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网络其他电子书 >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

第145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145章

小说: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汪怀善哈哈大笑一声,朝他叔父顽皮地挤了下眼,

这时,汪怀善已向她看了过来,见到她嘴角扬起的笑,他走过去跪到她跟前,把她怀里的怀仁抱到他的大腿上坐着,一脸正经地朝她道,“您看我讨的媳妇儿可好?”

这一世,张小碗第一次知晓笑得合不拢嘴是什么滋味,这时她迎上儿媳妇朝她小心看来的目光,她朝她轻颔了下首,才朝汪怀善笑骂道,“就是这大喜的日子,你也不忘跟我调皮。”

一过就是二十年,她的孩儿总算是长大了,他以后有他的家,有他的孩儿,他会知晓这世上的太多事没那么好,但绝也不会那么坏。

时间真是快极了。

“过来罢……”看着小心翼翼走到怀善身后便跪下的儿媳妇,张小碗柔声朝她道。

王如珠着跪着靠近了她,先朝汪永昭磕了个头,小声地叫道了一声,“儿媳木氏见过公公。”

遂后,又朝张小碗磕了头,便抬头朝着张小碗红着脸笑了一下,道,“儿媳木氏给婆婆请安,婆婆吉祥。”

张小碗朝她伸过手,她握上她那虎口有薄茧的手,笑容便更深,“这官话说得如此伶俐,以前不曾学过罢?”

“未曾,是这些时日来学的。”木如珠被她握了手,看着她那神采奕奕又满是温柔的眼,心下又是紧张,却又无端地放了一些提着的心下来。

“样子长得甚好,又是个聪慧的,难怪怀善欢喜你。”张小碗笑着道,松开了她的手,紧接着又打了下这时逗着怀中怀仁玩的怀善,嘴里佯怒道,“这种日子也还是没规没矩的,还不赶紧去给你父亲大人磕头。”

“唉,您别打我,我这就去。”怀善笑叹着道,在他膝上的怀仁一见得他也被娘亲打了,立马咯咯笑了起来,还扬了小手上下摇动,似在助威。

“果真是个坏小子。”刚被怀仁咬了手指的怀善笑骂,带着他跪着移了两步,笑嘻嘻地朝汪永昭道,“爹,你看小弟弟根本分不清你我,我跟你赌两坛酒,您只要不在,他定能认错人。”

他话刚话,怀仁就朝汪永昭的膝上爬,嘴里叫道,“爹爹,爹爹……”

怀善一听,脸刹间垮了,“果真是小坏蛋!”

汪永昭本是冷眼瞪着他,这时嘴角却翘起了笑,抱起怀仁,把他抱到腿上坐着。

这时张小碗见他还没规矩,伸过手来又拍了下他的脑袋,“快快行礼。”

见他又被打,怀仁拍着小手板,发出一长串欢乐至极的“咯咯咯”长笑声,把在坐的甚多人都逗得嘴角扬起了笑,便是木如珠,都好笑地看着她那被母亲训的调皮夫君。

他这般模样,她曾看到他在他那些叫哥哥的兄长们面前露过,没料想,他在父母面前,也似这般长不大,无忧无虑的样子,跟在战场上那个勇猛果敢的善王是如此的不同,但又不觉得突兀。

他就好像能得到所有人的欢喜那般,谁都想靠近他。

这时,听到屋内那欢快的轻笑声,木如珠心里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跟传言不符,便是跟姥姥说的,也不尽相同。

他那跟他长得甚像的父亲,只是比他更威严冷漠了一些,看着不近人情了点,但看得出来,他是不厌恶他的。

“敬茶罢。”汪永昭淡淡地开了口。

“是。”

汪怀善这才领了木如珠敬茶。

汪永昭接过茶后,让江小山端出一个盖了红布的红盘子,便饮了茶。

张小碗也接过了木如珠手中的茶,一口喝下后,把萍婆手中准备的精致木盒子交到了她手中,才与她微笑道,“以后就叫娘罢。”

木如珠红着脸应了声“是”。

“我还没给您磕头呢。”汪怀善这时又朝汪永昭嘿嘿一笑,给汪永昭磕了一个头,朝他伸手道,“您给我再抱抱这小子,我这几日都忙着给汪家娶媳妇儿去了,都没好好抱过小弟弟。”

张小碗听着实在是忍不住了,笑骂道,“少胡来了,带我儿媳去见外祖父外祖母和叔父叔婶,这亲都没认全,你又乱来,看你爹等会不训你!”

汪怀善哈哈大笑了几声,挠了挠头便朝汪永昭诙谐道,“那孩儿起来了啊?”

