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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红楼同人)宠妃[元春重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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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抱琴停下手中活计要听时元春却又不说话了。
恰好碧玺一脸笑走进来,“娘娘,安玥郡主来了。”
元春嗔怪道:“她都五个月了,也不仔细点……”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欢欢喜喜的去跟小姐妹吃茶谈天消磨时光去了,那个让她支支吾吾说不出的问题也暂且抛到了脑后。
好在两个月后水泩就恢复了正常,两人如胶似漆,说来也怪,此后三年,元春都不再有孕。
新帝七年,王夫人入宫觐见宸妃。
“你薛姨妈来信说要上京,带着一儿一女,我想着,不如就让她住在咱们家园子里,多少是个照应……”
元春轻轻“哦”了一声,心里却激灵灵打了个颤。过了近十年的甜蜜日子,她险些都忘了自己是为何而来。
送走母亲,元春扶着长窗只是出神,忽听到许久未见的阿音细声问道:“我说,你可曾想过,宝黛良缘成就后,你会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七点半还有一更,不出意外的话,会是正文最后一更……很可能又是个万字章。
擦汗,我去继续码字……别担心,我是亲妈,不会悲的。
☆、第52章
“将那三春看破;桃红柳绿待如何?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和……”
什么人?
“……说甚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谁见把秋捱过?”
那歌声清奇低宛;令元春感到一阵莫名的惶惑。
“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
她在一团白雾里拼命奔跑;想要逃开这声音;她越跑越快;呼吸快要跟不上脚步,一颗心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一片温热贴上额头;元春从极度的惶恐不安中醒过来。
她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来;只见昏红色的纱帐中;水泩正担忧地望着自己,他的右手正贴在自己额头上。
“可是梦里魇住了?”见她醒来,水泩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划一划手指,将她眼角的泪抚开。
元春重重地透了一口气,依恋得将脸蹭着他的手,声音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嗯……梦到有人唱歌,唱得凄切,我想逃又逃不掉……”
水泩帮她将被角稍微掀起来一点,“可能是闷住了——还是今天受了什么惊吓?”
元春抱住他的腰,借着胳膊的力气把自己拖到他怀里,闭起眼睛含含糊糊道:“我能受什么惊吓?”
“说是你娘家人今天来看你了?”水泩想一想,忍住困意,决定等元春先睡。
“唔,是呢。先前说要上京来的姨母到了,今儿带了表妹来给我看看……”元春提起这话,心里郁郁不安。
“是打算着小选?”他五年前废止了选秀,那是大选,充盈后宫用的;小选关系到整个宗室,不是说停就停的。
“嗯,估计有这么个打算吧。”元春想起那位薛家表妹,倒也生得好模样,“兴许是想借着小选嫁个好人家。”
水泩拍拍她后背,柔声道:“你为这个犯难了?若有瞧好了的,朕给她下道旨意就是了。”
“哎呀,不是……”元春搁在心里的不是这个缘由,又没法对人说,噩梦一场心情正坏,不禁对着水泩起了小脾气,“睡了睡了。”
永泩吃了排揎,对着元春又生不起气来,无奈地笑了笑,叹了一声,“只怪朕将一只波斯猫养做了胭脂虎。”便环着元春,双双入梦去了。
次日是大朝日,元春醒来的时候,水泩已经去了正殿,便是年仅七岁的纯哥都上完早课回来了。
眼看着儿子穿戴齐整,在一旁温习功课等着开早膳;她这边却还在梳妆,元春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没话找话,“娘这是昨晚做了噩梦没睡好,才起得迟了些——纯哥今日早课都学了什么呀?”
纯哥黑嗔嗔的眼珠望住元春,小男孩嗓音里的奶味还没散去,说出来的话倒是一本正经,“周先生今晨教的乃是《辨奸录》。母妃昨夜梦魇,可请太医诊脉了?”后边这半句问的却是在一旁为元春梳发的碧玺。
碧玺被问愣了。
纯哥见此,便令自己的小太监去传太医。
元春感觉……好微妙,这种被年仅七岁的儿子做了自己主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表。她这大儿子做的决定,从来都不给她拒绝的余地啊。
看过太医,得知无碍,母子二人这才坐下来用早膳。用过早膳,毓哥和秀姐由奶娘带着过来问安。
元春笑着看纯哥同弟妹说话。抱琴过来附耳道:“国公夫人递了牌子。”这说的是王夫人。
元春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母女相见本该欢喜,只是年复一年,母亲每次来见必有事相求,她也是有些怕了,“可说了什么事?”
