最后道:“你放胆去做好了,你但存了正大之心,朕绝不会朝三暮四的。”
皇太孙走出来时,还在心底想着皇帝这最后一句话,这是要安他的心,不要他与靖亲王起争斗之心。他在养心殿门口站了一小会儿,往户部走去,路上派跟着的小太监去传话,“让朱大人和周先生到善礼堂等孤。”
这朱大人就是方才被皇帝圈了名字的朱候臣。
他是太孙殿下幼时伴读,却比太孙年长三岁,如今做着丰台大营的提督。这些年,他替太孙宫管着些掉脑袋的差事。
在东北挖人参是一桩,没被靖亲王查出来的还有一桩开金矿。
这两项收入,是太孙宫这么多年的私库大头来源。
当然,这是老皇帝默许了的。
“人参的事,先停了吧。”皇太孙沉吟许久,还是做了这样的决定。
朱候臣已经知道靖亲王上折子的事情,闻言却没马上答应,蹙眉思考了一下,有些为难道:“停了东北的人参,只靠金矿的出产,太孙宫的私库至多能撑上一年。再久,就捉襟见肘了。现如今畅春园西的锐健营和绿营军饷都是从咱们太孙宫私库里出的,国库已经是个空壳子,只外面看着花团锦簇的——过了一年,若续不上,只怕就要大乱起来。”
皇太孙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周用诚,问道:“你怎么看?”
周用诚今天看起来有几分失魂落魄的样子,一把折扇歪插在腰间,衣裳襟口都是散的,颇有些狼狈。他听到皇太孙问话,如梦方醒般动了下,才道:“我以为应该照殿下的意思做。如今咱们是一动不如一静,忍耐些,别与靖亲王那边起了冲突。局势稳,对咱们是有利的。”话音里还带着些许酒气,像是宿醉过。
皇太孙打量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腰间折扇上,隐约可见扇面上提了字,看上去字迹还新鲜,因笑道:“可是又得了新诗,让孤瞧瞧。”
周用诚却不像平日眉飞色舞的模样,而是一惊,下意识得按着腰退了一步。
不妨朱候臣也凑上来,一把将他扯住。朱候臣素爱武艺,生得孔武有力,三两下就把扇子夺了过来,笑骂道:“你这酸秀才,在殿下跟前儿装什么腼腆。”
却见那扇面上写了一首小令:
元月灯昏黄,不听清歌已断肠。春落昆弦低按处,凄凉!
不闻惊风密雨声,渐觉鬓毛苍。悔汝鸦雏恨也长,等是天涯沧落客,空茫。情去樽空泪满裳!
朱候臣笑道:“我向来疏于诗词,也觉得岱山这词写得好,可见跟着殿下学问也能一日千里。”
周用诚却没有像往日那样嬉笑过去,他有些讷讷得盯着自己脚面,余光中看到太孙望着扇面沉默不语,只觉如芒在背。
皇太孙听了朱候臣的话,也笑道:“你不在孤身边,这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一日千里了。”他缓缓收起折扇,递还给周用诚,口中淡淡道:“倒是一笔好字。”
***
皇太孙独自在善礼堂坐了一会儿,最近七王爷把西北行辕从甘州移防西宁,军务繁杂,每天各部转呈过来的折子,少说也有十几件,这些奏折递到京中,由上书房大臣合议好了,夹上折片,再交到他这里来。
现在皇太孙的案头还叠着一摞这样的折子,但是他却有些看不进去。
皇太孙坐在圈椅中,手握着腰际的夔龙金纹荷包,还是觉得气不顺。
他索性站了起来,绕着屋子走了两圈,推门走了出去。
“回太孙宫。”皇太孙让侍从牵马来,从善礼堂到太孙宫,骑马来回一趟,再赶回来批折子也还是来得及的。
谁知回了太孙宫,尚未下马便得到元春已经回了贾府的消息。
皇太孙脸色阴的简直要滴下来水来。
小高伺候太孙殿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殿下这样不悦的神色。殿下也是人,自然也有不悦的时候,却从来没有这样疏于掩饰过。他佝偻着身子,缩在御马边,一声不敢吭。
却听皇太孙闷哼一声,双腿一夹,提缰纵马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周用诚那首小令要这么看:
元月灯昏黄,不听清歌已断肠。
春落昆弦低按处,凄凉!
不闻惊风密语声,渐觉鬓毛苍。
悔汝雅雏恨也长,等是天涯沧落客,空茫。
情去樽空泪满裳!
谢谢遥遥和麦芽糖的地雷~╭(╯3)╮
☆、第48章
皇太孙才出东宫长街;后面护卫太孙的马队便追了上来;两骑上前开路,小高白着脸从马上滚下来跟在一旁小跑着劝道:“殿下,秋天日头毒,虽说是下半晌了,到底热气没散……”
皇太孙一番疾驰,心头的郁气也消了,理智回笼自觉没趣。他倒垂马鞭,信马由缰沿着青石板路慢慢向前;瞥一眼小高惶惑不安的样子;淡淡道:“孤理会的。”
纵然追到荣国府去又如何呢?罢了,她向来是个有主意的。
再往前便是官民居所,他过去只会扰的众人不安。
斜阳如火;皇太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返身回东宫去了。
却说贾元春回了荣国府,第一自然要给尊长问安。在贾母处见了宝玉并黛玉,元春将二人执手在一处,笑道:“真是金童玉女,只不知林姑丈是否舍得?”
贾母笑着看王夫人。
王夫人也笑道:“你弟弟妹妹还小,哪里就说到这话了?”说着便问晚膳,媳妇李纨与熙凤自然张罗起来。
宝玉与黛玉尚在稚龄,倒也不觉,依旧玩笑作一处,好得似一个人儿。
晚间,王熙凤坐在梳妆镜前,单手解着耳环,平儿立在一侧为她拆着发髻。
帘子一动,贾琏钻了进来。
王熙凤自镜子里看他一眼,笑道:“这是打哪里回来?今儿为了大姑娘回来,府里办了好大的宴席,单你一个不在,老太太、太太都问起好几次,好赖给你圆过去了。”
贾琏歪在榻上,捡着果盘里的松子糖吃,嬉笑道:“有他一个贾珠便够了,我不过是个充数的,去不去的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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