见他这时还不规矩,汪永昭冷眼看他一眼,不动如山地轻颔了首。

汪怀善这才起身,木如珠见状,又匆匆朝汪永昭跪下磕了个头,慌忙从和姥姥的手中,把她备好的礼给了张小碗,轻声地道了句,“给父亲大人和您的,您莫嫌弃。”

“不会,孩子。”张小碗轻拍了拍她的手,微笑道,“去见家里人罢。”

木如珠脸更红了,低头紧紧跟在了汪怀善的身后。

怀善这时已掀袍朝张氏夫妇跪了下去,“外孙怀善带媳妇儿给两位老人家磕头请安了。”

他说的是梧桐村话,一直浅浅笑着垂眼不语的木如珠早前被他叮嘱过,当下就紧随着他跪了下去,碰地磕头。

“这可使不得。”张阿福连忙起身,立马扶他起来。

“这有何使不得的。”汪怀善嘿嘿一笑,半起了身,扶了木如珠起来。

刘三娘见状,已把准备好的见面礼给掏了出来,一言不发地往外孙媳妇手里塞。

木如珠朝她嫣然一笑,“谢外祖母。”

刘三娘看着她明艳亮丽的笑,怔了怔,又把手上带的玉镯拉了下来,眼睛朝给她镯子的大女儿看去,见她笑着朝她点了下头,她便拉过木如珠的手,又把镯子塞进了她的手腕里,嘴里念叨道,“要多子多孙,要好好对怀善好,他心地善良,莫要让他吃亏,来生你也会得福报的。”

木如珠听不懂她说的话,只是看着她的脸,听她说一句,她便微笑着轻福一下腰,应道一声“是”,举止落落大方,又甚是得体。

她又端过奉上来的茶,跪下双手举起,给二老敬了茶。

“外祖父……”

“外祖母……”

辈份最高的二老过后,便是到汪家的三兄弟,最后轮到张家的三兄妹,随后便是府里的老人。

木如珠认到最后,脸都笑僵了,打发出去不少东西,也收回了不少东西。

等认完亲,怀善要领新媳妇去给孟先生请安,张小碗便叫人回去休息一会,到时午时再一起午膳。

怀慕与怀仁得了大哥一匣子的宝石,被七婆八婆带到一边玩去了,而外屋里,萍婆给汪永昭与张小碗送上茶后,这才坐在张小碗的下首,与张小碗说道,“那姥姥您是瞧见了?”

“嗯。”张小碗喝了口茶,淡道,“听你说,她是不会说官话罢?”

“应是不会,就算听得懂,也只有一两句。”

“那眼色便是好的。”张小碗淡淡地道,“该跪谁,不该跪谁,她比如珠都要先知会一步,我看到后头,她站在后面还提醒了几句罢?”

一直为木如珠端茶的萍婆子答道,“是。”

张小碗想了想,朝身边的汪永昭看去,“您看?”

“妇人之事,你看着办。”汪永昭看她一眼,便打开了江小山刚拿过来的几封信,展开看了起来。

张小碗便回过头,朝萍婆子道,“你帮我想想,我是教还是不教?”

怀善是她儿子,她可以什么话都可说,但新儿媳,毕竟不是她的亲女儿,她就算有疼爱她之心,可她领不领情,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看着她那儿媳,确是个心里主见甚大的。

到底,还是隔着一层,再说,每人行事风格不一样,她教的不一定对,也不一定对她有用,也不定能得儿媳妇喜欢就是。

“她是个心里有主意的。”萍婆子想了一下,便道,“您再多打量几日,看要不要教。”

张小碗点头,叹道,“是,再看看罢。”

儿媳看起来是很紧张,但在堂屋里过了些许时辰,她就又冷静下来了,张小碗想,她儿子确实找了个与大凤朝大家闺秀不同的女子当媳妇。

另一头,她也隐隐觉得怀善不想让她教,他说她该懂的都懂得,以后去了京都也会护得住自己,言下之意就是,他觉得木如珠很强。

张小碗坐着想了想,又道,“不管教与不教,京中的局势,哪家的夫人哪样的性子,趁二夫人三夫人正在,这几天便请她过来聊一会,该让她知的都让她心里有个数罢。”

“唉,您正好也多与她处处。”萍婆子笑着道。

张小碗也笑了起来,转眼看汪永昭皱眉看着手中信纸,她推了推桌上杯子,“您喝口热的。”

***

这次过年,因着有些来贺喜的人赶不回去,张小碗便让这些人在除夕夜聚在了都府里过了一个年。

这上下近半月的日子,都府里的人上到下都脱了一层皮,张小碗每日都要过问不少事情,京中的事,她让汪杜氏与汪申氏每日都陪着木如珠去说话,两妯娌来与她说时,都说善王妃温婉知礼,对她们说的话甚是认真,有什么不懂的,也问得甚是仔细。

张小碗很是欣慰,本想好好与木如珠呆得一时半会,但无奈府中琐事实在甚多,还有家中人要操心,挤了又挤也抽不时间,便也只能让木如珠先跟着婶婶们说话了。

她也是让萍婆子跟在她身边,有什么不对的,有萍婆子,有那位姥姥,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现下这关头,忙完了回礼,她又要忙汪永昭麾下众大将年关的赏赐。

待刚过了初三,她累得连话都快要说不出之际,汪永昭的两位心腹欲要成亲,这两人一直要么住在铁沙镇的兵营,要么就是在外面替汪永昭跑路,他们哪有什么住所,张小碗便又是叫了管事的忙给他们找住处,可沙河镇这时哪有什么空宅子,张小碗便狠了狠心,把德阳府一分两半,写了地契出来,给了他们当住所。

这两人就算感激,都见不到忙得疲累的张小碗,总算在初五那天,带了新媳妇过来拜见张小碗。

张小碗又给他们打发了一些布料和吃食回去。

这段时日,张小碗也跟汪永昭提过,想带着新媳妇在身边看着她管家一段时日,但这日夜间跟汪永昭提起,却被汪永昭否决了,对她冷冷地道,“你这些时日忙的是我营中之事,她一个外族之女,你的谨慎哪去了?”