抱琴摇头,“不曾。奴婢看着,国公夫人脸色不太好,怕是有要紧事。”
元春有些头痛地按了按额角,“纯哥该去上骑射课了。毓哥、秀姐的奶嬷嬷也带他俩回去玩,晚膳时候再来一起进——我今日怕是不得空了。”
果然王夫人带了一则坏消息来。
“是你那薛家表弟,原不过买了个丫头,谁知道那卖家黑心,一个丫头卖做两处;你表弟与先头那买家起了争执,难免动起手来,谁知那家公子是个体弱的,竟就此下世了。说起来你表弟算不上什么人物,谁知竟有御史知晓他跟咱们的渊源,立意要扬名立万,眼见就写好了折子——亏得你大哥在朝中得了消息,暂且压住了。没办法,我也只好腆着脸来跟娘娘讨个主意。”
元春听着心惊,不觉冷笑道:“母亲这话说得奇怪,什么叫‘知晓他跟咱们的渊源,立意要扬名立万’?倒是我给那薛蟠惹了祸了。况且您这口口声声的‘你薛家表弟’,却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问我,我又有什么主意?照着我的主意,杀人偿命,又有什么好抵赖的?大哥如今也是官运亨通了,御史的奏本都能压得下,我尚不曾有这样能耐,又能有什么主意?”
王夫人昨夜被她妹妹哭了一宿,求到宫里又等了半天,一见着元春别的也顾不上了,没留心就把话说得刺耳了。从来这个女儿是最孝顺的,做了皇妃也一样敬着她这个做母亲的,被这么当面顶回来在王夫人还是头一回——况且一旁还有碧玺和抱琴看着,王夫人的脸上登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抱琴端了果盘来,笑道:“才下来的福州蜜桔,夫人您尝尝?香甜着呢。我们娘娘昨儿夜里没睡好,用了早膳兴许正犯困呢……”
王夫人有些讪讪的拿了一个蜜桔在手里。
元春也自觉把话说重了,却也心寒家人罔顾礼法,出了事儿只会往她这儿攀扯,只是对面坐的毕竟是母亲,只好按捺着伤心,笑道:“是昨儿睡得少了些。”
抱琴见她笑容多少有些勉强,接口道:“娘娘可要再睡会儿?国公府离得也近,夫人改日再来也是一样便宜的。”
王夫人有些不安地动了动,那边御史可不等人呐,贾珠也不过能暂且压一压,终归还是要递上去的。
元春看到王夫人动作,心里有些不落忍,因道:“你和碧玺去看看毓哥、秀姐,我同母亲说话。”
“我这里有几句话,一早就想同母亲讲,只是自己觉得略显薄情,一直压在心里,眼见着不说是不行了。若要我给薛蟠这事儿拿主意,你须得依我两件事。”元春偏着脸,不知道若是正对着王夫人该用什么样的表情。
“其一,让薛姨妈搬出园子去。我知道姨妈丧父寡居不容易,但是论情论理,我亲舅舅——姨妈亲哥哥现住在京里,怎么有不跟着哥哥,反倒跟着出嫁在外的姐姐的道理?无非是在舅舅家不自在,在咱们家呢?上上下下都得瞧在您面子上把姨妈当正经客人对待——可哪有正经客人上门常住不走的道理?到最后这笔账,还得落在母亲您身上。况且,您看薛蟠那性子,正该有舅舅那样的人管束着。在咱们家,谁也不好说他,惹出事来只能帮他兜着——一不留神就害了一大家子。”
见王夫人虽然点头应着,脸上却还有些不以为然,元春当真觉得疲累,“您想想,单为这次的事情,大哥就为他渎职了!说严重点,大哥前程断在这里都有可能。”
王夫人被唬了一跳,“这么严重?”不过是行行方便的事,来往的人家里不都是如此行事的吗?
元春看着王夫人,剩下那一条也不想说了,沉了沉气,只笑道:“明日让两位嫂子进宫吧,我也许久未见了,怪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姑凉们说结文太快了~~兔子想了想,可能是刚回来就完结了,有点太……戛然而止了?
好吧,那兔子慢慢发,刚好可以修修细节。
再多陪大家两三天,╭(╯3)╮
☆、第53章 番外·前世元春第与太孙的相处(一)
这个初冬;贾元春被关进了马厩。
变故发生的那天;太孙殿里一片混乱;许多人披红色铠甲的兵士执戟涌入,她知道那是皇上的亲卫队。
她是作为当年的女史入太孙殿的;到变故突生那一日还不足两月;看着被兵士押解出去的宫女,有些人的脸她尚不认识。
一张张惶恐、不安的脸;一声声兵刃轻撞的冰冷动静。
两名看起来是小统领的带刀侍卫客客气气地“请”她往御庭园去。
路上遇到了太妃;只在传说中与贾府颇有渊源的太妃。
押着她的两名侍卫避在路边;太妃的銮驾缓缓行过,跟随着銮驾的嬷嬷走过贾元春身边。
“问出殿下起兵之事。”那嬷嬷如是说。
贾元春强自镇定地望过去;那老嬷嬷目光平视远方;表情不变地走远了。
沿着高墙之间狭窄的甬道一路向前走;一直走一直走……走入一处四面高墙的宫室,走过一片荒芜的园圃,走到一排低矮的木屋前,木屋两侧是废弃的马厩。
贾元春从不知道巍峨的紫禁城里还有这样破旧暗淡的地方。
“就是这里了。”那侍卫说着,推开了摇摇欲坠的木门,一股发霉的气息被风卷起。
贾元春被推进了门内,她傻了一般地立在门槛内,耳听着那俩侍卫离去后“吱呀吱呀”锁上高门的声音,心里犹自不敢置信:太孙殿,那昨日还是整个天下除乾清宫之外最尊贵的地方,就这样被践踏洗劫了。
她还只有十三岁,要过了年才方十四,是非常、非常、非常年轻的女孩子。
从公爵之家到紫禁之巅,贾元春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她扶住门框,身子因为冷而发抖。初冬天气,呼吸间已经能看到白色的雾气,她从太孙殿被直接带过来,没有加一件衣裳;但是太孙殿是温暖如春的,名贵的银木炭日夜不息地燃着;可是这处破旧的木屋,连单薄的门板边缘都透着寒风。
贾元春颤抖着双手贴在自己两腮,既是保暖也是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被单独关到这里,总比直接被送去辛者库的宫女好些;那老嬷嬷的话,“问出殿下起兵之事”——兴许是她被关到这里来的原因。她站直了身子,转身向屋内走去。
目光一转,贾元春几乎惊叫起来。
皇太孙身披黑色大氅,正半躺在窗边的“木床”上,将一只手搭在屈起的左膝上,眼睛安静地望着她。
窗子很小,只有数寸阳光洒落。
于是皇太孙便一半处在明亮中,一半隐在黑暗里。
“殿下。”贾元春不知自己此刻的姿势算跌坐还是跪倒,但是她能听出自己声音里的不安和害怕。
即使分到了太孙殿做女史,皇太孙依然是离她太远的人物。两个月中,她与皇太孙唯一的交集,也只是远远地随着众人请过几次安。恐怕,那么多人中,皇太孙根本都没有留意过她的存在。
然而皇太孙认出了她。
“贾女史。”他这样念着,依旧平静地看着她。
这是贾元春第一次这么近地听到皇太孙说话,他的声音真好听,像是碎玉流连在薄冰上的轻响,有种撩人心弦的韵律感;而且,皇太孙殿下竟然记得她。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贾元春还是觉得有些激动。
皇太孙殿下还在看着她。
贾元春不知道他想从她这里看出什么来,也许是这样特殊的境况,竟给了她勇气疑惑地望回去。
年轻女孩的面容如同洁净美好的百合花,尚显稚嫩的眉眼间有不加掩饰的困惑,清澈的眼睛里仿佛流淌着溪水,隐隐地惧怕着。
凉气从地面缠绕到她跪着的双腿上来,贾元春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终于,皇太孙收回了目光,“起来吧。”他说着自己也站了起来,贾元春才看清他身下的木床其实是三张椅子上架了两片木板铺成的。
“把门打开,孤不喜欢这屋子里的气味。”
贾元春短促地对着双手呵热气,不敢违背皇太孙的意思,忙将旧木门推开;门一开,冷风便灌了进来,迎面扑在她身上。
也算是养尊处优长大的贾元春瑟瑟发抖。
一件温暖的物事兜头罩住了她。
贾元春下意识地伸手按住,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这是方才皇太孙殿□上披着的大氅。
厚实光滑的黑狐皮,犹带着皇太孙殿下的温度,和他身上染着的淡淡龙涎香气息。
“殿下,臣女惶恐……”贾元春半张着嘴巴,伸手要揭下大氅。
“穿着,孤不冷。”皇太孙殿下大步走到木屋另一侧,那里摆放着一张小小的桌子,笔墨纸砚俱全,只是粗陋些。
贾元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挪到皇太孙身边三步开外;见他展开纸张,便又试探着挪到桌边,尽量不发出声音地开始研磨。
她磨好了一砚的墨,皇太孙殿下却一字未写。
她悄悄抬眼看,情窦未开的心里惋惜着:殿下如此的人物,怎么会有人竟狠得下心来让他住这样的房子,怎么会有人眼看着他双眉蹙起而无动于衷;又不知他是要写怎样的文字,竟为难成这样子。
那时的贾元春还想着很快她就会被放出去,毕竟……皇太孙殿下也在这里啊。虽然在心底深处,她也隐隐觉得这次事情很严重。
中午、晚上各有人来送了一次饭,四个人全程一句话都不说,在门外放下食盒,敲三下门板便迅速离开。
到了夜里,温度更低了。
贾元春想着到墙角蜷缩坐着过一夜,“木板床”自然是皇太孙殿下的,毕竟他是主子。
遭逢大难,皇太孙既没有心绪潦倒也没有性情乖戾,从贾元春见到他一直到夜里,他的情绪一直在好转;从最开始的几乎不说话,到晚上用膳时还笑了一下。
等到贾元春准备去睡墙角的时候,皇太孙对她笑道:“想不想去寻宝?”
啥?
贾元春一路举着小煤油灯跟着皇太孙到马厩中时,还觉得糊里糊涂。
大约已经废弃很久了,马厩里并没有难闻的气味。
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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