“这……”

看她苦笑,汪永昭不耐烦地道,“她是善王妃,你是汪夫人,你还能替她过日子不成?”

“理是这个理,却还是不放心。”张小碗叹道。

“且看着罢,要是她是个好的,日后再教她也不迟。”

张小碗听到这话,偏过头看了汪永昭,半晌见他无动于衷地回看着她,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瞒我吧,你们心中有多少事,便瞒我多少事罢,一个个都不跟我说清楚,日后等我真成了那无知之妇,我看你们烦不烦我。”

汪永昭讥嘲地翘起嘴角,“你管好你的家,带好我们的儿即可。”

***

正月初八那天,张小碗还是把快要离开,要去京都的儿媳带在了身边,让她看着闻管家管府内之事。

身边的婆子们教她注意的妇人之事,里里外外的那些,也全都教了。

正月十五那天,汪怀善领着汪家一家,张家一家回京都。

张小妹之事,汪怀善也说会按她的意思办,让她莫担心。

张小碗送了他们走,这次没有眼泪,只有一些送他们走后的空虚,很快,这种空虚就又掩埋在了管教汪怀仁的日子里。

待到四月,春暖花开之际,张小碗等着京中定期来的信过后,便要带小儿们与汪永昭去沧州城的山里打猎,可这时京中来的信,终是让还这趟行程成了空。

汪观琪死了。

汪韩氏也死了。






、最新更新


“青营;蓝营。”从张小碗接过怀善手里的信看过后,汪永昭抬头往门边看去。

“是。”在他的冷眼下;护卫弯腰拱手,接而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屋内。

怀善送来的急信,本是汪永昭先拆再给张小碗看的,但张小碗一上午都在书房给他整理书籍,来信后;他便由她手里拆开了先看。

待吩咐完人后;汪永昭又从头至尾重看了一遍,张小碗看着他紧紧拢起的眉心,轻道;“我先退下;在后院等您回来用膳。”

“坐罢。”汪永昭把信放在桌上,伸出手,拉了她在他的身边坐下。

“老爷。”张小碗把他的手掌合在掌心,叫了他一句。

“百日,路上一月的行程,我们要回京城呆两月。”汪永昭又盯了信一会,方才闭着眼睛淡淡地道。

皇帝已有明令,朝廷上下,武将丁忧百日,不解职待命,但不知在京中的这两月中,皇帝又要跟他玩什么心眼。

是想收回他的节镇,还是要他的命?还是两者都想。

张小碗先前当他是在伤心,现下听着他这话怔了一下。

随即她轻叹了口气,“您是武将,这边漠缺不了您,百日出殡后,您就回罢。”

汪永昭闻言偏头看她,嘴角有讥俏的淡笑,“缺不了我?就是缺不了我才有问题,要是缺得成我,任他宰割,这才如了他的愿罢。”

“怀善信中说了,他们是活不下去了。”张小碗垂眼轻语道。

“你信?”汪永昭仰头短促地笑了一声。

怀善信中说,祖父大人突有一天醒来,在床头用药渍写下了“不得好死”四字才断的气。

张小碗想了一会,淡然地道,“如有别情,那也不是您的事,娘去得快,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别的阴谋,就是有也无妨,当年的那碗药,也是我吩咐人灌下去的,爹那头,就算是突然清醒又如何,要是出了什么事,谁能怪得了您?他一直用我给的方子在用的药,就算他是诅咒谁,那也是咒我这个不孝媳妇,跟您无关,跟汪家的谁都没关系。”

她说毕,屋子内突发陡大的一声,汪永昭重重地拍了下书案,书案上大半的籍册宣纸因此跌落了地,发出了声响,应和着那拍桌的余韵。

“闭嘴。”汪永昭发怒了,他咬着牙,喉间青筋爆起。

不是她干的,是她干的,她全担着?好大的本事!

“您有何好生气的?”张小碗却还是淡然,“我自己做的这等事,换他一句话那也是应当的,再说了,到了京中您好好护着我,我自己也看形势而为,就算出了事,想让我不得好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当皇帝还是那个能赐你仁善之名的皇帝!”汪永昭冷笑,这时的他恨极了她的漠然淡定,他真是恨不得扇她一掌,扇清她的愚蠢。

“不是又如何?”张小碗抬眼静静地看着汪永昭,“他要杀他边疆大臣的夫人,要杀当朝善王的母亲,总得给个说得过去的说法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